現(xiàn)在,世人多關注西方的歷史造假與文物造假,其實,日本人的造假,不遑多讓,足夠令人吃驚的了。以下,從三件事上,淺論從古至今,日本人的造假惡行。
(一) 《古事記》與《日本書紀》二書胡亂編造的日本編年史
為了揭露《古事記》與《日本書紀》二書胡亂編造的日本編年史,我們先將1978年11月第一版萬國鼎編纂的《中國歷史紀年表》中所附《中日對照年表》的前面一部分年表,鈔錄如下,以期讀者對日本偽造的古代編年史,有一個總體印象。
萬國鼎在上述年表的下面,標注一則《聲明》,全文是:
▲此表自“神武”開始,并引用了“神武天皇”的紀年,這是不可靠的。我們所以採入這項“元年的日本紀元”,乃是為了讀日本舊史的方便。特為聲明。
萬國鼎的《中國歷史紀年表》中所附《中日對照年表》的前一部分,主要是按照日本《古事記》與《日本書紀》二書所偽造的紀年,以及其他一些書,而編纂的。《中日對照年表》的《偽年號》一欄中,凡是出現(xiàn)標號“——”者,表明其“年號”及其對應的“天皇名號”,一概都是偽造的,實際上,根本不存在。因為根本不存在,根本不知道,所以只好用未知標號“——”,加以表示。而日本偽造古代編年史的源頭,就是《古事記》與《日本書紀》二書。以下,我們將披露二書的偽造伎倆。為忠實表達歷史原貌,我們引用的一些文獻,將采用繁體字。
日本有一本所謂的古書,名曰《古事記》,據(jù)說由稗田阿禮口述、天武天皇審定、太安萬侶編寫,于和銅五年(公元712年)1月28日編纂完成。此書講述了從神武天皇到推古天皇的歷代天皇歷史,以及雜七雜八的文學篇什。
實際上,這是一本謊言和文學雜湊起來的書籍,不值得中國人民信服。書內特別編造的一位“天照大神”,業(yè)已成為1931年日寇侵略中國以來,在淪陷區(qū)推行奴化教育的一個罪惡形象。從根本上來講,所謂從“神武天皇”到“皇極天皇”的歷代天皇歷史,全部是瞎編,沒有一個是真實的。那時的日本,是一個部落小邦林立的荒服之地,小部落小邦之間,互不統(tǒng)屬,哪有什么天皇,哪有什么朝代紀年?
關于《古事記》的成書時間和背景,不要說中國學者了,就連日本歷史界,仍然存有爭論。近代日本歷史學家岡田英弘,曾經指出,《古事記》是偽書,應該是9世紀才出現(xiàn)的。因此,所謂《古事記》是和銅五年(公元712年)成書之論,完全是胡說八道。然而這一論點,竟然得不到癡迷于假貨的大多數(shù)日本人的認同。造假編年史,已經深深毒害了日本人的心靈。
日本的另外一本古書,名曰《日本書紀》,也好不到那兒去。雖然說是一本“正史”,但是,仍然充滿了謊言與偽造。此書是經歷“壬申之亂”而攫取政權的天武天皇,欲向外宣示自身的赫赫皇統(tǒng),而下令編造的,由“舍人親王”等人所撰,據(jù)說于成書于公元720年(養(yǎng)老四年)。全書用漢文寫成,采用編年體,共三十卷。此書的卷一是《神代上》,卷二是《神代下》。而從第三卷《神武天皇》開始,直到卷三十《持統(tǒng)天皇》結束,都是依照“天皇”編年史來表述所謂“史料”的。在此種編年史中,除了從“孝德”至“持統(tǒng)”的幾個天皇,似乎有那么一點兒可疑可信的影兒之外,其他的天皇,從“神武”至“皇極”的所有天皇名號,統(tǒng)統(tǒng)是瞎編出來的,沒有一丁點歷史根據(jù),更沒有一丁點考古證據(jù)。在上述時期,日本地域內,一個個都是蕞爾小邦,互不隸屬,哪來的什么天皇,哪來的什么朝代紀年?
