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人類思想文化之樹
上圖顯示東西方哲學的大致分類及其相應在心理學中的延伸。
新知:呀,很有創意,頓時令人茅塞頓開也。東方文化屬陰,西方文化屬陽,很對。陰者,主靜主里主柔,主暗主寒主虛主隱,主后主下主聚主閉主沉主內也;陽者,主動主表主剛,主明主熱主實主顯,主前主上主散主開主浮主外也。東方文化講消極出世,西方講積極入世也。東方文化擅長禪定直感下的關聯思維,西方擅長理性思辯下的分析思維也。如果說先生此書是“龍”的話,那么這幅圖便是那點上去的“睛”呀。我對先生真是佩服地五體投地了,趕快詳細地開講其具體內容吧。
清風: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日后我們會按此脈絡分章節地加以闡述,不過在這里仍可先三言兩語地簡述一二。將東西方文化主要是哲學統合起來可建立宇宙統一哲學,這可看作是“太極”。太極生兩儀,可看作從宇宙統一哲學中分出東西方兩大派別也。顯然,主靜主柔主內的東方哲學屬陰,與之完全相反的西方哲學屬陽。兩儀生四象,可看作東方哲學以印度之佛家及中國之道家為代表,西方哲學雖派別林立總無出理性經驗與本能意志兩大類。佛家更偏重于心性的超脫(心性屬隱性的屬陰),論辯更具本體論性質,故為陰中之陰;道家更偏重于身體的修煉(身體屬顯性的屬陽),論辯多涉及具體的技術細節,故為陰中之陽;本能意志多屬于隱性層面的潛意識范疇,故本能意志派屬陽中之陰;理性經驗多屬于顯性層面的意識范疇,故理性經驗派屬陽中之陽。
新知:妙呀妙呀,再復雜的東西經先生一點撥頓時云開霧散,晴空萬里一片清晰。那四象生八卦何解?我悟也。小乘佛教,乃最初之原始佛教,更強調出世靜修(消極出世為陰),偏重于自我解脫,故為陰中之陰之陰;后期大乘佛教強調真俗圓融入世修行(積極入世為陽),偏重于度己還要度人,故為陰中之陰之陽也;道家早期以老子、莊子等為代表,主要以無為養性立論(無為屬隱性的主靜為陰),一切以“道”為核心,故為陰中之陽之陰也;以后之道家特別是隨著道教的建立與發展,主要是將有為修煉之法達到空前完善之程度,處處都體現顯性的“術”的特征,故為陰中之陽之陽也。
清風:弟子聰明,吾與你同齡即弱冠20歲時,其心智與你差之甚遠矣。你先歇口氣,
我來接著與你說后四卦。生命意志論者叔本華、尼采等人相對而言之論辯更在意志的淺層次上,對人生更看到其消極的一面,強調本能意志的作用,故為陽中之陰之陰;而后期以薩特為代表的存在主義可說是在生命意志論者的思想上發展起來的,但偏重于將本能意志提高到自由選擇的層面,其論辯更帶積極樂觀色彩,故為陽中之陰之陽;而以英國的貝克萊、休謨等為代表的主觀唯心主義者,同時又是經驗派的代表(經驗作為一種低層次的理性更加具有隱性特征),故為陽中之陽之陰也;黑格爾之思想既代表了與英國經驗派相對的大陸理性派,又因其客觀唯心主義而與主觀唯心主義相對——在其思想上發展起來的馬克思主義是徹底的唯物主義主義者而與唯心主義不共戴天(客觀為陽,唯物為陽,理性為陽),故為陽中之陽之陽也。到此八卦生矣,東西方文化之八大流向皆齊備了。
新知:接下來的一點兒細分就由我給先生代勞好了。大乘佛教傳入中國后影響最大的有八大宗派,它們可分為顯宗與密宗兩大類。以禪宗為代表的七大宗派在中國內地廣為流傳是為顯學,其教義偏重于心性的超脫且接近一般民眾,如仍以陰陽論之,當是陰中之陰之陽之陰(心性屬隱性的屬陰);密宗乃佛教之藏傳一脈,主要在西藏一地盛行且其儀軌練法講究極其嚴格秘密,故名“密”宗,當是陰中之陰之陽之陽(其特別強調即身成佛,重視身體的修煉,故為陰中之陰之陽之陽也)。而道家之精華學說集中在其內丹學中,此丹道又有南北二宗之分也。北宗強調先性后命,以性功煉神為主,按我們前面的分類標準,是屬于陰中之陽之陽之陰也;而南宗強調先命后性,以命功煉氣為主,很顯然的是屬于陰中之陽之陽之陽也。
