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群眾希望從醫療改革的噩夢中醒來
向東報道
報導按語
曾經有主持改革大局的國家領導人承認醫療改革的失敗。這也是一種勇氣。但實際情況卻隨著改革的進一步深化,我國的醫療事業雪上加霜,老百姓再次被忽悠。現實中醫患狀況不容樂觀,醫方貪財無德,官方曲意偏袒,留給老百姓的只有仰天長嘆。面對金錢掛帥和醫療資源加深私有化,加上道德徹底淪喪,小富者生病意味著返貧,窮人生病就等于死亡。可是,誰又能避免生病呢!?
發生在現今醫院有許多怪事:過渡檢查,無病找病;小病大治,過渡治療;小病治成大患,普通病治成絕癥;還有利用廣告、醫托明目張膽爭搶病員等等。一系列丑惡現象說明,中國醫療改革已經與救死扶傷背道而馳,走入嚴重誤區。
江西上饒余干縣退休干部胡英吉,就不幸遇到了一起私立醫院為了創收,在患者血壓高達217/116mmhg的情況下,違背患者意志強行手術,將一個小小膽結石疾患,治成多發性腦動脈血管瘤壓迫神經兼梗塞,導致半身不遂。在生命危急關頭,家屬強行離開私立醫院,轉到公立江西省人民醫院和上海華山醫院,經專家多次救治,才轉危為安。就因為私立醫院庸醫的急功近利,使一個退休老人在頭尾三年共20個月之中,在上饒和上海之間拖著病體來回六次奔波,三次住院手術,吃盡了苦頭,幾乎丟掉性命。雖然僥幸活了下來,巨額費用讓一個溫飽家庭傾家蕩產、負債累累。
五十年前,中國還是一個剛從支離破碎、戰亂頻乃中解放出來不久的國家,醫療保障的水平很低。但在毛主席共產黨領導下,城市已經實現了醫療基本免費。在626指示的光輝照耀下,農村實行了合作醫療,普遍有了赤腳醫生。全國人民個人負擔的醫療費用是很低很低的。當時中國的醫療制度是世界多數國家學習的榜樣,得到了聯合國的高度贊揚。
可是近四十年的醫療改革,使中國的醫療變成了害民、坑民、刮民的合法強盜事業。多少家庭為此走投無路,家破人亡。國家為醫改投入了多種醫保專項基金,不能直接使患者受益,卻被黑心醫院特別是私立醫院套走,老百姓依然是看病難、看病貴。醫院把患者當成搖錢樹,患者的錢包是醫生第一目標,治病救人放在次要位置,甚至全然不顧。醫院成了“返貧專業區”。尤其是醫療衛生資源的不平等,高端人與低端人的醫療條件天差地別。權貴們占用了全國人民大部分醫療資源,普通勞動者只有用微薄的收入去填飽喪盡天良的醫者貪婪之心。醫療衛生的公平正義蕩然無存。
特別令人寒心的是醫德淪喪,傳統的醫者父母心,變成了盜賊心。使流行于舊社會司法系統的“草菅人命”轉移到了今天的醫療領域。隱性醫療事故層出不窮,將發生事故的真相瞞過患者家屬,醫療費照收不誤。更可惡的是醫療衛生部門與私立醫院相互勾結,沆瀣一氣,充當黒醫保護傘,幫助黒醫欺騙患者。還拿“醫鬧”這個帽子隨意地扣在受害患者頭上,使醫德醫風倒退到了七十年前。請問:勞動人民還有出路嗎?
