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在中國當代的文學史上,是占有一席之地的,他是一個有文學天賦的人。看問題的角度有些與眾不同。在解放初期寫出了與眾不同的小說《組織部新來的年輕人》,引起了社會的注目。因此被輿論嚴厲批評。還是毛澤東親自說了話以后,才保護了他,使他免受了更大的批判。所以,他從來不象別的那些右派分子一樣,一提到毛澤東就憤恨不已、罵聲連天。他是始終是尊重毛主席的。
王蒙不是一個情緒過激的人,也不是一個對偉大思想有堅定信仰的人,更不是一個有著強烈的社會責任感的人,而是一個非常機警的、有思想的作家,他應對時世的態度和方法是非常的精明和圓滑的。幾十年來,他在文壇上和官場上,都知道怎樣保護好自己和不得罪別人。話該怎么說到什么程度,怎樣把握分寸,他都能熟練的運用。而且他的思想深處,既固守著一些舊的封建傳統的東西,也極容易吸收外來資本主義文化形式和內容,他是一個極其迅速的嬗變者。但是他的性格由于過于圓滑,社會的責任感不強烈、信仰不堅定。又因為他一直是文學界的領軍人物,再加上他當過幾年的文化部長。這些年來,中國文壇形成遍地垃圾文學現象,是與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的。當德國漢學家顧彬說中國的當代文學都是垃圾時,王蒙竟然回應道:“垃圾書也是文壇繁榮的表現。”這種近似于無賴的回答真的令人可笑和遺憾。使人對他的思想和人格產生了懷疑。
說起當代中國的文學變成了垃圾文學的話題,可能有許多搞寫作的“坐家”至今還不肯承認。雖然這是德國的漢學家顧彬說的,這些一貫崇洋媚外的人也是很不福氣,紛紛拿出自己的作品來做證。然而讓老百姓們一看,他們自己的東西還真的是垃圾。當然,不是說所有的文學作品都是垃圾,還是有一些反映真實生活和生活中的美好事物的好作品的,如劉慶邦、裘山山等人的作品就中就有一些優秀的作品,因為他們的作品里暴露了生活的真實或者頌揚了普通人民中的善良和偉大。然而,在中國當代文學中占主流的那些作品,的確基本上都是垃圾。所不同的是:有的是泡沫垃圾、有的是沉淀垃圾。只是它們表現的外在形式不大一樣。
80年代初的時候,中國的文學出現過一段非常的繁榮時期。其主要原因是:那個時候的大學錄取率非常低,大多數的年輕人都被擠下了上大學的那座獨木橋。而搞文學創作似乎成了改變他們命運的又一條道路,當時的許多作家都是因為一篇文章而出名改變了自己的命運。那個時候,青年人中,大部分的人都以為自己是文學天才,為了出名都是拼命的在寫作。然而,真正有文學才華的畢竟還是少數,到了后來就基本上都改弦更張了。
文學刊物那個時候吃香的很,出版發行量動輒就是幾十萬、上百萬份。那些嶄露頭角的那些作家們,隨著流行時尚寫夠了傷痕文學讓人民厭煩了以后,就又開始轉向了,名曰“百花齊放,”實際上是“雜草叢生”。名曰是:革命文藝的“春天”,實際上是到了革命文藝的“晚秋”。有寫武俠的、有寫風花雪月、才子佳人的,也有的人開始模仿起外國的創作手法來。王蒙就是引進外國“意識流”小說寫法的鼻祖,他們把中國的社會主義革命文學的描寫手法斥為因循守舊而踩到了腳下。使中國的文學在那些文人的“文人的生活也是生活”的叫囂聲中,與人民群眾的現實生活脫了鉤。那些被共產黨平了反補發了工資而享受到了創作自由的那些“作家”們躲在自己的家里瞎編亂造、胡扯八道、信口雌黃、滿嘴噴糞起來。他們都是基本上沿著一個庸俗的道路走下去的。吹捧自己的家族、編造和歪曲歷史、宣泄自己病態的思想情緒。曾經對社會和人民有積極的教育意義的文學作品被他們打入冷宮,中國的文學逐漸被他們變成了對人民有消極意義的甚至毒害意義的文化垃圾。
