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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楓:故鄉、底層、知識分子及其他(舊文)

吳子楓 · 2017-02-02 · 來源: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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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和解放初期,今天的知識分子不再與底層的勞動者們血肉相連;工人和農民也沒有培養出自己的知識分子,他們培養出的專家都過上了另一種生活,成為另一“層”人。浸透了中產階級式同情的“返鄉體”寫作正是這種隔膜的表現。

  保馬編者按:時下,關于“底層”的研究與寫作層出不窮,但這些作品所反映出的對勞動人民的態度卻時常遭人詬病:敘述者要么停留于冰冷的社會學分析,要么囿于同情式、景觀式的描繪。近年來大熱的“返鄉體”寫作不失為其中一個代表。保馬今天推出吳子楓老師的《故鄉、底層、知識分子及其他》一文,可視為對此現象的一種探討。本文看似“返鄉體”,實際上包含了一個從鄉村走出來的知識分子對自身的深刻反思,這與現在流行的為返鄉而返鄉,借知識分子的話語優勢以展示鄉村奇觀的“返鄉體”寫作有所不同。吳老師在憶及故鄉與自己的成長經歷的同時,也梳理了中國近幾十年來的社會變遷,特別是知識分子與勞動人民之間關系的變化。比之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和解放初期,今天的知識分子不再與底層的勞動者們血肉相連;工人和農民也沒有培養出自己的知識分子,他們培養出的專家都過上了另一種生活,成為另一“層”人。浸透了中產階級式同情的“返鄉體”寫作正是這種隔膜的表現。需要注意的是,指出這一現實并不是為了進行道義上的指責,而是為了促進更深一層的思考與行動。知識分子與群眾的“脫離”并不是先天的“原罪”,而是特殊歷史局勢的產物,我們要做的則是更全面地檢視造成這一“脫離”的現實條件,并探索改造這種條件的方法與可能。本文轉載自“光影流年”公眾號,文章原載于《天涯》2004年第6期,感謝吳老師授權。

  故鄉、底層、知識分子及其他

  文丨吳子楓

  壹

  每年過年,我都會想起小時候。那時候家鄉還沒有電視,也還沒有外出打工這樣的事情。過年前的半個月,村里就像蜂窩里灌了蒸汽,熱烘烘地鬧起來。那時的天氣也格外地冷,記憶中的冬天,屋檐下總有一串一串的冰條,門前的枯草已經灰綠中帶黃,夜間的露水在各色的雜草上結成冰凌,太陽一出來,清亮的光照在上面,幾經反射,顯得色彩斑斕。盡管那么冷,我們小孩子還是一大早就爭著要起床,為了看那些彩色的冰凌。將那些晶瑩剔透、像十色寶石一樣結在草帶上的冰凌從田邊折下來,在凍得紅彤彤的小手中揮舞,給妹妹或鄰家的小孩子看,大自然所賜的美給了我們似乎屬于自己的驕傲。透過五彩的冰凌,我們真的看到太陽是彩色的,不過只看一會兒,冰凌就化了。

  然而那時候并沒有這樣地傷感,冰凌化了,還有其它的玩耍。況且,只要過一夜,又可以見到那樣透明的彩色遍野都是了。于是便和著大一點的哥、姐們去踩高蹺,或者去看大人們擠棍,到那一家去看做米糖。這也是大人們一年最閑的時候,因為秋收早已經過去了,春耕又還有一段時日,現在要忙,也是忙著怎么過年,做爆米花、做米糖、到山上去砍些樹木回來當硬柴燒。這時候的忙,都是跳躍的,有什么要溢出來的樣子。見了面就說:“你家的米糖都做了?明天我家殺豬,過來吃晚飯,一定來!”

