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世界觀的偉大綱領
——紀念《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fā)表68周年

孫煥臻

毛澤東同志《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fā)表68年了，今天重溫這部著作，格外感到親切。這篇講話從理論和實踐的結合上，深刻地闡述了馬克思主義關于人們在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必須改造主觀世界的基本理論，明確而具體地指明了共產黨人和革命知識分子改造世界觀的方向和方法，不僅在當時有重大的現(xiàn)實意義，而且有深遠的歷史意義，在當今和今后一個很長的歷史時期都將閃爍著不朽的真理光輝。

一

馬克思主義世界觀的一個基本原理，即“存在決定意識”。“我們是馬克思主義者，馬克思主義叫我們看問題不要從抽象的定義出發(fā)，而要從客觀存在的事實出發(fā)，從分析這些事實中找出方針、政策、辦法來。”（《毛澤東選集》第三卷第853頁《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后引此文只寫頁碼）所謂客觀存在的事實就是客觀世界；所謂方針、政策、辦法等等，都屬意識，都是主觀世界。我們要使自己的思想、意識、主觀世界，符合客觀世界發(fā)展的規(guī)律，制定出正確的路線、方針、政策、辦法來能動地改造世界，就必須改造自己的世界觀。而改造世界觀的最中心問題，“是一個為群眾的問題和一個如何為群眾的問題”（853頁），這實質就是一個樹立無產階級革命人生觀的問題，就是人為誰活著，怎樣活著的根本問題。毛澤東同志根據(jù)客觀存在的事實，作了科學的回答，我們要為以工農兵為代表的千千萬萬人民大眾服務。明確了這個根本方向，繼之又系統(tǒng)地解決了如何為人民服務的問題。
要解決世界觀的根本問題，就必須首先解決立場問題、態(tài)度問題、思想感情問題和學習馬克思主義學習社會的問題。這些問題就成為世界觀改造的基本內容。毛澤東同志還指明了解決這些問題的基本途徑和方法，“你要群眾了解你，你要和群眾打成一片，就得下決心，經過長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練。”（851頁）我們“一定要把立足點移過來，一定要在深入工農兵群眾，深入斗爭實際的過程中，在學習馬克思主義和學習社會的過程中，逐漸地移過來。移到工農兵這方面來，移到無產階級這方面來。”（857頁）毛澤東同志還對革命的文藝工作者（其實是代表一切革命的知識分子），寄予殷切的希望，他號召“中國的革命的文學家藝術家，有出息的文學家藝術家，必須到群眾中去，必須長期地無條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農兵群眾中去，到火熱的斗爭中去，到唯一的最廣大最豐富的源泉中去，觀察、體驗、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階級，一切群眾，一切生動的生活形式和斗爭形式，一切文學和藝術的原始材料，然后才有可能進入創(chuàng)作過程。”萬不可做魯迅遺囑里諄諄告誡兒子不可做的那種空頭文學家，和空頭藝術家！（860-861頁）
總之，要在改造客觀世界，在深入實際，深入群眾，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與社會實踐相結合，與工農兵為主體的人民群眾相結合的過程中，徹底改造世界觀。

