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西方「科學共同體」(小文將簡稱「科共體」)是「西方資產階級」一手構建的,而中國之「科學共同體」的形成有其特殊性,不能完全歸結為資產階級因素。同時,中國的經濟模式乃國有制,遂筆者否認中國存在真正意義上的資產階級,所以小文中提及的「科學共同體」是指「西方科學共同體」,資產階級概念亦如此。
小文之扼要:西方「科學共同體」宣傳的「科學」遠非是追求真理的行為;對內,它是西方資產階級對勞動者進行「精神奴役」的活動;對外,它又是基督教徒基于文化和經濟殖民的需要編制的「文本病毒」。
小文會涉及一些「科學哲學」方面的話題,但小文與其說是「科學哲學」論文,不如說是一種心理學論文,筆者的動機很簡單,想知道資產階級的心理動機,以及探明資產階級對勞動者進行「精神控制」的手段(小文是大綱式文章,所以有些地方缺乏連貫性,筆者認為網絡帖子不宜太長,故刪除了大量原文)。
第一章 何為歷史
【一】
日本人為何要篡改侵略史?小文不論篡史之舉的是非,而是論為何存在此舉。
我們知之,如教科書改動,后之日本人將不知先人之罪,遂生氣;日本人亦知,如教科書改動,可從日本人的群體記憶中抹去曾經之罪,遂欲改之。其實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后人只能以「讀傳文」或「聞傳言」的方式了解歷史,所以大家才會對這個問題敏感。不則我們根本不會生氣,史若不是以書本或語言的描述傳輸,而是事實怎樣就會傳成什么樣,我們大可不聞不顧的說:“隨便你們瞎折騰,后人閱讀了篡改之后的史書也能了解歷史真相”。不則日本人亦不行此舉也,不管怎么篡改后人皆可知之歷史真相,篡改豈非多此一舉哉?
以上分析大凡心智正常者皆可思及;然則,問題的關鍵在于「我」。筆者和讀者這般的「我」不也是一個「后人」嗎?「我」自己不就是那個我們心里清楚的知道「怎么寫就怎么認為的后人」嗎?老子曰:知人者智,自知者明。「知人」是很多人都可達及的,但「自知」就有點難度了,因為「研究者」和「被研究者」出現了重疊。既然別人都是「怎么寫就怎么認為的后人」,「我」自己會是個例外嗎?當然不是!那么,既然「我」也是「怎么寫就怎么認為的后人」,「我」該怎么才能擺脫這種宿命呢?
論之以生理學,認為能可了解史之真相注定是虛妄矣。因則我們眼可看清范圍區區幾十米(像筆者這樣的近視眼更可憐也,可看清者只有幾十厘米),耳可聽范圍也不過那么點,觸覺更不用提,不貼近壓根就不可能感知到。一個正常人(據說有特殊能力的人,但小文不涉,只論身體功能正常的人)就連自己家的隔壁正在發生何事都不可能知曉,怎可能穿越時空看到「歷史事件」呢?非也有人超越生理功能而觀察到了「歷史事件」,是也有「一個人」用眼睛閱讀了「一本歷史書」,而書里面根本沒有任何「事實」,唯有一堆文字而已矣。
事實上,可以更容易的論及此題,據說春節要播放《孔子》,當我們看到影片的時候,看到者孔子耶?周潤發耶?若讀者承認看到者乃周潤發而不是孔子,一切都好理解了。所謂歷史劇,再怎么折騰也不過是一群戲子在表演;所謂歷史書,再怎么翻來覆去也不過是一堆文字而止矣。想象一下,當一個人在一個屋子里打開《三國演義》就讀,這個人是看到了三國時代的「歷史」,還是看到了眼前出現的一堆文字?會不會有讀者要說演義不是正史?一樣耳,《三國志》亦矣,如有區別者唯是一堆費解的文言文。
【二】
“牛頓是科學家”,此等陳述現代人絲毫不覺有之異常,而英文的「科學家」一詞是1834年英人〈威廉·惠威爾〉首次使用,此時離牛頓去世已經有110年,并且中英也未交戰。倘是牛頓活過來,聞之今人傳己為科學家,定會倍感一頭霧水,因為牛頓的意識形態里并沒有「科學家」這個概念。這個有趣的「歷史性變遷」非常值得深思,應說牛頓之科學家形象是后人有意刻畫并強加于牛頓身上的,從當時的歷史環境來說,牛頓應是響應了當時政府的宗教改革號召,而并非像現代人認為者那樣,進行了「科學研究」。反正,筆者未去過英國,更不可能去過幾百年之前的英國,那里到底怎么樣無從知曉。至于英國人(或西方人)寫的歷史,那不過是一種宣傳而已,根本不可能是事實;而宣傳和事實的出入往往比想象的多,這一點不用講大道理,一包方便面就能告訴我們,不管什么牌子的方便面,其包裝皆有畫肉塊和蔬菜,而里頭從來都沒有。
若筆者說“李鴻章是共和國人”,讀者定會感到牽強附會,一個是清朝人,一個是共和國人,中間還隔著民國,悉可隨意扯到一起?但牛頓者17至18世紀人士也,和19世紀出現的詞匯套在一起,豈非亦「生拉硬扯」?眾疑惑牛頓為何晚年轉向神學,事實上是牛頓根本不知道科學為何物,而不知道何為科學的牛頓怎么會信仰科學呢?不是牛頓從信仰科學轉向了神學,而是牛頓本意上從未進行過科學研究才是事實。
個體進行判斷的對照范本是「我的記憶」,因此,對于不知中國史的人來說“李鴻章是共和國人”未必不通,只要斯人不斷的這樣背誦,對于他來說李鴻章可以是共和國人。反過來,對不知西方近代歷史的中國人來說,即便真實的牛頓不是科學家,“牛頓是科學家”未必不通,只要中國人不斷的這樣背誦。而「李鴻章」與「共和國」兩概念的年代差不過40幾年也,比「牛頓」與「科學家」兩概念之歲差110少的多。
倘若真實的牛頓者并非亡后冠名的科學家,活著時的牛頓者何許人也?也并非什么秘密,只是資產階級通過「炒作」手段把人們的注意力轉向了另一處而已。牛頓的真實身份是英皇家鑄幣局局長,并與英國資產階級革命——光榮革命同時代。請讀者注意,「科學家的鼻祖」或者說作為「典范科學家」的牛頓是從事金融工作多達30年的金融界人士,并且比牛頓更早的,稱為「近代科學之父」的伽利略活動的地方剛好是資本主義萌芽出現的意大利,且不偏不倚的活動在第一次使用作為資本主義的標志性特征的「復式記賬法」的佛羅倫薩。
更為奇妙的是,「美國人愛因斯坦」替代「英國人牛頓」成為新科學偶像時,為何非要在爆發世界大戰,進而美國的「布雷頓森林體系」取代英國的「金本位制」時出現?科學革命不能早點發生或晚點發生?同時,還可以看到愛因斯坦剛好是在「瑞士首都蘇黎世」工作過(蘇黎世者世界金融中心之一),其幕后果無財團勢力的支持嗎?如果把史料翻的更古老的話還可發現,作為現代科學的理論模板的「原子論」之提出者「留基波」和「德謨克利特」出生和生活的「阿布德拉」剛好是希臘城邦的經濟中心。這一切皆為巧合嗎?
