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封建時期的政治制度和經濟制度締造了一個泱泱帝國,不僅僅是因為經濟制度的優越,盡管經濟建設決定上層結構。然而其政治制度中的縉紳文化提供了為當今政治制度改革的模本。眾所周知,告老還鄉的制度恰恰提供了一個生態循環和政治循環體系,即:鄉村——城市——鄉村。這為農村建設帶來了外來文化的種子,同時鄉村的宗族思想,譬如保甲連坐制度又節約了治理鄉村的人力資源。所謂見過世面的官員扶妻攜子回到故鄉,子孫又參加朝廷的考試選拔,再出仕。這樣城市的資源如房子等也就可以循環,而且帶回去的外來文化會為鄉村的文化發展予以促進。城鄉二元結構很輕松的得以解決。
官吏之別,也是古代政治制度的一大特色,是一個比較成功的政治制度。官,即為縣官,朝廷任命的。吏,即為胥吏,屬于編外人員。有地方官自行聘請的,所以吏不能任職檢察部門。同時官對于吏的廉政負全部責任,下屬犯罪,上級不僅要承擔責任,重者離仕。沒有如今的集體負責或找不到責任人的情況。同時吏員又是世襲,在地方培植了實力,他們統計人口、財政、土地等。使得官員不得不倚重于此。清政府有“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高薪養廉的政策。想象孔乙己幾個銅板就可以喝一場酒,十萬銀子不是個小數。當然這些錢不是知府一人所有,由知府根據其聘請的師爺和胥吏來分,知府管理胥吏的工資。官吏之間的制衡形成,使得吏不得不衷心于朝廷,衷心于上級。而官不得不倚重吏員,同時要嚴格管理下屬,否則下級犯事,勢必影響到自己。反觀今日,地方選舉出來的干部也是官,上級派來的也是官,十分混亂。所以魚肉百姓的事情,時而有之。
新士族的崛起
顯然,三國時期,孫權、袁紹、曹操等都是士族出身。曹操的九品中正制令士族再度崛起,到唐宋達到高峰。歷史上朱元璋大肆殘殺士族就是因為這些人不勤王,從這個角度或許可以解讀文革。古代士族是有優越的地位的,他們可以吸附很多人才,并形成望族。對政府的決策建言納策,社會中有一定的影響力。他們的存在形式猶如當今的政協,但是,相對于全球而言政協上的人又顯得很猥瑣。更有名氣和有知識的人大多移居海外了,恰恰證明我們黨和政府的治理是失敗的,因為國家沒有凝聚力了!而隨著改革開放以來,已經滅亡的士族又興起了,他們是國民黨元老的后代、共產黨元老的后代、新興資本家的后代,或放低標準把明星也算上。這樣以來,新的士族階層已經興起,就必須令其對國家建設出力或國家決策有所建言。允許其發言爭取做到言者無罪。繼而擴大到把高校黨委、團委作為常設觀察機構。此舉不是放松了黨團建設,而是加強了黨團建設,僅僅讓黨委把持了高校,并不能說明是黨培養了我,也不能說明我是愛黨的,還不能說明我入黨的純潔性,更無法凸顯黨的神圣性。黨團如果想發展、想繼續永葆青春就必須經常性的宣傳黨的政策和制度,吸納黨員。依靠黨的凝聚力、吸引力和神圣性來讓年輕人選擇入黨,而不是為了前途更順利這些功利性的因素去入黨。想到我們的先輩為了加入黨,那份純潔、那份赤誠、以及黨的神圣是多么的令人心潮起伏、激動萬分!
近來,有沖擊政府的,有屠殺孩子的,有明星加入其它國籍的、有高尖端人才不愿回國的,其實就可以折射出我們黨和政府的建設是有很大問題的。也就是人民和政府之間沒有制衡關系、黨和政府間沒有制衡關系、中央和地方沒有制衡關系、上級和下級也沒有制衡關系所造成的,統治階級和被統治階級之間也沒有了制衡關系。同時也說明了我們黨已經沒有凝聚力了,我們國家更沒有凝聚力了!這樣是很危險的,僅僅以功力性來團結群眾,讓大家團結到你的周圍,你的日子也快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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