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者,河南漯河南街村集團黨委書記王宏斌也。明明是書記卻偏偏叫班長,你還別說,在南街村,這是老少皆知的一個規矩。不信你打聽一下,在南街不論男女,不講輩分,不說年齡,見了王宏斌,一律稱呼班長,這顯示出南街一種平等和諧的內部關系。再者說,毛主席有一句黨內皆知的名言:“黨委書記要善于當班長”。這也是按照毛主席的教導做的。因為和王宏斌從相識到相知已經有數十年,見面班長之稱從來未變,稱班長,對宏斌書記是一種尊稱。這很像我們部隊,即使比你多當一天兵,見面必須稱班長。其實,被稱班長者,不過就是一個老兵而已。
多年不見,宏斌班長依然那么精神飽滿,聲音朗朗,開口雖然一口正宗的漯河鄉音,但咬字清楚,邏輯明晰,話語頓挫有力,沒有地方上的那些土語,放之四海而皆準,具有天然的吸引人的磁性和魔力。不管山南海北的客人,都能聽得清晰分明。據說,宏斌班長當年到中南海給大小干部們作報告,把那些高級別的領導同志都聽得入迷了,他們都為基層有這樣一位優秀的共產黨員干部感到欣慰和驕傲。很多人稱他是“莊稼地里走出來的哲學家”。很多名家大員因此也就成了宏斌班長的朋友。
多少年來,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上行走,卻顯得那么自信穩健。每天都有數不清的客人來要求見面,要求解除心中的謎團,宏斌班長只要得空,總要仔細回答他們的疑問,聽者無不滿意。大領導們稱他是鄉間走出來的哲學家,那是一點也不假。他能把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哲學道理用老百姓聽得懂的最為通俗的話講出來,他講話總是言簡義明,比如他說:“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絕不是讓黨員干部先富起來,更不能讓權力越大越富,否則就違背了黨性,濫用了職權”。他還說,“群眾不富我不富,民貧我富是恥辱。我為集體造金山,個人不圖半塊磚。”他甚至說,“怕吃虧就別入黨,我王宏斌再吃虧也比不上革命先烈吃虧。共產黨員就是為了吃虧而來,為人民奉獻而生。”這些原原本本滿是樸實味道的話語,成為王宏斌語言的基本風格。
作為久違的朋友,我最關心的還是剛剛經過三年疫情,南街怎么樣了?聽說南街這幾年不僅沒有遭受什么損失,而且年年有增長,年產值已經接近三十億元,到底咋回事?宏斌班長非常認真地說,南街之所以這些年不減反增,就是因為選對了一條路——社會主義集體主義道路;還有就是因為選對了一個經營方向——食品經濟。民以食為天,什么時候都要吃飯,緊緊抓住吃飯這個主題,老百姓什么時候也離不開。王宏斌還說,不管遇到什么情況,干部就是要善于吃虧,要當好榜樣。從前,大部分村民拿著三五百的工資,后來,由于集體經濟發展態勢良好,有很大一部分農民能拿到拿到上千上萬不等的工資,且生活無憂,身為黨委書記的王宏斌工資則一直都是250,直到今天,他依然拿著250元工資。他鄭重其事地對我說:“為什么是250?因為我們人民公仆就是要學習那種像二百五一樣無私奉獻的精神!不是240也不是260,必須是250!”總有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嘲弄王宏斌,“一個村子,自己怎么發展共產主義?簡直癡人說夢。”“債臺高筑的億元村”,“瘋狂的理想主義者”……種種惡語,沖擊著班長王宏斌和整個南街村,但就算在2008年,南街村負債17億元,但總資產27個億,資產負債率在63%左右,遠沒有外界所傳的資不抵債。
說到這兒,宏斌班長給我們講了這樣一件事,他說如果說沒有遇到過困難,那是假話,最難的就是2004年,非典疫情剛過,資金遇到從來沒有過的困難,外界各種風言風語紛至沓來,連銀行也不給南街貸款了。南街經歷了歷史上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一天早上,宏斌班長在村委會大門口徘徊,在思考南街怎么辦?從街邊那頭走來幾位上了歲數的老者,緩緩走到王宏斌面前,對著王宏斌說:“斌那(上年紀的老村民喊他乳名),沒有啥了不起的,再難的事,我們大家和你一起扛,相信沒有過不去的坎。再說了,真要到了倒閉揭不開鍋,俺老少和你一起拉起棍子去要飯”。有了這樣的百姓群眾支持,王宏斌兩眼熱淚。就這樣大家一招呼,一天就捐了150多萬。群眾說,大家的一切都屬于集體的,這點錢不管多少,都是對集體的奉獻,不必記賬。王宏斌說,那可不行,南街總有翻身的一天,所有都記在賬上,到時候都要如數歸還大家。就在這樣的基礎上,王宏斌領著全村老少,開始了又一次創業。如今,經濟完全翻了身,早已今非昔比,在縣城北邊,一個極具現代化的工業園區已經完全落成,擺在南街村面前的,是一條更加輝煌的明天。
