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奇的兒子劉源沒有像《炎黃春秋》派那樣徹底地反對毛主席、徹底地親美賣國，但是《炎黃春秋》派試圖把劉源等當槍使的跡象十分明顯。

當前，絕大部分人民群眾是堅定的擁毛派。《炎黃春秋》派那樣的反毛分子只是一小撮。站在人民一邊，還是站在人民對立面，這是類似劉源這些文革受害者面臨的一個選擇。

馬賓、魏巍、李爾重、武光等人，哪一個不是文革受害者？這些人用自己的行為證明，越是對黨赤膽忠心的人，越能超脫個人恩怨，看清楚發動群眾反對修正主義、反對資本主義復辟的重要性，成為擁毛派。而那些自私自利、只計較個人利益得失的個人主義者、自由主義者，如李銳、楊繼繩、杜導正最終只能成為反毛分子、成為漢奸。

而陳云、薄一波、彭真、馬賓、魏巍、李爾重等人，在改革年代目睹趙紫陽、萬里、胡耀邦等資改派的猖狂及其推動的資本主義復辟威脅的惡果后，思想逐漸左轉，對毛澤東晚年的評價應該會更加客觀公正。反而劉源的思想則一直停留在80年代初。

假如劉源等人反思新自由主義改革、反殖民地式的賣國開放，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只要劉源等人沒有像《炎黃春秋》派那樣徹底地親美賣國，人民群眾、社會主義者與劉源的矛盾就是人民內部矛盾。希望劉源與人民站在一起，高舉毛主席旗幟，反對《炎黃春秋》派、反對賣國漢奸洋奴集團。

劉少奇的兒子劉源關于民主的談話，傳遞了某種信息，聯想到最近袁騰飛事件和洛陽鎮壓人民群眾紀念毛澤東事件，還有某些人袒護袁騰飛反共反毛言論事件，加之高調紀念胡亂邦這個資產階級自由化頭子的文章頻頻出籠，讓人產生許多的聯想。

劉源接受專訪談民主，大題目是《黨內民主和團結是黨的生命》，小題目分別是《以人為本，發揚民主 》、《黨內民主，堅定推進》、《自尊不爭，增強團結》，共三大部分。　　

如果將劉源此番談話放在三十年前，說不定會得到一些人的賞識，也會有一批不明真相的群眾山呼“您好”之類的馬屁詞。然而時過境遷，今非昔比，三十年改開歷史證明，劉少奇們，并沒有獲得神壇之主的地位，反倒被人民群眾看清了個一清二楚。極右派不滿意，因為鄧小平阻止他們搞資產階級自由化，這一點是值得肯定的；左派和人民群眾不滿意，因為他們提倡的家庭承包聯產責任制和經濟體制改革，沒有給農村和農民帶來福音，反倒迫使農民喪失共同富裕之希望，跌入萬劫不復之窮困境地。也沒有強化工人階級的領導地位，反倒讓數以千萬計的工人成為改革開放的犧牲品，更沒有實現先富帶后富的偉大烏托邦理想。曇花一現般的單干體制，重蹈幾千年封建社會小農經濟覆轍，依然沒有擺脫三農問題的困擾。所樹立的大包干典型——小崗村，也被歷史還了原，露出真相，被這個假典型蒙騙了三十年的人民群眾幡然醒悟，原來如此。倒是華西村南街村這些爹不親娘不養走集體合作化道路的農村實現了共同富裕，發展道路孰好孰壞，孰優孰劣一目了然，何須辯駁。單干之類的貨色僅僅維持了短暫的生命力就萎縮了，而堅持農村集體合作化道路的新農村，卻得到長遠的共同富裕。三十年來，貪官污吏前赴后繼，黑社會猖獗橫行，黃賭毒泛濫成災，人民群眾喪失了話語權，資產階級剝削壓榨歷歷在目，黨內所謂的假民主真專制比比皆是。在私營企業工人何以擁有民主和自由，黨內容不得批評和自我批評存在，年復一年的政治學習變成表揚與自我表揚，變成相互吹捧，于是一團和氣，十分和諧，然而這種和諧實在是一種有損黨和人民群眾根本的和諧，是一種有害于革命事業蓬勃發展的和諧，是封建主義加資本主義的和諧之道。鼓吹反馬克思主義的和諧之道，鼓吹封資修的和為貴，不會給中華民族帶來振興之希望。有人說中華民族又到了最危險的時刻，這不是聳人聽聞，而是觸目驚心的事實。散沙一篇，離心離德，道德淪喪、信仰缺失，追逐金錢，封建迷信，諸如此類，舉不勝舉。社會分配嚴重不公，貧富懸殊繼續加大，廣大工農群眾淪落為社會的最底層。在這種情況下，倡導社會和諧無異于一句空話廢話。剝削壓榨，訴求無路，怨聲載道，民不聊生，群體事件風起云涌，惡性殺人案件頻頻發生。工農大眾到了忍無可忍之地步，社會動亂千鈞一發。這一切都表明走資本主義道路是不得人心的。　　