上述情況雖非普遍,卻也到了相當嚴重的程度。有病不進醫院的人數正在上升。這是人民群眾無聲的抗爭。
如今患者胡英吉對自己遭遇的醫療事故提出了合理的賠償要求。在多次要求得不到解決的情況下,向有關政府部門討要說法。由于種種原因,依然難以得到合理的答復。
我們從江西省余干縣衛計委給上饒市衛計委《關于余干仁和醫院對患者胡英吉治療處理情況的調查報告》中可以看出,余干縣衛計委偏袒私立醫院的惡劣做法暴露無遺。他們明目張膽地為違反醫療常識、不顧患者生命安全、制造醫療事故的行為充當黑色保護傘。惡劣地阻礙受害患者得到公正賠償,還喪盡天良地污蔑患者“無理取鬧”。竟公然叫囂“你告到天上去都沒有用,要解決問題還得靠我們縣里”!完全失去了一個國家政府部門應有的公正立場。
胡英吉同志,是一個受黨教育多年的基層干部,不相信在共和國土地上沒有說理的地方。所以他決定:如果醫療事故在本地得不到合理解決,即使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求得一個公道。
胡英吉同志的遭遇令人寒心。他之所以屢屢向上級報告、四處求助,實在是被逼無奈,即使有朝一日果真走上上訪之路,也是被無良黑心醫院和黑保護傘所逼。
善良的人們多么希望中國從私有化醫療改革的噩夢中醒來。
正文:患者胡英吉的自述
我被黑心私立醫院害慘了!
——小小膽管口結石引起的重大醫療事故
我名胡英吉,男,今年67歲,系余干縣原經貿委退休干部。
2015年10月7日,我因腹痛,走進就近的私立“江西省余干縣仁和醫院”求診。經該院B超診斷,說是有一個小黃豆大的結石堵在膽管口處。接診的黃醫生說要開刀,我當即不同意。爾后黃醫生再三做我的工作,并輕飄飄地說:“那就做微創,只要打個洞,把結石拿掉就沒事,洞很小,縫二針,一個星期拆線就好了。”經黃醫生再三勸說,我相信了他的承諾。
不料一個小小膽結石疾病,竟然在私立醫院的診治下,造成了一起危及生命的重大醫療事故。使我的生命幾乎斷送在一次小小微創手術之中。
經過情況如下:
我2015年10月7日入院時血壓高至“217/116”。在這樣高的血壓下,本不宜施行全麻術,更不應立即做手術。可是仁和醫院卻不顧這個基本常識,竟然冒醫學上之大忌,不顧后果,強行給我做手術!結果,本不該發生的危險終于發生了:手術后第二天早晨,麻藥剛醒,我就不能說話,右半身癱瘓,意識模糊,手足無知覺,嘴也歪了并流口水。我瞬間變成了生命垂危的殘疾人,同時發現肚子上打了五個洞,并且還未經同意摘除了膽囊。我家屬當即找到值班的小黃醫生詢問,他說:“等8點上班后再轉告黃醫生”。上午查房時主刀的黃醫生來病房看了,他說:“現在麻藥還沒有完全醒、過2天就會治好”。
手術后我的病情一天天加重,我的家屬提出轉院救治。仁和醫院不同意。至第五天,在沒有出院小結的情況下,我家屬強行將我轉入縣人民醫院。縣人民醫院見我病情嚴重,拒絕接收,并叫我趕緊送南昌。在江西省人民醫院住了17天,病情稍有好轉,并查出了多發性腦動脈瘤并壓迫神經所致。但要根治我的病,需要開顱手術,治愈的把握不大。建議我轉上海治療。于是我被轉至上海華山醫院。華山醫院進一步確診了我的多發性腦動脈瘤,經專家先后三次給我做手術,歷時一年半(有全部醫療記錄)。終于使我病情轉危為安,并告知我造成這次醫療事故的原委。
在長達二年時間內,我舉債墊付醫藥費達21萬多元!二年來我全家人往返南昌、上海路費,住旅館、三次門診復查、醫藥費、特需號費等,不下20萬元!二年來我全家人被拖累得疲憊不堪,巨額醫療費幾乎弄得我傾家蕩產!
這是一起應由私立仁和醫院承擔全部責任的嚴重人為醫療事故。
事故發生后,仁和醫院不聞不問。早在2015年12月7日、17日、18日、21日,我先后四次找了仁和醫院要求妥善解決。在仁和醫院置之不理的情況下,我于2016年元月27日找到了余干縣衛計委主任盧平。他叫我先治好病,并答應“一定會抓緊找仁和醫院談。”在盧主任過問下,2016年2月3日傍晚,仁和醫院董事長徐雨亮帶著聘任副院長章水開和徐董親戚占東興到了我家。我又一次向他們指出:“我是走進你們醫院的,現在把我治成這樣,你們要負全責!”我當時有言在先:“我目前還在治療期間,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等我治好了病再找你們!”