清風: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也!我想起一首歌中唱到“我為你驕傲,我為你自豪 ……”
新知:過獎了,弟子可是受之不起喲。但是接下來關于西方思想的一些細分還得勞駕先生,以弟子那點斤兩是無能為力的了。
清風:哈,看來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很顯然地在古代并無專門的心理學,其思想都包含在哲學中,為了方便與近現代心理學相比較,特引申歸納出一點佛家心理學與道家心理學(加上一些儒家及中醫中的有關心理學的內容合為東方心理學)以饗讀者。西方心理學直至近代始從哲學中正式分離出來,其與哲學的淵源可以大致地概括如下——
生命意志論者的思想深深地影響了弗洛伊德,弗氏自己就認為尼采早就說過了他想說的80%的內容,其以創建精神分析學說而遐爾聞名。弗氏最著名的是其關于潛意識的學說,該學說認定本能尤其是性本能雖然平常被人壓抑在潛意識中,但它們才是人生各種活動真正的主宰。現代曾風靡一時的存在主義也可說是一種“人學”,發展到薩特時已臻于化境,強調精神絕對自由,存在先于本質,人生永遠指向未來等等。該學說在美國的傳播深深地影響了馬斯洛等人,馬氏高舉完善人的無限潛力的大旗,提倡人人都應追求自我實現與高峰體驗而努力,因而其被公認為“人本主義心理學” 的代表。
主觀唯心主義以貝克萊的主觀經驗論為代表,它們影響了后來的馮特等人。馮特最早開創內省實驗的心理學研究新模式,被尊為現代意義上的心理學鼻祖。這樣的心理學思潮幾經演變,終于形成了有廣泛影響的認知心理學體系,其最基本的思想就是人們對事物的反應不是取決于事物本身而是對事物的態度。馬克思主義哲學在黑格爾集辯證法大成的基礎上加入了唯物論,其著名的“人是社會關系的總和”的論斷以及歷史決定論思想不得不使我們想到美國20世紀上半葉最著名的心理學家華生。雖不能說以“環境決定論”為核心思想而聞名于世的行為主義奠基人華生繼承了馬克思的衣缽,但感覺他好象是將馬克思主義的一些思想在心理學進行了極端的應用,盡管他并不是一個馬克思主義者。
新知:哇,妙趣橫生也,真乃“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也。經先生如此條分縷析一番,頓時一目了然矣。只是我有一個疑問不知當問否?
清風:言者無罪,但說無妨。
新知:那先生你自己屬于那一派呢?唯物還是唯心?
清風:看到你就仿佛看到我二十多歲時的影子,那時的我看問題也是如此絕對。難道一定要非此即彼,就沒有一條第三道路嗎?其實在我看來無論唯物論還是唯心論都是失之偏頗的,正如中國近代著名學者梁啟超所說,真理是不能用“唯”字表現的,凡講“唯什么”的都不是真理。就宇宙全息論來看,任何物質都具有精神性,而任何精神都是一種具有一定主觀性的特殊存在的物質,物質與精神實際上是不可分割開來的。
新知:先生是不是還想說,從更廣闊的意義上說物質、精神、時間、空間都是緊密聯系不可分割的?先生呀先生,一代物理巨匠愛因斯坦因為提出物質、時間、空間都非絕對孤立的相對論,而引發物理學的革命,而先生更加入精神在內,看來是要引發思想界的巨大革命呢。
清風:你咋個總是能揣摩透為師的心思呢,難道真應了那句“心有靈犀一點通”嗎?不過話也說回來,在以前人們的認識總是要么將精神與物質割裂開來,要么堅持物質第一性而精神是物質的產物也是情有可原的。