劉源為共產黨員們設立了一個最低標準，這個標準就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他所確立的普世價值觀則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劉源說：“威望和信任更是來源于群眾，沒有人民群眾，權有何用？哪來的威信？我們待人、處事，是否平等互敬，是否尊重大家，尊重官兵，尊重人民的主體地位，群眾的眼睛最亮，看得最清楚。”此話不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看的最清楚，三十年的改開史告訴工農大眾，只有毛主席才是真心為人民服務的，官僚買辦資產階級則是為少數資產階級服務的，是為人民幣服務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事實勝于雄辯。高喊為人民服務，是真是假看看現實就清楚了。尊嚴、幸福、體面勞動諸如此類的新舊詞語出現于高層，只能說明工人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缺少此類東西。而在毛澤東時代，這些東西是貨真價實的，正因為如此，工人階級與廣大勞動群眾在十分艱難困苦的創業條件下，仍然與黨保持高度一致，黨群關系干群關系親如魚水。生活雖然艱苦，創業雖然艱難，但人心齊，泰山移，萬眾一心，齊心協力，同甘共苦，艱苦奮斗，創造了一個有一個奇跡，就是尊嚴、幸福和體面勞動最好的寫照。目前這個社會還能做到這一點嗎？尊重人民的主體地位，不知道這個人民所指何物，不知道人民的主體地位體現在何處？沒有社會公平正義，何來尊嚴？何來尊重？如何互敬？前三十年與后三十年，孰好孰壞，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看得最清楚。但是這里需要挑明的問題是，這里有關群眾的表述應該是工人階級和最廣大勞動群眾，不是少數資產階級的專家學者教授一類的所謂群眾。　　

劉源說：“群眾是真正的英雄，要謀發展、謀創新，還是得依靠大家，發揚民主，集中群智。”毛主席說：“群眾是真正的英雄，而我們自己則往往是幼稚可笑的。”“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如今人民群眾成了屁民（國家海洋局干部林某語）、刁民（大漢奸龍永圖語），三十年來實行的是精英治國而不是人民群眾管理國家，依靠群眾、相信群眾不過是一塊精英治國論的遮羞布而已。三十年改開史證明，淪為二等三等公民的正是共產黨執政的階級基礎，正是當之無愧的“領導階級”。如此相信和依靠群眾，真讓人害怕。如此發揚民主、集中群智，更讓人不寒而栗。　　

劉源奢談民主的真實含義不在于此，重點是發泄對毛主席的不滿，為其父親劉少奇歌功頌德，為其母親王光美唱贊歌才是根本目的。在《黨內民主，堅定推進》的問答中，最能體現劉源的談話的精神本質。劉源說：“凡是搞一言堂、家長制，一人說了算的，再有權力者、再有威信者，最終也難免要犯錯誤。文治武功，雄才大略，誰比得了毛澤東？功大權重，叱咤風云，誰比得了斯大林？他們何止有威信，人民群眾對他們，甚至可以說到了迷信的程度。然而，就是這樣的偉人，在權力到達頂峰時，他們也曾一度高高在上、脫離民眾，聽不進批評，甚至背離民主，結果導致國家一段時間到了崩潰的邊緣，對偉人個人來說，又何嘗不感到痛惜呢！”從這段話中，看得出劉源確實不簡單，明著是歌頌毛澤東和斯大林，實際上就是貶損毛澤東和斯大林。他與資產階級和修正主義分子沆瀣一氣，把毛澤東與斯大林放在一起談，其目的就是借貶斯大林攻擊毛澤東，說毛主席在權力到達頂峰時，也曾一度高高在上、脫離民眾，聽不進批評，甚至背離民主，結果導致國家一段時間到了崩潰的邊緣。還好，劉源這里沒有像極右派分子那樣罵文革是十年浩劫。但還是跳不出右派分子所劃定的圈圈，還是人云亦云，說國民經濟到了崩潰的邊緣。不過這個崩潰的描述并不比后三十年的GDP增長率低，而且是貨真價實不摻一點水分的工業總產值，平均年增長率接近百分之十。這個頻臨崩潰的國民經濟沒有外債和內債，糧食儲備夠全國吃三年，棉花儲備數百億斤，鋼鐵、煤炭、水泥產量均躍居世界前列，從一窮二白的農業大國變成初步實現工業、農業、國防和科學技術現代化的社會主義國家。有關批駁崩潰論的文章，數不勝數，無需與劉源贅述。如果他還有點良心的話，還是看看中華人民共和國統計年鑒比較好，搞清楚文革十年的工農總產值的增長率就清楚了，免得人云亦云，讓人笑話。　　