那些“天皇”名號,都是從中國古書上鈔下來,再隨意編造而成者。“天皇”的在位年數(shù),更是胡謅。例如所謂“孝安天皇”,竟然在位102年。編造這樣離奇的在位年數(shù),不是腦子進水了嗎?最為可笑的是,中國唐朝有一個女皇武則天,《日本書紀》卷九就編造了一個“神功皇后”。而且只編一個,不編第二個!如此照鈔唐朝,讓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其中的破綻,豈不羞死人!何不開動豬腦子,編造三個女皇出來,與徐福向秦始皇上書“言海中有三神山”①,對應起來,豈不算是做了一件極大的功德!
通過編造虛假的歷史,妄圖神化天皇體系,期冀膨脹日本的民族自豪感,喚起對外擴張的野心,畢竟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只能落個失敗的下場。
《日本書紀》為拔高日本的地位,肆無忌憚地歪曲歷史,把向中國派出遣唐使,向中國學習、向中國朝貢的事實,反其道而用之,篡改為中國向日本朝貢。例如:
《日本書紀》卷十二《仁德紀·大鷦鷯天皇》曰:“五十八年……冬十月,吳國、高麗國,並朝貢。”
《日本書紀》卷十四《雄略紀·大泊瀨幼武天皇》曰:“六年,夏四月,吳國遣使貢獻。”
這樣的無中生有,顛倒黑白,不是喪心病狂嗎?可是,該書的編纂者,一點兒羞恥感也沒有,想怎樣吹就怎樣吹!
《日本書紀》卷十四《雄略紀·大泊瀨幼武天皇》中,所謂“雄略天皇”的“遺詔”,完全是照鈔《隋書》卷二“隋文帝楊堅”的遺詔。這種鈔襲,明目張膽,毫無忌諱。為了說明這種鈔襲,今將“隋文帝遺詔”分作四段,再將“雄略天皇”的“遺詔”分作四段,附加在後,以便清清楚楚地對比一番。
[唐]魏徵《隋書》卷二《帝紀第二·高祖下》:
仁壽四年春正月,景辰大赦。甲子,幸仁壽宮。乙丑,詔:賞罰支度,事無巨細,並付皇太子。
[日本]舍人親王《日本書紀》卷十四《雄略紀·大泊瀨幼武天皇》曰:
廿三年秋七月,辛丑朔,天皇寢疾不預,詔:賞罰支度,事無巨細,並付皇太子。
[唐]魏徵《隋書》卷二《帝紀第二·高祖下》:
仁壽四年秋七月,甲辰,上以疾甚,臥於仁壽宮,與百僚辭訣,並握手歔欷。丁未,崩於大寶殿,時年六十四。遺詔曰:嗟乎,自昔晉室播遷,天下喪亂,四海不一,以至周齊戰(zhàn)爭相尋,年將三百,故割疆土者非一,所稱帝王者非一人,書軌不同,生人塗炭。上天降鑒,爰命於朕,用登大位,豈關人力。故得撥亂反正,偃武脩文,天下大同,聲教遠被,此又是天意,欲寜區(qū)夏。所以昧旦臨朝,不敢逸豫,一日萬機,留心親覧,晦明寒暑,不憚劬勞,匪曰朕躬,蓋為百姓故也。
[日本]舍人親王《日本書紀》卷十四《雄略紀·大泊瀨幼武天皇》曰:
八月庚午朔丙子,天皇疾彌甚,與百僚辭訣,並握手歔欷,崩於大殿,遺詔於大伴室屋大連與東漢掬直曰:方今,區(qū)宇一家,煙火萬里,百姓乂安,四夷賓服。此又天意,欲寜區(qū)夏,所以小心勵己,日慎一日,蓋為百姓故也。
[唐]魏徵《隋書》卷二《帝紀第二·高祖下》:
王公卿士,每日闕庭,刺史以下,三時朝集,何嘗不罄竭心府,誡勅殷勤,義乃君臣,情兼父子,庶藉百寮智力,萬國歡心,欲令率土之人,永得安樂。不謂遘疾彌留,至於大漸,此乃人生常分,何足言及。但四海百姓,衣食不豐,教化政刑,猶未盡善,興言念此,唯以留恨。朕今年踰六十,不復稱夭,但筋力精神,一時勞竭,如此之事,本非為身,止欲安養(yǎng)百姓,所以致此。
[日本]舍人親王《日本書紀》卷十四《雄略紀·大泊瀨幼武天皇》曰:
臣連、伴造,每日朝參,國司、郡司,隨時朝集,何不罄竭心府,誡勅慇懃,義乃君臣,情兼父子,庶藉臣連智力,內外歡心,欲令普天之下,永保安樂。不謂遘疾彌留,至於大漸,此乃人生常分,何足言及。但朝野衣冠,未得鮮麗,教化政刑,猶未盡善,興言念此,唯以留恨。今年踰若干,不復稱夭,筋力精神,一時勞竭,如此之事,本非為身,止欲安養(yǎng)百姓,所以致此。
[唐]魏徵《隋書》卷二《帝紀第二·高祖下》:
人生子孫,誰不愛念,既為天下,事須割情。勇及秀等,並懷悖惡,既知無臣子之心,所以廢黜。古人有言,知臣莫若於君,知子莫若於父,若令勇秀得志,共治國家,必當戮辱,徧於公卿,酷毒流於人庶。今惡子孫,已為百姓黜屏;好子孫,足堪負荷大業(yè)。此雖朕家事,理不容隱,前對文武侍衛(wèi),具以論述。皇太子廣,地居上嗣,仁孝著聞,以其行業(yè),堪成朕志。但令內外羣官,同心戮力,以此共治天下。朕雖瞑目,何所復恨。
但國家事大,不可限以常禮,既葬公除,行之自昔,今宜遵用,不勞改定。兇禮所須,纔令周事,務從節(jié)儉,不得勞人。諸州總管刺史已下,宜各率其職,不須奔赴。自古哲王,因人作法,前帝後帝,?革隨時,律令格式,或有不便於事者,宜依前勅脩改,務當政要。嗚呼,敬之哉,無墜朕命。
[日本]舍人親王《日本書紀》卷十四《雄略紀·大泊瀨幼武天皇》曰:
人生子孫,誰不屬念,既為天下,事須割情。今星川王,心懷悖惡,行闕友于。古人有言,知臣莫若君,知子莫若父,縱使星川得志,共治國家,必當戮辱,遍於臣連,酷毒流於民庶。夫惡子孫,已為百姓所憚;好子孫,足堪負荷大業(yè)。此雖朕家事,理不容隱。大連等,民部廣大,充盈於國。皇太子,地居儲君上嗣,仁孝著聞,以其行業(yè),堪成朕志。以此共治天下,朕雖瞑目,何所復恨。
一本云:“星川王,腹惡心麄,天下著聞。不幸朕崩之後,當害皇太子。汝等民部甚多,努力相助,勿令侮慢也。”
讀罷上述對比,凡是正直的中國人,皆會感到特別憤慨。這叫什么日本古書,分明是胡鈔亂編的偽書嘛!
更為可惡的是,《日本書紀》為了掩人耳目,特地把隋文帝仁壽四年(604)的遺詔,放到所謂“雄略天皇23年(479)”。這樣一來,就把這個鈔襲的“遺詔”,提前到[南朝·宋]順帝劉準昇明三年(479)了。就是說,整整提前了125年。他們認為,如此提前時間,如此精心鈔襲,再胡編一氣,世人就看不出是鈔襲了。其實,假的就是假的,鈔襲就是鈔襲,再如何糊弄,也掩蓋不了鈔襲的事實。因為《日本書紀》把年代提前了125年,日本人還會胡攪蠻纏,倒打一耙,還會說是“隋文帝遺詔”,是鈔襲了“雄略天皇”的“遺詔”。賊喊捉賊,鈔襲者反而污蔑原著作者,豈非咄咄怪事!什么叫不要臉,這個就叫不要臉!