第二章 慣性、速度、時間
【一】
真實的物理空間并無「抽象直線」,物體的運動軌跡是「絕對曲線」,但物理學執意要帶入「抽象直線」以混淆物理實在。然之為何?物理學試圖以組合抽象概念的方式「合成」出物理實在,但二元結構的天生邏輯缺陷卻不足所冀,其邏輯悖論亦不能棄之。當然,所謂的邏輯悖論,發現則有之,沒有發現則無之;謊言在沒有被揭穿之前不是謊言,一個正在被欺騙的人或已經被欺騙的人絕對不可能知道自己正在被欺騙或已經被欺騙。
試以「力」論之,物體可有兩種狀態——「受力」與「不受力」,倘若同時討論慣性與力學則明顯其邏輯排斥性,因為慣性是「不受力」時才有的,而力學所要研究的是物體「受力」時的狀態,問兮當一物受力時可否有不受力時才出現的慣性?所以,物理學如果想保持自身無邏輯矛盾必須要事先規定一個物體在一瞬間「既受力又不受力」,但是一個物體既受力又不受力的邏輯基礎又以什么來保證?
把兩者倒置并銜接一下:一切物體在沒有受到力的作用時,總保持靜止狀態或勻速直線運動狀態,但宇宙不存在不受力物體,至少有萬有引力;所以,當這種根本就不存在的不受力物體在不受力時就會保持靜止狀態或勻速直線運動狀態。可見,一個物體有慣性就無能受力,受力時又不能有慣性。
【二】
慣性的外圍解釋是:物體具有保持「原來狀態」特性,而「原來狀態」這種相對詞匯會讓我們陷入相對二元模式——原來狀態是與現在狀態相對的,而無論何時物體只能有現在狀態,不會滯后亦不提前。原來狀態是人對物體位置的記憶延伸,而不是運動的物體本身之狀。同時,位置和方向皆是可以進行雙向描述而并不是固定不變的相對體系,此乃僅僅是轉換陳述方式的問題而已。比如我們可說“桌子上有一個蘋果”,亦可說“蘋果下有一個桌子”,可說“物體朝地球下落”也可說“地球朝物體上升”。
剝開外圍解釋而契力學的話慣性就變具體了,變成「一切物體在沒有受到力的作用時,總保持靜止狀態或勻速直線運動狀態」,是故外圍解釋其實是虛設的,慣性的實質是速度的「變態」——可轉換為速度0的運動或勻速直線運動。「科共體」會把慣性的原因歸結為質量,并強調慣性是物質固有的屬性,但這明顯是同義反復,就像問兮酒精為何會導致意識模糊時答曰導致意識模糊是酒精固有的屬性一樣,貌似回答了問題,但事實上是用問題回答了問題本身。
【三】
論以生理學之,慣性在所利用眾之視覺弱點。雖然我們可以進行“汽車行走在地上”這樣的單向陳述,卻因眼之生理特征而完全可以轉換于相對觀察中,我們的眼里出現何等相對情形和我們的觀察方法有密切關系。例則如果我們在側面用眼睛鎖定一輛行駛中的汽車的話,在我們眼里出現的影像不是汽車在地上行駛,而是汽車不動大地在運動。所以“汽車行走在大地上”缺失了觀察條件,或者說缺失生理學注釋,完滿的陳述應該是——當我們用眼睛鎖定大地,并用余光觀察汽車的時候,可以發現汽車運動在大地上。反之,當我們用眼睛鎖定汽車,并用余光觀察大地的時候,可以發現大地運動在汽車下。
「科共體」統一口徑的使用「相對詞匯中的一條詞匯」來描述物體的狀態,譬如,提問的時候問學生“一輛以某速度前進的車怎么怎么”——而事實是,前進和后退都是要與視覺背景進行相對比較才能確定的概念,如則當我們開車的時候眼觀前方則感覺汽車在前進,而觀察后視鏡的影像則可看到汽車在后退(任何物體,特別是天體首先都是在看不見的透明氣體中運行并與空氣進行相互作用,沒有看不見的透明氣體充當媒介我們反而看不見那些看得見的物體,看得見的和看不見的要同時存在才能保證有看得見的東西存在。但物理學只討論看得見物體之間的相對運動而忽視了中間的透明氣體)。
A物繞B物轉了一圈意味著B物也繞了A物一圈,但單靠肉眼觀察只能看到,或者是A物繞B物轉,或者是B物繞A物轉,因為中間的透明氣體無法供給視覺參照效果。(原子模型就是違反運動的相對性而構建的,電子繞原子核旋轉意味著原子核也應該繞著電子旋轉,但「科共體」的運動論不是這樣,原子核被定格在幾何圓心上;正像西方天體論總是以看得見的天體為中心,而不納入看不見的透明氣體一樣,宇宙的中心不可能在哪個天體上,我們也可以看到科學恰好就是以地球是中心還是太陽是中心的爭論為起點)。
【四】
「抽象直線」無真實的物理意義,唯有抽象數學意義,然則「科共體」為何執意要加入沒有真實物理意義的概念?