關于民主，資產階級有自己的民主觀，無產階級有自己的民主觀，豈可混為一談。或許在某些人看來，他們所需要的民主不是大民主，他們害怕大民主，只希望小民主，精英民主。不是有人咒罵大民主為多數人的暴政嗎？可想而知，他們喜歡少數人的暴政——小民主和精英民主。歷史已經證明了這一點，改開的民主歷史就是少數人對多數人的暴政，工人下崗就是他們的杰作，國有資產被少數人侵吞掠奪中飽私囊就是他們需要的小民主最好見證。歷史證明，有了精英們自詡的“依法治國”的所謂民主，肯定要犧牲工人階級和勞動群眾的大民主。說毛主席高高在上，脫離群眾，有點可笑。真正脫離群眾，挑起群眾斗群眾，鎮壓學生運動，違背群眾意愿，強行解散農村集體經濟的大有人在。這些人是誰，無需點名，只要不癡不呆，有點頭腦的人就十分清楚所指為何。　　

真正的要害在于下句話：“我們為尊者諱，不能再糊涂到不分是非對錯，不能再荒唐到任意胡編濫造！毛主席晚年的錯誤，中央的決議說得清清楚楚，我們每個黨員，特別是領導干部，都應該深刻理解。”這里劉源有點沉不住氣了，有點歇斯底里。他指責人民群眾糊涂，不分對錯是非，荒唐到任意胡編濫造。不過到底是誰胡編濫造，到底是誰糊涂不分是非對錯，被情緒和偏見所左右，工人階級和勞動人民最清楚。歷史不是已經加以證明了嗎？不是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毛主席晚年發動文化大革命時的目的對象十分明確，如果說當年我們看不透事情的本質，還犯迷糊的話，三十年的改革開放歷史暴露出來的一切丑惡現象，不幸讓老人家言中了，修正主義上臺，就是搞資本主義復辟，人民群眾就要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事實不正是這樣嗎？這是廣大人民群眾的共識。不是號稱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嗎？看得最清楚嗎？剛剛說過的話，怎么就忘記了？說人民群眾迷信的程度，這就怪了，毛澤東去世三十多年，為什么人民群眾仍然迷信，劉少奇既然深得民心，何以只有少數人深刻懷念呢，而被最廣大人民群眾所不敬，說明了什么問題呢。置現實社會人民的根本利益而不顧，無視人民群眾的真正感情，充滿了資產階級的虛偽性和傲慢偏見，才是劉源的本質所在。聯想到前些日子鳳凰網上發表劉源毛劉之爭之謎，就清楚劉源出于什么目的了。我們根本無需為毛主席諱，毛主席光明磊落，無需任何人為他的行為擔責。1962年七千人大會上只有毛主席坦承領導責任，而那些始作俑者唯恐避之不及。一個高風亮節，一個萎萎縮縮，真是天壤之別。老人家去世前明確表示，一生做了兩件大事，一件是建立新中國，一件是文化大革命。前者反對的人不多，后者贊成的人不多。所謂贊成的人不多，是指當時人民群眾和黨內高級干部不理解的人太多。歷史證明毛主席發動文化大革命，不是為了個人利益，更非某些人污蔑的為了爭權奪利。如果某些人自覺威信高于毛澤東的話，就有點自不量力了。發動文化大革命是為了解決興亡周期律問題，是為了防止資本主義復辟，是為了防止帝國主義和資產階級在中國搞和平演變。東蘇社會主義陣營的垮塌驗證了毛主席的預言。經歷三十年改開歷史，人們才認識到毛主席的高瞻遠矚，才深刻體會到毛主席的良苦用心。世界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國家的創始人敢于打破自己親手建立的國家體制，發動人民群眾造官員的反，實行最廣泛的人民民主。這一點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一是后來者缺乏毛澤東的高瞻遠矚的偉大思想，二是缺乏毛澤東膽識和氣魄，起碼在五百年內鮮有人超越毛澤東。　　