特別可笑的是,“隋文帝遺詔”中,有一句“此又是天意,欲寜區(qū)夏”,而《日本書紀》照鈔不誤,鈔作“此又天意,欲寜區(qū)夏”了。老實說,日本人閱讀中國古籍,根本沒有讀懂。“區(qū)夏”一語,最早出自《尚書·康誥》“用肇造我區(qū)夏”。“區(qū)夏”,僅僅是指“華夏”,僅僅是指華夏大中國,日本人,有什么資格,隨便盜用“區(qū)夏”一語,來代指其國者?
“隋文帝遺詔”中,有“朕今年踰六十,不復稱夭”,而《日本書紀》則鈔作“今年踰若干,不復稱夭”。因為隋文帝楊堅是六十四歲去世者,言稱“朕今年踰六十”,是非常中肯的一句話,而所謂的“雄略天皇”,則是虛構的一個人,根本不存在,當然不知道是多大歲數(shù)死亡者,所以只能用“今年踰若干”來渾說一氣,蒙騙世人。堂堂的“雄略天皇”,連自己活了多大歲數(shù),都不知道,這樣的“雄略天皇”,自然是胡編出來的一個人!這樣的日本古書,有多少可信度?
《日本書紀》中,還有許多鈔襲中國古書的文字,專攻中日史的正直學者,不妨細細鉆研史書,寫成專著,把《日本書紀》的偽造伎倆,通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日本人偽造歷史,篡改歷史,遑論今天,從唐朝時,就已經偷偷摸摸地開始了!今天,日本上層斷然否認侵華戰(zhàn)爭,死不承認南京大屠殺,說明這個國度的上層,歷來就有劣根性,歷來就是死不悔改的一群壞蛋,萬萬不可輕信!
(二) 令人叫絕的日本考古造假
日本有一個狂妄野心,就是跟中國古老的歷史較勁。你中國歷史不是悠久嗎?我不服氣,俺們倭國的歷史,一定比你更悠久。俺們倭國是“神之國”,是全世界文明的發(fā)源地,一定要比過你!日本在唐朝以前,沒有典冊記載其歷史。雖然沒有歷史典冊,然則可以通過考古,來彌補歷史的缺陷。考古找不到證據(jù),不行,一定要讓證據(jù)出現(xiàn)。辦法是,通過造假來實現(xiàn)。嗚呼,多么美妙的算計!
一個驚人的事件,定格在2000年10月22日這一天,定格在“考古學家藤村新一”身上。
這一天破曉,天空剛剛放亮,在日本宮城縣筑館町的“上高森遺址”發(fā)掘工地上,出現(xiàn)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只見他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鏟,又拿出一個塑料袋子,左顧右盼,看看周圍沒有人,就走到一個地層前,挖開泥土,從袋子里拿出六塊石頭贗品,埋了進去。埋完后,還用腳踩了踩,還原了現(xiàn)場。然后,就匆匆地離去了。這個不速之客,究竟是誰?原來就是“著名的考古學家、大師藤村新一”也。
本來,這件機密之事,似乎做得天衣無縫,可以瞞天過海了。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頭天晚上,《每日新聞》的記者,卻在工地的周圍,秘密架設了一臺攝像機。記者原先的意圖,是想全程無死角地報道整個挖掘過程,為新聞的開創(chuàng)性與實時性,拔個頭籌。不曾料想,無心之過,卻將藤村新一的造假活動,悉數(shù)收入鏡頭。
上午,工地開始挖掘,藤村新一果然很輕松地挖掘出了舊石器。這一次,他又是故伎重演,高調宣布,他又挖出了100萬年的舊石器。
但是,《每日新聞》的記者,當天打開錄像查看。一看不要緊,卻發(fā)現(xiàn)了藤村新一偷埋石器的影像。這一下,記者無法淡定,非常吃驚,立即將此事報告給《每日新聞》的高管。《每日新聞》也是殺伐決斷,為了新聞自由,為了自己的利益,遂將此事寫成長篇報道,以“舊石器發(fā)掘ねつ造”為題,登載在自家報紙上,并且與報道一齊,配發(fā)了藤村新一偷埋石器的新聞照片。
