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于《解放日報》1975年5月27日,作者是復旦大學,江浩。
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團上臺后,推行了一條徹頭徹尾的修正主義路線,把蘇聯的無產階級專政變為官僚壟斷資產階級專政。
他們運用政權的力量,不斷擴大資產階級法權,改變人們的相互關系,從而全盤地改變社會主義所有制,公開復辟和發展資本主義制度。
“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在觀念形態上的反映。”今日的蘇聯文藝已成為蘇修叛徒集團復辟和發展資本主義制度的工具。
發出鑿“舊墻”的反革命叫器
蘇修叛徒集團為了全盤地改變社會主義所有制,大造反革命輿論,首先把矛頭對準無產階級專政。
早在斯大林逝世后不久,現代修正主義文藝鼻祖肖洛霍夫及其一伙便披掛上陣,煽動作家、藝術家去解決社會主義時期“使人惴不安的問題”,也就是煽動文藝工作者去暴露社會主義社會的所謂“陰暗面”,否定無產階級專政。
一九五四年,老右派愛倫堡拋出的小說《解凍》,就是射向無產階級專政的第一支毒箭。他把社會主義社會描繪成沒有“自由”、“溫暖”與“公理”的“凍僵了的整個世界”,把無產階級專政年代污蔑為“冰凍時期”,把赫魯曉夫上臺說成是“春暖解凍”,瘋狂地為資本主義的“春天”引幡招魂。
蘇修評論界把《解凍》的出籠看成是“蘇聯文學史上的一個里程碑”。隨后,小說《伊凡·杰尼索維奇的一天》、《冷酷》、《帶星星的火車票》,詩歌《斯大林的繼承者們》、《山外青山天外天》、《焦爾金游地府》,電影《晴朗的天空》,劇本《暴風雪》、《晚餐之前》等,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競相出籠。
這些毒草盡管光怪陸離,形色各異,但統統都是歪曲蘇聯社會主義歷史時期的社會生活,把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主義制度咒罵為“誰也不需要的舊墻”,聲稱要“鑿倒它”,道出了蘇修寡頭推翻無產階級專政的反革命心聲。正因為此,它們被蘇修統治集團捧為“正確地說明了蘇聯現實的作品”。
大寫霸占生產資料的“當代英雄”
隨著無產階級專政蛻變為資產階級專政,隨著蘇聯官僚壟斷資產階級政治權力和經濟權力的急劇膨脹,蘇修一小撮官僚壟斷資產階級分子打著社會主義的招牌,特別貪婪地要奪取他們未曾占有過的生產資料,恨不得一下子把屬于蘇聯人民所有的財富吞下肚子里去,化為私有制。
在蘇修文藝中,那些霸占了生產資料的蘇聯新資產階級分子被竭力美化為“指明方向”的“當代英雄”。被蘇修捧為“最優秀的文藝作品之一”的《普隆恰托夫經理的故事》中的主人公,就肆無忌憚地把他主管的塔加爾木材流送管理處稱為“普隆恰托夫之國”,把企業中的一切都看成是他的財產。
在獲得全蘇第六屆電影節一等獎的電影《要熱愛人》(即《城市建設者》)中,編導者介紹薩雷喬夫這個人物時也毫不含糊地說:“他是當地的主人之一,是一個托拉斯的首腦。而這個托拉斯在某種程度上掌握著一切——經濟和建筑”。
這類現象在今日的蘇聯是屢見不鮮的,就象蘇修一個建筑托拉斯經理說的那樣:“托拉斯是我的家,我就是主人,我要怎么干就怎么干”。這表明:蘇修大大小小的“當代英雄”對生產資料擁有實際上的所有權與支配權。
鼓吹對工人農民的血汗榨取
馬克思指出:“經濟關系的無聲的強制保證資本家對工人的統治。”
在今日的蘇聯,官僚壟斷資產階級占有和支配了生產資料,就必然運用這樣的經濟關系和政治權力,把勞動力當作商品,象豺狼一般地掠奪廣大工農群眾。