建國的決議是什么人搞出來的？是胡亂邦之流，這是反攻倒算的產物，沒有什么好奇怪的。把那個決議拿出來看看，發現許多結論已被歷史證明是錯誤的。對于這個所謂的決議，工人階級和勞動人民是不大認賬的，一個喪失了群眾基礎的結論如同廢紙一堆。拿這根雞毛當令箭嚇唬人，不是說服而是壓服，當今精英們慣于此道。不是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暫且不論這句話是否符合辯證法，單就三十年的實踐來說，毛主席所預言的東西不是都成為現實了嗎？在無可爭辯的事實面前，劉源為何如此執拗呢，如此頑固不化呢，是無知還是無恥，讓世人評論好了。　　

劉源借葉子龍接王光美出獄和所說之話，想說明什么問題呢，實際上什么問題也說明不了。想達到什么目的，還是讓讀者自己判斷吧，真的不值得反駁。更何況葉子龍已經仙逝，無從對證，任憑劉源自言自語好了。葉子龍離開毛澤東，完全是毛主席為葉子龍個人前途考慮，離開中南海之后，葉子龍當了北京的一個副部長。按照葉子龍本人的話說，沒有毛主席就沒有他葉子龍的今天。葉子龍如何對待劉少奇及其夫人，僅僅是個人問題，與毛主席的秘書身份毫無關聯，借此說明劉少奇不反對毛主席，證明毛主席錯了，就有點牽強附會了。　　

值得一提的事情是：劉源在這里提到1979年三中全會之后的理論務虛會，不知道是否與四千老干部座談會一回事兒，如果是一回事兒，已經被人們批駁得體無完膚了，搬出那次會議掀起的反毛浪潮能證實什么呢，只能證實黨內確實存在機會主義分子，證明少數人公報私仇，品行不端。至于像黃克誠將軍等人大義凜然，堅決維護毛主席和毛澤東思想，說明這些老干部的黨性強，實事求是，不被偏見和情緒所左右。劉源為何不說，有些老干部最終被后來現實社會中的腐敗問題所震驚，幡然醒悟，認識到毛主席比他們多看五十年呢。建國后，毛主席所采取的一切措施，無非是為了挽救革命事業，避免重蹈李自成農民革命的覆轍，可謂用心良苦，語重心長。然而封建主義和資產階級思想的腐蝕，讓許多共產黨人經不出糖衣炮彈的襲擊，他們革命意志衰退了，做了資產階級的俘虜。繼續革命粉碎了共產黨的干部走歷代農民革命的老路之夢，讓他們無法當官做老爺，無法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無法實現先富之夢，無法享受糜爛的資產階級生活。毛主席在世時，他們不得不違心按照毛主席指引的道路前行。如果毛主席與封建皇帝一樣，封官許愿，任其老戰友們胡作非為，任其剝削壓榨老百姓，人民群眾根本不會在他逝世三十多年后，還如此懷念他老人家，這一點不知道劉源是否認真思考過。如果他不帶任何傲慢和偏見，或許會得出一個正確結論的。　　

在《自尊不爭，增強團結》中，看看那劉源是如何表述的：“人皆有上進心、皆見名利好，關鍵是知榮辱，取之有道。”好一個上進心，好一個取之有道，好一個知榮辱。真不知道這個上進心所指何物，從何而來，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還是人腦中固有的？社會主義所有制與資本主義所有制完全相異，道德標準難道會完全相同嗎？榮辱觀會毫無差異嗎？真讓人搞不清楚。如果完全一致，那就奇怪了，還分什么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干脆合二為一好了。追求名利、追逐金錢是資本主義私有制必然產生的結果，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是資本主義的信條，而社會主義公有制培養的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說白了就是完全徹底為人民服務，不計較個人得失，把黨和人民的利益擺在第一位，把個人利益擺在第二位，個人利益服從黨和人民的利益。這才是正確的名利觀、價值觀、榮辱觀。胡錦濤主席的八榮八恥就是最好的佐證。

劉源說：“在正當競爭中，基本的規矩、起碼的底線是不能打擊別人，抬高自己。這是做人的準則！誣陷、誹謗、中傷、惡意貶損別人的人，至少在做人上已經自貶自損，缺了自尊。我們處世待人，最普通的常識，現代時髦詞叫最普世的價值觀，至少要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這一段摘錄中，劉源所宣揚的普世價值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封建社會還提倡官員養性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共產黨員僅僅要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樣的標準似乎太低了。社會主義道德標準應高于資本主義道德標準，對共產黨的干部應該更加高標準嚴要求。一個最低標準與封建社會對官員的要求也差了一個級別，讓人大跌眼鏡。　　