由于我在上海華山醫院治療時間較長,直至2017年6月28日才治愈出院。此外,余干縣醫保局直到2017年11月27日才給我報銷醫藥費。致使延時至2017年12月15日才正式向余干縣衛計委送去索賠35萬余元(剔除了已報銷的費用)的報告。我給余干縣衛計委的報告送出四十多天,石沉大海,毫無音訊。于是,2018年元月31日,我又向上饒市衛計委上訴。上饒市衛計委很重視,責成余干縣衛計委調查處理。不料余干縣衛計委為了應對上級,向上饒市衛計委秘密呈送了一份罔顧事實、顛倒黑白、糊弄上級的“調查報告”(見附件:縣衛計委《關于余干仁和醫院對患者胡英吉治療處理情況的調查報告》)。
這個“調查報告”并沒有向當事人核實情況,更沒有送達當事人,便形成文件送達上級。
調查報告完全站在私立醫院立場,千方百計為私立仁和醫院開脫責任。特別令人氣憤的是,縣衛生行政部門勾結私立醫院采取偽造病歷,篡改檔案等卑劣手段,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企圖擋住上級過問,堵住我申訴之路。
余干縣衛計委勾結仁和醫院糊弄上級,做了哪些手腳呢?
1、2015年12月21日仁和醫院補開的《出院小結》承認我入院時血壓為“217/116”。可是,被余干縣衛計委在“調查報告”中改成“210/100”。并捏造說我術前血壓為“150/85”;
2、調查報告捏造我術后生命體征正常的情況,企圖證明我的中風與手術無關;
3、調查報告把我從華山醫院出院不到6個月,從余干縣醫保局報銷醫藥發票不到一個月,說成是“歷經二年”,企圖說明“醫療事故鑒定也已過法定追溯期”,從而拒絕處理。
不僅如此,還據此將我正當、合理要求說成是“無理取鬧”!
從附件《胡英吉向上饒市衛計委呈送的反駁材料》可以清楚地看到:最后一次治療出院日期是2017年6月28日。而余干縣醫保局直到2017年11月27日才給予報銷醫藥費。2017年12月15日本人正式向余干縣衛計委送去《請求從速處理一起嚴重醫療事故的報告》。中間只隔18天時間,正在追究醫療事故責任追溯期內。怎能枉說“醫療事故鑒定也已過法定追溯期”呢?我總不能為了趕在他們框定的所謂“追溯期”內不去搶救自己的生命而去維權吧!
為什么會出現衛生行政部門為了幫私立醫院掩蓋罪責、逃避懲罰而明目張膽偽造病歷、篡改檔案呢?
為什么衛生行政部門會聽信私立醫院胡言亂語,進而把這胡言亂語當作“調查”事實來糊弄上級?
為什么衛生行政部門對私立醫院不僅起不到監管作用,就連裁判作用都起不到,而且沆瀣一氣,站在醫療事故制造者一邊,打壓受害患者?
為什么私立醫院老板敢于有恃無恐,把人的生命當兒戲?
只有一種解釋:余干縣衛生行政部門官員與私立醫院老板是同一利益鏈上的兩個受益者。為此本人專門對“調查報告”作了批駁(見事件《胡英吉向上饒市衛計委呈送的反駁材料》)。
我們看看私立《仁和醫院》是個什么醫院?
私立仁和醫院為了創收,一慣無視病人死活,一慣過度醫療,一慣小病大治,大病蠻治。本人的遭遇,就是一個為了創收無視病人死活野蠻治療的鮮活病例。
仁和醫院老板徐雨亮原是一個小兒科個體醫生,近幾年風生水起,個人資產過億。究其發家史,不難發現,他發的是國難財、民難財!徐雨亮本人不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如何提高醫療技術、如何為民服務上,而是千方百計瘋狂搶奪醫療市場,挖空心思套取國家“醫養工程”資金和公醫保、農醫保、民政資金。有人說,徐雨亮現有兩所很氣派的醫院,幾乎全是套取國家資金而建起來的。建議有關部門認真查一查仁和醫院近十幾年來套取了多少國家專項資金。進而順藤摸瓜,基層醫療市場的腐敗和黑惡勢力的丑事就能大白于天下!徐雨亮與有關官員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這些官員充當了他的保護傘和代言人。仁和醫院醫療事故接二連三,曾多次治死人,但一一都被他輕而易舉擺平。他也悟出一個道理,只要有保護傘,只要拉住了官員,與官員結成掰不開的利益集團,普通老百姓無奈他何?每每碰上醫療事故,只要徐雨亮稍一運作,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船”。官員隨著徐雨亮的指揮棒,濫用“醫鬧”這頂大帽子,打擊、遏制受害患者。有多少受害患者申訴無門,把苦水往肚里咽!