對南街,如果問我,印象最深的是什么?我說,那必須還是干群關系。幾年前,我在南街采訪,碰到一位年紀不小的村民,一提起班長,說著說著居然哭了起來,一問才知道,不是別的,他說班長太累,為了大家這幾天他都累病了,想起來心里就難受。一個干部病了,群眾難受的哭泣,在今天這應該算是奇跡。作為班長,王宏斌的衣食冷暖,群眾真正掛在心上。不像現在有的干部,經常被百姓詛咒謾罵。
南街是一個真正響應中央走共同富裕之路的福利性的集體主義單位,群眾從住房到醫療再到教育,一律是免費的。誰家孩子結婚,村里會隆重地交給那對新人一把鑰匙,打開是一戶裝修一新的房子,里邊家具被褥一應俱全,都是集體給制備好的。連孩子生了以后的玩具,也在新房里提前備下。孩子從進幼兒園開始,直到讀大學,本科、碩士、博士,都是村里負責,個人不花分文學費。村民有了病,不管大小病,一律都是集體給全額報銷。很多村民,但凡是生了大病,都能選擇到鄭州甚至北京的名家大醫院去看,這讓周邊村子的百姓異常羨慕。住房、教育、醫療統統不需考慮,這樣的生活對于其它村子來說,簡直天方夜譚。至于一日三餐,更無需說了,米面糧油,諸種飲食,日常必須,統統是供給制。過去村民一張供給卡,到村里超市要啥有啥。如今更進一步,村民連飯也不用自己做了,村民憑一張村民卡,到村里公社大食堂,百余種食品,想吃啥就打啥。那種享受,很像北京上海的五星級大酒店自助餐。
早上,我們一行來到公社大食堂體驗早餐,一溜百余個餐位窗口,干凈衛生,把河南諸種名吃一一展示在窗口,你愿意吃啥,拿著卡盡管選擇就是。陪同的黨辦主任賀德謙說,每個人口味不一樣,大家自己選擇。胡辣湯、水煎包、油饃頭等等各種食品菜品河南風味小吃,有200余種,盡可一飽口福之欲。
在南街這樣的氛圍里,不用思考人際關系,更不用去想什么走后門之類的事情,因為在日常生活中,你還想什么呢?一個人,一旦不為衣食住行犯愁,一旦不為孩子上學操心,你還有什么作難的事情呢?你沒有房貸的壓力,你沒有生病無錢醫治的苦惱,你還沒有就業的焦慮,你根本不用為了孩子上學思考,因為在南街,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大量的崗位在等待著你去創業就業,光外地打工族就超過兩三萬。在這里,你只需要一件事,那就是扎扎實實把南街建設的更加美好,為南街建設出謀劃策做更多貢獻。
走在南街村上,一種親近感油然而生。早上,伴隨著東方第一縷陽光,村中心的廣場上一曲嘹亮的《東方紅》從大喇叭里播出,在毛主席雕像前人們或肅立或漫步,有一種精神找到歸宿的感覺。每到晚上,村子五大公園的林蔭之間,人們或者自由散步,或者盡情挑起歡快的廣場舞。每天中午時分,村上大喇叭里,都在播送毛主席的經典名篇,比如詩詞、比如講話原聲等等。我們漫步廣場時,大喇叭里正在播送毛主席八大會議上的講話,居然是當年中央臺播音員的原聲。聽著更覺時代感和親切感。
南街的精神,體現在南街村民要求自己的高度自覺性,體現在他們發自內心的自律。記得第一次來南街采訪,還有幸旁聽過南街村民的“斗私批修”會,晚上八點左右,村民自覺來到會場,展開對自己的思想檢討,哪怕一點一滴。記得一個村民在檢討自己的私字一閃念時,說自己白天看到一種新產品時,想順順便拿回家送給親戚朋友,后來雖然被自己內心的自覺性給制止了,但覺得這種私字“一閃念”,說明自己革命覺悟還不是很徹底,需要繼續革命改造自己。說這些話,村民絕無任何虛偽造作,顯得樸實而真誠,分外認真。
南街兩日,給我們印象深刻,來自寧夏的中國紅色文化研究會的理事吳志明,不斷贊嘆,說百聞不如一見,不是親自來這里,你很難相信這都是真實的現實。陪同前來的還有中南大學博士生導師張軍建,南街的發展和建設深深吸引了這位曾經在日本早稻田大學有十年教學經歷的教授,他曾經第一個在日本媒體大篇幅介紹南街經驗。他說,南街比起三十年前,已經又發生了巨大變化,關鍵一條,南街走了一條中國式現代化的道路。聽說同來的張愛真是聞名全國的老典型、焦裕祿的親密戰友張欽禮的女兒,王宏斌有些激動,他專門談了自己的看法,他說,張欽禮書記和焦裕祿一樣,都是我們黨最優秀的干部,都是偉大的共產黨人,他們都活在人民心里。張書記雖然因為那時候遭受不白之冤,但歷史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早晚一天,張書記必將冤案昭雪,其實億萬人民早已經給張書記平了反。他還說,南街在某些方面和蘭考的問題有著驚人的類似。都是在爭議中苦苦掙扎。
在南街,我們看到了集體主義精神的巨大力量,看到了中國式現代化的巨大魅力,更看到毛澤東思想在中國人民心里早已深深扎下了根,社會主義是詆毀不了的,毛澤東時代是永恒的真理,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將會永遠照耀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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