新知:這主要是因為以前人們只以為精神是人腦的機能,而意識不到動物、植物乃至宇宙萬物都是有精神的,只不過同人之精神相比它們都還處于低級狀態。但人之精神之種子是早在宇宙誕生之時起就已經種下的,宇宙不過是按照既定的秩序一步一個腳印地將其從潛態層面一點一滴地完全地展現到顯態層面而已。
清風:聰明,我沒看錯你!精神的種子如果不是早已存在的話,那就只能想象當自然界出現了進化的最高產物人之后,最高級的意識——人的精神突然就從地里冒出來了。人之精神就是宇宙精神的體現,是宇宙表現與反思自身的一種高級方式。
植物是有精神的,因為植物其實也是有“情緒”的,這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但是美國、前蘇聯等國的一些科學家的研究證明過這一點。我在讀小學時就聽一位音樂老師念過一篇文章,讓我一直記著的是——科學家給農作物聽古典音樂,使其能夠增產。還有,曾經一起發生在大樹旁的兇殺案,借助科學家對此樹的體液進行分析,而得到偵破。原因是因為由于在此大樹旁發生了兇殺案,因而此樹的體液流動線路出現一種極為紊亂的情形,表現出一種極為反常的驚恐“情緒”。
新知:網上我見過一篇《植物也有感情嗎》,我給你引用一小段來佐證——
前蘇聯科學家維克多做了一個更有趣的實驗。他先用催眠術控制一個人的感情,并在附近放上一盆植物,然后用一個腦電儀,把人的手與植物葉子連接起來。當所有準備工作就緒后,維克多開始說一些愉快或不愉快的事,讓接受試驗的人感到高興或悲傷,結果,有趣的現象發生了。植物和人不僅在腦電儀上產生類似的圖象反應,更使人驚奇的是,當處于睡眠狀態的人高興時,植物便豎起葉子,舞動花瓣;當維克多在描述冬天寒冷,使試驗報告者渾身發抖時,植物的葉片也會索索發抖;如果試驗者感情變化為悲傷,植物也出現相應的變化,渾身的葉子沮喪低頭垂下。
清風:這不算是最玄的,日本出過一本《水知道答案》的書,我介紹給你聽聽——
江本勝先生希望通過這本書,通過水結晶,大家能夠認識到“愛與感謝”的力量,換句話來說,是心靈給予萬物的影響。
從1994年起,日本醫學博士江本勝開始拍攝水結晶的照片,他將從世界各地采來的水樣放入冰箱,在冰即將融化成水的臨界點,用高速攝影技術留下了一張張水結晶的奇異面孔。
如果僅僅是完美無缺,晶瑩剔透的六角形,那也沒什么特別,奇妙的是,事先看過“愛和感謝”字樣的水形成了華美莊嚴的結晶,看到“渾蛋”之類傷人的字眼的水則混濁一片,丑陋不堪。聽到巴赫作品的水如同樂曲結晶成相互聯結的奇妙結構。若是聽到嘈雜憤怒的重金屬音樂,水結晶的效果則與罵它“渾蛋”類似……122幅水結晶照片,都在試圖說明,天然水總能形成美麗的結晶,而人工處理過的自來水和放置在電視、電腦、手機旁邊的水都無法形成結晶。更有甚者,水對人類創造的語言、文字(包括日文、英文、法文、德文、中文等等),圖像都有所感應,水對善意的信號都報之以獨具特色的美麗結晶,對惡意的詛咒則驚恐沮喪。水竟然有復制、記憶、感受、傳達信息的能力。
新知:既不偏執于唯物也不偏執于唯心,看來老師是深受傳統文化中的中庸之道的影響呀,如同孔子所云“過猶不及”也。
清風:看來徒弟就是徒弟,就是還差一點火候,你但知道中庸之道,可知道佛教中非常重要的中道觀念嗎?從層次以及涵蓋面來說中道都比中庸之道更勝一籌。再進一步說東西方哲學又何嘗不是各執一端,如同一枚硬幣的兩面呢?為師所作的就是要在充分揭示它們各自的貢獻與局限的基礎上,給讀者諸君指出一條中道之路。這里話不多言因為來日方長,以后全書中都還會反復提到這個話題,定會讓你盡興而歸。
新知:寧要片面的深刻,不要膚淺的全面。而把這些片面的深刻綜合起來,取其長而補其短,就有可能得到對真理最接近的認識,汝以為然否?
清風:怎么這些話這么耳熟呢?