我目前還在恢復之中,還沒有痊愈,根據華山醫院規定還需復查,沒有多少精力與這樣有著深厚背景的“優秀企業家”耗下去。在我向上申訴時,有人恐嚇我:“你告到天上去都沒有用,要解決問題還得靠我們縣里!”我是處在天高皇帝遠、萬般無助的情況下,是在申訴無門的艱難困境中,出于無奈,只有冒昧向上級領導報告受害情況。我也準備著在領導無奈,無法解決問題的情況下赴北京尋求公道。我堅信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指引下的政府領導,一定會幫助我圓滿解決問題!
此致
敬禮!
江西省余干縣原經貿委退休干部 胡英吉
(家庭住址:余干縣玉亭鎮中街楊家弄1號 電話號碼:13803597016 )
2018年4月 21 日
附件1
關于余干仁和醫院對患者胡英吉治療處理
情況的調查報告
市衛計委醫政科:
患者胡英吉,男,64歲,余干縣玉亭鎮人,因右上腹持續性絞痛8小時,伴惡心,嘔吐于2015年10月7日凌晨五點急入余干仁和醫院內科住院治療。
入院查體:血壓210/100mmHg,痛苦面容,鞏膜不黃,瞳孔等大,腹平坦,上腹部腹肌緊,右上腹壓痛明顯,墨菲氏征陽性,移動性濁音陰性,腸鳴音5次/分鐘。行血常規檢查,示WBC 16.0*10E9/L,N 0.78。B超及CT檢查示:膽囊頸部結石并膽囊體積增大,膽總管擴張1.1cm。頭顱CT示:兩側基底節區小片狀低密度影,腦梗可能。診斷1.膽囊結石并急性膽囊炎2.膽總管擴張3.原發性高血壓4.腦梗?給予頭孢曲松鈉,654-2,硝苯地平片,硝酸甘油等抗炎、解痙、降血壓處理,患者血壓降至: 180/85mmHg,但腹痛無好轉,且有加重,于10月7日上午9點轉入外科,繼續完善血生化等各項檢查,診斷1.膽囊結石并化膿性膽囊炎2.膽總管結石。于10月7日下午15點10在全麻下行腹腔鏡膽囊切除,膽總管膽道鏡檢,鈥激光碎石術,術中給予控制性降壓,手術順利,患者于17點15安返病房。術后第二天上午,患者一般情況好,無頭痛頭暈,無發熱腹脹,查體:神志清楚,伸舌居中,語音清晰,四肢活動自如,腹肌軟,腹部無明顯壓痛。至下午15點40,患者出現言語含糊,口角輕度向右歪斜,急行頭顱CT檢查,示:兩側基底節低密度影,考慮腔隙性腦梗。急請神經內科專家會診,給予甘露醇,胞二磷膽堿,舒血寧,血栓通,硝苯地平等治療,效果欠佳,患者于10月12日要求出院自行去南昌治療。
治療過程中余干仁和醫院說明幾點:
1、患者是在內科消炎解痙止痛無效才要求轉外科手術的,術前腹肌緊張,腹膜炎癥狀明顯,余干仁和醫院外科對患者完善各項檢查后,為防止出現膽囊穿孔,膽道休克等嚴重并發癥才采取急診手術,術前已充分風險評估,詳細告知各種意外。
2、患者入院時血壓極高,入院后立即給予了積極降壓處理,轉外科前降至180/85mmHg,術前150/85mm左右,術中一直采用控制性降壓,所以整個手術過程各項生命體征平穩。
3、患者術后第二天早上查房時一般情況很好,無腹痛,發熱,頭暈等癥狀,語音清晰,四肢活動自如,說明手術是對患者有利的,是成功的,而至于下午15點以后出現語音含糊,肌力下降等癥狀,結合術前頭顱CT檢查分析:應該是患者原有的腦梗,因此次膽絞痛血壓波動大,或因躺床時間長,致腦梗塞加重,而與手術本身沒有關系。
4、患者出現語音含糊后,余干仁和醫院立即請了神經內科專家會診,并進行了相關檢查,給予了及時處理。患者因省城三甲醫院有熟人,于10月12日要求出院,自行去省城治療。
5、余干仁和醫院院長于2016年2月3日帶領幾位親屬去看望患者胡英吉本人,當時病情穩定態度很好,未提及任何醫療糾紛賠償事宜和訴求等,時至今日歷經兩年,醫療事故鑒定也已過法定追溯期,要求賠償巨大金額實屬無理取鬧。
根據上述的調查內容,過程清楚,情況屬實。
特此報告!