  真的過年了,全家人都圍坐在一起,回想一年來的日子,苦的都已經過去了,甜的更讓人心里有希望,對于來年,都鼓起了更大的勁頭,飯菜確實是格外地香。正月里大家都這家那家地竄,小孩子們除了給長輩們拜年,就是伙在一起,用稻稈做一個草龍燈,到這村那村去舞,討幾個買小玩具的錢,或者干脆就是糊弄一些點心吃,說一些自編的吉利話,做出一些滑稽態,然后一哄而散……。以后,又還有一些村里要搭戲臺請戲班子來唱戲,全鄉總要鬧到元宵以后,才肯慢慢地靜下來。直到柳樹的新芽探出一點頭來,風吹到臉上也不那么剌骨了,人們便扛了犁耙去犁田,小孩們也一伙一伙地在田野里一面放牛一面游戲,燒一處火、翻一些冬天里躲在泥里的泥鰍。清晨的炊煙映著朝霞裊裊而上,春天的田野里又飄著新一輪的希望。

  然而,這些都已經只能在回憶中見到了。時代變得很快,人也變得很快。或許有人會認為我這只是用一種懷舊式的態度來看這一切,然而如果真是那樣,我們看到的無疑只會是古文人心中早就懷有的“田園詩”。但現在想起來,這一切并非出于懷舊而產生的美感。那時候家鄉充滿希望的熱鬧與忙碌,與當時的第一輪改革是分不開的。上世紀80年代前期,農村最大的變革就是分田到戶,承包單干。每一家都分到了自己的田地,自己出汗在自己地里。產出的糧食又不怕賣不了,因為那時候糧食還是統一收購,價格也比較合理。也就是說,農民們不用擔心市場,只要勤勞,田地里產得越多,收入就越多,生活就會越好。因此勤勞致富的傳統美德,在這樣的環境中得以繼承并發揚光大。勞動使人充實,在靠自己的汗水能過上幸福的日子的人們身上,展現了一種健康而快樂的美。而那時候現代傳媒還沒有在農村大行其道,人們便發揮自己的創造力,以各種自創的形式來娛樂。這些娛樂因為是自創的或傳統的,與人們有著有機的聯系,所以又不是一種消極被動的娛樂,而是充滿著人民的智慧與創新。那是一種真正的勞動者的藝術,像《劉三姐》中的采茶歌,充溢著一種勞動者自信而歡快的調子。

  貳

  近些年來,一直在外地讀書,回家過年,感到一年不如一年那么熱鬧。在外打工的姐姐和親戚們,一直要到年前兩三天才回家。或者因為工地上的工資拿不到,或者因為工廠里不到時候不放假。而大年一過,年初六左右又要趕緊出去,或者因為廠里上班時間到了,或者怕出去晚了找不到事做。而這一來一去,都要擠火車,每回家過一次年,都像要拼兩次命,那么多人從窗子里塞進去,一直塞到不能動為止,好像人的什么尊嚴都沒有了。然而這一切又似乎是自愿的,這又格外地讓人受不了。然而每年春運車票又要大漲價,來回兩趟的車票,加上買一些過年的東西,經常就要花掉兩個月的工資。漸漸地,有許多人過年也不回家了。鄉下的年,早已沒有了以前的那種熱鬧與充實感了。

  然而今春節回家,感到家鄉又有一種特殊的熱鬧。大家在路上在飯桌上都興奮地傳講著一件事。原來今年我們縣里有一位官員回家鄉過年了,這位官員現在是中央委員,據說這次榮歸故里,帶了多少億的投資回來。又說,從縣城到他村子里,已經有了一條專修的水泥路,每位以前曾相認的親戚都有一個多少錢的紅包等等。人們熱心地傳講著這樣的消息,言談中透露著一種說不出的興奮與朦朧的向往。