分即是合,合即是分,「科共體」用慣性速度和加速度描述實際運動,這同時意味著實際運動被「科共體」拆分為慣性速度和加速度。「科共體」曰「力」是改變運動速度的「原因」,但這明顯是顛倒了先后。因為力的度量衡是推算出的概念,而不是測量出的概念,遂力不能描述為是產生加速度的「原因」。
這種本末顛倒在牛頓對質量的定義中(質量定義是科學的基礎之一)也可以看出——物質的量是物質的度量,可由其密度和體積共同求出——密度不是測量而得的數據,而是推導出的概念,本質上不過是同時記錄重量和體積的「記錄法」而已。這里的本末顛倒是,牛頓提出質量概念之前是沒有質量概念的,那么牛頓說的密度是怎么產生的呢?必定是用本來有的重量概念,牛頓用重量和體積計算密度,然后用以重量獲得的密度上乘回體積,這樣會得到質量嗎?否,以什么概念記錄了密度,回算還是會得到原來數據。
最典型的顛倒本末應屬原子論(微觀粒子論),「科共體」總是拿出人造圖片造謠說是微觀粒子的模型,但請注意「科共體」用來造謠的「模型」一詞;什么是模型呢?「漢典」對模型一詞的定義是“照實物的形狀和結構按比例制成的物體”,所以應該說實物是本而模型是末,是故必須先要有實物才能按照實物的形狀摹狀。那么,從來沒有人見過微觀粒子的實物,我們以什么樣的視覺對照下認為無對照實物的模型是實物之模型呢?所謂的微觀粒子是不是科學家腦子里的幻想而已?
不是宇宙有慣性參照系,而是科共體硬是帶入了慣性參照系。實則是物之運動本就不能走直線,但「科共體」硬是給視覺帶入抽象直線參照,而后把實際運動與抽象直線出現的偏差歸結為加速度而欲彌合之。換言之,既然宇宙不存在勻速直線運動,給參照系帶入勻速直線運動概念必然會與實際運動產生偏差,而后再給這個偏差制定一個概念就可以與實際運動進行類似的靠攏。
如果考慮到資本主義制度的核心——銀行——的運行,可以揣摩到「科共體」非要帶入抽象直線的心理動機。尤其是歷法之循環模型對于銀行體系來說是致命的模型,進而必須要打破歷法的循環模式建立直線模式。比如,按照自然歷法的描述,12月之后不是13月,而是重新回到1月,但銀行利息不能這樣計算。利息計算就算是經過年尾年頭也要以「+1」的形式不斷的累積,而不能出現清零。反正「科共體」意識是:對于一個按月算息的銀行來說,月份不能是從1月走到12月之后又回到1月的模式,而是要定義為可以無限積累的直線模型(一天,一年等皆同理)。慣性的「勻速直線運動」正是深埋在人們的潛意思里悄悄的暗示著這種時間觀。
資產階級出現之前的文化群體,都不能認可資產階級價值觀,特別是現代銀行制度中的利息制度,任何有一定規模的文化都不會輕易接受,因為利息的本質是抽取勞動者的血汗。即便是基督教這樣的邪教組織也曾經反對人們發放高利貸,而高級的儒家文化更不用說——國不以利為利,以義為利。這才是「科共體」捏造出很多子虛烏有的資料混淆是非和污蔑傳統的根源,無論是在西方、在阿拉伯或者是在中國。最典型者如「布魯諾」的事跡,歷史上的布魯諾是因為與貴夫人的奸情被發現而燒死的,但卻傳揚成為為科學現身的偉人,至今也還讓「科共體」用來散布謠言。
【五】
科共體言科學時空觀之「time」是指自然時間,但如果我們考察一下英語語境中的「time」就可以發現一種「概念偷換通道」,英語中的「time、times」另有「次數」、「倍數」、「分之一」等變義。
The「 time」 for the whole journey is shortened 3 「times」.
—— 行程用「時」縮為三「分之一」。
4 hours is 2 hours 2「times」Nature of the 「time 」.
——自然「時間」上的4個小時是2個小時的2「倍」。
「time」、「times」這些詞匯在英語語境中與「比例關系」有著天然的語義聯系。如果考慮到這個語義變換,我們就可以很輕易的看到「科共體」是如何構建新時空觀的。比如,速度公式「v=s/t」中的「t」是「time」還是「times」的省略?是「time」則像「科共體」所說的是「單位時間內通過的路程」,是「times」則干脆可以理解為「等分距離」,但是在「v=s/t」中只出現了「t」,將以何證明這個「t」一定是「 time」而不是「times」?另有一種說法是「速度等于位移和發生位移所用時間的比值」,這顯然是已認可「時間可以被量化」的人方可認可的概念,因為比值必須是兩個數量之間的關系,而既然時間不能用數量表示,當然就沒有比值一說了。
退一步講,即便是承認t是time的省略,而什么又叫單位時間「內」?當我們說一個物體從a處移動到b處的時候,可以指著a處和b處的中間部分說叫a處與b處之「內」;那么時間上,一個物體完成從a處到b處的移動之后,物體在a處出發時的「時刻」已消失,而唯有到達b處時的「時刻」,那么這里說的「內」是指哪里跟哪里之「內」?或許人們會指著鐘表說,物體完成ab處之間的位移時間是鐘表的指針從這個刻度到那個刻度時花費的時間,事實上,這種理解就是人們對時間的誤解所在,表盤上并沒有出現「時間(或時)」,還是只有距離而已。
時鐘和「宇宙時」沒有任何必然聯系,要想時鐘停下來直接把時鐘砸壞就行了。如果速度快真的會導致時之變化的話,不就導致「科共體」所謂的電子都與我們不在一個年代?要知道電子的快速運動即便縮短很微乎其微的時間,幾十億年積累起來會非常大的。按科共體的說法,宇宙的原子核和電子不在一個年代,所以我們的身體會不會是由2010年的原子核與1600年的電子所組成的?如此一來,我是21世紀的人還是17世紀的人?「科共體」吹牛吹的已經到了時光倒流的程度,并且處心積慮的營造騙局,比如弄出時區以擾亂人們的判斷等,實際上不弄出時區根本不會有環球旅行帶來的時間幻覺,因為時間的流失和空間位置沒有必然聯系,時間的流失是整個宇宙的全程進程,所以根本不需要劃分時區。
【六】
由于物理學使用「速度」這樣的捆綁式抽象概念,眾以為物理學真的可以計算時間,而實質是時間僅僅是速度之「假分母」形式參與了計算。「科共體」說速度必須是以每小時或每秒表示,如是所謂「時間」貌似參與了計算卻并無真正的(也不可能)參予計算,因為乘于一或除于一無真實數學效果,只是以時間的名義露露臉后悄悄的滑過了字面。
速度的數學推導過程本身就存在著問題。「5m/1s=5m/s」,等式左邊我們會讀成五米除以一秒,而右邊我們要讀成五米每秒,但「1」并不等同于「每(per)」,平均數幻覺就是對1進行的每字化擴展而產生的。就像眾所周知的那句笑話一樣,若平均數果真有意義,窮光蛋和富翁進行平均數計算就都變富翁了,假如在一座人均月收入一萬人民幣的城市街頭碰上乞討者,千萬不要問“你的收入一個月有一萬,干嘛還要出來乞討?”,因為平均數就是用來欺騙的。「每」與「等分」必相對,換言之要使用每字且要使得每字存在意義則必定要先假定描述對象可以被「等分」之,既然使用平均數之前并沒有進行等分,「每」字是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字眼。而對距離之等分因為誤差而不可能實現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時間是怎么被我們等分的?看不見摸不著的時間是以什么工具,以什么方式被我們等分?