余干縣衛計委醫政醫管股
2018年2月13日
附件2
胡英吉向上饒市衛計委呈送的反駁材料:
一份罔顧事實、顛倒黑白、糊弄上級的秘密報告
——呈送上饒市衛計委領導的一封信
上饒市衛計委:
我上訴余干縣私立仁和醫院對我造成醫療事故的報告送達貴委后,引起了貴委的高度重視,并很快責成余干縣衛計委調查處理,我深表感謝!
可是余干縣衛計委為了應對上級,欺上瞞下,向貴委呈送《關于余干縣仁和醫院對患者胡英吉治療處理情況的調查報告》(下稱《報告》),報告既沒有到當事人處核實情況,只是偏聽偏信,按當事醫院謊稱情況上報,還美其名曰“情況屬實”,更沒有送達當事人。還是一個知內情的老干部出于關心、同情,將內情透露給我,我才知道這份罔顧事實、顛倒黑白、糊弄上級的秘密報告內容。
《報告》錯誤的要害在于:
一、罔顧事實,顛倒黑白。
1、《報告》說我“要求轉外科手術”,不是事實,是醫院勸我做手術,我當時是不情愿的,而且黃醫師反復說“就是打一個洞,很簡單,沒有風險”;
2、《報告》將術前我的血壓為“217/116”篡改為“210/100”,后經“積極降壓處理”,血壓降至術前“150/85”。我是10月7日入的院,當日就做手術,請問:是用了什么魔術,在四個小時之內,使我的血壓下降得如此迅速?
3、《報告》說明中的第三點,杜撰了我術后體征正常的狀況,又是“四肢活動自如”,又是“語音清晰”。事實是,我被全身麻醉后,一直昏迷不醒,直到第二天早晨醒麻藥后就不能動彈,說話不清,意識模糊,口角歪斜,流口水。根本不是什么“患者術后第二天早上查房時一般情況很好,無腹痛,發熱,頭暈等癥狀……而至于下午15點以后出現語音含糊,肌力下降等癥狀。”對此有位國內知名醫學大師看后指出:在中國哪個醫院是早上查房昵?都是在上班后的上午查房……所謂的“患者術后第二天早上查房時”真可謂天方夜譚。由此足見該“調查報告”通篇謊報無疑。足以說明該私人醫院與官場是有利益勾結的……
4、為了證明我的中風與手術無關,說什么“患者原有腦梗”。其實,我的身體一直很好,多次體檢,從未發現有腦梗。就按你說的,知道我原來就有腦梗,為什么還要冒此風險給我做全麻?為什么還要強行做手術?
上述情況說明,仁和醫院為了推卸責任,公然偽造病歷,篡改檔案。偽造病歷是不法醫院慣用的伎倆。而縣衛計委竟采信偽造的病歷、篡改的檔案,故意掩蓋事實真相。
二、關于《報告》說我此次上訴“已過法定追溯期”問題。
這個責任不在我。我早在2015年12月7日、12月17日、12月18日和12月21日先后四次找了仁和醫院,在他們不理的情況下,于2016年元月27日又找了余干縣衛計委主任盧平,盧平主任熱情接待了我,他叫我先治好病,“此事我一定會抓緊找仁和醫院談”。2016年2月3日傍晚,在盧平的過問下,仁和醫院董事長徐雨亮和聘任副院長章水開以及徐董親戚占東興到了我家。我當時就向他們指出:“我是走進你們醫院的,現在把我治得這樣,全部責任是你們。現在我正在治療期間,治好后,再找你們。”由于我在上海華山醫院治療時間較長,且手術難度大,華山醫院先后三次給我做手術,最后一次是2017年6月28日出院。而余干縣醫保局直到2017年11月27日才報銷醫藥費(報銷結果未出,我治療花費金額不明),致使延時至2017年12月才正式向余干縣衛計委送去報告。
我要求賠償的訴求并非今日始,而是近二年中,不斷訴求。問題沒有得到及時處理,責任不在我。我總不能為了趕在你規定的所謂“追溯期”內不去搶救自己的生命而去維權吧!
