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8月,紅軍征服了雪山以后,在毛兒蓋、波羅子一帶集結休整待命。前面就是縱橫數百里、神秘莫測、人煙稀少的水草地。
黨中央在毛兒蓋召開政治局會議,決定紅軍第一、第四方面軍分別在毛兒蓋和卓克基兩地集中,混合編為左右兩路軍,在中共中央統一指揮下,繼續北上過草地。
原本1935年6月29日,紅軍頒布了松潘戰役計劃,準備迅速機動地消滅松潘守軍胡宗南部,后由于紅四方面軍的領導人張國燾的動搖,失去了戰機,最后不得不放棄攻打松潘的作戰計劃,只能走松潘草地北出甘南。
1935年8月21日,右路軍在毛澤東等率領下開始向草地進軍。部隊離開毛兒蓋以后,向北行走40里就進入了草地。
草地的情景,令人怵目驚心,舉目望去,是茫茫無邊的草原,在草叢上面籠罩著陰森迷蒙的濃霧,很難辨別方向。
草叢里河溝交錯,積水泛濫,水呈淤黑色,散發著腐臭的氣味,在這廣闊無邊的千里沼澤中,根本找不到道路,一不留神就會陷入泥潭中拔不出腿。紅軍指戰員們踩著草墩一步一步地探索前進。
越是往草地中心走,困難就越嚴重。時風時雨,忽而漫天大雪,忽而冰雹驟下,衣服被雨雪打濕了,只能靠體溫暖干。
對于長期南北轉戰的紅軍,行裝早已減少到不能再減少的程度,單薄的衣服破爛不堪,入夜寒流徹骨,只好三三兩兩擠在一起,背靠背取暖,互相汲取一點溫暖。草地里沒有清水,只能喝帶草味的苦水。
更嚴重的是缺乏糧食,經過幾天的行軍后,糧食吃光了,戰士們只好沿路找野菜充饑,有時甚至嚼草根,吃牛皮,想盡一切辦法充饑。
但是,紅軍個個都是英雄漢,他們忍受著寒冷、饑餓的折磨,以堅強的革命意志,堅持每天按計劃的路程前進。
經過七天的艱苦努力,右路軍在毛澤東等的領導下,戰勝了嚴寒饑餓,歷盡千辛萬苦,終于走出了人跡罕至、氣候變化異常的茫茫草地,于8月27日到達草地盡頭的班佑地區,左路軍也同時到達阿壩地區。
如今的日干喬大沼澤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靜謐秀美,白云朵朵,藍天湛湛。
高山、草原、牦牛群,路邊是一塊刻有“長征精神永放光芒”的石碑。
可80多年前,這里被稱為陸上“死亡之海”,殘酷無情的茫茫草地,當時不知吞噬了多少紅軍戰士年輕的生命。
班佑河畔就有七八百紅軍戰士,永遠的靜靜地背靠背坐著離開了世界。
他們一步一搖地爬出了草地,卻因為饑餓沒能堅持走過班佑河,他們帶走的是傷病和饑餓,留下的卻是曙光和勝利。
現在,這片廣袤無垠的草原上矗立起一座名為《勝利曙光》的紀念碑——“中國工農紅軍班佑烈士紀念碑”,這是一座高18米、寬24米,重達1800多噸的人物雕塑,刻畫著當年那群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的紅軍指戰員。
這數百位戰士的犧牲,也是紅軍長征過草地有史料記載犧牲人數最多的一次。
站在松潘草地,仿佛看見了當年紅軍過草地的艱難跋涉的身影,聽見了全體戰士慷慨高唱《國際歌》的激越歌聲,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1935年8月下旬,紅軍右路軍出草地到達班佑村,再東進三十余里至巴西、阿西茸、包座一帶。黨中央和紅軍前敵總指揮部駐班佑寺周圍,此寺遂成活動之中心。
在等待與左路軍會合的過程中,張國燾卻違抗中央命令,拒不與右路軍會合,并要挾右路軍和黨中央南下,甚至企圖危害黨中央。(草原密電事件)
針對這種情況,中共中央于1935年9月2日至9日在班佑寺內連續召開政治局會議(巴西會議),經充分討論仍堅持北上的正確路線,譴責張國燾右傾逃跑主義行為,要求張國燾率領的左路軍迅速向中央靠攏北上。
鑒于張國燾等人的頑固立場和當時敵情形勢,黨中央決定率直屬縱隊先行北上。巴西會議是決定黨和紅軍前途命運的一次關鍵會議,在黨史上有著重要的歷史地位。
班佑寺在巴西鎮及下巴西村南偏西,上巴西村西北,始建于清康熙十八年(1679年),占地約三四畝,依小山而建,現僅存大雄寶殿殘垣斷壁,仍可見當年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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