二

這篇講話深刻地闡述了人人都需要改造世界觀，才能適應社會歷史發(fā)展的需要，否則就要被社會歷史所淘汰。
——一切革命家，包括象毛澤東同志這樣中國人民的偉大領袖，都需要改造。毛澤東同志在講話中，以自己思想改造轉變的過程為例，現(xiàn)身說法。他說：“我可以說一說我自己感情變化的經驗。我是個學生出身的人，在學校養(yǎng)成了一種學生習慣，在一大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學生面前做一點勞動的事，比如自己挑行李吧，也覺得不像樣子。那時，我覺得世界上干凈的人只有知識分子，工人農民總是比較臟的。知識分子的衣服，別人的我可以穿，以為是干凈的；工人農民的衣服，我就不愿意穿，以為是臟的。革命了，同工人農民和革命軍的戰(zhàn)士在一起了，我逐漸熟悉他們，他們也逐漸熟悉了我。這時，只是在這時，我才根本地改變了資產階級學校所教給我的那種資產階級的和小資產階級的感情。這時，拿未曾改造的知識分子和工人農民比較，就覺得知識分子不干凈了，最干凈的還是工人農民，盡管他們手是黑的，腳上有牛屎，還是比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都干凈。這就叫做感情起了變化，由一個階級變到另一個階級。我們知識分子出身的文藝工作者，要使自己的作品為群眾所歡迎，就得把自己的思想感情來一個變化，來一番改造。沒有這個變化，沒有這個改造，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好的，都是格格不入的。”（851-852頁）毛澤東同志關于人人需要改造的思想是一以貫之的。直到他臨逝世前，仍然諄諄告誡全黨：“誰都要改造，包括我，包括你們。工人階級也要在斗爭中不斷改造自己，不然有些人也要變壞呢。”（《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13冊第489頁）他和周恩來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不但這樣說，也是這樣做的，真是活到老，學到老，改造到老。為了中國和世界絕大多數(shù)人民的解放事業(yè)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這和那些當了大官了，不得了了，勤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成天只追求吃喝玩樂，而置黨和國家的命運前途于不顧，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一切共產黨員也都需要改造自己的世界觀。毛澤東同志這篇講話所作的共產黨員需要進行思想改造的指示，真可謂是每個共產黨員的座右銘。它培育了千千萬萬的共產黨人不斷改造自己的非無產階級思想，誓為共產主義事業(yè)奮斗終身。毛澤東同志指出：“有許多黨員，在組織上入了黨，思想上并沒有完全入黨，甚至完全沒有入黨。這種思想上沒有入黨的人，頭腦里還裝著許多剝削階級的臟東西，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無產階級思想，什么是共產主義，什么是黨。他們想：什么無產階級思想，還不是那一套？他們哪里知道要得到這一套并不容易，有些人就是一輩子也沒有共產黨員的氣味，只有離開黨完事。因此我們的黨，我們的隊伍，雖然其中的大部分是純潔的，但是為要領導革命運動更好地發(fā)展，更快地完成，就必須從思想上組織上認真地整頓一番。而為要從組織上整頓，首先需要在思想上整頓，需要展開一個無產階級對非無產階級的思想斗爭。延安文藝界現(xiàn)在已經展開了思想斗爭，這是很必要的。小資產階級出身的人們總是經過種種方法，也經過文學藝術的方法，頑強地表現(xiàn)他們自己，宣傳他們自己的主張，要求人們按照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面貌來改造黨，改造世界。在這種情形下，我們的工作，就是要向他們大喝一聲，說：‘同志’們，你們那一套是不行的，無產階級是不能遷就你們的，依了你們，實際上就是依了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就有亡黨亡國的危險。只能依誰呢？只能依照無產階級先鋒隊的面貌改造黨，改造世界。”（874-875頁）這段話突出代表了毛澤東建黨學說的最重要標志——著重從思想上建黨。自毛澤東同志領導秋收起義上井岡山開始，就特別重視黨指揮槍和著重從思想上建黨，經過古田會議決議，著重提出并解決這個問題，到延安整風，毛澤東發(fā)表這個講話時，毛澤東建黨學說完全成熟，系統(tǒng)地解決了黨的思想建設、政治建設、組織建設、作風建設等一系列理論問題和實踐問題，而其中最具特色的，也是對馬克思列寧主義建黨學說最重大發(fā)展的，就是著重從思想上建黨。尤其以上面引用這段話，對每個共產黨員教育最深。這段教導經常縈繞在每個共產黨員的心頭，鼓勵多少共產黨人，為了真正從思想上實現(xiàn)自己的偉大誓言，而不惜拋頭顱，灑熱血。