三、我是“無理取鬧”嗎?
自從醫療事故發生后,我從來沒有吵過,更沒鬧過。僅按正常程序,逐級上報我的訴求。如果把為了維權,而向有關領導提出正當、合理要求認為是“醫鬧”,那就大錯特錯。仁和醫院和與其有勾結的有關官員一慣濫用“醫鬧”一詞來打擊、壓制有正當訴求的受害患者。
四、是合情合理,還是漫天要價?
《報告》說我“要求賠償巨大金額實屬無理取鬧”。首先,35萬余元賠償金額“巨大”嗎?我2015年10月7日以來,先后在仁和醫院、縣醫院、江西省人民醫院、上海華山醫直接花去醫藥費達21萬多元,還有近二年來我們全家往返南昌、上海路費,住旅館費,3次門診檢查和復查費等,不下20萬元!其次,我在賠償費中剔除了已報銷費用,是不是實事求是、合情合理?再其次,因仁和醫院一場醫療事故,造成我全家人精神損失,適當賠償,不應該嗎?這怎么是“無理取鬧呢?難道允許私人醫院任意制造醫療事故,就不允許事故受害者要求合理賠償嗎?
五、為什么會轉院治療?
《報告》捏造事實說:“患者因省城三甲醫院有熟人,于10月12日要求出院,自行去省城治療。”可事實是,我省城根本沒有什么“熟人”。仁和醫院把我治成了半身不遂,病情一天天加重。我要求轉院,仁和醫院不同意。鑒于我處于生命垂危,家屬強行將我轉入縣人民醫院。縣人民醫院不收,并叫我趕快送南昌。省人民醫院認為我被私立醫院治成危難病,又建議我轉上海。
為什么會出現醫院為了推卸責任、逃避責任而明目張膽偽造病歷,不顧事實,顛倒黑白現象?為什么醫療行政部門會聽信私立醫院胡言亂語?進而把這胡言亂語當作“調查”事實來糊弄上級?為什么醫療衛生行政部門對私立醫院不但起不到監管作用,就連裁判作用都起不到,而且沆瀣一氣,站在被告一邊,打壓受害者?為什么一個私立醫院老板膽敢有恃無恐,把人的生命當兒戲?只有一種解釋:醫療行政部門官員與私立醫院老板是同一利益鏈上的兩個受益者。
仁和私人醫院老板徐雨亮原是一個小兒科個體醫生,近幾年風生水起,個人資產過億。究其發家史,他發的是國難財、民難財。徐雨亮本人不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如何提高醫療技術、如何“救死扶傷”上,而是千方百計瘋狂搶奪醫療市場,挖空心思套取國家“醫養工程”專項資金和公醫保、農醫保、民政資金。建議有關部門查一查仁和醫院近十多年來套取了多少國家專項資金。他與某些官員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仁和醫院醫療事故不斷,也曾多次治死過人,但一一都被他輕而易舉擺平。他也悟出了一個道理,只要有保護傘,只要拉住了官員,與官員結成掰不開的利益集團,普通老百姓無奈他何?每每碰上醫療事故,只要徐雨亮稍一運作,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船”。有多少受害患者告狀無門,把苦水往肚里嚥!
我希望上級認真處理這一事件,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此致
敬禮!
余干縣原經貿委退休干部 胡英吉 上
(家庭住址:余干縣玉亭鎮中街楊家弄1號
電話號碼:13803597016)
2018年3月12日
2018年4月1日第二次印
呈報:上饒市委馬書記、市長、常務副市長、市紀委書記
上饒市衛計委辦公室電話號碼:0793 87177360
上饒市衛生局長辦公室電話號碼:07938177499
報道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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