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歷史問題、愛國、民族主義及其他
原創作者:沃中豆 2010年2月20日
在目前的情況下,筆者本沒有什么閑情專注于“文藝”,可是歷史是川流不息的、生活是需要情感的,也許文藝就是一種最好地記錄“現時代”的工具,而且它往往比那些艱澀的理論更容易被眾人感知。前不久,宇太老師在新浪博客發表一篇文章,文中對“民族主義”等問題進行了深入論述,那是一篇既具有文學色彩,又具有深刻理論性的文章。我最近也與幾位朋友討論了“民族”、“國家”、“愛國”等問題,對我深有啟發。
我們平時講的“愛國”,一般來說指的是“愛祖國”,“祖國”是一個歷史概念,我們5000多年的悠久文明,廣袤的神州大地,古老的傳統、習慣、風俗,甚至是建筑等等共同構成了“祖國”這一深深植根于我們內心深處的“精神認同”和“情感歸宿”。祖國的延續和發展離不開我們中華民族的辛勤勞動,中華民族不僅僅指漢民族,還包括生活在這片圣土上的其他各民族,不僅僅包括現實中存在著的56個民族,而且還包括那些在歷史上曾經存在過的、為中華民族的發展作出過貢獻的其他各民族。如果按著某些人所理解的,把中華民族僅僅定義為漢民族,那么無疑是狹隘的。
“國家”有顯著的階級性,判斷一個“國家”的性質,不應該僅僅看這個國家的權力擁有者在表面上都強調些什么,更應該看他們采取的具體政策究竟是為哪個階級服務的。從某種程度來說,“國家”既是主觀的,也是客觀的。讓我們回顧一下歷史:在“晚清政府”看來,他們理所當然認為自己是“國家民族利益”的維護者,而且他們也是這樣宣稱的,然而,他們所宣稱的“國家利益”無非是他們少數剝削者的利益。他們在主觀上認為的“國家”,就是以他們為主導的國家。進而,正是基于這種維護“國家利益”的目的,他們大肆鼓吹“民族主義”(這種民族主義無疑是狹隘的、有害的),他們企圖使大眾相信:既然他們是現有權力的擁有者,既然在“法律上”是整個國家在世界上的代表,那么他們理所當然就是維護整個“國家民族利益”的。他們利用各種手段制造出一種“國家處于危險狀態”的假象——其實早已經處于危險并在持續惡化,制造出一種“中華民族有亡國滅種危險”的假象——其實早已亡國并在持續惡化,他們企圖利用這種手段使大眾團結在他們周圍,轉移國內十分深刻的矛盾。
真正意義上的“國家”、“民族主義”觀念絕非如此,大眾眼里的“國家”應該是自身利益的維護者,應該是反對剝削壓迫、全心全意為大眾服務的。遙想“清末民初”,中國大地竟也涌現出一些占據報紙頭條的所謂“大人物”:慈禧太后是多么臨危不亂、恭親王奕?是多么任勞任怨、皇帝溥儀是多么忍辱負重、總統袁世凱是多么向往共和,就連張勛也是那么忠心耿耿。這些“大人物”哪個不是裝出一副“國家民族利益維護者”的面孔?他們不但竊取民意,而且還利用和誤導民意。如果說在1901年以前,晚清政府還有些許抵抗外辱的意志的話,那么1901年《辛丑條約》簽訂以后他們就完全喪失了這種意志。如果說“總理衙門”的設立是晚清政府變成“帝國主義在中國政治代理人”的開始的話,那么1901年《辛丑條約》簽訂以后就是他們“帝國主義在中國政治代理人”這一角色的最終確立。人家幾個阿哥、格格、親王、貴妃為自己的皇帝著想也就算了,可是有些被剝削者卻寧愿選擇當溥儀跟班。
那個早已經跪在洋人面前的“滿清貴族集團”卻曾在歷史上大肆鼓吹“民族主義”,其實他們早已經拋棄了“國家民族利益”,已經與洋人同流合污,他們鼓吹的民族主義僅僅是為了維護自己的既得利益,他們也早已經背叛了自己的祖國,整天生活在由自己制造的謊言、暴力和恐怖之中。更可悲的是,竟然還有“義和團”這樣的勢力情愿被他們利用。如果說19世紀60年代開始的“洋務運動”還有一些客觀進步性的話,如果說甲午戰敗后的“維新派”還有一些進步意義的話,那么在1901年以后再企圖“扶清滅洋”、“保皇”就已經是倒退了。
我贊成積極健康的“民族主義”和“愛國主義”,反對把民族主義極端化。如果是極端的民族主義,不僅不能維護整個國家民族利益,反而還會使民族國家利益遭到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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