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經常在電視上看到那些官員們下去“調研”,都是千篇一律的模式。錚亮的小轎車開到下面,下面的官員們一臉的巴結奉承相,如同封建社會的“皇上駕到”一般。
那些下來的官員呢?也是一副睥睨天下的神色,下了車就哇啦哇啦的亂叫,似乎什么都懂,總是瞎說一頓。下面的官員們則磕頭如搗蒜,如餓雞叨米一樣。不是好好好、就是是是是。真的是一副奴才相,與對人民群眾的冷漠態度是截然相反。
同時,那些美麗的廣播員就輕啟嘴唇:某某領導到某某來我地搞“調研”云云。
這些官員們這樣的工作能算是來“調研”嗎?不算!一點也不算,充其量也不過是“走馬看花”罷了。他們看到的是經過化妝的臉,而真正的實際情況他們一點也不會知道。
這樣的“調研”,能查看到真正的民情嗎?用這樣得到的東西來制定的一系列方針政策能結局實際問題嗎?絕對不能,這就是當前我們的社會產生腐敗和官僚主義的主要原因。
毛主席說: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從哪里來的呢?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不是。是頭腦里固有的嗎?也不是,人的正確思想,只能從階級斗爭、生產斗爭和科學實驗這三項社會實踐中來。
所以,那些官員們就也裝做下去調研的樣子,坐著小車到下面轉一圈,吃一頓,順便再撈一點兒就撥馬回營。真正的老百姓過的什么日子,他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要自己完成了下去的“調研”任務就行。這就是當今中國“調研”的真實現狀。
什么叫做真正的調查研究?用毛主席在六十年前調查研究的方法來說明這個問題吧,他就是用這樣的調查研究領導全黨和全國人民戰勝了兇惡的日本帝國主義和國民黨反動派,建立了一個社會主義的新中國的。
一
你對某個問題沒有調查,就停止你對某個問題的發言權。這不太野蠻了嗎?一點也不野蠻。你對那個問題的現實情況和歷史情況既然沒有調查,不知底里,對于那個問題的發言便一定是瞎說一頓。瞎說一頓之不能解決問題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么,停止你的發言權有什么不公道呢?許多的同志都成天地閉著眼睛在那里瞎說,這是共產黨員的恥辱,豈有共產黨員而可以閉著眼睛在那里瞎說一頓的嗎?要不得!要不得!注重調查!反對瞎說!
你對那個問題不能解決嗎?那么,你就去調查那個問題的先轉和它的歷史吧!你完完全全調查明白了,你對那個問題就有解決的辦法了。一切結論產生于調查情況的末尾,而不是在它的前頭。只有蠢人,才是他一個人,或者邀集一堆人,不作調查,而只是苦思冥想地“想辦法”,“打主意”。須知這樣上想不出什么好辦法,打出什么好主意的。換一句話說,他一定要產生錯辦法和錯主意的。
二
調查就像“十月懷胎”,解決問題就像“一朝分娩”。調查就是解決問題。
三
我們說上級領導機關的指示是正確的,決不單是因為它處于“上級領導機關”,而是它的內容是適合于斗爭中客觀和逐個情勢的,是斗爭所需要的。不根據實際情況進行討論和審察,一味盲目執行,這種建立在“上級”觀念上的形式主義的態度是很不對的。為什么黨的策略路線總是不能深入群眾,就是這種形式主義在那里做怪。盲目地表面上完全無異議地執行實際的指示,這不是真正在執行實際的指示,這是反對上級指示或者對上級指示怠工的最妙方法。
四
我們說馬克思主義是對的,決不是因為馬克思這個人是什么“先哲”,而是因為他的理論在我們的實踐中,在我們的斗爭中證明是對了的。我們的斗爭需要馬克思主義,我們歡迎這個理論,絲毫不存在什么“先哲”一類的形式甚至神秘的念頭在里面。讀過馬克思主義“本本”的許多人成了革命的叛徒,那些不識字的工人常常能夠很好的掌握馬克思主義。
五
很多人的調查方法都是錯誤的。調查的結果就像掛了一篇狗肉賬,像鄉下人上街聽到了許多新奇的故事,又像站在高山頂上觀察人民城郭。
六
要開調查會作討論式的調查。只有這樣,才能抽出結論。那種不開調查戶,不做討論式的調查,只憑一個人講他的經驗的方法,是很容易犯錯誤的。那種只隨便問一下子,不提出中心問題在會議席上經過辯論的方法,是不能抽出近于正確的結論的。
七
要調查一些什么樣的人呢?以年齡說,老年人最好,因為他們有豐富的經驗,不但懂得現狀,而且明白因果。有斗爭經驗的年輕人也要,因為他們有進步的思想,有銳利的觀察。以職業來說,工人也要,農民也要,商人也要,知識分子也要,有時士兵(舊軍隊士兵)也要,流氓也要。
八
開調查會的人以多少為好?這就看調查人員的指揮能力,那種善于指揮的,可以多到十幾個人或者二十幾個人。人多有人多的好處,在做結論時,能得到比較正確的回答。但是至少需要三人,不然會限于片面,不符合實際情況。
這才是真正的毛澤東思想,才是最有效的工作方法,才是最正確的調查研究。在當代的社會里,又有誰能做的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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