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穿過歷史的迷霧,很多人已經從三四十年神話的蛛網中掙脫出來。回頭再看這幾部小說,依然難以發現這部小說中有什么毒草的成分。
浩然一生創作了出版了大量的文學作品,其中1962年開始創作的有長篇小說《艷陽天》,1970年創作的長篇小說《金光大道》和1974年創作的中篇小說《西沙兒女》被稱為浩然文學創作的三部曲。
毋庸置疑,在有些人看來,這些作品都只是“極左”思潮的下的垃圾,是有負面作用的毒草。
不過,當改革開放跨過了四十年的時間尺度、人們從這近半個世紀的風風雨雨中走過來之后,再來看浩然的這些作品,則不禁會感到這部電影所反映的主題非但不過時,而且對我們當前的現實,具有著極其普遍和重要的指導意義。
或者說,正是這四十年中許許多多城鄉弱勢群體的切身經歷,讓電影中的正反面形象無比鮮活而生動地富有了教育的意義。
幾十年來,盡管在消解“政治化”的政治運動中,作者浩然倍受爭議和批評,就連八十年代被奉為宗師的茅盾都十分惡意的挖苦諷刺他和他所屬的那個時代:“八個樣板戲,一個作家。”這個作家,指向的就是浩然。
但是,浩然的態度,卻是始終如一的。他說:“我趕上了那個時代,并有幸記錄下了當時的情況。迄今為止,我還從未為以前的作品后悔過。”所以當《艷陽天》再版時,他拒絕刪改。“歷史就是歷史,已經這樣了,我不會去改動它。”
毫無疑問,浩然是一位英雄!
"寫農民,為農民寫",是浩然一生的創作源泉。浩然經常說要“深入一輩子的農村,寫一輩子的農民,給農民當一輩忠實代言人。"
他做到了,為了體驗和積累創作素材,浩然在冀東和北京郊區農村做了大量的生活積蓄,一輩子都在農村和農民打交道。今天,讀浩然先生的作品,依然是鄉土氣息撲面而來,北方農村的生活和農民的精神面貌躍然紙上,令人回味無窮。
《艷陽天》這部長篇小說是1962年開始創作的。浩然描寫了上世紀50年代農村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兩條道路上你死我活、驚心動魄的斗爭。
浩然在這部作品中,成功的塑造了蕭長春、韓百仲、焦淑紅等捍衛社會主義道路的共產黨人的光輝形象。同時也刻畫了反面人物馬之悅、地主馬小辮、馬齋和落后分子彎彎繞等形象。
他們這些妄圖復辟資本主義的投機分子和地富反壞分子不甘心失敗,伺機陰謀變天。以蕭長春為代表的廣大農民與他們進行了堅決無情的斗爭。
《艷陽天》描寫的是京郊東山塢農業合作社在麥收前后發生的一系列矛盾,并以此為主心,精彩的刻畫了農村各個階層人物在農業合作代時期所展現的精神面貌和人物個性。
通過這些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熱情洋溢地表達了對社會主義"艷陽天"的贊美。小說情節曲折精彩,結構條理清晰。人物刻畫生動鮮活,語言通俗易懂帶有冀東地方特色,具有很強的藝術感染力和時代特征。
《艷陽天》出版至今,雖有許多種版本,但其中影響最大的,應是1974年出版的。該套書的特征是,封面一律為大紅色。
雖然后來作者又創作出一部《金光大道》,但無法掩蓋《艷陽天》的光芒。當人們議論它,對它又偏愛有加時,浩然卻與廣大讀者恰恰相反,稱:“我最喜歡《金光大道》。”
《金光大道》是浩然的第二部長篇小說,寫的是本世紀五十年代初期中國農村普遍發生過的事情。
那時,共產黨剛剛取得政權,為醫治戰爭創傷、恢復發展生產,把中國建設成符合其綱領和主張的社會,在農村實行了土地改革之后,隨即著手發動分散勞動經營的農民搞生產互助組,進而試辦農業生產合作社,再推廣變生產資料私有制為集體所有制的“合作化”。
浩然具體描繪冀東一個名叫芳草地的普通村莊里,眾多不同層次、不同身世、不同命運、不同理想和追求的農民們,在這個“改造”的運動中,傳統觀念、價值取向、生活習性、感情心態等等方面,或自愿,或被迫,或熱切,或痛苦的演變過程。
在那個名叫“芳草地”的普通村莊里,眾多不同層次,不同身世和不同命運的農民,在共產黨員高大泉的帶領下,頂住了敵人的妖風邪氣,在社會主義金光燦燦的大道上高歌猛進。
幾十年來,伴隨毛時代的被污名化與被否定,《金光大道》作為那時期的主流小說代表,其在相當長的一段時期內,成為人們口誅筆伐的對象。
有人為大包干和私有化開路,拿浩然學歷低、作品階級斗爭主線、贊揚英雄高大全等方面來否定浩然和《金光大道》、否定合作化、否定毛時代。以至于已經早已經出版的《金光大道》第一部和第二部,也是描寫農業合作化最經典的兩部書,在書店和大小圖書館消失絕跡近二十年。
但是,一生致力于"寫農民,為農民寫"的浩然并不屈服,仍舊一如既往,“時至今日,我從未為以前所寫出的作品感到后悔”。
浩然曾經有過一段自白
《金光大道》是我練筆寫作二十年以后的第二部長篇小說。這部書不但醞釀時間長,而且雄心勃勃:想給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農村寫一部“史”,給農村立一部“傳”;想通過它告訴后人,幾千年來如同散沙一般個體單干的中國農民,是怎樣在短短的幾年間就“組織起來”,變成集體勞動者的。我要如實記述這場天翻地覆的變化,我要歌頌這個奇跡的創造者!
