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后世的虛假宣傳,許多人誤以為,毛主席建國后大搞“個人崇拜”、“一言堂”,因此一言九鼎、說一不二,但實際情況并非如此,他有時不僅開不了會、講不了話,指示精神被禁止傳達,不能與群眾見面,就連《毛澤東選集》(以下簡稱《毛選》)的出版發行都似遭人為干擾。
如有人誣蔑毛澤東思想是“教條主義”,反對在黨員教材中引用毛主席言論,并借口群眾學習毛主席著作“二桿子學理論”、“簡單化、庸俗化、形式主義、實用主義、社會強制”,極力干擾《毛選》等著作的出版發行。
他們公開表示:“現在書店顯得文化很差,書的種類很少,門市部陳列了許多《矛盾論》、《實踐論》,好像毛主席著作不值錢,賣不出去”, “《毛澤東選集》一千多萬套還不夠,那么怪”,“要買這么多《毛選》,是不是《毛選》太便宜了?可以考慮考慮提高定價”,并下令新華書店和發行單位立即整改,人民出版社由此撤銷了專管《毛選》的出版機構;后來又規定各部門、各地區不得編印和出版毛主席著作,出版《毛選》必須經過審批。1965年初,冶金系統職工曾翻印3萬冊《毛主席語錄》,有人聞訊后,勒令全部收繳并燒毀。
也許有人辯解說,這些是對《毛選》等毛主席著作出版發行的治理整頓,此舉對規范毛主席著作的出版發行意義重大,這種說法似乎有些道理,但無論如何解釋,其最終結果是市場上《毛選》數量不足,許多群眾向中央和相關部門寫信,建議增加《毛選》數量。與此相反,《論共產黨員的修養》(以下簡稱《修養》)印刷發行量大幅增長。
如1962年,《毛選》在國內沒有發行,而《修養》則于當年9月第二次修訂出版,從9月到12月,印刷473.3萬冊;1962年9月到1966年7月,《修養》印刷1840萬冊,而《毛選》印刷441.9萬套;從全國解放到1966年上半年,《修養》印刷2054.1萬冊,而《毛選》印刷1142.5萬套;從1966年7月到12月,半年內《毛選》印刷約1500萬套,超過建國后前16年總和。
由此可見,1962年和1966年7月是兩條分界線,1962年以前是《毛選》出版多,《修養》出版少;1962年到1966年7月,則是《毛選》出版少,《修養》出版多;1966年7月后,《毛選》的出版量大幅上升,《修養》出版很少,這從側面反映了當時的形勢。(20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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