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能讓這樣的精英來治國
文/三明
關(guān)于“精英人士”一詞,關(guān)于“精英治國”一事,多年前就見之在眾多媒體上了。起初我不解,“精英治國”不是有違于我國的根本大法嗎?對此說的錯與對,未見有關(guān)部門有過什么作為,我也就接受了此說。我想,我們大概也進入了精英治國的社會了!我又想,不管你是白貓黑貓,只要能治好我們的國家就好!
那么,怎么才算把我們的國家治好呢?考量的方面當然有很多,然,其中最為核心的一條就是“三個代表”中指出的,看你是否代表了“中國最廣大人民利益” 。這是因為,它是中國“特色”中的一個最基本之色。至于“最廣大人民”的基本組成,首先是城鄉(xiāng)的廣大的工農(nóng)群眾,及其方方面面的弱勢者。因此說,一個合格的治國精英的首條標準,應在“代表中國最廣大人民利益”上要有所思、有所作為。
按照上述這條標準要求,我們不能讓滬上復旦大學外語學院英語系的陸谷孫(恕我在此直指其名了)教授這樣的盡管是精英中之精英(見陸教授發(fā)表在《南方周末報》2008年12月25日往事版上的題為《提升及其他》一文中的自我表述)來治國,原因是他“樂不思”中國最廣大人民的利益。話說始自2007年初,國內(nèi)糧油肉菜等主副食品價格漲了又漲,其中尤以豬肉的漲勢最猛。由于消費(者物價)指數(shù)(CPI)不斷節(jié)節(jié)攀升,不少百姓發(fā)出不堪重負之聲!豬肉是中國一般百姓在日常生活中攝取營養(yǎng)的主要食源,更為一些特殊群體所需,于是在各類媒體上不時有這樣的情況傳出:河南信陽一母親為讓正在準備高考的兒子吃上點豬肉,增加些營養(yǎng),而成了超市的小偷兒;福建泉州一人家為給懷孕的兒媳補充些營養(yǎng),婆婆和妯娌倆在超市偷肉三斤;鄭州一下崗男子偷了人家放在自行車上的豬肉,原因是給母親過端午節(jié)吃,自己也想吃……更多百姓只能是比過去少吃或不吃肉。而正當不少百姓生活維艱之時,陸教授不但不思人民疾苦,卻高傲地、洋洋自得地坐著名車,不時去高檔酒樓與他的那些高朋貴友們觥籌交錯,向百姓們顯富擺闊!何以見得?這有他的大作《餓過肚子嗎?〉(見《南方周末報》2007年10月4日往事版)的首段文字為證:“由豬肉打頭,CPI躥升了又躥升。食肆里卻一樣高朋滿座,觥籌交錯,服務生那程序化機器人式‘歡迎光臨’的招呼語依然嘹亮。店外,車馬胼闐,锃亮的寶馬和大奔們傲視著在車堆里尷尬覓路的行人。”陸教授們在高檔酒樓里的觥籌交錯,與酒樓門外由于城管的缺位,在恣意亂停的名車堆里尷尬覓路的那些正餓著肚子,每天弄得一身泥汗辛苦勞作十多個小時剛下工的農(nóng)民工相比;與那些還餓著肚子跑了多個人才或勞務市場仍失望而歸的失業(yè)下崗人員相比;與那些還餓著肚子行色匆匆剛下班或是趕著去上班的廣大企業(yè)員工相比……正讓人有里外兩重天之感。此時此刻,不免讓人發(fā)出如下感嘆,生出些許幻象來:
陸門酒肉臭,時聞偷肉人!
酒樓里,陸教授等人觥籌交錯、杯盤狼藉,空氣里飄散著一部舊電影中的一曲糜糜之音: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的城。華燈起,車聲響,歌舞升平……
在《餓過肚子嗎?》一文中,陸教授談到了上世紀60年代左右發(fā)生的暫時困難時期——陸稱之為“饑荒時代”——的復旦學子們的伙食情況:“食堂還是按時開門的,只不過葷腥劇減到每周一次,另加重要慶典日;而所謂葷腥,不是豬尾巴就是鴨子頭。開葷那天可是人人翹首以望的。”陸教授在描寫他如何消食這兩樣東西時,真是繪聲繪色、維妙維肖、生動逼真、令人叫絕!他之所以如此為之,我想,一是為增加些文章的深度,以及多些計酬的字數(shù);二是覺得吃這些豬鴨的下腳料,讓其受了委屈。在這里,老朽我需要向今日年輕人說清楚的是,在那因多方面的原因和一些人為的失誤而發(fā)生的暫時困難時期,廣大城鎮(zhèn)居民除了每人每月有0.5——1市斤肉票外,不像復旦學子們那樣,還能吃上豬尾巴和鴨子頭。那時,連開國領(lǐng)袖毛澤東也減了一生愛吃的紅燒肉,同樣得過浮腫病。對此不爭的事實,至今還未見要“重建我國現(xiàn)當代史”的哪位勇士向他潑過臟水。陸教授在“南周報”為他開設(shè)的“往事與隨想”專欄上,對“往事”已“隨想”了不少。然,陸對有些“往事”是一直處于失憶狀態(tài)呢?還是有意不去“隨想”呢?在此,我們要代陸教授“隨想”一下了:那時,我等和陸教授的一日三餐是不花自己一分錢的,在其他開銷上也花錢很少。而所有這一些,都是廣大工農(nóng)群眾和其他勞動者為我們買的單!我們的老祖宗訓示后人:滴水之恩,定當涌泉相報。而今日的陸教授不思回報社會,在他眼里根本沒有那些因“由豬肉打頭,CPI躥升再躥升”而少吃肉、不吃肉或因一時之急,甚至去偷肉的廣大勞動群眾。如此精英,理應不能由他來治國!
