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倫比亞大學副校長被學生問道:“巴勒斯坦人是不是人”,“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這位副校長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拒絕回答。
這種輿論環境看起來可笑,實際上非常可怕。
“巴勒斯坦人是不是人”,居然能夠成為一個美國官僚無法回答的問題了。
這位哥倫比亞大學副校長如果回答“不是人”,那他就是個違背普世價值的反人類的畜牲,哪怕他心里這么想,他也不敢說出來;如果回答“是人”,那就是承認以色列對巴勒斯坦平民實施了“種族滅絕”……那就是“反猶”。
美國眾議院剛剛通過《“反猶太主義意識法案》,嚴禁美國人“反猶”。
根據這個法案,美國人不能在言論中提及“以色列在巴勒斯坦翻下的種族主義罪行”,不能提及“猶太人掌控了美國的政治經濟媒體”,不能談論“猶太人更忠于自己的種族和以色列,而不是美國”……甚至不能談論圣經《新約》中“猶太人出賣并謀害耶穌”的情節。
按照這個說法,美國人的圣經也違法了,美國歷屆總統手按在《新約》上宣誓,都是“違法”的,美國的建立,都是“違法”的。
“猶太人至高無上”的政治正確,已經滲透到了美國社會的方方面面,“猶太人”在美國獲得了超國民待遇,以色列獲得了比美國更高的政治地位……美國人可以罵美國,但不能罵以色列,美國人可以罵白人、黑人、墨西哥人、華人,但不能罵“猶太資本”,美國實際上已經淪為了以色列的殖民地。
美國社會談論的“反猶”不是一個理性的事實判斷,而是一頂黨同伐異、殺人誅心的帽子,只要你不完全支持以色列,只要你同情巴勒斯坦,只要你對哪些呼吁“解放巴勒斯坦”的學生打壓不徹底……那你就是“反猶”。
在美國,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堅定不移地站在猶太復國主義者一方才能算是人,其他的,都是“哈馬斯”、是“人形動物”。
美國公眾人物,一但被扣個“反猶”的帽子,結果是可怕的,會被輿論搞臭、被開除公職、被趕出“主流社會”……企業家會遭遇華爾街資本的封鎖和圍堵;明星會遭遇各大企業的撤回合作、斷絕廣告;學者會被各大高校、學術機構封殺;政客會被直接踢出“上層階級”,在自己國土上淪為“政治賤民”。
這就逼得很多美國人在美國的社交平臺、公共生活無法發聲,甚至連一些極右翼的政客、歪屁股的媒體,都不得不承認——“只有東方大國才有言論自由”。
前幾天有個美國人穿了一套《星球大戰》的帝國鎧甲,跑到猶太復國主義的陣營中整活兒,大喊:“帝國沒有干任何壞事,奧德朗是塔金自己炸的,反抗軍綁架孩子,曼達洛人把尤達寶寶當肉盾……”話還沒說完,就被猶太復國主義者圍攻,衣服道具都被撕壞了,猶太人暴怒——“你個陰陽怪氣的東西,TM的誰是帝國我們不知道嗎?”
時至今日,美國各大高校已經有接近上千人被逮捕,其中不但包括大量的學生,還有很多的教授,某些教授其實根本不反以色列……人家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只是路過,順便看一下學生,就被如狼似虎、膀闊腰圓、體重300斤的美國警察蠻牛沖撞按倒在地,腦殼撞在水泥地上,老太太大呼:“我是教授,我是來看學生的,你們要干什么”?
結果沒有用,直接拷上帶走,“看學生?學生在支持誰,反對誰?都是什么貨色我們不知道嗎?”。
就好比:一個美國人因為在哥倫比亞大學散發傳單而被美國警察逮捕。這個人只是散發了一些空白的A4紙,上面什么東西都沒有寫。但美國警察非常氣憤的說:“閉嘴,誰不知道那上面應該寫什么”?
和我們史書里說的“道路以目”差不多,無論是封建典故還是蘇聯笑話,都編不出這么離譜的情節。
在美國,對于猶太人和以色列來說——“如果尖銳的批評完全消失,溫和的批評將會變得刺耳。如果溫和的批評也不被允許,沉默將被認為居心叵測。如果沉默也不再允許,贊揚不夠賣力將是一種罪行。如果只允許一種聲音存在,那么,唯一存在的那個聲音就是謊言。”
如果一個國家的精英,連“是不是人”這么簡單的價值判斷都無法回答,那么可以說這個國家名存實亡,早已在根子上“亡國”了。
美國和巴勒斯坦一樣,都需要“解放”。
現在他們不能回答“巴勒斯坦是不是人”,將來就會快進到——“美國人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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