速度概念是沒有真實的數學意義的,因為它的一個參數無法數字化——即時間無法數字化。而即便是退一步,承認速度可以粗略的表達某種數學關系,我們可以發現速度又無法表達真實的物理意義。「15m/3s=5m/1s」這樣的推導計算已經失去了真實的物理意義,15m和5m的物理意義不一樣,它們怎么能隨便放到等式的兩邊呢?「15m≠5m」、「3s≠1s」,所以當然「15m/3s≠5m/1s≠5m/s」。要承認速度的數學推導可以成立,除非是脫離一切物理意義,但是物理學能承認自己沒有真實的物理意義而只有純粹數學意義嗎?
【七】
另一方面,如果考察以下英文對分數的閱讀法就可以發現,分數是由「基數詞」和「序數詞」合成的,而不是全數(中文也有自己的序數詞,但已經幾乎退出生活用語,只見于一些專業領域)。例如「1/3」——「one-third」(按中文則「一/丙」),「7/12」——「seven-twelfths」(七/第十二)。事實上,資產階級弄出的誤區很簡單,就是用阿拉伯數字表示事件的序列,進而可以用阿拉伯數字之間的數量關系擬定事件之間的數量關系。問題的關鍵在于,宇宙事件的序列都是封閉循環系統,而「純數」卻遙指無限增長,這剛好符合了資本運作模型的要求。
舉個例子:甲君獲得了第一名,而乙君獲得了第五名。那么誰厲害呢?當然是第一名。但是從數字上看,「五」不是比「一」大嗎?五又是一的五倍,那么第五名是第一名的五倍嗎?當然不是(那么第五秒和第一秒的關系是什么關系呢?)。物理學對時間的定義恰好就存在這個問題,物理學的定義是——S是事件,S1,S2,S3,……,Sn是事件1,2,3,……,n發生的順序,時間就是對這些事件發生順序的排序,標志的計量。——如此一來人們自然就以為時刻之間的關系可以用數字來計算,但事實并非如此。“6個小時是2個小時的3倍”已經習慣于數字化計時法的人肯定不會覺得有什么異常,其實是閱讀這段陳述的人進行的簡單的純數運算,既6/2=3。
并不存在脫離事件的順序,所以只談論時刻之間的數字關系是一種誤區。事實上,這是科學(西方文化)走向幾何化的必然結果,沒有物質就沒有長度,而幾何學脫離物質而空論長度,幾何空間就是以這種方式——脫離物質而研究數量關系——建立起來的空框。科共體以此為基石搬弄出生了一連串的所謂科學理論。比如古希臘的「原子+虛空論」,現代的「粒子+場論」(場是用函數表達的,但函數只是數與數之間的關系,并不是本身有實際意義,是故場概念其實是個虛假概念,和虛空概念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科學家會說原子核與電子的距離相當于納米的二十分之一,或者說月球和地球的距離有38萬公里,而中間是真空(或沒有物理意義的場)。但是,原子核與電子之間和太陽和地球之間既然都定義為沒有介質的虛空(或場),那么用距離來解釋虛空(或場)是在違反邏的輯,因為虛空里沒有物質,而沒有物質說明沒有距離——虛空里無法存在尺子,沒有尺子當然就無法定義距離——所以要么用距離而棄用虛空概念,要么用虛空概念而棄用距離,兩者不能同時使用。而科共體既使用虛空概念又要使用距離概念,這與虛偽的西方人素來喜歡既要當XX,又要立牌坊的傳統吻合。
【八】
物理學對時間的定義是「時間是兩個時刻之間的時間間隔」,對時間的定義實為整個科學理論的起始點。物體的空間性和時間性是不可分割的存在,而時間可以劃分為「時間間隔」,這意味著物體亦要在空間層面上可劃分為粒子。「時間」和「原子論」背后機理一也。
從語義層面上,「時間是兩個時刻之間的時間間隔」有兩個理解上的難點,一個是「間隔」,另一個是「時刻」。
間隔:人們對「間隔」一詞的理解是對視覺空間的理解開始的,比如,當我們說“兩堵墻之間的間隔”的時候,我們很容易理解。但是當我們把這種視覺空間理解轉嫁到時間上的時候,這個「間隔」就要面對語義歧義。因為,當我們使用「間隔」來描述兩堵墻之間的時候,兩堵墻是同時存在的,而「間隔」用來描述時間的時候就要面對「一個時刻只有一個時刻」的問題,也就是當我們說“從昨天到今天的間隔”的時候,昨天已經消失,因而這個「間隔」失去了「一堵墻」,只剩下今天「這堵墻」。如此者科共體乃在用「一堵墻」來使用「間隔」這個唯有兩堵墻共存時才會合法的詞匯。
抑或有人會說這只是比喻,用空間概念形象的比喻了時間概念。但實際上,比喻的實質就是偷換概念,此則褒、貶、中之別帶來的錯覺而已。比如在餐桌上,有人說“我去趟洗手間”我們未有覺之異常,但若有人說“我去撒尿”就會覺之斯人沒有修養,不過事實上,去掉語言帶來的直覺而只論純粹行為則是一回事(“某人用A概念比喻B概念”,這句話并不會給聽者帶來語義以外的感覺,但一個人聽到“某人用A概念偷換B概念”的時候,就必定會帶著語義以外的感覺聆聽。我們的語言中這種例子太多,而且聽或讀一句話時被褒貶之意帶動著感情的人很多很多,幾乎是全部的人都是以感情用事的方式讀寫言聽。不被褒貶之意牽動感情,賢人亦難做到,矧惟普通人)。科學的語言陳述中有著大量的比喻,比如用「力線」來描述「場」。可以說科學用力線來形象的比喻了場,但也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科學用力線來偷換了概念;因為場的定義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而力線明顯是給人提供了視覺信號。雖然以下兩句在事實層面上是一個意思,但帶給人的印象明顯不同:“科學用力線概念比喻了場概念”,“科學用力線概念來偷換了場概念”。同樣,科學對時間的描述也是如此,事實上是用空間概念偷換了時間概念。
時刻:它與質點一樣,有著不可逃避的邏輯悖論。質點的悖論是,幾何點不能含量,而質量顯然是一個量。量是比質量高一級別的概念,假使承認質點的「不能含有量卻含有質量」的定義可以成立,猶如承認以下說法不荒謬——這個屋子不能住人,但能住男人——人是比男人高一個級別的概念,既然不能住人理然不得住男人。這個問題也顯現在時間問題上,「時刻」含不含有「時間量」?如果含有時間量,就不是原本意義上的時刻而是時間,很顯然,如果承認時刻含有時間量,那將自己否定時刻的存在,而如果不承認時刻含有時間量,那將與時間毫無關聯,那就不是「時間之刻」。時刻不存,兩個時刻之間的間隔何以附?