  其實近年來這樣的故事已經在故鄉流傳得太多。這次當然也有所本,但也只不過是另一些故事的延續。某某鄉的什么人在外面賺了多少錢,做了什么老板等等,似乎成了人們過年聚在一起時必講的故事,而且每人似乎都爭著要講得更好、更驚人才罷休。做了官的,可以讓多少自己的親戚鄉親得什么什么好處;不用辛苦的,卻可以在外面賺多少多少錢……;這樣的故事已經完全地將鄉親們的頭腦占據著。貧窮而無望的生活,總是更讓人們相信奇跡。當現實中的勤勞已經不能給人們以希望,當確實有些人靠著貪污而發財并能攜親帶故地過不可想象的日子,當電視中不斷地報道窮人中獎發財的新聞,當國家也把“白貓黑貓,捉了老鼠才是好貓”作為座佑銘時,人們就自然地把奇跡作為最后的出路與希望,并把賺錢作為自我實現的最高價值標準了。況且貧困的鞭子又在后面不停地抽打著。

  有些人在反思近代以來的中國革命時,經常會說社會主義革命復活了中國封建社會中有毒的東西。而我認為,如果說封建文化中有什么不好的東西在復活的話,正是后期無反思的改革開放復活了它,并賦予了它新的形式。一人當官雞犬升天、封妻蔭子榮歸故里、不勞而獲金錢至上,這些封建思想中的毒氣變本加厲地在民間流布,它們穿著用金線編織且蓋有政府大印的外衣,在電視、報紙等現代傳媒的吹吹打打聲中,大搖大擺地在中國的大地上逛來逛去。

  有人又愛把改革以后的日子與“五四”時期對接,認為這是對被社會主義革命中斷了的“五四”啟蒙傳統的接續。但現實中的這一切,又讓我想起阿多諾和霍克海默在《文化工業:作為大眾欺騙的啟蒙》一文中所說的:

  “今天,受騙的大眾甚至要比那些成功人士更容易受到成功神話的迷惑。他們始終固守著奴役他們的意識形態。普通人熱愛著對他們的不公,這種力量甚至比當權者的狡詐還要強大,……盡管人們還恪守著成功的原則,然而追求成功的內在結構卻發生了變化。人們所強調的已經不再是通過艱苦奮斗而獲得成功,而是要贏得獎金。”

  是的,九十年代以來大眾傳媒對中國勞動者的再“啟蒙”,給老百姓帶來的不是更加健康的理性,而是他們對于獲得“獎金”奇跡的信仰。故鄉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故鄉了,這不只是說故鄉在經濟上被剝奪而變得更加貧窮,更讓人心痛的是,故鄉在社會不公的現實中、在現代文化工業的“啟蒙”下,接受了貧窮強加于她的毒素,她失去了往日的美德,失去了她的健康的活力。人們不愿去參加勞動而是沒有日夜地賭博,同時用賭博的心態來看待世上的一切。

  叁

  前些天回到學校,有老師要我寫一篇有關“底層”的文章。這讓我想起來,近些年來“底層”已經成了知識分子們討論的中心話題。這一方面說明我們的知識分子依然還保有著令人可敬的良知,而另一方面,“底層”成為一個“話題”,卻又不能不讓人悲哀。我不知道“底層”這個稱呼是不是一種社會學用來描述客觀現實的詞語,但我感到它如此地冰冷。一種“現象學”似的對現實的描述,透露出“底層”作為對象與言說者的位置之間的距離。從這個詞的使用來看,我的故鄉也被包括在內。然而無論是故鄉或者農民,還是勞動人民、無產者等概念,與“底層”的含義都是不相同的。“底層”是一個沒有被反思的概念,它被官方使用,被大眾傳媒使用,也被左或右的學者們使用。用這個詞來指那樣一些不同的人群會抹殺什么問題,也還一直沒有人去想過。在我看來,至少“底層”只能用來被對象化地研究與言說,而“故鄉”卻有她自己的親人,那是她自己的代表,他們之間血脈相通。用“底層”一詞來代替“故鄉”或“勞動人民”等詞,或許正反映了“故鄉”和“勞動人民”已經沒有了自己的親人,她只能被別人來研究,被別人來言說。“底層勞動者”因下崗、失業、或勞動的無效,而失去了勞動的機會或勞動的意愿,從而也失去了成為社會主體的權利,只成了單獨的“底層”,在現代社會,他們被剝奪了生活得更好的手段的同時,更被剝奪了取得自己尊嚴的“自強自立”的有效勞動的權利。

