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這個與中國的命運密切相關的名字,就像一個巨大的陰影,揮之不去,不招自來。他離開這個世界已經三十年了,海內海外,權勢者利用他們所掌握的無數現代化的媒體,無所不用其極得對他進行歪曲、丑化與妖魔化,然而就是顛覆不了。不光顛覆不了,而且,隨著生活的流進,他也在為越來越多的人所認識、所了解,不光是弱勢大眾,也包括許多曾經不理解他的老干部和中青年知識精英。“毛澤東熱”,在不以強勢者的意志為轉移地持續升溫--歷史對他們太幸運,歷史對他們又太無情,“搗鬼有術,也有效,然而有限”,魯迅先生可謂大智者之言,良有已矣!
紀念毛澤東,有說不完的話。千言萬語,最值得議論的還是他的后半生。這是一部具有世界歷史意義的大書,“終結”還為時尚早--跨國資本及其走卒所謂的“歷史終結”則是一廂情愿的小兒科癔語。如果用最簡單的一句話來概括,我想應當是:生活正不斷為他“平反”辯誣,歷史正在印證他的理論和預言。
毛澤東謝世不久,人們剛剛從文革的困頓中解脫出來,舉國上下一片輕松歡騰。什么“反修防修”,什么“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什么“衛星上天,紅旗落地”等等,似乎都是老人家的囈語,正如平行線公理無需論證一樣,他們都是不批自倒的。然而,斗轉星移,歷史開始逆轉:蘇聯和東歐紛紛易幟了,不光易幟而且轟然倒塌了。在國內,“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之后日益彰顯出來的“和諧”問題,也使人開始回視對老人家的一系列論述。“比資本家還厲害”的愈演愈烈的腐敗、在世界上名列前茅的貧富差距、日益嚴重的買辦殖民化傾向、信仰失落道德淪喪丑惡膨脹等等精神危機、社會治安的日益惡化、醫療教育住房的產業化市場化“改革”的后果、等等等等,都難免使人想起毛澤東從“三反”開始的致力于防止執政的共產黨腐敗變質的幾十年的一貫努力與探索,想起他的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建國方針,想起他的“為人民服務”反對“做官當老爺”的為政宗旨,想起他的《送瘟神》和對衛生工作的著名“六、二六”批示甚至他所倡導的對電影《武訓傳》的批判……這一切,只要不是白癡,在今天看來與20年前的感受就完全不同了。雖然這些反思還遠沒有“主流”,不過可以肯定地說:歷史并未“終結”,毛澤東早已從烏云中走出,毛澤東思想的光焰無論如何也遮蔽不了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歷史將會越來越有力地為毛澤東的論斷作出論證和印證,這是不以誰的意志為轉移的!
千秋功業,身后是非。在少數人對毛澤東越來越咬牙切齒的時候,中國的大多數人會越來越懷念毛澤東的,還是那句樸素的老話:“抬頭望見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澤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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