第三章 自由落體、加速度、銀行利息
【一】
落體只能向下,而不是隨意的運動說明落體的運動并不是「自由」的,而是須臾不可離的受限于自然規律的「不自由」運動。落體不是純粹的落體,而是自由的落體,其中的隱喻,有政治嗅覺的人應該都可以察覺得到。貿易不是貿易,而是自由貿易;電子不是電子,而是自由電子…………
比薩斜塔實驗是偽造的實驗現場,伽利略從來沒有真正的進行過落體實驗,而既然整個實驗都是偽造的實驗,其實驗內容的真實性就無從談起了。也沒有人愿意真正的去做這種小實驗,事實上,現代教育體系教育出的人大部分關心房子、車子和股票或者男女之事,根本不會去在意這些問題,可見科共體教育的資產階級本質(調查一下高考狀的志愿我們可以發現一半以上都會自愿報考經濟學)。
西方人言亞里斯多德說了「不同重量的物體不同時落地」,但是第一,這個說法在沒有給出其他條件的情況下并不能說有錯誤,當然也不能說正確,只能認為是不倫不類的半句話;其二,由于希臘原著是通過輾轉曲折的方式在傳播,比如希臘文化覆滅之后首先被翻譯成波斯文,而后是阿拉伯文,而后是拉丁文,而后是歐洲諸語,而后才是中國(中國的教材是改革開放前主要是模仿蘇聯,開放后開始靠攏英美教材),其中的變化已經完全無法考究。其中為什么經過那么多學者翻譯而沒有被發現問題,卻被當時來說最落后的西方人發現?而且恰恰是資本主義萌芽出現時期的意大利人?
「同密度而不同重量」、「同密度而同重量」、「不同密度而同重量」、「不同密度而不同重量」等等這些都有著嚴格的概念區別,不能只用重量來討論物體的下降,而伽利略不加分辨的只用重量來討論物體的下降,不是論證的內容正確不正確的問題,而是伽利略討論的方式本身就有問題。落體和物體的重量毫無關系,落體的速度只和比重和形狀有關聯。至于亞里斯多德的「不同重量的物體不同時落地」,我們可以這樣想,既然西方人可以弄出比薩斜塔實驗這樣的“復雜的謊言”,就不能改動改動原著嗎?或者根本不需要改動,因為沒有人會愿意去查看古希臘原著,或者想看也沒辦法看到。如果我們改變一下,把「不同重量的物體不同時落地」,改成「不同比重的物體不同時落地」就會發現亞里斯多德的結論毫無過錯。伽利略所謂的子虛烏有的落體實驗所作的是,本來就沒有和重量無關的事情變成了證明和重量無關的鬧劇。
現行教科書說:意大利物理學家伽利略,曾在比薩斜塔上做自由落體實驗,將「兩個重量不同的球體」從相同的高度同時扔下,結果「兩個鉛球」同時落地,由此發現了自由落體定律,推翻了此前亞里士多德認為的重的物體會先到達地面,落體的速度同它的「質量」成正比的觀點。——其中「兩個重量不同的球體」和「兩個鉛球」是完全不相同的概念,因為兩個鉛球的比重一樣,當然會同時落地;而「兩個重量不同的球體」并沒有給定是何物,無從判斷下落速度快慢。再者「質量」這個概念是牛頓提出的概念,在亞里斯多德和伽利略的意識形態中根本沒有質量概念,亞里斯多德怎么可能提出“落體的速度同它的「質量」成正比的觀點”呢?退一步講,兩個不知質量為何物的人會進行推翻和論證嗎?