——一切革命的文藝工作者、一切革命的知識分子都需要改造世界觀，并指明了其世界觀改造的唯一正確方向和途徑。毛澤東同志在這篇講話中，系統(tǒng)闡述了為工農兵服務和如何為工農兵服務的問題。這個問題早在1939年毛澤東為紀念五四運動20周年所寫的論文和在延安青年召開的紀念大會的演講中，已經系統(tǒng)地解決了。在這個講話中，他著重結合革命文藝工作者的任務，進一步全面深刻系統(tǒng)地論述了這個問題。將近70年了，經過多少風風雨雨革命文藝工作者和知識分子，都以這個講話精神作為自己不斷前進的指針，為人民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其中，最突出的是我們的魏巍同志，不僅毛主席在世時，他是做得最好的，那時，他在深入工農兵的烈火中，面對生死考驗的朝鮮戰(zhàn)爭戰(zhàn)場，他全然不顧個人安危，深入革命戰(zhàn)爭的最前線采訪，寫出了《誰是最可愛的人？》驚世名篇，它曾經教育鼓舞了一代又一代絕大多數(shù)中國青年，徹底改造了世界觀，為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作出了重要貢獻；更為難能可貴的是，我們的魏老，在毛主席逝世后，面對魑魅魍魎肆虐橫行、復辟資本主義的叛徒行徑，他又一次表現(xiàn)出杰出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思想家、文學家，不愧為當代魯迅的崇高品格，他盡管在文化大革命中也曾受過沖擊，但他毫無自私自利之心，全心全意地投身到捍衛(wèi)毛主席晚年最光輝的理論和實踐中去。他主辦了《中流》，他寫了多少如投槍、匕首的雜文，直刺敵人的心臟，也寫了諸如《在新世紀的門檻上》的長篇政論文章，為堅持毛主席繼續(xù)革命的戰(zhàn)士，指明前進的方向；直到快要逝世前夕，他仍然悲憤地怒吼著：“繼續(xù)革命，永不投降！”。然而，也有極少數(shù)人，特別到80年代以來，由于資產階級自由化泛濫，許多知識分子、文學家、藝術家，他們不相信“講話”了，認為“講話”“過時”了，為在中國復辟資本主義，起了極其反動的作用。經過正反兩方面經驗比較鑒別，革命的知識分子和文藝工作者，又省悟了，覺得只有這個“講話”指引的方向，才是革命的知識分子和文藝工作者唯一正確的前進方向；只有按照這個“講話”的精神，去努力改造世界觀，與工農兵結合，為工農兵服務，革命的知識分子和文藝工作者，才能真正體現(xiàn)自己的人生價值，為人類、為社會做出應有的貢獻。
——一切人包括以工農兵為主體的人民大眾的每一員都需要改造。毛澤東同志在這篇著作中明確指出：“人民大眾也是有缺點的，這些缺點應當用人民內部的批評和自我批評來克服，而進行這種批評和自我批評也是文藝的最重要任務之一。”（872頁）這個意思十分明確，有兩層含義：其一，人民大眾本身有缺點，也必須要在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不斷改造自己，不過在方法上應通過人民內部批評和自我批評來解決；其二，革命的文藝工作者應該在自己創(chuàng)作的文藝作品中，引導人民大眾進行這種批評和自我批評，克服人民自己身上的缺點，這是文藝的重要任務之一，而不是無足輕重。這也說明了人民內部自我改造的極端重要性，但是文藝工作者不能象對待敵人一樣來對待人民內部的缺點和錯誤。
在“講話”的最后，毛澤東同志號召“一切共產黨員，一切革命家，一切革命的文藝工作者，都應該學魯迅的榜樣，做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的‘牛’，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知識分子要和群眾結合，要為群眾服務，需要一個互相認識的過程。這個過程可能而且一定會發(fā)生許多痛苦，許多磨擦，但是只要大家有決心，這些要求是能夠達到的。”（877頁）毛澤東同志殷切地希望：“同志們在整風過程中間，在今后長期的學習和工作中間，一定能夠改造自己和自己作品的面貌，一定能夠創(chuàng)作出許多為人民大眾所熱烈歡迎的優(yōu)秀的作品”，為人民大眾，為革命，為革命的文藝運動做出更大的貢獻，“推進到一個光輝的新階段”。（877頁）

