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群 [2004-07-28]
然而,一直以來,卻有一個令人無法理解更頗感匪夷所思的現象:人們越來越少歌頌解放軍的豐功偉績雖然也夠不可理喻了,但至少尚有那么一星半點兒,可從不提及知青為我們社會所作過的巨大貢獻,就非但是不可理喻卻更令人倍感不可思議加不可想象了,仿佛知青為了中國而付出的一切全給白費了,就連在當時幾近于封閉的農村與山區之艱苦生活也白搭了。
以歷史鑒,中國人民可是向來恩怨分明而從不會忘恩負義,為人民作過貢獻之人歷來是會被流芳百世、彪炳千古,那么,何至于到了我們這一代卻就不把這群最敬愛的人功標青史,以便倡導后人學習他們的那種刻苦耐勞精神呢?百思不解又沒法置信之余,帶著深深的疑慮和困惑我搜集起了知青上山下鄉的資料。但是,當我剖開了這個秘密使之真相大白時,卻也更讓我愕然且震驚了,因為,以種種的跡象來分析,造成了此結果的居然竟是知青自己,或者是冒充了知青的假知青。
事實上,在水落石出之前,我曾經很以為,對文化知識的普及會感到難受,以致在背后作些卑鄙手腳搗些鬼的,應該是那些滿腦子封建意識的“文化名人”,即:名嘴名筆。他們之中很有些人一直企圖維持住封建時代的極少數人掌握文化知識的壟斷格局,所以,若是說他們害怕文化大眾化會動搖了他們高人一等的地位從而作點梗搞點破壞搗亂什么的,似乎還能讓人感覺在情理之中。一如每次的發動人民群眾運動之際,毛主席總是策略地不提其真實意圖是要從根子上拔去幾千年來已深植于人民靈魂深處的奴性,徹底抹去官員意識深處的官貴意識,僅簡單地說是群眾運動,以減少與那些總想騎在人民頭上之“人”太大的正面沖突。而當初的之所以稱知青上山下鄉是接受再教育,卻不提實質是把文化知識直接送到農村與山區去,其原因也即在于此。
可實際的事況發展是,當時的上山下鄉運動確實進行得很順利,而那些“高級知識分子”也確實對徹底顛覆封建文化的革命很作了些抵抗,但在事后真正毀壞知青名譽使得上山下鄉運動被歪曲、被詆毀的,卻令人意想不到的竟然反而是那些打著知青名義的“筆”。他們用卑劣的筆調找些或造些根本不可代表整個知青隊伍的咄咄怪事臆寫成所謂的“傷痕文學”,借助媒體鋪天蓋地充斥于報刊、雜志甚至教科書,力圖通過這種數量取勝的方式促使人們再難去冷靜地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最終連到底是屬于少數人思想還是多數人思想也無法區分、判斷。而其最可怕的是,這些家伙作為平民能夠學到那么好的文化知識卻忘恩負義不感激新社會倒也就算了,可他們居然步伐一致,用新社會才會學得那么好的文化知識來倒戈一擊,其筆下文字一律刻意明目張膽地把農村與山區描繪成了不是人呆的地方,借此映射廣大農民都不是人,以達到人民群眾因為他們的這種骯臟齷齪的思想而傷心、失望,從而鄙視、唾棄整個知青隊伍的目的。
我至今沒法明白當時的人們是如何理解這種顯然不合常理的舉動,特別更是廣大知青為何不群起反擊這種顯而易見的抹黑行徑。因為,就是按最通俗、最簡單、最基本的邏輯與情理也似乎沒法講得通、說得過去:已經是在農村與山區生活過了,要付出的也都已經付出了,而農村與山區文化知識的顯著提高也表明了已經勝利完成了任務,使得后人不用再像他們一樣去為提高農村與山區的文化知識而多付出了,這些可都足以說明了他們確實是勞苦功高者,是很應該讓社會了解、答謝他們的功勛的,然而實際的結局卻猶如:“生米煮成了熟飯”之后在飯里撒上了幾把泥土沙子,“木已成舟”之后在舟底鑿上了幾個大窟窿。
但我卻深知,其實中國人并不笨,而之所以歷史上的中國一直發展緩慢,根源就在于中國有知識懂文化的人實在太少,總是壟斷在少數人的手中,以致于總不能集思廣益做到“眾人拾柴火焰高”,而知青的赤心報國卻恰恰完全改變了這種不堪格局。倘使說,中國從今往后再不制造貧富差距并把文化知識當作商品來買賣、操辦,以令農村因陷入貧困而再次失去文化知識讓后人被迫又得步其后塵的話,那么,知青的這種為中國文化知識普及所作的貢獻,就完全可稱之為空前絕后的偉大創舉與功績!
于我的想象中,倘依照正常態勢的發生,狀況很應該是這樣的:在完成了提高農村與山區文化知識的任務后,最后一批知青返城之時,各地都召集所有的當地知青隆重地召開一個歡迎大會,讓知青每個人都胸佩著大紅花在喧天的鑼鼓聲中接受中國人民的致敬,把那些愿意扎根農村的知青如軍屬一般列為知青屬,凡是知青都可享受到知青應該的待遇,并號召中國人民乃至后人都向知青學習,學習他們的大公無私精神。
當然,“解鈴還需系鈴人”,現在既然已經搞成了這般難堪局面,倘使知青尚有一點欲恢復自己名譽得到自己所應得的想法,而中國人民也覺得似乎應該恩怨分明而不該忘恩負義以使今后能有更多人來挺身幫助自己的話,或許是很應當去找著那些詆毀、抹黑整個知青隊伍的兇手,問問他們何以要干這種禽獸不如的勾當,讓他們擺句話出來,并作個完整的澄清事實聲明,還我們敬愛的知青一個公道!使每一位對中國人民有所貢獻之人都得到其應有的獎酬、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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