《每日新聞》打假之后,立即震驚了整個日本。《每日新聞》既然已經蹚了渾水,也不再顧及日本的臉面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緊緊追逼藤村新一,絕不放松。《每日新聞》在一家旅館里布置了會場,特地把藤村新一請來,請他觀看了他自己造假的錄像。然后記者們追問藤村新一,藤村新一被逼得沒有辦法,只好交代他這次確實造了假。但是,藤村新一辯解說,他只是這一次造假,其他的考古,都是真實的。他這次造假,也是為了維護日本整個國家的榮譽。
說到“頂尖的考古學家”藤村新一,那在全日本,絕對是個著名人物,沒有人不曉得的。藤村新一,是宮城縣加美郡人,生于1950年,原來是日本東北電力公司的一名員工。他只有高中學歷,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考古專業(yè)的訓練。但是,他很熱愛考古,熱衷于收集化石、石器什么的。早些年,他經常跟考古隊套近乎,不是請他們吃飯,就是給他們買飲料,所以與考古隊員們混得很熟。
藤村新一的發(fā)跡,始于1981年。那一年,他第一次從大約4萬年以前的地層中,挖出了舊石器。1984年,他又從17萬年前的地層中,挖出了舊石器。由于日本輿論的大肆宣揚,大力的捧場,遂使他成為日本著名的挖掘舊石器的“名人”。
蓋因日本,缺乏歷史文獻,所以特別重視考古發(fā)掘,誰要是挖出舊石器,誰就是考古名家。藤村新一就這樣被日本輿論推高為著名的考古大師。
時間到了90年代,藤村新一從電力公司退職,專心從事于考古。從此后,他一發(fā)不可收拾,創(chuàng)造一個又一個駭人的考古奇跡。
在日本政府的大力支持下,藤村新一又進軍宮城縣筑館町的“上高森遺址”。在“上高森遺址”中,藤村新一屢戰(zhàn)屢勝,成果粲然:
1992年8月,藤村新一在一塊牧草地的丘陵上,首次發(fā)現(xiàn)了舊石器。
1993年11月,藤村新一發(fā)掘出來40萬年前的舊石器。
1994年11月,藤村新一掘出50萬年前的舊石器。
1995年10月,藤村新一掘出60萬年前的舊石器和建筑物遺址。
1998年11月,藤村新一再次掘出60萬年以前的舊石器。
1999年11月,藤村新一掘出70萬年以前的舊石器。
進入2000年,藤村新一更是來勁了,他意氣風發(fā)地宣言,他要在“上高森遺址”挖掘出來100萬年以前的舊石器。
藤村新一的神功,轟動了整個日本,民意一片沸騰。日本的遠古歷史,超不過4萬年。藤村新一的神功,改寫了日本的遠古史,使日本的遠古史,成功地推進到70萬年以前。世人可以想象,日本的遠古史能提升到70萬年之前,這對日本的民族自豪感,能起到多大的鼓舞作用。此后日本首相,到靖國神社拜謁日本戰(zhàn)犯,腳把桿子就更有勁兒了。日本媒體,用醒目的標題,報道“60萬年前、原人の建物跡”,發(fā)了瘋似地吹捧藤村新一。日本教育界也馬不停蹄地跟進,將藤村新一的發(fā)現(xiàn),寫進了高中教科書。當然,藤村新一的發(fā)現(xiàn),也成為那些稚氣未脫的中學生的必學科目、考試題目。
藤村新一取得成功后,還自任什么“日本舊石器文化研究所副理事長”。
以前,有個別考古學家,對藤村新一的考古成果有些懷疑。別人考古了許多年,從來也沒有挖到這么久遠的舊石器,怎么你藤村新一剛剛登場,就挖出了這么多批次的舊石器?盡管你是近視眼,難道你的近視眼,具有神功,能夠預先看穿泥土?況且你挖出的石器,一些切面,有驚人的一致性;再者,凡是你挖出的舊石器,一般都埋藏得很淺,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然而,懷疑歸懷疑,終久成不了學術界的主流意識。日本的輿論和民眾,熱烈地維護藤村新一,把他稱為“神之手”、“石器發(fā)掘之神”、“探索石器之名人”,對微弱的質疑聲音,概加痛斥。你們這些考古學家,全是吃閑飯的,自己挖不出來,反而嫉妒非科班的“神之手”真大師,實在是下作!