劉源說：“任何外敵都已經打不倒我們，就怕我們脫離群眾、鬧垮自己，內耗分裂、斗垮自己。”“都明白，斗則兩敗，和則雙贏。”世界上存在諸多矛盾，對立統一規律、量變到質變、否定之否定是辯證唯物論三大規律，對立的雙方相互依存和斗爭是維持對立統一的基本前提。不講斗爭，只講同一是十足的形而上學。沒有斗爭何來和諧，豈不知實現和諧是斗爭的結果。更何況批評與自我批評本身就是斗爭，是正確思想與錯誤思想的斗爭。和稀泥無助于問題的解決，無助于矛盾的化解。沒有斗爭，矛盾不會自行化解，問題不會自行解決，也就達不到和諧的目的。這里所說，僅僅是指人民內部矛盾，對于階級和階級矛盾，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方法是不適用的，對抗性的矛盾只能依靠激烈的斗爭解決，這是歷史所證明了的。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斗爭有時候表現為激烈的流血的斗爭。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而是不以意志為轉移的問題。同理，當共產黨內部涉及到方向路線問題時，也具有不可調和的性質，只能通過激烈的方式加以解決。事關全局性的方向路線問題無法靠和稀泥來調和，喪失原則性的和平共處論調無異于毒藥，只會毀掉我們黨的偉大事業，只會毀掉中華民族的振興大業。批評與自我批評的開展，是純潔黨的思想的銳利武器，不講原則的一團和氣，必然會敗壞黨風和政風，這就是后三十年黨風政風民風敗壞的主要原因。不同資產階級腐朽思想做斗爭，不同社會丑惡現象作斗爭，如何樹立起社會主義的道德標準，如何提高人民群眾的思想覺悟，如何提高干部的理論水平。沒有階級性的所謂全民黨和全民國家，是地地道道的修正主義，是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反動，是反馬克思主義的東西。　　

說句實話，我們真不希望窩里哄，但是錯誤的東西不會自行退出歷史舞臺，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己跑掉，沒有批評或曰斗爭，錯誤的思想就不會得到糾正。這種批評與自我批評有時候甚至相當激烈。當和事佬，和稀泥，只能毀掉革命事業的大好前程，紅四軍七大會議上的陳毅主義就是明證，這已被歷史證明是錯誤的。　　

劉源說：“我們黨內同志間組織觀念，紀律約束，黨性修養確實淡漠了，忽略了，同志關系大變了。”這里他不肯或不想說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總不至于再把責任推到毛主席頭上吧。忘掉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這個根本宗旨，嚴重脫離人民群眾，導致干群、黨群關系嚴重惡化，根源在于推崇資本主義制度的金錢萬能，倡導官員追逐名利和個人致富。高高在上，宗派主義，官僚主義，主觀主義，不肯密切聯系群眾，不走群眾路線，豈能不墮落腐敗。缺乏信仰，道德淪喪，黑社會猖獗，黃賭毒泛濫，佛教盛行，共產黨員們也失去了精神寄托，這都是資產階級腐朽思想侵蝕的結果。所有這一切，只能證明毛主席發動文化大革命的正確性。蘇東的教訓證明這樣一條真理：修正主義使東蘇共產黨干部當官做老爺，大搞資產階級特權，脫離群眾，高高在上，腐敗橫行，導致整個社會主義道德思想墮落。因此修正主義才是東蘇社會主義政權崩潰的社會和政治根源。　　

劉少奇整不整人，不是劉源一個人說了算。如果不講原則性的話，高崗饒漱石是誰整下來的，彭德懷的萬言書是告誰的狀，為什么準備下山的毛主席不得不延長廬山會議，解決彭德懷的問題。難道還不清楚嗎？四清運動和文革初期轉移斗爭大方面，挑起群眾斗群眾，又是誰的杰作？毛主席為什么要發表我的第一張大字報《炮打司令部》，希望劉源好好學習一下歷史，所說的這一切恐怕不是空穴來風吧。　　

劉源的談話內容，并非一無是處，有些問題的確值得深思。就一般問題而言，內部團結十分必要，當事人的確需要具有宰相肚里能撐船的度量，聽得進逆耳的批評意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言者無罪，聞者足戒，不斤斤計較，不打擊報復，不驕傲自滿，不爭名奪利。然而三十年來的歷史證明，我們似乎忽略了思想政治教育，忽略了思想道德建設，過分強調個人利益，過分追求金錢至上和致富論，導致社會整體信仰缺失和精神空虛。從而導致腐敗之風越刮越大，腐敗級別越來越高，貪腐金額越來越大，腐敗分子前赴后繼，人民群眾怨聲載道，社會分配嚴重不公，貧富懸殊越來越大，社會容忍度接近爆炸，社會治安越來越差，難免讓人民群眾懷念毛澤東時代，懷念那個政清風正的社會，懷念舉國一心、眾志成城的時代。　　

