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個怪事,就是隔三差五老有讀者跑來留言區(qū)里,發(fā)表某個反智言論。
比如,昨晚文章評論區(qū)有人提到特朗普提名的國務卿來不了我們這里時,就有一個人回復說“國務卿已經(jīng)可以來我們這了,因為我們官方給他改名為魯比奧了”。
其實,稍微有點邏輯的人,應該很清楚,這種“改名之說”是很無厘頭的。
1、我們對盧比奧的制裁,是制裁“盧比奧”這個人,不是制裁盧比奧的名字。哪怕盧比奧自己在美國去改了名字,把自己英文名也改了,也影響不了我們對盧比奧的制裁。
2、要是有人編排盧比奧給自己改名來規(guī)避制裁的段子也就算了。
這種反智說法,最大問題不在于給“盧比奧”改名字。
而在于,他們居然認為,我們會為了讓盧比奧能來,去幫盧比奧改名字,來幫盧比奧規(guī)避制裁。
這是非常反智的說法,而且是完全在造謠,這一般是投降派才會有的邏輯思維。
在投降派的一貫邏輯思維里,是我們有求于美國,所以4年前被制裁的盧比奧,當了國務卿后,就得是我們來主動幫盧比奧規(guī)避制裁。
這是只有膝蓋生根的投降派,才會有這種荒唐的邏輯。
然而,這樣反智的說法,最近幾天,卻經(jīng)常有人在評論區(qū)這樣留言,不是一個兩個,而是起碼有十幾個。
那么這正常應該是有某個大V在傳播這種反智說法,才會讓一些缺乏獨立思考能力的人,信以為真。
所以,我昨晚就在這個留言下面,問了一下大家知不知道這個說法是誰在帶節(jié)奏。
結果,在萬能的讀者指路下,我找到了這個謠言的傳播出處,果然是某投降派大V鼓搗出來的。
他在前幾天的文章評論區(qū)里,在回復讀者留言時,居然造謠說“已經(jīng)被我官方改名為“魯比奧”,還說這是“涉外,換個ID,慣例了”。
這個投降派大V有幾百萬粉絲,是國內(nèi)頭部的鍵政自媒體,他公眾號每天文章都是幾十萬閱讀,流量巨大。
他去年就經(jīng)常動輒鼓吹中美談妥了,搞得好像中美關系馬上就要好轉,還大肆鼓吹G2論。
我去年經(jīng)常反駁的一些投降派談妥言論,大都出自于他。
這么反智言論都能說出來,就這樣還能成為頭部大V,信者眾多。
事實上,盧比奧的名字,一直有很多音譯版本,魯比奧,魯比歐,前幾年都有官方報道使用。
2015年新華社的報道就有用魯比奧,如下圖。
包括2020年新華社的報道,也是用魯比奧。
所謂改名之說,完全就是反智說法。
退一萬步,即使美國那邊給出足夠籌碼,我們同意讓他來,也不會是用“改名”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到他嘴里倒成了外交慣例。
這得骨頭多軟的人,才會炮制出這種謠言。
由于這個頭部大V粉絲眾多,我讀者里應該也有一些人是他的粉絲,可能不太同意我說他是投降派。
因為這個投降派大V,平時除了鼓吹談妥,還喜歡以愛國大V自居,經(jīng)常一些“愛國爽文”。
他在2022年是極度悲觀,文章充斥著各種極度悲觀的觀點。
但是在2023年,突然就一下子極度樂觀,寫各種愛國爽文。動輒說我們要和美國聯(lián)手,鼓吹G2論。
我本來還比較納悶,這家伙怎么突然這么極端,從速敗論,轉向速勝論。
結果他在去年某篇文章里,同樣在評論區(qū)里回復讀者時,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有讀者問他“為什么今年變樂觀了”。
他居然說“因為我們還有一些利用價值”。
這說明,他所謂的“樂觀”,寫的“愛國爽文”,其內(nèi)核是我們已經(jīng)投降了,因為“我們還有一些利用價值”,美國需要我們,所以中美才能談妥。
把我們置于“利用價值”,這不是投降派是什么?
其實這是典型的小資產(chǎn)階級言論,他過往很多言論,都是充斥著小資產(chǎn)階級的軟弱性、妥協(xié)性。
他并非實事求是的去輸出自己觀點,而且經(jīng)常說一些反智言論,連基本的求真查證精神都沒有。
他這次炮制的“改名之說”就很荒謬,但凡他稍微動手查一查,用“魯比奧”這個名字搜一下,就可以出來一大堆2020年之前的新聞報道,我查證這個事情,前后只用了幾分鐘。
他連幾分鐘時間都不愿意去查證,就拍著腦門說“我官方將他改名為魯比奧”。
這樣的人,寫出來的文章,還有什么可信度?