為了攫取高額利潤,蘇修叛徒集團大搞所謂“科學組織勞動”的措施,蘇修文藝也大肆鼓吹這類血汗制度。劇本《外來人》中被詡為“新型的企業領導人”的切什可夫就提出“應當有按每分鐘計算的進度表”以及與此相適應的“生產組織和紀律”:他動用手中“無限的權力”,瘋狂地鎮壓工人,惡狠狠地叫嚷要“用盧布打他們”。
蘇修一伙認為切什可夫是“非常積極地執行選定的路線”,即勃列日涅夫路線,因為他“懂得經濟,愛錢,也善于計算錢”,懂得用“新的方法”壓榨工人,為蘇修增加更多的利潤。
蘇修長篇小說《普通的一個月》反映了這樣的事實:一家實現生產自動化管理的工廠設有中心調度室,人們通過這里的電視可以看到全廠各車間、科室的活動情況,借此嚴密地監視工人群眾,強制工人極大地提高勞動強度。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就象列寧指出的那樣:“用一切科學辦法榨取血汗”,“以三倍于原先的速度榨取雇傭奴隸一點一滴的神經和筋肉的能力”。
蘇修叛徒集團還大力推廣“謝基諾經驗”。中篇小說《萬卡·普羅斯庫林》中的官僚壟斷資產階級分子、農莊主席格納季就經常以“解雇”來威脅群眾,他說:“我那里有一桌子的信,都是要求進集體農莊的”。言外之意是:“我”格納季可以隨時解雇你們而不愁沒有勞動力。
這種情況在蘇修得獎劇本《幸運的布肯》中表現得更為明顯。農村官僚壟斷資產階級分子布肯所在的農場分場有四百名農業工人,由于采用所謂新的經營管理方法,將四百人干的活由二十三人包下來,加強在職工人的勞動強度,其余的工人統統解雇。
劇本中一個“莫斯科來的客人”認為,倘若把布肯的試驗推廣到全國,就可在幾年之內“解放出將近三千五百萬個勞動力”,也就是說將有幾千萬人失業。正因為此,他稱贊布肯的試驗具有“巨大的國家意義”。
維護資本主義的分配關系
蘇修一小撮新資產階級分子壟斷生產資料的同時,也壟斷了消費品和其他產品的分配大權,他們按照資本和權力的大小進行分配,“按勞分配”。只剩下一個外殼。這樣,在蘇修社會中,貧富鴻溝就越來越深。
《普隆恰托夫經理的故事》中的普隆恰托夫當上經理以后,也就撈到“高工資”,擁有私人別墅、高級汽艇、汽車、專用司機和廚師等等。蘇修長篇小說《現代人》,為了美化所謂理想的“現代人”的謝德羅夫,維護蘇修統治,也寫了其他一些人物。
例如,以洛古金科夫為頭子的某農莊的領導集團,過著窮奢極欲、花天酒地的生活,他們每人都蓋了“造價昂貴的獨立式的住宅”,另一個農莊的技師則擁有現代化住宅、漂亮的家具、私人汽車等等。而廣大人民群眾則一貧如洗,無以為生。
對于這種極不平等的分配關系,蘇修叛徒集團及其御用文人是極力加以辯護的。他們說,普隆恰托夫一類人物過的“現代化”生活,即腐爛寄生的資產階級生活,是合于“人性”的。
原因呢?因為照他們看來,世上的人分成兩類:一類是“靠智慧的威力來完成自己的公民功勛”的“社會戰士”,即新資產階級分子,這一類人“無權過不舒適的生活”:另一類則是“靠耗子般地賣死力氣”的“生產工具”,也即創造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的蘇聯勞動人民,是無權過舒適生活的。
這是哪個階級的“人性”?地地道道的官僚壟斷資產階級的人性,吸血鬼和寄生蟲的人性。
蘇聯由于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團篡奪了黨政大權,發生了歷史的倒退。但是,“修正主義的統治是不會長久的。”人民革命的激流必將沖破修正主義統治的冰層,社會主義的春天一定會回到蘇聯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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