三

今天我們重溫這部改造世界觀的綱領性文獻，尤感其深遠的歷史意義和重大的現(xiàn)實意義。
它的歷史意義，已為64年歷史的革命實踐所證實，正是在這篇講話精神的指引下，我們黨和國家一代一代又一代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和領袖，為了人民的利益堅持好的，改正錯的，嚴于解剖自己，改造世界觀，率領全黨全軍和全國人民，取得了民主革命的偉大勝利；又繼續(xù)前進，取得了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巨大成就。正是在這篇講話精神的指引下，千千萬萬優(yōu)秀的共產黨員茁壯成長，多少共產黨人為了革命事業(yè)，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董存瑞勇敢地托起了炸藥包，黃繼光用胸膛堵住了敵人的槍眼，雷鋒“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做毛主席的好戰(zhàn)士”，成為一心為革命、一切為人民的中國革命人民群眾世世代代的光輝榜樣，焦裕祿永遠成為黨的干部的楷模，鐵人王振喜成了工人階級的杰出代表，陳永貴是工農群眾的最優(yōu)秀代表。正是在這篇講話精神的指引下，千百萬的革命文藝工作者、知識分子、青年學生，到工廠去，到農村去，到邊疆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到火熱的斗爭中，與工農兵結合，為工農兵服務，經過長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練，徹底轉變世界觀，魯迅就是最杰出的代表。他的“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永遠成為一切革命知識分子的座右銘，象李四光、鄧稼先、錢學森、孔繁森等等，都成了革命知識分子的優(yōu)秀代表。
六十多年過去了，歷史的發(fā)展，有勝利的喜悅，也有受挫折的痛苦。但我們從這偉大而艱辛的歷程中，得到一個最重要的啟示，人生怎樣才最有意義？只有順乎潮流，合乎真理，才能充分體現(xiàn)人生意義。所謂順乎潮流，就是要符合社會發(fā)展的客觀規(guī)律。而要做到這一點，一切革命知識分子、一切共產黨員、一切無產階級革命家最重要地就是在認識和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不斷改造自己的主觀世界，即改造世界觀，走歷史必由之路，這就是結論。這也是合乎真理的題中應有之義。由此看來，毛澤東同志這篇講話的精神，非但沒有“過時”，而且極有重大現(xiàn)實意義。尤其從80年代以來，以美國為首的國際帝國主義，加緊對社會主義國家實施“和平演變”戰(zhàn)略，并且在蘇聯(lián)、在東歐其陰謀已經得逞；它們的戰(zhàn)略目標：早在上個世紀80年代末，前美國總統(tǒng)尼克松就宣稱“1999：不戰(zhàn)而勝”，在中國復辟資本主義！由于中國內部的反革命集團的遙相呼應，緊密配合，在中國資本主義復辟，也正悄然變?yōu)楝F(xiàn)實。
如何面對帝國主義和平演變陰謀得逞的今天？我們必須真正高舉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尤其要按照毛主席繼續(xù)革命理論和實踐，遵照“講話”的精神和“人人都要改造”的教導，從上到下，一切無產階級革命家、共產黨員、革命知識分子和人民群眾，都要認真自覺地改造世界觀。當然在這個問題上，我們要嚴格區(qū)分和正確處理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正如毛澤東同志在“講話”中所強調的，對人民內部的缺點，只能用批評和自我批評來解決，而不能用對待敵人的方法來對待自己的同志和人民。縱容資產階級自由化泛濫，使舊社會的丑惡現(xiàn)象死灰復燃，嚴重毒害了人們的心靈，造成黨風腐敗，社會動蕩不安，極端危害和直接威脅著中國共產黨的社會主義道路的根本命運。
《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fā)表68周年的今天，遵照偉大導師毛澤東關于青年運動的方向和“講話”的精神，我們革命的中國解放區(qū)文學研究會必須重提一切革命的知識分子和青年學生認真學習馬列毛澤東思想，走與社會實踐相結合，與工農相結合，認真改造世界觀的歷史必由之路。這是一再被實踐證明了的真理，讓我們在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改造主觀世界，改造自己的人生觀和認識能力，為人類做出較大的貢獻。

2010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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