在那東風浩蕩的年代,就以陸先生所說的那時的一些政策,他算不上是個“大紅大紫”的人物,但至少是個“粉紅”之人:他能入得滬上名校復旦,畢業(yè)后又能留校任教,其間也曾下鄉(xiāng)“運動”過他人,“文革”期間參與了由滬上科委主持的《新英漢詞典》的編寫工作,還在“兩個凡是”期間,在他38歲那年,就被破格提升為副教授(據(jù)他稱,當時滬上高校界僅有兩名像他這樣年輕的副教授)。唯一的一次是在“文革”期間讓他上過復旦的“抗大式學習班”(見其題為《衛(wèi)星上天之夜》一文。刊“南周報”2007年8月2日往事版)。然,就是這么一個人,隨著時代風向的改變,他為投一些人之所好,跟潮流,在“南周報”為他開設(shè)的《往事與隨想》專欄上,憑借他的一些文字功底,往往借他人之口,或用含沙射影、指桑罵槐、隱喻暗示、冷風熱嘲等手法,想方設(shè)法對過去年代、對開國領(lǐng)袖毛澤東潑上一盆又一盆的臟水。他在此上的所作所為,簡直到了膽大妄為、肆無忌憚的地步,激起了“憤老”們和不少良知之士的極大憤慨!(見《先生們,你們潑得太過分了吧!〉一文)。在此上,陸教授不但如此樂此不疲,還鼓動他人與他一起“隨想” 。如在他的《尼克松“添亂”》一文(見“南周報”2007年8月30日往事版)中就有這樣的往事:“最后,必須聲明,筆者當年做翻譯‘苦力’時,還是以有罪之身,所做之事都在幕后,上不得臺面。‘臭老九’中有比較改造得好的‘革命知識分子’方可參加第一線接待。不過,‘老九’本性難移,聽說有位第一線上的華東師大同行,不知怎地違反了‘外事紀律’,立時三刻被撤了下來,受到重罰。也真希望讀到這位仁兄的第一手回憶!”不過,時至今日,人們還未見陸的那位華師大同行,因受陸的慫恿,在“南周報”上與他“同流” 。陸在文中說他當年“還是以有罪之身”做翻譯“苦力” 。對此,人們注意到了,在這“有罪”兩字上,陸先生沒有為自己加上個“引號” ,由此可見,他的此“罪”不是所謂的欲加之罪。那么,人們不禁要問:陸先生在那時究竟犯了何罪?為何不實事求是地也給大家“隨想”一下呢!由上所述,讓如此一位見風使舵的精英來治國,人民群眾自然是很不放心的!
在《提升與其他》一文中,陸教授把自己描繪成一位謙謙君子,什么“我在這里把自己提升的情況寫出來,無非是表明一點:我當年破格提副教授就有爭議;提博導更是硬性擢拔;如今以今天的標準度量,無一合格,甚至有‘冒牌’之嫌。”然陸先生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不是“腦殘”者(這是一位姓葉的詩人在“南周報”上攻擊他人之語,見《先生們,你們潑得太過分了吧!〉一文),就能一眼看出,在該文中陸先生用過去年代那套慣用的做法,幾乎是一事不拉地在為自己評功擺好,以示他是當今滬上高教界的精英中的精英人物!眼下高校管理也行政化了。不久前見有一則新聞說,某知名高校有十幾位教授為爭一“處座”崗位,鬧得很是熱鬧。在《提拔與其他》一文中,陸為自己頭頂上還缺一個“長”的光環(huán),話里話外,看來還破有一些微詞的!我們的老祖宗訓示今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在《提拔與其他》一文中,陸不以為羞,反以為榮,在該文的一開頭說什么“1978年,‘文革’后第一次提升職稱,那時我38歲,正在校外編寫《英漢大詞典》 。從校內(nèi)傳來消息,我跳過講師,被破格提升為副教授。正在真假莫辨時,又有消息傳來,說是同批提升副高的人中、一位英二那年教過我的老師,時年54歲,去黨委興師問罪,說不能與自己的學生為伍,要求或是把我拿下,或?qū)⑺稣本褪沁@么一位精英,為更好拔高自己,還不忘對自己的老師踢上一腳。屈指算來,這位老師如還健在的話,早已是個耄耋老人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還會讓其昔日的學上,把他拉出來如此“出丑”一番!看來,陸的此種人品,也令人不齒!
行文到此,我們的耳邊響起了過去年代的一句警示語:我們決不能讓陸教授這樣的精英來治國!不然的話,我們的國家將會改變“特色” !到那時,將會出現(xiàn)一種什么樣的局面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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