【二】
按物理學的說法,「加速度」是速度對「時間」的求導,換言之,加速度是速度與時間的相對變化率,而不是由速度相對于距離的變化率來定義的。這個定義其實已經超出了我們的直觀經驗。如果“筆者問20秒和21秒哪個更長?”讀者肯定會馬上說“21秒”,事實上,這只是處理了字面上的純數關系,如果讓一個人不看數字的方式去感悟21秒和20秒,其實這個人是無從判斷的。筆者想說的是,在我們的直觀經驗世界里時間并沒有真實的相對參照能力,但物理學的加速度與時間建立了相對關系。其實,從伽利略的「速度合成法」中可以看到物理學非要這么做的深層原因(伽利略速度合成法:速度相加只加距離不加時間)。事件都是同時發生,所以第一個速度的時間和第二個速度的時間是同一個時間,是故合成的速度之時間不會有變化(事實上是速度的分母只是序列號,而不是真正的數字,所以不能進行加減),只是簡單的累加了距離。
加速度(Acceleration)的命名就已經和定義以及實際用法有著重大出入,就像從制造工藝和材料角度來看原子彈應該叫「鈾彈」,而不是以形而上概念的「原子」來命名一樣。加速度是速度與時間的相對變化率,所以從定義來看,它只是速度的變化率而不是“加”速度,是故本該叫「變速度」而不是加速度。當然,「變化率」和「加速度」還是有區別的,因為加速度是矢量,而變化率并非是矢量,只能是純量。這里存在的問題,科學共同體以帶入負數概念的方式彌補了。
有趣的是,人們是如何認可正負數概念以及矢量之間的關系的。科共體對負數的定義是——負數是比零小的數,但這顯然是荒誕不經的定義,零已經是無了,不會有比無更小的存在。我們可以看到,狡詐的科共體所謂的負數并不是由一個符號構成,而是由代表方向的「-」和數「8」構成的兩個符號構成,把「-8」分開念是“減8”,連念是“負8”,實際上人們眼前出現的是同一種符號,唯有文字的拆讀和連讀的區別而已。科共體把符號的連讀和拆讀定義為不同的概念,或者說,蠻不講理的科共體硬是把數字和連帶一個非數符號的符號說成是數了。
正負數概念其實就是人們計算得失中而來的,比如,將左口袋之8元移至右口袋,這樣的舉動對比口袋高一層的“我”來說有什么變化嗎?當然沒有,我還是有8元。但對口袋們來說發生了有效事件,尚且是天大的事情——左口袋虧損8元而右口袋盈利8元,純量|8|變成了兩個「-8」和「+8」矢量。“矢量”計算關心的不是量本身,而是量從哪里流到哪里,其本質就是人們的私心。
【三】
速度大并不意味加速度也大,速度小也非一定是加速度小,速度越來越快并不意味著加速度越來越大。總之,加速度和速度是脫離的關系,并且存在「速度合成法」意味著同時存在著「速度拆分法」,事實上并無存在質點加速度,是從實際運動中扣除了加速度而已,因為物體的運動是有整體性和連貫性的,并不是出現停頓。
速度的分母不是時間的話(當然不是,時間不是可以用任何符號代替的,更不可能是數字化的),我們可以試著還原慣性的勻速直線運動以及加速度的原初。
(1)每秒5米速度運行的質點初速度為0時,每一秒進行統計:
①5/1=5/1;②10/2=5/1;③15/3=5/1;④20/4=5/1;………………
注:這是強行帶入的,所以必定會與真實的運動出現偏差,故要再弄出一個概念捏合強行帶入子虛烏有的概念而出現的偏差,進而有加速度一說。另外需要注意的是0這個符號,速度是合成概念,所以必須要有兩個符號,但初速度只用0來表示,那么是分子為0呢?還是分母為0呢?可見初速度的數學合法性也值得懷疑。由于0可以表示符號以外的數量關系卻無法表示符號自身的數量關系,即用0可以表示0個蘋果,0個鉛筆,但無法表示0個符號,因為0本身已經占據了一個符號位置,所以從符號位的角度來說0不是0而是1。
(2)沒有加入市場的資金或銀行的無息貸款。5萬元,一月一計。
①5萬元/第一個月=5/1②5萬元/第二個月=5/1③5萬元/第三個月=5/1④5萬元/第四個月=5/1………………
(3)物理=慣性(靜止或勻速直線運動)+加速度
銀行=本金(不以時間的推移而變化)+利息
【四】
利滾利是非常可怕的模式,很多人意識不到這一點。貨幣不能自行增值,比如一百元人民幣放在抽屜里過了多長時間都是一百元(銀行也是放在抽屜里而已,不過放在抽屜之前先記賬,唯有賬本上的數字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產生變化)。
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不過“利率面前人人平等”是顯而易見的,正像西方國家鼓吹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一樣。而對于那些只以字面意義來理解世界的膚淺的人們來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非常充滿正義感的口號,但事實上,在制定法律的時候制定的不公平,“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僅不是正義的,而是用來行不義的手段。
銀行會很“公正”的計算利息,但只需粗略的想一下就能知道,這種“公正”正是產生不公正的原因,因為利息類似于函數,本身并無真實的意義。利率不能直接當貨幣使用,必須經過換算。如果某人有一萬元,年利率是1%時就是一百元,一百元能干什么?如果你有一百萬元,年利率是一萬,如果你有一千萬……利率制度是完全為富人制定的游戲規則,也是貧富差距會越來越大的根源。
很多人會以為利息多少讓自己多拿點錢,實際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當企業以銀行借款的名義把借款利息算入成本的時候,借款的利息就會算到消費者頭上,好像從銀行利息中多拿了錢,其實那部分多拿的錢根本抵不上通貨膨脹的速度,或抵不上物價上漲的速度。因為借款利息遠多于存款利息,就像溫水煮青蛙,不會有太明顯的感覺,但以長時間,如十年為單位的感受物價上漲的話,其效果是很明顯的。并不是物體的運動有了加速度,而是勞動者(以貨幣形式獲得報償的人)的收入有了減速度。
第四章 力、能量守恒與會計等式
【一】
「力」是有名無實的概念。如果問筆者什么是蘋果,筆者可以拿出實物,并指著蘋果說“這個就是蘋果”,但力不能,力是沒有與之相對應的實物的(事實上,實物這種說法也不正確,所謂的蘋果對于眼睛來說是一種影像,對于手是一種觸感,對于舌是一種味感而已,不存在物質)。雖然力以名詞的身份出現在文本陳述,但無實體的名詞本身就失去了作為名詞的依據,特別是作為一個要「量化計算」的對象。那么,科學家是拿出什么來充當視覺對應體呢?帶有箭頭的線段——“一個靜態箭頭”顯然具有暗示運動的功能,但僅是箭頭既不是運動也不是可以支撐定義的實體。
對于力的理解,與人們的肢體感受是分不開的,最直接的描述或感受是,力就是使勁——力是自身感覺的延伸,與「我」有深層淵源。雖然物理學對力的定義是“物質之間的相互作用”卻違規于自己對力的定義。比如,教師在講授「壓力」的時候會要求學生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圖釘」來感受什么是壓力,但是一個圖釘給手指帶來的感受可以是定義之“物體間的相互作用”嗎?可以肯定,「我的手指」并不完全等同于「客觀物質」。實質是,人們用這種外界給予身體的感受通過對符號的主觀解讀帶入了物體與物體之間的接觸上,以自己的感覺揣度了物體之間的“感覺”。不禁要問,一個利用圖釘來感受和理解「壓力」一詞的人,看到“一個蘋果給桌子帶來的壓力”這種陳述的時候,會不會動用對壓力一詞的原初理解呢?“桌子會不會像手指一樣感受到壓力?”
◎放在桌子上的蘋果給桌子帶來的“壓力”。
◎夾在手指間的圖釘給手指帶來的“壓力”。
◎超過承受力的任務給自身帶來的“壓力”。
◎不少官員疲于應付新媒體帶來的“壓力”。
(上面諸陳述其語法結構一模一樣,那么,人們有沒有可能混同這幾樣“壓力”呢?)
