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欲望是無限的,缺乏監督的欲望會異化。
儒家提倡的自省,是有道理的,但單靠自省不符對立統一法則,所以大多數變為虛偽、高高在上、依附權力欺壓百姓。
權力精英、資本精英和知識精英都有一個共同點:為了維護自己的階級利益,逐漸被異化。權力可以異化,資本可以異化,知識可以異化,異化后就會扭曲和殘忍。
達到了極致就有農民起義,然后重新分配產生資料,產生新的權力精英、資本精英和知識精英,古代地主同時是權力和資本精英。循環反復,后人稱“歷史周期律”。
“人世難逢開口笑,上疆場彼此彎弓月。”
底層階級:“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所以毛主席提出要接受人民監督。
所以要實行人民民主專政。
晚年那場要深入靈魂的批判實驗,是批判冒頭的特權精英,是預防出現資本精英,是對高高在上的知識精英進行思想改造。
毛主席當年的反儒,主要是反對異化后的儒學——等級尊卑和缺乏斗爭性。
什么不如意的事都“行有不得反求諸己”,這和現在強調說的“強者從不抱怨大環境”一樣,是有道理,但過了就是逆來順受。
我們時刻應該對這保持著警惕:用小道理顛覆大道理,用現象掩蓋本質。
“黑五類”重返舞臺,一邊對底層如野獸般張牙舞爪,一邊又裝得如謙謙君子推動雞湯文化發展。比如現在網絡上動不動就說某網紅的說辭“治好了我的精神內耗”。還是那句話,是有道理,但警惕輿論現象化,忽視人們出現焦慮、迷茫、苦難的本質,鼓勵人們逆來順受。
被欺負的一方不應該靠妥協求安穩,底層越逆來順受,就越會被剝削。
所以古代統治階級說的盜匪、刁民和流氓,毛主席卻說——“有多少風流人物?盜跖莊屩流譽后,更陳王奮起揮黃鉞。”
1975年,既毛主席逝世前一年,他深知自己快要去見馬克思了,所以他以強硬的態度讓“罷工自由”寫進法律。
這個決策毛主席提了20年!
可惜他逝世后,這個決策很快又沒了。
于是工人出現了工人下崗。
于是農民單干沒多久進城變成了工人,加班嚴重化化,沒五險一金,討薪困難。
可工人和農民都見不到這條決策了。
我國的《憲法》第一條就說:“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
從集體到各自拼搏后,力量逐漸原子化。
所以后知后覺還是將就著。
從這我們也很明顯地看出,毛主席的思想實在深邃,他遠比我們看得遠。
貳
毛主席的偉大還在于他永遠代表底層的利益發聲和斗爭,而且還勝利了。
毛主席作為最高領袖,他不但不害怕底層反抗壓迫,還鼓勵底層反抗壓迫,并且給底層詳細地寫了如何反抗壓迫的教程。
因為毛主席代表的是絕大多數人的利益,所以他哪里會怕出現反抗壓迫和造反?
毛主席還對受苦底層說:“造反有理。”
這是多偉大的胸襟和思想呀!
1951年,他發起批判《武訓傳》,就是因為其內容——“不是以階級斗爭去推翻應當推翻的反動封建統治者,而是象武訓那樣否定被壓迫人民的階級斗爭,向反動的統治者投降。我們的作者不去研究過去歷史中壓迫中國人民的敵人是些什么人,向這些敵人投降并為他們服務的人是否有值得稱贊的地方。”
武訓行乞辦學,表面看起來很有善舉,但這種是用小仁政破壞大仁政。
改變苦難的過程,不能像武訓一樣“靠乞討去改變”,也不能靠“變成剝削者去改變”。
妄圖利用敵人的游戲規則消滅敵人,最后卻為敵人培養了更多的有生力量。為了塑造一個封建社會道德語境下的一個“圣人武訓”形象,刻意忽略了其背后剝削的經濟基礎、階級成分、階級立場,甚至反過來歪曲現實對其美化,最終使得電影的故事情節與主題脫離實際。
遺憾的是很多精英們對此劇贊不絕口。
知識分子高高在上習慣了,從舊中國走過來的知識分子,他們最艱難最痛苦的就是在新中國必須接受深入骨髓的思想改造。
舊知識分子的心態:我是國家精英,國家要想搞建設就有求于我,新政權必然善待優待我(而且還要裝一副清高的樣子)。
當時很多舊知識分子還在待價而沽,沒有絲毫自我革命的想法。
然而你卻要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簡直是“氣煞我也”,有機會我要狠狠地出一口氣。
所以后來他們對偉人的批判何其狠。
1975年再發起批判《水滸傳》,原因類似。毛主席說:“《水滸》這部書,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
毛主席不斷地告訴我們:可以暫時失敗,但決不能投降。即使出現談判,那也是斗爭的藝術,絕不應是妥協的藝術。
其實他晚年也不斷向底層反映一個信息:帝國主義不想立地成佛,不會放下屠刀;買辦們不想做君子,好財取之不道。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