人是需要一點精神的，這是人與動物的差別。社會主義道德標準應該高于資本主義的道德標準，這就需要執政黨不斷幫助人民提高思想認識水平，自覺維護社會公共利益，倡導良好的社會風氣。爭名奪利，追逐金錢，安于享受，紙醉金迷，生活糜爛都不是社會主義的生活方式，與社會主義的道德標準格格不入。這一點我想劉源是不會反對的。　　

民主是個好東西，需要百倍呵護才是。但是在階級社會中，資產階級有他們自己的民主標準，無產階級有本階級的民主標準，唯一的差別在于是維護大多數的民主，還是維護少數精英的民主，這是根本區別所在。共產黨內的民主也是如此。資產階級宣揚的普世價值觀，無非是為了他們維護自己的根本利益。西方世界的普選制與工人階級和勞動群眾何干？競選是財富和財團的競爭，是既得利益集團的競爭，工人階級和勞動群眾不過是選票工具而已，這樣的民主與人民群眾當家作主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這樣證實了西方普選制民主的虛偽性。　　

最后值得商榷的是究竟黨內民主和團結是黨的生命，還是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孰輕孰重，值得深思，看來還是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東蘇崩潰不是黨內不團結不民主，而是政策和策略偏離方向，變成了修正主義政黨，喪失了執政的階級基礎，才被人民群眾所拋棄。這就是水能載舟也能覆舟的緣故吧！寫于　2010年5月12日　修改于　5月13日　

　附文：　

劉源：黨內民主和團結是黨的生命 　　

——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科學院政委劉源答本報記者問 　　

http://theory.people.com.cn/GB/11562228.html

在學習實踐科學發展觀活動中，劉源政委在軍事科學院黨委全會上與參會同志作了一次集體談心，這一談心講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談心中劉政委聯系自己的親身經歷和長期擔任黨委書記的甘苦，生動地闡發了在黨委班子建設中以人為本，發揚民主和自尊不爭，增強團結的思想觀點。近日，本報對劉源政委作了專訪。
　　以人為本，發揚民主 　　

　　記者：當前我們正致力于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建設，您能否談談如何創新黨的工作，建設好黨的組織？
　　劉源：我認為，建設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主要任務有二：一是學深悟透，二是學以致用。核心是抓學習、促建設。這是我們所有工作的基礎，時刻不能放松。創新黨的工作、建好黨的組織，首要內容就是以人為本，發揚民主。
　　記者：以人為本是科學發展觀的核心，在具體工作中，這個核心如何落到實處？
　　劉源：發展的目的是謀公、根本是為民！這是我們必須時刻牢記的。
　　發展依靠人民，前提是必須尊重人。作為黨委，必須尊重黨員這個主體。“依靠”，體現在很多方面，包括愛護、肯定群眾的首創精神，鼓勵、保護大家的積極性，發揮、調動大家的主觀能動性。要激發而非壓制大家！勁可鼓，不可泄！“依靠”，就要真正做到保障黨員、官兵的民主權利和合法權益。這是判斷真依靠、假依靠的標志。
　　我們都知道權力是黨和人民給的，威望和信任更是來源于群眾，沒有人民群眾，權有何用？哪來的威信？我們待人、處事，是否平等互敬，是否尊重大家，尊重官兵，尊重人民的主體地位，群眾的眼睛最亮，看得最清楚。我們做官做事，時刻都不要忘了謀公、為民，不說“先憂后樂”、“先人后己”，如果能做到“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就夠層次了。
　　記者：發展永無止境，創新也就永無止境。對此您在實際工作中有怎樣的體會？
　　劉源：我工作中感到最難的正是創新。我當了七年副政委、十一年政委，前八年是少將、后十年是中將，一直干政工，做黨的工作。而現在，卻愈感吃力：面對新的形勢局面，承擔新的使命任務，按過時的套路干不行了，我感到壓力越來越大。我想，創新不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根”，就是“以人為本”；“源”，就是群眾。群眾是真正的英雄，要謀發展、謀創新，還是得依靠大家，發揚民主，集中群智。
　記者：您剛才談到創新與民主的關系，能否詳細談談您對民主的理解。
　　劉源：民主和科學是一對孿生兄弟。決策不是要科學嗎？不民主就無法實現。作為根本制度，我們黨一直實行民主集中制。我理解，民主集中制，是在民主的基礎上集中，先得民主，才有集中；無民主，集中什么？只配叫專斷專制！而從詞意邏輯上，無集中，卻仍有民主。
　　我是鄉縣市省、黨政軍企、工農兵學都干過，這么多年，有一條體會：專制最簡單，民主真不易。封建帝王，瘋癡癲傻、病入膏肓、文盲稚童都能當。專斷誰不會？不管對不對、懂不懂，拍桌子就定，一只手“自由落體”，比“舉手之勞”還容易。但實行真正的民主，遠不那樣簡單。當前，我們各級黨組織中，也是集中不難民主難。擺架子，裝神秘，故弄玄虛，傻子都會！而營造好民主環境，實施好民主制度，疏通好民主渠道，讓群眾的真實意見充分而正確地表達，既復雜、又費事，還真難！　　