有趣的是,人們為什么可以認可科學家用線段標示力的大小。因為,線段的單位應該是長度單位,即基本單位為米,不能代表力的數學單位kg·m/s^2,用線段來標示力,顯然要面對度量衡與數字的脫鉤問題(不僅是力,科學幾乎把所有的概念都脫離度量衡而討論純粹數學)。同時,力的單位是導出單位,而把一個靠導出單位獲得數學合法性的概念被定義為產生加速度的“原因”,這是循環論證,也無法回避概念的先后問題。比如,在牛頓提出萬有引力概念之前人類就早早獲得了各個行星的位置,而且得出萬有引力數據都是依靠原有的對行星的觀測數據為依據的——至少筆者是越想越不明白科學家說用萬有引力計算或預測了行星的軌道是什么意思。第一,不需要預測,第二,把數據算回得出數據的地方,完全是無意義的循環論證(所謂的預測就是一個天體在什么時間出現在哪個位置,但是我們的時間在被定義的時候就是靠天體的運動定義的,把從天體運行中獲得的時間概念回過頭來用于預測天體運動,這顯然是有些瘋狂)。
【二】
如果認識到了力有名無實,并且與人們的心理效應有密切聯系,我們可以和資本主義的一些制度對比到一種非常奇怪的“巧合”:
會計等式:有借必有貸,借貸必相等。左方為借方,右方為貸方。
第三定律:有作用力必有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分別作用在兩個物體上。
力在物理學的作用就像貨幣在社會中的作用,力在物理學中充當物體(準確的說是視覺影像)位移之間的比例中介作用,正像貨幣在社會中做著價值中介作用一樣。
物——貨幣——物,是經濟學;物——力——物,是物理學。
【三】
會計等式:資產=負債+所有者權益(資產——〈企業〉內部資產的變化,負債——〈企業〉與外界的關系,所有者權益——〈企業〉給投資者分紅)
能量守恒:△U=A+Q,(△U——〈系統〉內能的變化,A——〈系統〉對外所做的功,Q ——〈系統〉傳遞外界的熱量)
「注:系統和企業,都是暗示內部封閉。」
我們可以看到,會計等式和能量守恒公式的基本模式是一摸一樣的,既A=B+C,但為什么它們的文本注釋的出入有這么大呢?實際上以此我們可以猜測到資產階級構建自然科學體系的方法——給數學式注釋超越數學之功能的陳述,以達到混淆是非的目的。碰撞前的量和碰撞后的量沒有發生變化,充其量也就能叫「相等」,但偏偏不用「相等」而是用「守恒」。
相對論與能量守恒是有矛盾的。相對論無法保證能量增量對所有能量形式等價,并且也沒有論證如何保證能量增量對所有能量形式等價。事實上,相對論公式根本不需要洛侖茲變化,可以直接從經典物理學中推導出:
F=ma ≡> F=dmv/dt=m(dv/dt)+v(dm/dt)
≡> W=F·dr=m(dv/dt)·dr+v(dm/dt)·dr=mvdv+v2dm
≡> dv≈0, dE=V2dm
≡> E=mc2(詳見趙定理《中華自然哲學之數學原理》)
第五章 假設、思維模式
【一】
科學理論中有很多沒有經過驗證,也不可能進行驗證的假設。有趣的是,「假設」(hypothesis)一詞的字面上公然出現了「假」字,而假設的「假」字和真理的「真」字是具有相反意義的詞匯,它們并不能隨意互通(「hypothesis」在語義上更接近“邏輯前提”之意)。科學界最常見的一種說法是,“科學是盡可能的逼近真理的知識”,也就說科學自己也并沒有說自己是真理,但做宣傳時打了個修辭性的“擦邊球”。換言之,科學既沒有說自己是真理也沒有說自己不是真理,不過,科學在普通一般人的心目中的地位絕不是既不是真理也不是非真理。
大多數人意識不到假設的危害性,事實上壓根就不可能有「以假設證得真理」的可能性,以前提假設的方式討論世界,在起步的時候已經踏上了南轅北轍的道路上。宇宙只發生事實而不會發生任何假設性事件,這也是宇宙可以保持古今一貫性的保證。說白了,要想做真學問必須要主動的除虛假的東西,但科學是一種主動帶入假設的學問,所以注定了本質上不過是資產階級用來欺騙別人的東西。
科學是不能祛除假設而成為“全真”體系的,假設是科學邏輯體系的重要一環,是以“假設——歸納”、“演繹——假設”為模式的二元循環論證體系。而從邏輯學角度來看歸納和演繹其實是一個東西的兩種描述而已,就像我們以指著一條路說出兩種描述一樣,可以說是從甲處到乙處的路,亦可以說是從乙處到甲處的路,但路還是一條。
【二】
宇宙真相是不能用語言文字討論的,而語言文字的討論形式不外乎以下四種:
這句話是正確的(自我循環論證,如何證明這句話是正確的呢?自己證明自己正確嗎?)。
這句話是錯誤的(二律背反,如果這句話是錯誤的那么這句話又正確了,如果這句話是正確的,那么這句話又錯誤了)。
這句話既正確又錯誤(這是辯證法典型語法,貌似在講理,實則是一次說了兩句話而已,正確與錯誤都是自己說,然后不讓別人說話,終究只是一種語言暴力)。
這句話或者正確或者錯誤(這是資產階級概率論的典型語法,但事實都是以百分百的形式發生,或然率不存在于宇宙事實中。獲得一種疾病的概率為3%,但對于一個個體來說,要么是百分百的獲得了,要么是百分百的沒有獲得)。
【三】
資產階級的手段很簡單,就是使用全稱概念而不包含自己,或者自己也那么做卻指責別人那么做。科學說“科學反對(懷疑)一切權威”,這樣的口號給人帶來一種正義凌然的感覺,但實際上“一切”這個詞匯是不能隨便和相對詞匯結合的,因為“一切”這個詞匯必須要包括自己,對“一切”的進行注釋則“科學反對一切權威,這里所說的一切包括科學本身”,那么科學真的反對自己本身嗎?并沒有,連自己也反對那就不應該提出口號,而科學會不會以反對一切權威的名義悄悄地成為權威?
