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生談鄧、華及中國命運和前途(1976) |
2005-3-27 13:31 星期日 毛澤東網 |
注:下面三件材料,是張鐵生、劉繼業談話的記錄原件 (一) 張鐵生、劉繼業同志談情況記錄 (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晚十一時三十分)
張鐵生:偉大領袖毛主席逝世,全國人民都很悲痛,但是,光哭沒有用,關鍵在于化悲痛為力量。從我個人的思想來說,聽到這個消息以后,內心無比悲痛,但也確實擔心。因為,我現在思想上想的是,目前,無論是國際還是國內的政治局勢是一個重要的時期,也可以說是一個嚴重時期。以前,毛主席健在,我們大樹底下好乘涼,背靠大樹,有靠頭,以后靠誰呢?當然也可以說有靠頭,有黨中央的領導,有毛主席制定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我們這些人的腦袋都是生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的,要靠,就得靠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 自從四屆人大開過以來,我的想法一直很多。我認為四屆人大開得很不好,開得很不成功,走了兩個極端,強調代表性,卻讓一些走資派進了人大常委會。我是以工農兵的代表身份進人大常委會,還是一個常委委員,卻是和一些走資派進常委會的,和他們坐一起。我認為這樣做,說明路線上各派政治力量作了讓步,沒有真正堅持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和政策,當時,我感到這樣做,氣候不對。還有朱老怎死了,一沒有拍電影,也沒有拍電視,事情發生突然,時候不了了之,叫人不好理解。 去年七、八、九月時,就感到鼓吹奇談怪論的不僅是鄧小平,還有一些同志,有的還叫得挺兇。現在,我們的國家好象一個大家庭一樣,父親去世了,家里有老大、老二、老三,只能靠老大領著過日子。現在的問題是,老大是不是可靠!我說的充滿著擔心就在這里。我雖然是人大常委會委員,但沒有起到作用,心里話不能到人大常委會上去講,一直沒有講出來。現在鄧納吉是不是有人在支持它,鄧納吉會不會再上臺?我認為這個人思想是右的,執行路線是保守的,他對文化大革命沒有真正認識,沒有真正理解,對儒法斗爭也有過研究,但發表的意見,觀點是反動的。去年養豬會,他有個就講話,后來發了20號文件,他的講話,其中許多話充滿著對文化大革命的敵對情緒。今年,兩個決議發表后,我以人大常委委員的名義發表了一些意見,給華總理提了許多問題,但都沒有最后答案。 遠新政委長期以來,連個中央委員都不是,真讓人不好理解。華現在是第一號人物了,已經是很顯赫了,但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我給黨中央和人大寫過信,沒想到主席會去世這么早。他在計委會上的講話,與洪文的講話就不一樣,不能說絕然不同,但起碼是有差距。他在講話中不講黨的基本路線,不講深入批鄧,不講批判資產階級法權,不講文化大革命,講話是超階級的觀點。 總之一句話,目前,我對國家的領導人,對國家的命運和前途很擔心,尤其是對軍隊充滿了擔心。 當然,我們也相信,現在在毛主席身邊成長起來的一代新人,在精神上足以戰勝保守勢力,但是,今天在組織上沒有保證。現在,一些問題發展苗頭不對,如國家機關,就不是按巴黎公社精神去建立的,而是把黨的一元化領導絕對化,神秘化了,迷信化了。幸虧毛主席提出了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的問題,不然,有人把黨的一元化領導作借口,為達到個人目的大搞對黨的迷信。現在可以說,沒有真正的民主,國家機關不是按巴黎公社原則去建設,搞什么任命制,黨委可以代替一切,革委會可以名存實亡,這些東西,都是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和政策相違背的,是反動的。我們今天要的是巴黎公社精神,要真正的民主,在錦州的大會上,我也講過類似的話。 現在,說實在話,對許多問題,我充滿著不信任,擔心。今天聽治喪委員會名單,最后才聽到有遠新政委的名字,才感到有某種安慰,算是幸運吧。 對這些問題的看法,也許是我們坐井觀天,有片面性。但我們認為擔心是有根據的,態度是積極的,是認真的,是嚴肅的。我是下定了決心,做好了準備的,一定要在毛主席革命路線指引下,在省委的領導下,準備迎接更大的風浪,迎接黨內第十一次重大的路線斗爭。我們一定要永遠沿著毛主席指引的社會主義道路前進下去。 今天晚上,我們這么遠來了,是想向團省委領導建議,把吳獻忠、柴春澤等同志召集到一起,暢談一下,在這個關鍵時刻,讓我們這些人能在一起學習一下,交流一下思想,從而保持清醒的頭腦。 劉繼業: 擔心和有信心是同時存在的。我們很同意今年八月初遼報發表省理論談論會的情況時講的“階級斗爭的反復性是不可避免的”的觀點,說明,鄧納吉還可能上臺。這一點,必須提醒全黨和全國人民注意。 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想法,《告全國人民書》的發表,在全國人民中必將產生很大震動。我們首先考慮到的青年戰線,一定受震動更大。在這個重要的轉折關頭,需要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統帥我們的思想。