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有部分導演和演員,對大陸是一副清高、矯情、傲慢,甚至是敵意的嘴臉。
當然,我說的是部分,不是全部。
作為殖民地的時候,那里壓根沒有民主可言,英國佬走后,天天在那嘮叨民主。
很多人無非被西方新殖民主義洗腦了。
當年西方對中國封鎖,香港作為中國大陸與西方交往的窗口,發展起來是必然的。中國重返聯合國,尼克松訪華,中美合作,中國國力發展,這個窗口的作用變弱,如果他們不擁抱時代的變化,那批舊文化買辦的精英者,必會被拋棄。
這個窗口的規劃,不是1978年后開始,而是在新中國成立前。
1949年2月,毛主席在西柏坡與斯大林代表米高揚講述對內外政策時說:“目前,還有一半的領土尚未解放。大陸上的事情比較好辦,把軍隊開去就行了。海島上的事情就比較復雜,須要采取另一種靈活的方式去解決,或者采用和平過渡的方式,這就要花較多的時間了。在這種情況下,急于解決香港、澳門的問題,也就沒有多大意義了。相反,恐怕利用這兩地的原來地位,特別是香港,對我們發展海外關系、進出口貿易更為有利些。”
再說,香港的很多精英都是戰爭年代跑過去的,而且連淡水資源也離不開大陸。
也就是說,香港發展起來,離不開地理位置,離不開時代,離不開大陸人才的輸出,離不開大陸的資源。一旦時代變了,人才輸出沒了,就該回到本來的位置。
很多香港精英,從不去思考這些,高高在上充滿著優越感,是抵觸而不是擁抱。
前幾天,香港知名導演杜琪峰接受英國廣播公司(BBC)中文部采訪時聲稱,最近是他“人生中最低潮的時候”,被問及《黑社會》為什么沒有續集?他說沒靈感,并歸咎于香港當前“政治氣候”,稱審核嚴,自己失去創作自由。
審核的因素可能有,但這是主要矛盾嗎?做為一名才子,連辯證唯物主義都不懂,格局小了點,避免不了文人的局限性。
當年香港的電影市場主要在臺灣,他們的審核就不嚴?
像梁家輝,就因為在內地拍了《垂簾聽政》和《火燒圓明園》,然后被臺灣當局給封殺,被逼的擺地攤;王晶導演,星爺主演拍個《上海灘賭圣》,還得換個女主角再一模一樣的拍一次才能在臺灣上映。
想一邊討好西方想著領獎,又高高在上諷刺惡心中國大陸,還想觀眾買單。
那是活在夢里!
是導演自己江郎才盡還是時代巨變?
都2024年了,還想拍之前那種古惑仔?
以前看香港的電影,覺得金三角和緬甸那里的大佬很厲害,這兩年中國出手直接把緬北詐騙集團老大都抓回來,你再這么吹東南亞那些所謂大佬,就太脫離了現實。
香港的很多導演或者所謂的才子,缺乏大局觀,而且非常不認可社會主義。
像金庸知名度夠大了吧,當年在香港《明報》發表社論“要褲子不要核子”,反對陳毅元帥“當了褲子也要造原子彈”的豪情。
如果沒有核武器,大國地位總歸不實,后來改革開放的果實又如何保護?
社會的運行,人民的解放,難道靠不事生產的幾個武俠就能解決嗎?
這幫文人騷客,膽識和格局總歸太小了。
不承認自身能力問題,那么審核嚴格不自由,就成了他們的借口和遮羞布。
這僅僅是部分香港導演或者文人的問題嗎?不是的,中國大陸也有買辦文人,他們格局小,骨頭軟,無膽識,被新殖民主義文化操控。
當年偉人為什么會批判《武訓傳》?
因為其中的內容就像偉人說的那樣——“像武訓那樣否定被壓迫人民的階級斗爭,向反動的統治者投降。我們的作者不去研究過去歷史中壓迫中國人民的敵人是些什么人,向這些敵人投降并為他們服務的人是否有值得稱贊的地方。”
當下有的作家不也是尋找地主和日軍是否存在稱贊的地方,于是出現地主樂善好施,勤勞致富,日軍散發著人性光輝。
武訓行乞辦學,表面看起來很有善舉,但這種是用小仁政破壞大仁政。
改變苦難,不能像武訓一樣“靠乞討去改變”,也不能靠“變成剝削者去改變”。
妄圖利用敵人的游戲規則消滅敵人,最后卻為敵人培養了更多的有生力量。為了塑造一個封建社會道德語境下高大上的“武訓”形象,刻意忽略了其背后剝削的經濟基礎、階級成分、階級立場,甚至反過來歪曲現實對其美化,最終使得電影的故事情節與主題脫離實際。
當下不也有導演為了塑造一個新殖民主義道德語境下的其他“武訓”形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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