我原想，民主還不好辦？多尊重大家，多商量，開會盡可能多地讓大家發表意見，讓大家慎重一點、聽聽反面意見唄。現在看來，可不那么簡單。對比起來，獨斷專行易，發揚民主難；暗箱操作易，透明決策難；上批評下易，下批評上難；墨守成規易，開拓創新難。我深切地體會到，要解難避易，單打獨斗不行，必須走群眾路線，靠大家。
　　我們不能搞西方式、陳水扁式的民主，也不能犯“文革”“大民主”的錯誤；既不能當群眾的尾巴、搞短期行為，又不能脫離群眾和現實、好高騖遠。只認真地以科學發展觀來指導發揚民主，才能有實現民主基礎上的集中。
　　黨內民主，堅定推進
　　記者：胡主席在一次全國組織工作會議上強調：“對一個馬克思主義政黨來說，黨內民主建設的進程和質量，不僅直接影響和決定整個黨的建設的進程和質量，而且事關黨和人民事業的興衰成敗。”我們《學習時報》作為全黨唯一一份專門講學習的報紙，一直積極刊登推進黨內民主的探索文章。請您談談對黨內民主建設的看法。
　　劉源：民主、不民主，真民主、假民主，確為大是大非。胡主席強調“黨內民主是黨的生命”，這是極為重要的。歷史上，我們黨最成功、最輝煌的時期，肯定是民主集中制執行最好的時期；而我們也曾在不短時間里，在不少單位中，沒有做得很好，甚至可以說屢有過失，有過極其慘痛的教訓。
　　凡是搞一言堂、家長制，一人說了算的，再有權力者、再有威信者，最終也難免要犯錯誤。文治武功，雄才大略，誰比得了毛澤東？功大權重，叱咤風云，誰比得了斯大林？他們何止有威信，人民群眾對他們，甚至可以說到了迷信的程度。然而，就是這樣的偉人，在權力到達頂峰時，他們也曾一度高高在上、脫離民眾，聽不進批評，甚至背離民主，結果導致國家一段時間到了崩潰的邊緣，對偉人個人來說，又何嘗不感到痛惜呢！
　　毛主席自己就說過：“讓人講話，天不會塌下來，自己也不會垮臺。不讓人講話呢？那就難免有一天要垮臺。”“不負責任，怕負責任，不許人講話，老虎屁股摸不得，凡是采取這種態度的人，十個就有十個要失敗。”
　　我們紀念先輩，一定要傳承他們正確的、光輝的東西；我們為尊者諱，不能再糊涂到不分是非對錯，不能再荒唐到任意胡編濫造！毛主席晚年的錯誤，中央的決議說得清清楚楚，我們每個黨員，特別是領導干部，都應該深刻理解。
　　記者：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在黨內民主建設歷史上，有過成功的經驗，也有像“文革”那樣的慘痛教訓。您對此怎么看？
　　劉源：我給你講一個親身經歷的事。1979年三中全會期間，我通過《人民日報》上呈一份“內參”，說母親在監獄關了12年，無人問津。葉帥、華主席，小平、陳云、耀邦等同志都大吃一 驚：“喲，都什么時候了，人家好幾年前都放了，王光美怎么還沒出來？”三天后，我母親被釋放。一時間，好多人來探視。你猜第一個來看她的人是誰？誰也想不到，是毛主席的老秘書葉子 龍。老朋友見面分外高興，有說有笑。那次他重點說一件事：大家都知道，葉子龍在毛主席身邊幾十年，非常有感情，或許也多少有點近而不恭、熟不拘禮吧。上世紀60年代，他被下放，實在想不通時，免不了跟別人發幾句牢騷。彭真同志在政治局會議上順口說笑了一句，我父親問：“什么？你說誰？”彭真回答：“葉子龍啊！他還抱怨毛主席不公道呢。”我父親給大家的印象好像總是儒雅嚴肅，文質彬彬的，其實他也非常嚴厲，當時就聲色俱厲地呵斥了一句，接著又重復一遍。在場的人全愣了，不敢吭氣。　　