  現有關于“底層”的文章,或客觀的敘述與分析,或帶著憂郁的同情,在傾向上,似乎繼承了以前左翼的傳統。然而這些又使我想起三、四十年代表現底層勞動人民(注意,不只是“底層”二字)的左派藝術品,這些作品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三十年代的電影《馬路天使》,對于底層勞動者們的敘述,有健康的歡笑,有貧苦的悲哀,但悲辛中依然透著力量和信心。而《萬家燈火》中,展示出了底層勞動人民不向權貴低眉的骨氣,也讓小知識分子感到他們溫暖與面對現實時的堅毅。即使最早表現農村、農民的作品,如魯迅的《故鄉》或《社戲》等,也都有一種要么徹骨的痛,要么清新而健康的美在里面,而那一切,都顯示著魯迅本人與故鄉的血肉聯系。而現在有關“底層”的作品,除了將“底層”“問題化”的冰冷分析,就是一種“底層式景觀”的描繪加上一點同情。不管作者本人出身是否“底層”,但我們可以看出,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或現代知識分子的社會分工,已經使我們與底層的勞動者們不再血肉相聯。農民和工人沒有培養自己的知識分子,他們培養出來的專家們都過上另一種生活,變成了另一“層”人。我們或者過上小資的生活,但對“底層”又有著遙遠的記憶和同情;或者成為有著自己專業的學者,只能用一套術語來言說“底層”。我們沒有故鄉,就像故鄉失去了親人。

  這一切,加上以上所說的故鄉的狀況,又不由地讓我想起一位朋友私下里所說的話。他說,現在的情況是:在鄉下,農民們支持右派;在城市里,小資們在搞左派。我們且不要過于氣憤地就將這句話視為只是責難或謾罵。因為細想起來,這兩者之間是有聯系的。改革的獲益者有很大一部分是知識分子,他們在城市里過著較中等的生活,不再象以前那樣與底層勞動者的生活相接觸。他們既難于切身體驗底層的貧苦,也看不到他們面對貧苦的堅忍與力量。他們只憑著良知而同情“底層”,或者作為專業學者,將“底層”作為問題來解決。同時,底層勞動者們也沒有了自己的知識分子,他們只能任由現代傳媒來“啟蒙”,只能憑直覺來把握社會,當他們無望的時候,只能盯著那些靠“獎金”而發跡的人,并也只能希望自己有幸獲得這樣的“機會”。

  這篇文章快寫完了,不管目的達到了沒有,我要說的是,我想寫的不只是關于底層,而是關于知識分子與故鄉的關系。我能感覺得到,在上世紀二十年代后期到解放前的作品中,對于勞動者的敘述,其視角與現在有關作品對勞動者的敘述視角是不一樣的。這里面既反映了敘述者與被敘述者在現實中位置關系的變化,也暗含了敘述者對被敘述者態度的變化。敘述者與被敘述者不再是有機地統一了,因為在現實中他們也不是有機地聯在一起的。這一變化是不是有問題,我覺得值得我們深思。

  當然這一切都不是為了責難,而是為了促進深一層的思考與行動。記得賀照田曾說過,當代學術最大的問題之一,就是知識分子與勞動人民相脫離的問題。這樣的脫離,不光是底層勞動者們的損失,也是有良知的知識分子自己的損失。可以說,“故鄉”沒有了自己的知識分子,知識分子也就沒有了自己的“故鄉”。

  天氣暖了起來,或者春天真的要到來。故鄉的田野里或許還很蕭瑟,但不久,即使冒著風雨,還是有人去播種,因為在這片大地上,畢竟還有東西沒有被完全吞沒。真正的勞動者依然堅信,沒有辛勤的播種,就永遠不會有喜悅的收獲!

  2004年2月20-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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