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來了一趟北京,辦事外的第一要務就是去烏有之鄉。不久,因這事與一朋友進行了激烈的爭論。他后來說了一句頗意味深長的話:想不到年輕的大學生還有信毛主義的。我說,這得自由派去反省,他們自以為掌握了真理,只要在我們的頭上喝一聲,祭出法寶,就可收獲勝利了,誰知被我們唾棄了。我后來想想,覺得有以下幾點:
第一,如李陀等說,自由派“長期陷于另一種蒙昧狀態之中不能自拔,即對自己所信奉的東西篤信不疑,容不得絲毫的懷疑與批評”,“除了會重復早已由別人編制好的順口溜之外,幾乎沒有絲毫的創新能力”。這些就我閱讀的來看,如市場,崔之元等研究根本不存在理想的市場;如競選民主,王紹光等以為這是選主,真正的民主應是人民當家做主;如自生自發社會體系,汪暉等論證根本是一個神話;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左大培等認為根本是欺騙國人的宣傳;如普世價值,這不過是一個獨霸的詞,祭出它,其他的所有思想、價值都是異教徒,要統統絞死;如等等。可自由派的反應是說上述人員食洋不化,傲慢地拒絕創新進步。拿著陳舊的知識、思想,還想讓人頂禮膜拜,豈不癡人說夢?
第二,自由派因反文革而反毛而否定中國革命和革命精神。自由派言必稱歐美,以歐美的標準為標準,以歐美的是非為是非,不敢說不,更不敢自立標準,一個個純是軟骨頭,喪失了知識分子引導人民的力量。南斯拉夫大使館被炸了,自由派說有11種原因可能導致誤炸。日本死不承認侵略,馬立誠我們應先給個笑臉。藏獨、疆獨鬧事,自由派跟在歐美后面瞎叫嚷。這些人,用黃紀蘇先生的話說就是跪抱派。自己跪抱了還美滋滋地要求民眾都來向他學習,民眾可沒那么賤。
第三,自由派恐懼人民大眾,擁抱資本權貴。吳稼祥說左派一感冒,民眾就咳嗽,不分析民眾為何咳嗽,精英有何不對,一個勁咒罵民眾。茅于軾更干脆,“為富人說話”。作為一個自稱的學者,天職就是搞研究、做學問、發表言論文章,他不是在說話,就是在研究說什么、怎么說,他何曾有功夫去做事。所以他的“為窮人做事”只不過是為了把話說明白而進行的對仗修飾,是句有偏義義的話。
而毛澤東恰恰是為國為民的代表。他有自立自強自主的精神,有為民的思想,是中國歷史、文化的結晶,是打擊國內外強權的有力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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