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不受黨組織“待見”的一名黨員,盡管已經有十三年的黨齡,但我已經有五年多沒有再主動交過黨費了,時常想起來,竟然成為我心里或多或少的一種痛。
1997年我在大學入黨的時候,曾經是非常自豪的一件事情,也是許多同學羨慕的對象,那時我在宣誓時也曾經感到熱血沸騰。但畢業后進入社會的幾年里,作為不受黨組織“待見”的一名黨員,盡管已經有十三年的黨齡,但我已經有五年多沒有再主動交過黨費了,時常想起來,竟然成為我心里或多或少的一種痛。
1997年我在大學入黨的時候,曾經是非常自豪的一件事情,也是許多同學羨慕的對象,那時我在宣誓時也曾經感到熱血沸騰。但畢業后進入社會的幾年里,我離黨組織越來越遠,私營的公司也從來沒有組織過所謂的“黨內的民主生活會”或“學習、討論會”,而由于戶口原因,我的組織關系一直留在了家里。現在想想,所謂的“黨內民主制度”其實早就已經名存實亡,相應的,我根本沒有權力和機會參與黨的工作的討論,我的“黨內民主的權力”應該是被剝奪或許說是我主動放棄了。
直到2005年,我有機會把戶口遷到我現在工作和生活的地方時,才去找了一下黨組織。那次的經歷讓我有點“想不到”,當時黨支部書記找了許久才找到我的組織關系證明,一看已經有四年沒有交過黨費了,說半年不交黨費就應該自動退黨了,我當時問“是否有辦法保住黨員身份”,他告訴我“那就補交一下黨費吧!”我說“可以”。
隨后,在標準問題上我們又討論了十多分鐘,他們聽說我在北京打工,說基本工資應該至少按1500元以上,因為北京的工資高。我不大同意,我說在北京生活費用還高呢,最后,商定按照基本工資800元計算,一共補交了600元黨費。雖然不大樂意,但作為黨員的義務,我還是交了錢,想問一下有沒有收條或者收據(習慣了,沒辦法),書記回答說“沒有”,隨后和辦公室里其他幾個人商議起中午到哪里吃飯的問題,而我所交的黨費他只是隨便放進了自己辦公桌的抽屜里。現在想想,我交的黨費很可能已經成了書記大人的屎尿了。
后來,回到北京到海淀人才辦組織關系時,辦事人員則建議我落到街道好點,因為黨費便宜,我嫌麻煩,就把組織關系落在了“海淀人才”,并預交了一年的黨費。
那之后,我再也沒有主動交過黨費,我認為黨不缺錢,而我即使交了我也無法再參加所謂的“黨的生活”,因為即使參加也更有可能是一種“掛羊頭賣狗肉”的形式,浪費時間而已。而費那么大工夫把組織關系辦過來,也僅僅是一種懷念,畢竟這曾經承載了我的希望,黨員的身份也曾經讓年輕的心有過激動的時刻。
真心希望黨能夠回到正軌上來,真正代表多數人民的利益,到那時,我會主動交上我的黨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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