新知:實不相瞞,我私下已偷看了先生以前寫的幾本證券專著,對有些語言印象頗深。之所以今天才告訴你此事,是為了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我堅信先生這本巨著,必將綜合提煉所有“片面的深刻”而達到“深刻的全面”。
清風:不好說,是騾子是馬拿出來騮了才認得,出版之后自有讀者來評判,但我想至少一紙風行的效果是可以期待的。
新知:先生,我得提醒你在你的文化之樹中,似乎少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孔子所創立的儒學,汝以為然否?
清風:什么“然否”,想不到我那咬文嚼字的壞毛病也被你傳染上了。儒學雖然對中國文化影響極深,但它主要涉及倫理學的東西,還比較欠缺哲學內涵,因而未加以在樹上表示出來。不過我在書中正文里會有專門的章節來介紹它的,類似的情況還有基督教及《圣經》,對它們的研究也一樣是不會被遺忘的。
新知:先生呀,先生,不瞞你說,我不知是該佩服你的天才思維,還是該覺得不可思議,我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夢中。那汗牛充棟,浩如煙海的哲學及文化書籍,其間蘊涵的思想之深邃與復雜實在是令人望而生畏呀,如何就用如此一棵“樹”就梳理清楚了呢?在常人看來如此包羅萬象的東西方文化體系,在先生這里就是這樣區區一棵樹,是否真應了那句古話,“假傳萬卷書,真傳一句話”。
清風:這句古話人們常常引用,固然有理,但更多的時候,也有點耍貧嘴的味道。一個真正有真知灼見的人,他必然是既能深入分析研究每一個枝節,又具有高度綜合的能力,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從薄書讀到厚書,又從厚書讀到薄書”的道理呀。
你說你“覺得自己恍若夢中”,我能明白你的感受,并且我自己也常有一樣的困惑,可以說是感同身受,當簡單真正到來時我們卻又怕起來了。其實追求統一是思想界的永恒目標,愛因斯坦晚年不是幾十年都在為建立統一場論而工作嗎?奧地利的偉大哲學家、科學家馬赫曾經提出過一個著名的思維經濟原則,即用盡可能少的思維,對事實作出盡可能最完善的描述。科學發展如此,文化的發展也是如此呀。
新知:說得太好了,每個領域都是相通的,比如經濟學的一個基本原則便是,用最少的成本獲取最大的效益。就思想領域而言,真正的思想巨匠是將思想梳理簡明的人,而不是相反。在物理學上有一個著名的能量守恒定律已是夠簡單明了的,但愛因斯坦的著名公式E=mc2更加的簡明優美呀,它揭示了質量與能量轉化的定律,于是能量守恒定律更可以擴展為閉合系統中所有質量與能量總和守恒的定律。
清風:不錯不錯,你的知識面很廣,原子彈就是根據愛因斯坦的質能轉化公式制造出來的。我再給你補充一個更廣泛適用的定律,那就是信息守恒定律。從古至今,甚至說不管宇宙從奇點開始爆炸再到最后回到奇點經過多少個來回,其信息總量都是相等的,只不過是信息在潛態與顯態之間的一種你消我長的過程。
我們知道動物進化為了人,然后人類社會又在不斷從低級到高級在發展著,實際上這只是一種表象,潛信息不斷被顯化,而以前的顯信息又不斷地歸于潛在,信息總量并無任何變化。值得一提的是,這里的信息是包括精神在內的。
新知:你太厲害了,看來教科書的改寫是指日可待了。某種意義上講一粒種子就是一棵大樹,二者從信息的角度來說就是一回事。不是有個哲人說過的嗎,“世上沒有新鮮的東西,有的只是排列組合的不同。”
清風:以后我們還會討論這個問題,因為全息思想是貫穿本書全書的。道家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之說,佛家有“一即一切,一切即一”之說,這正是東方哲學的精髓所在呀。