因此,我們建議團省委把青年戰線的典型請上來,希望團省委給幫個忙,讓我們這些人有條件在一起學習學習,統一思想,統一行動。目的,是讓我們的思想盡快適應這一重大變革。 張鐵生: 最近我收到不少南方戰友的來信,反映一類老爺、二類老爺、三類老爺沒有被揭露,不少革命造反派同樣在受壓,受打擊。以前,有的材料講到福建、山西的情況,一些問題不好解決。山西把三、四號文件,也就是華的那個講話,當作喜訊來傳達,為什么抓一、二號文件的傳達沒有那么大的勁頭,這是偶然的嗎?我認為,這是呼應,是思想上合拍。 這些問題,我不想和更多的人講,只對他(指劉繼業同志)說了一些,以免引起人們的思想混亂。不過,一旦召開人大,在會上我是要講的,我要當面提問題,要他當面回答。也許有人要把“唯恐天下不亂”的大帽子給我扣上,但有黨和人民的支持,有毛主席革命路線指引,我們什么也不怕,相信我們的事業是一定會勝利的。 我真擔心,這樣一個思想路線是右的,滿腦子舊的東西,大搞唯生產力論的人,是不是在政治局也有一些他這樣的人在支持擁護他。用毛主席提名來堵人們的嘴,何況當時主席是在生病期間呢? (二) 張鐵生、劉繼業同志同省知青辦領導同志的談話 (一九七六年九月十日) 張鐵生: 對偉大領袖毛主席逝世非常悲痛。我們要求把我省的知識青年典型盡快召集到一起,統一思想,統一意志。請獻忠、春澤同志都來,有好處。 聽到毛主席逝世的消息后,有個感覺,主席不在了,靠誰?原則上講,靠主席的路線,靠毛澤東思想,但也要組織路線的保證。這就是班子路線、班子建設問題。我們省委是信得過的。幾年來,黨內路線斗爭的實踐證明,是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司令部。在限制資產階級法權、縮小三大差別上,步子是比較大的。雖然保守勢力也是大的,但優勢是毛主席的好學生、無產階級革命派。建議省委保持獨立見解,象去年七、八、九三個月,在大是大非面前,堅持自己的見解,保持自己的獨立性。 我對主席不在的中央不放心。一年多感覺挺大。一般場合下不能講。昨天同劉繼業談,應往最壞處著想,頭腦中不應有絕對的概念。 人民委托我參加四屆人大,會議開得很草率,很緊張,宣傳搞得也很差一些。去年七、八、九出現那么多問題。中央兩項決議發表后,大家都堅決擁護,我自己對新任總理說了一些話,是不放心的。這個人思想路線是右的,是糊涂的。對去年七、八、九月的言論不知是否認了帳,是否同鄧納吉劃清界限?我看是沒劃清,感情是對路的。 最早,是在研究儒法斗爭史時,他同中央、江青同志唱了反調。 去年,傳達20號文件,關于養豬問題時,傳達了他的講話,他對文化大革命沒感情,從滿腹牢騷看,不是文化大革命的促進派,是偏右的。 最近,在傳達中央13號文件時,傳達了他在全國計劃會上的講話,他的許多話不象黨中央講的話。沒突出黨的基本路線,沒突出批鄧。有一些超階級的觀點。他同王洪文同志的插話不一樣。洪文同志強調同黨內資產階級斗。華的講話對右的人是個鼓舞。有的省有人來信說,他們全省傳達,而不是內部傳達,反響很大,二老爺很猖狂。他可是國家的一把手了。 有話就講,我可是坐不住了。想聽聽領導的意見。我對省委是從內心到外擁護的,愿跟省委干一輩子革命。 希望同省委、各方面的領導同志談談。我不能跟別人講,把自己擔心的事情想和領導談談。自己無所顧慮,心懷坦白。沒有顧慮、隱瞞自己的觀點。 主席逝世有可能成為轉折,但愿不能這樣。這是一個嚴重時期。主席在世時,右傾翻案風還很猖狂,無產階級革命派雖然在政治、理論上占了上風,但在數量上還是被汪洋大海所包圍。外省、北京都有不少大老爺。主席病逝后,把形勢想得更殘酷一些。哭是沒有用的,只能表達對毛主席的感情。化悲痛為力量,不只是一句口號,要把眼淚變成同走資派斗爭的炮彈。要冷靜地考慮一些問題。大哭是不對的。現在,冷靜地考慮問題的不是大多數。理智地考慮問題,用主席思想、指示指導行動的不是很多。這是好人,但是糊涂人,走資派不害怕。走資派最害怕的是堅定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人。應把眼睛瞪大一點。 因而,想請青年們談談、統一思想,在省委領導下統一行動。 請將我們的意見轉告省委領導同志,轉告遠新同志。 劉繼業: 現在,擔心大于悲痛。最好的悼念是繼承毛主席的遺志。不是杞人憂天傾。遠新同志曾講,鄧納吉有可能重新上臺。這種擔心總比麻木不仁好得多。 (三) 張鐵生同志最近的一次談話 九月十四日,我們請張鐵生同志談談毛主席逝世后的思想情況。現把他的談話整理如下: 偉大領袖和導師毛主席逝世,是建黨建軍建國以來最大的一次損失。我心里萬分悲痛。主席講過,人固有一死,這是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則,道理是這樣,但從感情上過不去。 黨中央號召我們化悲痛為力量,這決不是一句名詞、概念。現在看,光悲痛是不行的,要做好思想準備,把問題想得嚴重一些,要比光被悲傷強的多。 毛主席逝世前發表的重要指示和批示,都是遺言和忠告。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走資派還在走。毛主席告誡我們全黨要懂得路線斗爭更加復雜激烈,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是毛主席的戰略部署,現在更使人容易理解了。這也是主席沒有做完的事業,是主席的遺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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