在一些真正屬于小資產階級、資產階級和封建階級作家們的“努力奮斗”之下,中國當代文學逐漸的向垃圾文學的方向“奮勇前進”,到現在,中國的現代文學的列車終于駛進了遍地垃圾的死胡同。雖然說,造成這種情況是其他方面的一些原因所造成。但是,王蒙作為一個文學藝術界的領軍人物,對這種社會現狀的造成是有著不可推卸責任的。
到了如今,王蒙七十多歲了,早就過了不惑之年了。對當今的文化狀況還沒有清醒的認識,還在固執己見,不但不承認當代文學已經成為垃圾文學,還仍然在為這些垃圾文學開辟道路和辯護,現在就舉兩個小例子:
一:他在一公開的場合上講道:中國一些散文征集的稿費千字四十元太少了,應該增加到千字百元。他說這種話的后果是什么呢?是為了使中國的當代文學更加庸俗化、垃圾化。為什么我這樣說呢?因為,中國的垃圾文學之所以能夠長期存在并且活的很自在,就是因為他們那些“文化人”把中國的書稿費定價定的太高了。因為中國的人太多了,即使只有幾十萬分之一的人讀他們的書,他們也會有相當可觀的收入的。這就是那些垃圾作家和文學作品得以存在的訣竅和根本原因。假如能夠把稿費訂得低一些、如果他們如果出版幾千幾萬冊還掙不到錢或者虧本時,他們編造的那些垃圾文學肯定就會銷聲匿跡。那些能震撼人的心靈的真正優秀藝術作品才會有生命力、才會受到人民歡迎的東西,那才是一個正常的社會文化現象。然而,現在的出書的高利潤在維護著那些過氣的文人的生存。所以,就單從這個方面來說,王蒙的這個主意就純粹是一個餿主意。
二:在談到趙本山的文化藝術時,王蒙說:趙本山的表演藝術是一次文化小革命。我們每一個有思想的人聽了都會啞然失笑的;趙本山的那種粗俗的表演藝術怎么能是一次文化革命呢?它到底是革什么文化的命,又在進行著怎樣的一種革命呢?按照馬克思主義文藝觀來看,按照毛主席為人民大眾的文藝觀來看:趙本山的文化表演形式,是一種徹頭徹尾的封建主義文化傳統的現代表演方式,我們看他的小品、看他的“劉老根大舞臺。”那些作品里面有什么新鮮的內容嗎?只不過是把過去封建文化中所含有的奚落別人和自輕自賤的那些封建糟粕用現代的形式包裝了一下而已,是根本沒有半點革命的內容的。
請問:它里面含有崇高精神和偉大的思想嗎?它里面有對人民有積極意義的東西嗎?它里面有涉及到現實生活中那些美好感人的東西嗎?一樣也沒有。只不過是以奚落普通的人民群眾為樂子,只要能博得那些有錢人的幾聲笑聲,能把銀子賺到他口袋里就行。和過去的封建主義文藝的作用又有什么兩樣呢?相對于真正屬于無產階級革命文藝來說,趙本山的文藝表演形式是對革命的反動,是從社會主義文藝退到了封建主義文藝。趙本山是一個沒有偉大信仰、沒有高尚的思想、沒有進步的文化內容,只會表演一些滑稽表情和動作的愚昧農民。趙本山處于這樣一種社會文化條件下弄出這樣的腐朽文化來,且有情可原。而王蒙作為一個曾經的文化部長這樣說,就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連什么是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和腐朽的封建文化他都搞不清楚,他是真的不明白?還是故意裝糊涂呢?
這個問題如果不搞清楚的話,中國的垃圾文學還會毫無疑問的繼續垃圾下去,這是毫無疑問的。什么時候中國文學能走上一條既能使人民的精神感到愉悅,又能提升人的心靈并使整個社會的文化方向鮮明、正確、健康、向上的道路呢?我們熱切的盼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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