“神之手”大師藤村新一,在“上高森遺址”創(chuàng)造了如此驚天動地的業(yè)績,宮城縣知事為此特別興奮,宣稱“這是改寫日本歷史的大發(fā)現(xiàn)”,還高調宣布,要以此為契機,發(fā)展本縣的旅游業(yè)。遺跡所在的筑館町,也建起了博物館,冠名為“原人之里”、美化為“日本人的發(fā)祥之地”。
然而,就在藤村新一洋洋得意之際,《每日新聞》的有力揭發(fā),立刻把他打趴在地下。藤村新一害怕了,說自己生病了,躲進了醫(yī)院。可是記者不會輕易放過他,追到醫(yī)院要他繼續(xù)交代。藤村新一只好承認,自己從1981年開始,至少在42處“遺址考古”挖掘中,造了假。這一下,日本考古界可是遭殃了,臉面丟盡,基本抬不起頭來。為了洗刷這個恥辱,不得已,日本考古協(xié)會成立了一個調查團,專門調查藤村新一的“考古成果”,經過二年多的調查,發(fā)現(xiàn)在藤村新一參與的178處考古挖掘中,竟然有159處造假。
藤村新一造假事件發(fā)生后,日本政府也覺得臉上無光。隨之,“日本舊石器文化研究所”解散了,筑館町的“原人之里”博物館,一時間成為笑料。習慣于在教科書上大作手腳的的日本教育界,一看局面,知道瞞不下去了,又急急忙忙地去刪改高中教科書。
之後,藤村新一退出考古界,因精神崩潰而住進醫(yī)院,接著又躲進一所寺院修行。隨之,老婆也離了婚。最糟糕的是,藤村新一還被告到仙臺法院。但是,法院網(wǎng)開一面,手下很是留情,以“證據(jù)不足”撤銷案件,草草了事。
說到底,藤村新一的出現(xiàn),絕非偶然,是日本自我膨脹的伴生物,是日本歷史造假的必然,是日本否定侵華戰(zhàn)爭的必然,是日本向軍國主義邁進的需要。只有在日本修改憲法、瘋狂擴軍備戰(zhàn)的氣氛中,才會生出這樣一顆毒瘤。再比較一下《日本書紀》在唐朝時的編年史造假,只不過是造假傳承有序,徒弟學了師傅的老樣兒!只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
事後,關于《每日新聞》的秘密拍攝,似乎也有幾種不同的說法。
一說是,《每日新聞》也是個無心之舉,在考古現(xiàn)場周圍架設攝像機,本來只是為了全方位拍攝整個挖掘過程,爆個大新聞,沒有想到,無意中拍攝了藤村新一的造假活動,最終暴露了藤村新一的真相。
另一說是,有個別考古學家,對藤村新一的考古成果,產生了懷疑。但是,這些考古學家,懾于日本造假輿論的壓迫,自己不敢出頭,卻把懷疑私下告訴了《每日新聞》,致使《每日新聞》秘密架設攝像機,進行監(jiān)視,遂將藤村新一偷埋石器贗品事,抓了個現(xiàn)行。
上圖是藤村新一偷埋石器贗品的照片
藤村新一造假事件,在中國,輿論還算平靜。但對中國的極少數(shù)精日分子,但對中國的西化公知,卻是個警告!他們嘴上不敢說,私下卻在腹誹:
你說,《每日新聞》也是夠損的!你在周圍偷偷架設攝像機,干什么!你不偷偷架設攝像機,這件事情,就是個完美結局!日本發(fā)現(xiàn)100萬年舊石器,那就是鐵板上釘釘子,沒跑!此后,日本還可以再亢奮一番,光榮許多年。再說,西方世界,能盜取中國古文獻,炮制所謂的“世界三大文明古國”,用來貶損中國,我日本為何就不能考古造假?《每日新聞》,你偏偏架設了攝像機,敗壞了大家的興頭,你說,該當何罪!《每日新聞》你這一鬧騰,弄得我等中國的精日分子,都不好意思說話了。《每日新聞》還有第二宗罪,可以說道說道。你既然錄了像,就應該勾結日本政府,把這件事私了,把錄像偷偷銷毀。這樣,你好,我好,日本政府好。可是,你不但不銷毀,反而把這件不光彩的事情,抖摟出來,讓我日本政府的臉面,往哪兒擱?悲劇啊,實在是悲劇!《每日新聞》,你實在是不愛俺們小日本,盡給俺們惹禍!
(三) “漢委奴國王”金印的爭論結束,日本已奉為國寶
《史記》卷二《夏本紀》曰:“島夷卉服。”[唐]張守節(jié)《正義》曰:“倭國,武皇后改曰日本國,在百濟南,隔海依島而居,凡百餘小國。此皆揚州之東島夷也。”[唐]李白《李太白集注》卷十六,亦引[唐]張守節(jié)《正義》曰:“倭國,武皇后改曰日本國。”
《後漢書》卷八十五《東夷列傳》曰:“倭,在韓東南大海中,依山?為居,凡百餘國。自武帝滅朝鮮,使譯通於漢者三十許國,國皆稱王,世世傳統(tǒng)。”
《後漢書》卷八十五《東夷列傳》曰:“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國奉貢朝賀,使人自稱大夫,倭國之極南界也。光武賜以印綬。安帝永初元年,倭國王帥升等獻生口百六十人,願請見。”
本來,東漢光武帝為倭奴王國賜以印綬一事,《後漢書》記載得清清楚楚,業(yè)已成為鐵證,不容質疑。但是,日本人出于陰暗心理,認為是貶低了他們的身價,有很長一段時期,硬是死不承認,而且反咬一口,說是中國捏造出來的謊言。直到公元1784年,日本九州地區(qū)福岡縣志賀町的一個農民在田間作業(yè)時,挖掘出一枚刻有“漢委奴國王”的金印,日本人才不得不勉強承認,《後漢書》的記載,似乎有某種正確性。“委”,是“倭”的古字。所謂“委奴”,即指“倭奴國”,位于九州地區(qū),是一二世紀時日本一百餘個小國中的一個。
“漢委奴國王”之金印上部,為蛇形紐,蛇身盤曲,上有魚子紋。印面為正方形,縱橫2.3厘米,印臺高0.9厘米,通紐高2.2厘米,印重108克。印面陰刻篆文“漢委奴國王”五字。此印,現(xiàn)藏于福岡市博物館。
雖然出土了此枚金印,但是日本人還是嘴硬,頗不服氣,又編造了“假印說”(沒有原型的假造)、“偽印說”(具有原型的仿造)等等謬論,來混淆視聽。有的日本人還叫囂,要把這枚金印砸毀。金印銷毀了,“倭奴國”就不存在,日本的祖上就“光榮”了嗎?真是可笑可嘆!但是,歷史終久是歷史,是抹煞不了的。
1956年,云南省博物館從昆明郊區(qū)的晉寧縣上蒜鎮(zhèn)石寨山古墓群中,發(fā)掘出一枚“滇王之印”。金印上部為蛇形紐,蛇首昂起,蛇身盤曲,背有鱗紋。蛇形紐之下,為印臺。印面為正方形,縱橫2.4厘米,通紐高2厘米,重90克。印面為陰刻篆文“滇王之印”四字。此枚金印,乃是漢武帝賜予滇王者,表明大漢對雲(yún)南的正式統(tǒng)轄。在漢朝,鑄印都有一整套的禮儀制度,無論滇國,還是倭奴國,都屬于大漢的藩屬國,所以,“滇王之印”是蛇形紐,“漢委奴國王”印,也是蛇形紐。