而且他這實際上已經(jīng)是在造謠,而且他作為頭部自媒體,流量巨大,雖然這種反智說法一眼假,但架不住巨大基數(shù)下,總有一些缺乏獨立思考能力的讀者,基于對他的信任,還信以為真了。
這個從最近幾天,經(jīng)常有讀者跑來我評論區(qū)傳播這個反智謠言,就可以看出來,影響很壞。
這個頭部自媒體,還搞了個自媒體矩陣,他自己發(fā)表一些右派妥協(xié)觀點,然后他的自媒體矩陣另外一個號,專門寫一些左派愛國爽文,這是左右通吃的意思。
這樣的人,在輿論上瞎帶節(jié)奏,所起到的負面影響,比那么明面上在臉上寫著恨國黨的人,影響更壞。
臉上寫著恨國黨的人,不容易帶歪愛國網(wǎng)友的節(jié)奏。
恰恰是這種以愛國自居的大V,卻經(jīng)常夾帶私貨,時不時暗地里輸出一些投降妥協(xié)的觀點。他這樣的人,更有迷惑性,更容易帶歪輿論節(jié)奏。
別人反駁他,他就動輒指責別人是“唯恐天下不亂”,是在制造焦慮。搞得好像他的“談妥”言論才是為了國家好,其實他沒敢說出來的潛在意思就是:我們得跟美國投降,才會有好日子。
但他卻不能實事求是去分析,并非是我們想跟美國斗,而是美國非要跟我們斗。
也并非別人“唯恐天下不亂”,而是現(xiàn)在世界局勢就是這么亂。
我是希望中美關系不好嗎?我當然也希望中美關系保持正常,但問題是,中美關系的發(fā)展,并不以我們主觀意志為轉移。
他就是不敢正視一個現(xiàn)實,哪怕真如投降派所想,跟美國跪下去,我們也沒好日子過。
我們的經(jīng)濟體量已經(jīng)增長到一個需要質變的瓶頸,如果按照美國設想,我們就不能搞產(chǎn)業(yè)升級,要繼續(xù)跟美國當苦力,那么我們就會陷入中等收入陷阱,那么我們內(nèi)部矛盾就會集中爆發(fā),這對我們來說,是萬劫不復的結果。
我們跟美國,現(xiàn)在是狹路相逢勇者勝,誰都沒有退路,誰投降,都只會有災難性的后果。
我們跟美國,現(xiàn)在是核心利益矛盾,誰都很難退縮,雙方必然是需要做過一場,即使沒有熱戰(zhàn),也會有全方位的超限戰(zhàn)。
不認清客觀現(xiàn)實,一味埋頭扎在“談妥”的幻想里,總覺得政治最后一定會妥協(xié),卻忽視抵達妥協(xié)之前,漫長而復雜的斗爭過程,這種思維放在當前世界形勢下,是很危險的。
政治確實是妥協(xié)的藝術,斗爭到最后各方也必然都會妥協(xié)。
我也不認為,兩國會斗爭到不可挽回的徹底失控局面。
不可挽回的徹底失控局面,是指爆發(fā)全方位熱戰(zhàn),甚至核戰(zhàn),這個可能性很低。但全方位超限戰(zhàn),甚至局部熱戰(zhàn),這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問題在于,在各方妥協(xié)之前,得先打到有一方打不下去為止,并且對于先妥協(xié)的一方來說,必然是比較慘淡的結果。
如果我們先妥協(xié),那么我們就會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發(fā)展會陷入停滯。
如果美國先妥協(xié),那么美國霸權就會不復存在。
現(xiàn)在中美雙方,都很難說有一方已經(jīng)到了打不下去的程度,雙方在距離最后妥協(xié)之前,還有漫長而復雜的斗爭過程。
面對這樣的形勢,我們內(nèi)部一定得團結,不要有幻想。
我為什么要經(jīng)常去反駁投降派的一些言論,根本就在于,這類投降派的觀點,其實危害很大,特別是這種投降派大V,很容易帶歪愛國群眾。
從個人投資角度來說,我們更不要把自己的投資,寄托于“談妥論”“投降論”基礎上。
這不是只從宏觀角度考慮,而是從我們切身利益來說,幻想于“談妥論”,很容易放大我們自身風險。
投降是沒有出路的。
唯有斗爭到底,才有機會生機。
雖然在斗爭的過程里,我們不可避免會面臨陣痛。
但如果堅持跟美國斗下去,我們還只是面臨陣痛,熬過去就能海闊天空。
如果向美國投降,我們面臨的就不是陣痛,而是長期的病痛。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寢。起視四境,而秦兵又至矣。”
我一直說,速勝論和速敗論,本質是一樣的,很容易互相轉換。
我們還是要有持久戰(zhàn)的準備,做好預期管理,不要盲目樂觀,但也不要過度悲觀,保持好平常心,這才是對國家最大的幫助。
民心齊,則國家無往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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