「科學共同體」的蠻橫無理是和西方人的強盜邏輯有關聯的。美國戰略新聞網09年10月25日刊登了名為《中國、俄羅斯逆世界潮流而動》的文章,而什么叫“逆世界潮流”,難道中國、俄羅斯不是屬于“世界”的嗎?明明是說“逆美國利益而動”說成是“逆世界而動”,這說明宣傳者想給聽眾誤導出“美國=世界”的假象。又比如,科學說自己是不相信反自然現象,那么什么叫“反自然現象”?現象都是發生在自然界內的,發生了就不可能是反自然現象。言下之意明明是說“自己所不能理解的我都反對”或者“和我的想法不一樣的都是迷信”等等的意思卻說成是自欺欺人的反迷信口號。
再如,現代人認為「世襲制」是落后的封建制度,但現代法制里的「遺產法」不就是「世襲制」的不同命名法而已嗎?給資本主義制度拍再多的馬屁資本家也不會把資產“遺產”給你,而會“世襲”給自己的子女。反而是,現代人認為落后的傳統文化之“家國天下”制度才是高明的、而且是人性化的制度,人活在世上并不能直面“社會”、“國家”、“人民”等等這些個抽象概念,真實的一個人必須是為人子女,為人夫妻,為人父母,為人同事,為人朋友等等近身關系的環環相扣下生活,而不是直屬于“社會”、“人民”等等抽象概念。事實上,脫離近身關系且直屬于抽象概念說明一個人被架空并只能過上唯物主義生活,資本主義就是這樣,人們的親屬觀念被資本家打破,進而資本家可以各個擊破人們并奴役于資本家,然后給每個人配發銀行賬號而已。
最可笑的恐怕是所謂的言論自由了,提倡言論自由者會反對不提倡言論者,而既然一個人提倡言論自由,也應該給提倡「不提倡言論自由」的人言論自由,可能嗎?事實上,人越愚蠢話越多,滿口胡說八道還說個不停。大多數人以為言論自由會讓社會變得更加公平,實則恰恰相反,就像一部電話不會主動分辨所傳播的是謊言還是真話而統統傳播一樣,任何器物媒體也不會主動分辨言論的正確與否統統傳達(在一張紙上寫下一段謊言,筆和紙都不會因為是謊言而拒絕書寫),進而言論越自由蠢貨的聲音就越大,再加上人群本來蠢貨多智者少,會引起臭棋一起下越下越臭的效果,最終會導致亡國。提倡言論自由者都是為了給資產階級欺騙勞動者打馬虎眼,絕非為了什么社會正義。
第六章 幾何、條件反射
事實上,我們可以很容易的想到一些幾何概念的虛假,比如幾何直線,因為直線的定義里有「沒有寬度」一說,而實物如果沒有了寬度,那長度也要一起消失。問題的關鍵在于,我們既然知道幾何直線明明不存在,為什么我們正在討論幾何直線?也就說,幾何直線在真實的宇宙里是不存在的,但存在于我們的談論中,或者說在我們的意識形態中存在。
這不僅是自然科學的問題,實際上也是整個現代文化的癥結所在,比如現代人提倡的法治社會,如果觀察多個國家的憲法,都可以看到以下模式的陳述。某某國的公民,不分民族、性別、職業、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財產狀況等等,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這句話聽來很不錯,但問題是這個世界上有沒有,沒有民族、沒有性別、沒有職業、沒有家庭出身、沒有宗教信仰、沒有教育程度等等屬性的人呢?恐怕只有死人才不會有這些屬性了,也就說這句話的實質是一句空話,但聽起來非常好聽(這是大多數人的世界觀之寫照,很多人判斷一句話,不是以這句話切不切合實際,有沒有道理,而是以一句話好不好聽來進行判斷。老子曰:信言不美,美言不信。謊言的第一特征就是好聽,而真話往往初聽起來都是難聽的)。
我們回到意識形成之初,即語言能力的獲得開始。考察一下習字過程,舉「蘋果」一詞為例。教師會在黑板上掛出蘋果之圖,在旁邊寫「蘋果」和「pingguǒ」,然后范讀「pingguǒ」并要求學生跟讀。這時,學生的面前出現四種東西;蘋果之「象」、符號的「蘋果」和「pingguǒ」(亦象),聲音的「pingguǒ」。經過長期反復的訓練學生會形成由「象」、「符號」、「聲音」捆綁而形成的條件反射機制,是故在很多人那里「蘋果」這個符號和「pingguǒ」這個聲音是那個我們叫蘋果實際上可以隨便取名甚至不需要取名也可以吃掉的東西的完全取代體,而實物蘋果之「象」,文字的蘋果之「象」,聲音的「pingguǒ」都是不一樣的存在形式,不是完全可以互通的,不能隨意混為一談。
在形成這種條件反射機制(語言能力)之后任何一項的輸入都可以輸出與之捆綁過的信號。比如,在這里寫出“蘋果”,大家就可以浮想起學習「蘋果」這個詞匯的時候與蘋果一詞捆綁的圖形,或者看到蘋果就可以寫出「蘋果」這個文字或者念出「pingguǒ」這個聲音。如果說學習語言的過程是條件反射的建立過程,那么說話或者閱讀文章是這種機制的使用,它不是人們以為的“思考”。比如視線觸及到「蘋果」這個符號的時候,是“不由自主”的“一下子”被解讀成「pingguǒ」和浮想與「蘋果」這個符號捆綁到一起的「蘋果之象」,而不是通過“思考”讀成「pingguǒ」和浮想「蘋果之象」(如果需要想一想才能想起來可能是正在學習語言的孩子)。
所以,幾何學可以不顧及字面邏輯悖論而建立起邏輯體系就是因為他不是通過人們的“思考”而建立,而是通過條件反射機制強行灌輸于人們的一種違背宇宙實際的符號體系。因為當視線觸及到「點」這個字的時候,與學習「點」這個概念的時候從黑板上看到的那個「可視點」會通過條件反射機制不自覺的浮想起來,而不是定義之不能含有部分的那個點。又如「直線」;直線之定義為無寬而有長之線,宇宙當然不存在這種實在之物,但談論直線存與否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只要「直線」這個詞匯出現在眼前,它以什么名義出現都無關緊要,甚至以不存在的名義出現。“直線是石頭”“直線不是直線”“直線是曲線”,“你現在想的那個直線根本就不存在”“直線是個蘋果”等都可以導致浮想曾經與「直線」這個符號捆綁過的可視圖像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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