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2日,日本知名攝影家橋村奉臣在紐約曼哈頓區(qū)街頭行走時,被一名32歲的美國白人男子推倒,頭部著地后失去意識,隨后被送往醫(yī)院。在昏迷三周后,橋村因腦部受傷不治,于11月11日在醫(yī)院宣告死亡。
這事過去一個多月了,至今未見哪個美國人去曼哈頓獻(xiàn)花,要代表那個美國白人男子“謝罪”的,日本首相沒有震怒,日本政府沒有降半旗致哀,日本外相情緒穩(wěn)定,未見日方要求美國管控美國社交媒體上的反日言論,更未見哪個日資企業(yè)要撤出美國的。
同樣在紐約,8月29日,一名34歲華裔女子下班搭乘地鐵時,遭到一名美國白人男子推下站臺。女子表示案發(fā)時嫌犯沒有任何預(yù)警地從身后用盡全力推她的腰,還好她在地鐵進(jìn)站前被其他乘客救起,左腿骨折但無生命危險。
但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幸運(yùn)的。2022年1月15日,一名40歲左右的吳姓華裔女子在紐約曼哈頓時報廣場地鐵站候車時,被一名61歲的美國黑人男子推入地鐵軌道,被列車碾壓身亡,更惡劣的是,黑人男子被抓捕后,竟對著鏡頭微笑著伸舌頭做鬼臉。
在美國,類似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或許是我孤陋寡聞了,我從未聽說誰為美國的“營商環(huán)境”擔(dān)憂過,未見誰“反思”過美國的“仇恨教育”“極端民族主義”,更沒見哪個美國人道歉過。連道歉都沒有,這仇恨豈能“自行消解”?
公知的雙標(biāo)我向來是服氣的,但我不服氣的是,為何稍微有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他們就又是“仇恨教育”,又是“極端民族主義”的,誰能告訴我,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無論哪個國家,哪個民族的人,就算不往自己臉上貼金吧,至少沒有往自己臉上抹屎的,但他們給人的感覺,他們不僅以此為榮,還以此為樂,樂此不疲。誰又能告訴我,他們把中國說的一文不值、一無是處、一團(tuán)漆黑,到底對他們有多大好處?
我承認(rèn)我對日本沒有多少好感,日本沒有反思過侵華戰(zhàn)爭的罪行,更沒有徹底清算過軍國主義,我們憑什么要對日本有多少好感?順著公知的邏輯,日本人拜鬼,我們還不能仇恨了?日本“收購釣魚島”,我們還不能反對了?日本說“臺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我們還不能憤怒了?如果記住日本的罪行就是“仇日飯”,那什么樣的人會反對吃“仇日飯”?
據(jù)報道,92%的日本人對中國持負(fù)面態(tài)度,而對日本持負(fù)面態(tài)度的中國人只有62.9%,敢問,到底誰在吃“仇恨飯”,到底誰在進(jìn)行“仇恨教育”,到底誰該“反思”“極端民族主義”?恕我直言,如果讓中國人知道并記住日本侵華的歷史和罪行就是“仇恨教育”,那我們的“仇恨教育”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
我難受的是,有人“恨國飯”吃得飛起,但從媒體到自媒體批的卻是“愛國飯”,好像“愛國飯”比“恨國飯”更見不得人似的。好吧,我就吃“愛國飯”了,我就是見不得日本人拜鬼,就是見不得日本的“仇恨教育”,就是見不得“精日”為日本洗地,那又怎么了,我是犯法了,還是觸犯天條了?
“愛國飯”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沒有美國對我們的制裁和封鎖,誰會去吃“反美飯”?沒有日本的“仇恨教育”和“極端民族主義”,誰會去吃“仇日飯”?別給我杠,誰杠誰給我去死,這世界上還有比拜鬼更直接、更惡劣、更徹底的“仇恨教育”和“極端民族主義”嗎?
說我“反美”也好,“仇日”也好,我都無所謂,扣帽子誰不會,關(guān)鍵是誰更有理有據(jù)。中國人是很善良,但善良不是傻,在美國,反華都成TMD政治正確了,你還要我相信“對中國最好的就是美國”的鬼話,是你傻,還是我傻?
我承認(rèn)我很無奈,我算不上戰(zhàn)士,更不是英雄,只是個平凡到塵埃的中國人,我只是看不得有人說中國壞話,我只是相信“你若光明,中國便不黑暗”,怎么就成了吃“愛國飯”的了?如果有人非要用“愛國飯”來道德綁架我,那好吧,我攤牌了,我就是吃“愛國飯”的。哎,真香。氣死你們。
跪安吧,一切丑陋卻依舊活著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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