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民族不朽的精英之魂
——沉痛悼念人民大科學家錢學森
譚偉東
中美戰略研究院總裁
秦皇漢武,統一建構,開疆擴土,光揚三皇五帝,當然也開家國、世家天下;周孔形成“治國、安邦”之學;老莊開啟“入世”之途、精鑄救世之道……中華精英、大圣人們,以中華偉丈夫的身軀與精靈,在近萬年的神州文明史中,演義出了威武雄壯、波瀾壯闊的精神大劇和魂靈凱歌。他們以知行合一為依托,以天下滄桑為舞臺,以宇宙天地為背景,以濟世救邦為己任,建構了、奠定了中華民族最偉大的豐碑,形成了中華民族維系自我,傳揚四方,震撼世界的不朽的華夏精英之魂:天下己任、濟世經邦、救世造世、大公無私。
有一種表述,稱錢老是科技界的毛澤東(北大教授鞏獻田語)。其甚為精辟。錢學森為對中華民族最偉大的貢獻,恐非導彈之父、航天之父所能描繪出來,而是那種綿延幾千年的中華精英之魂,在他之留洋、留美學者和大師泰斗級的人民大科學家身影上的傳乘與光大。
三皇五帝雄起:功高蓋世與禪讓禮德
個別的所謂現代精英們,煞費苦心地考證出什么,堯帝、舜帝之私德瑕疵。再加上些當時帝王之條件與誘惑等,從而言外之意,三皇五帝之德并非什么了不起。若繼續考證下去,則人文始祖、民族救星(大心理學家容格之語)的輝煌也會被現代“精英”們貶損、壓縮,并進而糟蹋得一塌糊涂。君不見,對美國開國之父華盛頓不當皇帝,只任兩屆,也有什么當時總統預算可憐、工作辛勞,約束、協調過繁,體面與風光了了的“考證”與說法。看來,全世界性的現代性,尤其是現代知識分子的小我通病是何等的一致。
三皇五帝是個統稱,代表著中華民族的開天辟地之偉業,代表著中華文明的精神風骨,代表著華夏的精英圣賢的不朽魂靈。
老子天啟:上善若水 不戰而勝 無為無不為
中華“中庸之道”的靈魂基礎和大道深隱之本來自于老子道與德之大哲學。把善與規律,德與道融為一體,連成一氣的哲學鼻祖,既不是蘇格拉底,也不是泰勒斯,而是中華的老子。他以形象、自然為喻,明示大理,天然渾成:“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處善地,居善淵,幾于道”。后來的“滴水穿石”,“水火無情”,“兵無常勢,水無常形”等,又各自深化,構成了中華普通、民間和“分域”思想傳乘與靈魂躁動。
有若水上善之道,方可能有“不戰而勝,屈人之兵”之境,也才能通天道、天理而達于“無為而無不為”。到亞當·斯密形成“無形的手”的自由放任經濟思想時,則不但已經是兩千多年以后的事了,而且其“市場”經濟一域,甚至沒有往復、輪回、周期和中庸之境。
在大道、至善之中把握平衡、中庸,把玩有為-無為,放任-干預,比之簡單的均衡、均勢說,有著更深的哲思與智涵。
老子的無為而治,或無為而無不為,更是為莊子的鯤鵬宏志和泥鰍式自由的不茍活于世,寧做逍遙游,而不為糞土權貴所動,炫示出了身體力行的精英魂守。
孔子真命:近人事知天命 不可為而為
毛澤東的“孔學名高實秕糠”是有特定所指的。孔學同孔子不同,孔孟之道同孔學不同,萬世師表的至天大圣同真命孔子不同。孔丘畢生未享榮華富貴,更未以才智學能交換“權錢色”。不義富且貴于他“如浮云”的孔子,好學、敏學又通學,這一點同毛澤東的治學求真何等相像?!
