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化后,有人急著批發帽子來賣。
當我談“三山、四害、五毒、六論”后,他們張牙舞爪地強賣一批帽子給我。
主要是以下五頂帽子:
談階級斗爭就被扣上“文革余孽”的帽子。
談毛主席偉大就被扣上“個人崇拜”帽子。
談一分為二看文革被扣上“紅衛兵”帽子。
談不能否認前三十年被扣上“極左”帽子。
談注重生產關系被扣上“否定改開”帽子。
他們批判文革時期搞大字報,現在又強調言論自由;他們批判文革動不動給別人扣帽子,現在卻以文革的方式批判文革,如果文革如此邪惡,那他們豈不是成了自己曾討厭的那類人?
左一句余孽,右一句余孽,看得我十分緊張,還以為清朝余孽想復辟,民國余孽想反攻,地主余孽想復仇,我高度警惕起來。
因為清朝把洪門稱為“余孽”,最后就是被這余孽的“紅棍”孫中山給推翻的。
可看來看去,原來說的是“文革余孽”。
同在新中國接受社會主義文化教育,積極投身到中國社會主義建設中,敬仰先輩,尊敬英雄,愛國愛黨,怎么變成“余孽”?
要這樣說的話,莫言年輕時也隨大眾參與了舉報老師和同學,爬上屋頂拆掉所謂的封建雕塑,是不是也稱呼為“余孽”呢?
噢,不對,莫言后來歌頌地主勤勞致富,想否定土地革命,這又是什么“余孽”?
地主余孽?
封建余孽?
可能現在他的立場符合一些人的立場,所以會說他當時是年少無知,已知錯能改,他只不過被當時的“扭曲”趨勢所裹挾。
但當下老實人成為貶義詞,在拜金主義、極端自由主義和精致利己主義的裹挾下,我們很多人成為欲望奴隸,這又是什么?
如果莫言講的內容不符合一些人的立場,一定也會被他們說成“墻頭草”或“余孽”。
而現在成為有文人骨氣的偉大作家。
這難道不就是階級立場決定是非嗎?
他們對過去批判和否定,而我對改開出現不良現象說上幾句就被扣余孽的帽子。
這就是階級立場決定是非的。
但他們虛偽說自己講是非而不是講立場。
如果這幫公知真的做到1978年號召大家“實事求是”,我絕不會對他們如此不滿。
比如“早請示、晚匯報”等現象,總共存在也就幾個月時間,很快就被糾正制止,但輿論上給人印象好像是長達十年之久。
比如“忠字舞”,李云鶴鮮明批評的,她說:“早請示、晚匯報、忠字舞,這一套不是宣傳毛主席,而是丑化毛主席。”
比如老舍,他本人就是造反派的紅衛兵,因私生活亂被舉報,自己內疚跳河。就因為他是文人還有跳河這兩個關鍵詞,他們把這事說得好像被冤枉,被紅衛兵迫害。
這幾十年,因生活壓力抑郁,因民間貸款欠下高額利息,因進富士康等工廠高強度加班,因奸情的憤怒,領了“盒飯”還少?
我知道,他們現在高高在上說平等,但骨子里是覺得老舍的命比這些人要高貴。
他們只說歷史的粗,不談歷史的細。
甚至移花接木亂說一通。
這一種種雙標的行為,都是用虛偽的說法來掩蓋階級立場和自己的私利。
明明在法律上并沒有否定階級斗爭的存在,只不過不以階級斗爭為綱,不談對抗性斗爭,可我一談這話題就給我扣帽子,他們想干嘛?
要把階級斗爭污名化!
要把階級斗爭分化!
要把階級斗爭掩蓋!
要把階級斗爭轉移!
一看到有人提這個詞,像老鼠碰到貓,渾身難受,于是在那喊:文革啦,倒退啦,紅衛兵出現啦,混亂啦,要搞批斗啦……
如果真想為國為民,警惕的不是這話題。
應該警惕教育,出現把人教育成,為資本服務的人力資源和人口紅利;
應該警惕法律,出現人人以最低的道德標準要求自己,沒有人情味,最終的結果就是——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取乎其下,則無所得矣;
應該警惕經濟活動,為了發財夢,有人會說市場化不應講究道德,不應過多干涉;
應該警惕醫療,如果變成市場化,為了完成業績,病就會無中生有,由小變大。
一句話,需要警惕的是新“三山”和新“四害”,誰是代表,誰才是真正的余孽。
「 支持烏有之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