新知:我感覺得到先生非常推崇宇宙全息論,弟子的胃口已經被吊上天了,趁熱打鐵趕快開講吧。
清風:且慢,為師先與你賣個關子,讓我們先從生物學差異比較談起,接下來再談全息論。
2.從生物學差異比較
清風:余以為之所以東西方文化有這樣大的差異,首因人種不同也。東方人自古以來以農業為主,固守一方,飲食以素食為主;西方人自古以來以牧業為主,游歷四海,飲食以肉食為主。是以東方人溫和內向,西方人暴烈外向,因而文化類型也大不同也。
新知:不瞞先生,我對生物學情有獨鐘,頗有心得。動物又分食草與食肉兩大類,比如長頸鹿與老虎就分別屬于食草與食肉類動物。食草類動物腸子特別細長,便于消化吸收素食而脾氣相對溫和;而食肉類動物則腸子特別短粗,便于消化吸收肉食而脾氣也相對暴烈。以此推論,人作為高級動物,西方人似乎更具有食肉類動物的特征,反之東方人則更具有食草類動物的特征。
清風:弟子高見,雖為戲言,在解剖學上看來確也有所依據。身材高大且上身相對更短,下肢相對更長的西方人更接近食肉類動物;具有相反特點的東方人則更接近于食草類動物。以谷類為主的農耕民族,比起肉食為主的狩獵民族,欠缺瞬間爆發力。當肉被消化吸收,血液中氨基酸增加,就會產生瞬間爆發力。最典型的例證,比如女人相對男人就更象食草類動物,而她們相比之下就欠缺瞬間爆發力,而與之相應的補償就是耐力更強而壽命也更長。
新知:據科學研究,人吃了大量肉食后,脾氣會變得越來越煩躁,有如下的原因——肉類中含有大量動物蛋白,會使腦中的色氨酸含量減少,而導致人有侵略,焦慮和好斗的傾向;肉中含鈣的比率不高,多吃會造成體內鈣濃度太低,也會增加人易怒及暴躁的傾向;肉類中含有大量的飽和脂肪,過多攝入可使血管硬化,進而升高血壓,這也就更容易造成人的情緒不穩。當然從另一方面來說,肉類尤其是如雞肉之類蛋白質中賴氨酸含量高的食物能使人的情緒更為亢奮,也就有治療憂郁癥的作用。長期保持清淡飲食的人,性情比較溫和,這是因為蔬菜、水果中含有大量血清素,具有讓人增強睡意的能力,能降低人的攻擊性。
清風:說這么多干嗎,簡單扼要地說,就是以陽性食物為主食的民族性格偏外向,暴烈,易患狂躁癥,易染暴力傾向,而以陰性食物為主的民族則性格偏內向,溫和,易患抑郁癥,容易鉆牛角尖以及走極端等等。哦,差點忘了書寫到這里之時,正是喜訊傳來之時,2004年雅典奧運會男子 110米 跨欄決賽中,中國的劉翔以13秒27的成績平了世界記錄。這是中國乃至亞洲運動員,首次能夠在被歐美國家壟斷的短距離徑賽項目上大顯神威。不過賽后劉翔也坦陳東方人相比西方人還是欠缺爆發力的,他的成功在于通過后天科學的訓練來加以彌補這一劣勢,從而能與歐美運動員在賽場上一逞高下。各家媒體推測劉翔將獲得的獎金不會少于兩百萬元,還不算今后源源不斷的廣告合約將帶來的巨額財富。
新知:多爽呀,羨煞哀家了。現在的小孩不用再象先生年輕時那樣,去“千軍萬馬擠獨木橋”般往大學里擠,當父母的想辦法將他們造就成體育明星就名利雙收了。閑話少說,言歸正傳,所以體育運動產生在西方,而雅典也就成為奧林匹克的發祥地。而太極拳、修禪之類考驗耐力,不求爆發力的玩意兒自然地也就產生在東方。并且肉食性動物身體粗壯,生命相對短促,相反草食性動物則是身體纖細,生命相對長久。修禪的和尚之所以壽命長且能夠抵御紅塵的誘惑是因為定力強耐力也強,而這又源于他們常年過著粗茶淡飯,青菜豆腐的生活。而長期大量吃肉(包括蛋、奶等動物性高蛋白食物)的人,就會大量吸收精氨酸(制造性激素的主要原料),荷爾蒙(激素)的分泌就會過量,因而定力耐力都相對差,但各種欲望及爆發力強,好動爭勝,壽命也相對短。但是,動物蛋白及鈣質的充分攝入能使人強壯呀,所以我國也就提倡國人多喝牛奶,所謂“一袋牛奶能振興一個民族”也。