此枚金印,在尺寸、字形、紐形、雕刻工藝諸方面,皆與“漢委奴國王”金印,十分相近。日本人知道此事的原委後,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因而質疑金印“漢委奴國王”之雜音,頓時減少了許多。
1981年2月,江蘇省邗江縣甘泉山二號墓,出土了東漢“廣陵王璽”金印。金印上部為龜形紐,龜身平臥,龜頭翹起,龜背上鑄有六角形花紋。印面呈正方形,縱橫2.3厘米,印臺高0.9厘米,通紐高2.1厘米,印重122.87克。印面陰刻篆文“廣陵王璽”四字。此枚金印,乃是東漢光武帝劉秀分封其第九子劉荊的諸侯王之印。金印由當?shù)剞r村少婦陶秀華在距離甘泉山二號墓不遠的路邊土堆旁,無意中發(fā)現(xiàn),因心懷祖國,隨之上繳南京博物院。
此枚金印,無論在尺寸、字形、紐形、雕刻工藝諸方面,都與日本出土的“漢委奴國王”之印,最為相近。因此,這枚江蘇出土的文物“廣陵王璽”,佐證了“漢委奴國王”之印的真實性。出土“廣陵王璽”的偉大意義,還在于證明,不但“漢委奴國王”之印,千真萬確,是由東漢光武帝賜予日本倭奴國王的,而且也同時證明,《後漢書》卷八十五《東夷列傳》所載“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國奉貢朝賀,使人自稱大夫,倭國之極南界也。光武賜以印綬。”的無比準確性。這枚出土于江蘇省的“廣陵王璽”,也最終促使日本人閉起了嘴巴,再也不敢妄議“漢委奴國王”金印是假印矣。由此可知,漢傳史書,光輝普照後世,熠熠生輝,絕對不容許肆意詆毀!
現(xiàn)在,“漢委奴國王”金印,收藏于福岡市博物館,業(yè)已成為該館的鎮(zhèn)館之寶,并奉為日本的國寶矣。
最後申明,上文中所用的“日本人”一語,主要指日本的反動政客、反動學者、軍國主義分子、日本反華政府,與維護中日友誼的廣大日本人民,毫無關聯(lián)。對于那幫傢伙,本文有時暫用“日本上層”或“日本右翼”來代指也。
我們中國人民,應該擦亮眼睛,堅決不上日本右翼的當。既要反對日本軍國主義的復活,反對日本染指臺灣與南海,反對日本間諜的破壞活動,反對日本瘋狂傾倒核廢水,又要識破日本上層、日本右翼偽造歷史的伎倆,防止日本政府進行文化滲透的陰謀。中國阻止“顏色革命”,任重道遠啊!
中國《滇王之印》
中國《廣陵王璽》
日本《漢委奴國王》印
【參考資料】
① 徐福向秦始皇上書,“言海中有三神山” 見《史記》卷六《秦始皇本紀》:“齊人徐市等上書,言海中有三神山,名曰蓬萊、方丈、瀛洲,僊人居之。”徐市,[唐]張守節(jié)《正義》引《括地志》,作“徐福”。
② 本文所引[唐]魏徵《隋書》,為《四庫全書》本,引文由筆者點校之。
③ 文中圖片,取自網(wǎng)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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