對“文革”那段非常的人生經歷,我有許多經驗教訓需要記取,但是從根本上否定《金光大道》我不能心悅誠服。《金光大道》所反映的那段生活道路是我國幾億農民確確實實經歷過的。參加那場“農業改造”實踐的人大多數還活在世上,他們可以作證。身為該書作者的我,也不是那一段歷史的旁觀者,更不是靠單純采訪獲得的寫作素材。
我在農村當過八年村、區、縣基層干部,當過多年報紙的新聞記者和編輯,是中國農村大地上那場社會主義改造運動的參加者和組織者。當時的積極分子高大泉、朱鐵漢等等,都是我的依靠對象和戰友;我曾協助那些先進人物們說服、動員無數個體單干的農民一路同行,與傳統觀念和傳統生產生活方式決裂,加入了集體勞動組織行列,走共同富裕的道路,因而才開辟出一個又一個“農業合作化”的新局面。
他們對幸福明天的熱烈向往、頑強追求,以及為達到目的所表現出來的自我犧牲精神,當時就深深地感動了我,至今也銘記在心頭,他們是正確的、偉大的。正是從億萬先進農民身上迸發出“極大的社會主義積極性”,才出現了“中國農村的社會主義高潮”。
我以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如實地記錄下了那個時期農村的面貌、農民的心態和我自己當時對生活現實的認識,這就決定了這部小說的真實性和它的存在價值。用筆反映真實歷史的人不應該受到責怪;真實地反映生活的藝術作品就應該有活下去的權利。
整整鐵骨,拳拳熱忱,浩然和他的《金光大道》完全經得起歷史的考驗!
《西沙兒女》是浩然最有特色的一個小說,它也是唯一一部表現我國最南端疆域西沙自衛反擊戰生活的長篇小說。小說把南海的奇特的自然現象,有機地融入到歷史的變遷和人物命運上來,對那時候的內陸兒童來說,是有著著一種強大的誘惑的。
這部小說寫于1974年,在這部小說里,浩然一改農村式的寫作方式,用寫意畫的筆觸,抒情而浪漫的刻畫了海南島海家風俗和漁民的戰斗業績。
這個小說文革后被說成是毒草,好像是說,西沙兒女中的女主角阿寶是影射著對江的拍馬屁,小說中在寫到對主人公產生精神影響的一首詩的時候,用了毛澤東的“天生一個仙人洞”的詩,而這首詩是主席送給江青的。
據我所知,蔣介石生前聽說西沙海戰之事,毅然讓臺灣海軍在南海借道給大陸海軍,并說:西沙戰事,緊啊!
蔣光頭尚有海權領土的家國情懷,江代表毛主席慰問海軍和組織文藝創作,更何況當時江是具體負責文藝的中央官員,這也是當時的主旋律,也是她的份內工作。
《西沙兒女》涉入到一個中國當代文學從沒有涉足過的地域——中越海戰,真實地記錄了上世紀七十年代中國南海上發生的西沙海戰風云,而它對中國領土的界碑式的肯定,使這個小說在主導方向是應該被中國主流文學史所記取的。
這部小說以一種詩意一樣的語言,描寫了南海的神奇的風景和獵奇般的地域特點,正氣篇寫的是解放前西沙兒女抗擊日本鬼子、保衛西沙的故事,旗幟篇是描寫西沙軍民共同打擊南越海軍的故事。
今天 ,祖國的西沙,被以“擱置爭議,共同開發”來處理,主權問題變得越來越模糊,我們的內心也變得五味陳雜。只有在這部小說中,我們才能真正的緬懷那個時代為西沙主權而斗爭的中華兒女。
今天的小說,諸如莫閹之流,人看的面紅耳赤的,像進了異性的澡堂子,無性不成小說;今天的影視劇,沒有深刻的現實斗爭,沒有了歷史的厚重,為了拽住觀眾,只能搞搞抗戰神劇、只會有痞子作品、只會有純忽悠式的套路、只會有形式化的正能量。
作家固然不是政治家,但每一個人勇擔道義,為人民奉獻高質量作品這個宗旨丟失了,這作家,這作品,你說,他不是天上人間的三陪女是什么?擯棄浮躁,靜下心來,讀浩然的小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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