清風:你說得對的,不過自古以來中國人的飲食結構決定了國人的體格相對瘦小,但是華夏民族還是生生不息地繁衍了下來,這是因為國人以豆制品為主食,從而吸取大量的植物蛋白,所以似乎也可以說“一把豆子繁衍了一代民族”也。至于說到激素的分泌問題,你干脆把話挑明得了,西方人性欲較東方人為強,并且西方社會似乎也是一個以“性”為中心,性文化空前發達的社會。一般學者都認為西方是性文化發達,東方是吃文化發達,在性方面比較壓抑的中國人將大量精力都轉移到對飲食的精工細做上了。
不過隨著文明的發展,以洋快餐為代表的歐式飲食的不斷侵入加之西方文化觀念的大量涌入,現在的東方人似乎從觀念到體格都在迎頭趕上。性就如四川耗子一樣無孔不入,現在東方社會哪一處角落沒有充斥著“性”的喧囂呢?不過當前我們還是不要把話扯遠了,諸如性、壽命長短之類問題均留在以后的章節進行討論,在此打住。
新知:講到這里弟子想要補充一點的是在中國的眾多少數民族中,自古以來就有一部分游牧民族的飲食習慣與西方人有類似之處,其體格乃至性格特征相應地與西方人有諸多相似之處,比如說蒙古族、藏族、滿族等等。
清風:很好很好,能夠舉一反三在為師看來是做好學問之保證也。歷史上,彪悍的游牧民族曾給漢族帶來了深重的災難,在相當長的時間里漢族對于這些“馬背上的蠻夷”真可謂是束手無策。當然這也直接催生了秦朝修建那至今被華夏兒女引以為傲的萬里長城,這也導致了漢初與匈奴長達六十余年的和親政策。直到漢武帝時,漢族同匈奴進行了數十年的戰爭,終得完勝方才保得一方平安。
新知:我由衷地欽佩先生的博古通今,同時也點燃了我的思想火花。我必須補充的是漢武帝派遣張褰出使西域,原本只為了去聯絡大月氏國以夾擊匈奴,卻無心插柳柳成蔭,促成了舉世聞名的絲綢之路,為東西方的文化交流作出了巨大貢獻。
清風:好極了,你能有這樣的靈性,為師也可少費點口舌。在北宋時北方少數民族再度卷土重來,金國與遼國逼得北宋屢次簽下城下之盟,每每賠錢送物,直至最后偏安于江南而建立南宋。然而南宋茍言殘喘也僅一時,北方蒙古族異軍突起,先后滅金、滅遼,最后以秋風掃落葉之勢統一中國,并且不斷開疆拓土建立了有史以來中國的最大版圖。值得一提的是“只識彎弓射大雕”的一代天驕成吉思汗的子孫們,驅動著那令人不寒而栗的蒙古鐵騎最遠一直打到俄國的莫斯科,被西方史家稱之為“黃(種人)禍”。
新知:妙,妙呀!我斗膽給先生補充一點,在人類歷史上,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即能攻打到西方去的東方人,都是游牧民族,比如匈奴、突厥和蒙古。而與漢族崇拜龍圖騰不同的是,這幾個民族都是崇拜狼圖騰的民族。他們之所以如此強悍,是因為他們血管里流淌著的是狼性之血呀。敢問先生,你不是還涉獵過關于人之血型的研究嗎,你可否將其用來佐證一下東西方人種之別呢?
清風:我也只能說是略知一二,姑且在此試析一二吧。在西方人中,O型血是為優勢血型,據我所知約占總人口的50%以上,而在東方人中則只有25%左右。而通常O型血的人單從先天而論具有外向激動、情緒化、熱情奔放、剛烈等性格特征,而其它血型尤其是B型血特別具有溫和慢吞吞的特征。由此也可推知西方人何以與東方人在性格上有巨大的差別了。
新知:如果按照著名的心理學上的氣質劃分理論,也可以說在O型血占優勢的西方人中,屬于膽汁質以及多血質的比例應該相當的大,而在東方人則是粘液質和抑郁質占多數。以上我們非常粗線條地從生物學的角度比較了東西方文化差異的原因,其實這種差異又決定了中國古代大一統社會的超穩定結構,而西方則是松散的城邦割據。
這些似乎屬于研究社會學的范疇了,日后與先生再聊。先生,俺們接下來總該談到全息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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