孔子之“出世”同老莊之“入世”,在道德境界上非但無異,而且在救世解困上,實乃相輔相成。“不可為而為”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敢叫日月換新天”的愚公移山和大無畏精神,在靈基上是相同的。當知曉天命而定要近人事,不但表明了在大是大非上的決不“難得糊涂”,而且在明知氣數一定的大勢下的英雄砥礪,奮勇抗爭,開啟先河,留溢后世。
“不可為而為”在這個意義上是何等的悲壯,何等的自強不息,何等的百折不撓?!這同“無為而無不為”一道,構成了正反兩途,異曲而同工。
孟子仁政天慧:“浩然正氣”“民為本,社稷次之,君為輕”
孟子被尊為帝王師。不過他教的不是權謀顯學,更非出謀劃策于王權黑道,而是仁政王道。孟子對“王顧左右而言它”的蔑視自不待言。他要求王者與民同樂共享,折射出了民本主義的思想。“民為本,社稷次之,君為輕”更是具有顛覆古往今來官本位,皇權至上的作用與價值。
孟子的仁政來自于其真正中華精英所內斂、修身形成的、通泰的與天地陰陽同在的“浩然正氣”。這是一種宇宙間的“通訊與聯絡”,與上天的“溝通和交流”。“有錢”未必“能使鬼(推磨)”,但像諸葛孔明等輩,有了孟子的這種“浩然正氣”,則就能在陰陽五行中,統領“天兵天將”,從而“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這種“替天行道”,同當下的那種所謂“替富人說話,替窮人辦事”的“猶抱琵琶半遮面”,相距十萬八千里。
朱子智開萬民:“存天理 滅人欲”
朱熹私德有瑕疵。從圣人角度,也未見得能入中華圣人行列,但他倡導的“存天理,滅人欲”卻不僅僅具有積極意義,而且在最高精神境界上,為大公無私開辟了道路。人欲不能全無,人欲更不能全有,而且更不能全用。人欲之極一定是獸欲、獸意、獸道。人之七情六欲,就自然本色而言,既不須存也無須滅。順其自然為好。然而,人欲關鍵是不能倡,更不能縱。人類文明的全部歷史,就在于對人欲的定位。還原了的自然、自發態,人欲不但彰現自由社會的和諧與通泰,而且會激勵社會福利整體提升。然而若人欲被宣泄到私欲橫流之時,它就會導致猛于虎的苛政,引致滅絕人性與人類自身的世界大戰,引發一切人世間的慘無人道,甚至禽獸不如與荒淫無恥之道。
范仲淹大德驚魂:“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
與民同樂,施惠于民,甚至還政于民,都非中華精英之魂。人類文明史表明,人世間的德行、仁愛甚至創新、發明,不是在風平浪靜中孕育和蓬勃展開的。不但制度建構,甚至自然奮爭中,都伴隨著甚至要求犧牲。古代的祭祀、巫婆時常愚弄、殘害百姓。然而,中華不朽的精英之魂,卻與之相反,形成令人肅然起敬的吃苦在前,享樂在后的大愛與奉獻精神。范仲淹把這種仁人志士的精神胸襟,表達成了如下的千古經典:“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這把“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大大向前推延了,發展成了英雄式的精英座右銘。要把苦難、憂心、困頓留給自己,把歡樂、幸福、安康,讓給他人,而且以天下為界,為普天下民眾“下地獄”,“背十字架”。
王陽明心德境上:“知行合一” “致良知” “心即理”
陽明先生一生文治武功,集明代思想大師、泰斗與“將帥”于一身,雖未成就千古大業,但卻成就千古宗師,千古佳話。知行合一,身心融灌并不起于陽明,卻被其精確表述,更為其身體力行。而致良知,則把“存天理,滅人欲”表述得更為精道、科學。天理者,以陽明見地,乃良知是也。滅人欲就是致良知。這樣,知行合一甚至在天理與人欲間的統合中,都得到了完美的結合。陽明與后世的曾國藩都存在著階級立場與階級歸屬問題。即令孔孟等也如此。但作為中華民族的精英,人們,尤其是后人依舊可以從其踐行和著述的倡導取向中,獲得強大的精神給養和靈性深化。
毛澤東天縱宇慧:人民萬歲 糞土當年萬戶侯
毛澤東,中國的驕傲,世界的驕傲,全人類的驕傲;毛澤東思想,中國和世界人民利于不敗之地的精神原子彈;毛澤東精神,普世、超越、高聳入云,是人民的脊梁,人類的精神豐碑;毛澤東事業,承繼馬列輝煌,光揚三皇五帝(揚棄),成就人類亙古未有的人民翻身與人類解放的大業;毛澤東軍事,精彩大氣,恢弘壯麗,氣吞山河,恐成人類永恒的巍峨高峰;毛澤東詩詞,橫空出世,華麗壯美,空前絕后。
恩格斯說馬克思的《資本論》是工人階級的《圣經》。類比之,《毛澤東文集》就是人民與人類的《圣經》。“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歷史發展的真正動力”,將同“人民萬歲”一道,成為人類偉大解放與自由追逐的永恒歷史回聲。毛澤東因而也就成就了古往今來中華精英的最偉大的輝煌。他成了人民的代言人,中華最偉大的精英之魂和永恒的象征。
錢學森天賜國寶:中華科技之魂 中華原子之光 中華航天之“倚天寶劍”
從政治和治國看,毛澤東、周恩來交相輝映;從中華崛起之強國奮進看,毛澤東、錢學森相輔相成。錢老決不僅僅愛國,他愛整個人類。他是當代大科學家中的最偉大的思想家之一。他同愛因斯坦一樣地高瞻遠矚,一樣地胸懷寬廣,一樣地洞識一切,一樣地關注大尺度、超宏觀的業績。錢老對特異功能的“癡迷”,絕非僅僅出于科學家的愛好,而是對人類的大愛與摯愛。錢老在科學與人文,科技與藝術,理論與實踐的結合上簡直出神入化,天工神配。他以人民中國為真正的家園,把自己當成“滄海之一粟”,顯示出當代大儒的偉岸與超群。人民大科學家,兼大思想家、大戰略家錢學森永遠活在人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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