李先念和黃克誠同志都講，我父親批評人很厲害，大家都怕他；但他又很民主，允許人家反對他的觀點，可以辯論，聽得進不同意見；他從不整人，從沒有無端故意處理同志。因此，大家遇到問題，都愿意他來主持，特別是出了事、犯了錯，都愿意先去找他。
　　這次，彭真回去，趕緊讓葉子龍做檢討。葉子龍跟我母親通電話，轉上信。我父親閱后，把檢討書往桌子上一壓，沒說話，也沒批。不幾年，“文化大革命”開始了，父親被打倒。葉子龍是毛主席長期的貼身部下，不會有人為難他；加上被劉狠批過，一般人想，不是正該反戈立功？但他卻說了一句話：“打死我也不信劉少奇反對毛主席！”紅衛兵斗他，硬逼軟磨：只要認錯改口，就過關。葉子龍死硬，被關了近8年！
　　歷盡劫波，往事刻骨，他來看我母親，講到：“我特別感謝少奇同志，他救了我。從那次斥責至今，我記了一輩子，記一輩子毛主席對我的好處、對我的恩情，我怎么可以發牢騷呢？不就是找罵？”我就在旁邊看著聽著，他倆談笑風生，最后起身話別，葉子龍說：“我還想說一句話，如果少奇同志活著聽見，可能還饒不了我：毛主席最錯誤、最不該的，就是最后這樣對待少奇同志！為這句話，槍斃我都認了！當面對你說出這句話，我心里痛快了。”
　　12年大獄，我媽很少掉淚。葉子龍走后，她抱著我放聲大哭。在那個時候，人被整到已經習慣周遭敵視的目光、滿耳打倒的聲浪，甚至已不相信有人會說劉少奇好話了。憑著這種極度的麻木，才使我們一家人挺過來。如今，一旦有人講出真情真話，而且是出自葉子龍之口，無異于在我母親胸中扔了顆炸彈，劇烈的震撼，頓時激起長久積壓的所有委屈、冤情、孤憤，一塊迸發出來！我撫背讓媽媽哭出來，告訴她，天道輪回，社會環境已經變了，不是您在監獄里那樣了。
　　多少事、宛如昨，真啼血、空悲切！
　　我講這段往事，想說明兩條：
　　一是，毛主席那么偉大，因背離民主，拒絕批評，失去監督，也會犯大錯；
　　二是，我們批評同志，為了愛護和幫助，要出于公心，與人為善。
　　1979年三中全會之后，中央召開理論務虛會。社會上、黨內外，清算毛澤東的錯誤，甚至反毛的聲浪驟起，誰說了定乾坤、穩大局的話呀？是小平、陳云同志，彭真、尚昆同志，薄一波、黃克誠同志，都是當年被毛澤東打倒的那些老同志替他說話。
　　小平同志有一句話：一定要實事求是地評價毛澤東同志的功過，肯定并堅持毛澤東思想，“如果不寫或寫不好這個部分，整個決議就不如不做”。意思是要區分清楚，什么是對，什么是錯；繼承發揚什么，否定揚棄什么！我想，小平同志才是真正地維護毛澤東。當然，反過來更證明了毛主席晚年發動的“文化大革命”是錯誤的——正是挨整的戰友們，最后關鍵時期力挽狂瀾維護他。
　　這就是黨性！　　

“四人幫”被監禁審判，大快人心。我母親剛出獄，聽說毛主席的女兒李訥帶7歲的兒子生活，孤獨又困難，就主動去幫助。正是江青要殺掉的人，20多年盡力照顧、鼓勵江青的子孫。如果前面是講黨性，這里說的是人性：誰善誰惡，誰忠誰奸，鑿鑿銘志，青史無遺！
　　實踐檢驗真理，實踐也同樣檢驗謬誤。祖先的傳統，良心陋習、精華糟粕、好賴香臭，像一鍋亂燉；澤被與貽害，都是老輩的遺產；優秀的思想和慘痛的教訓，對后輩同樣可貴。毛主席的反專制我們要繼承，他的教誨我們要牢記，他的過錯我們千萬不能再犯。這才是好后代！今天，我們記住毛澤東謀公、為民的一切，正是人民的擁戴，他才成為大救星、大英雄！他最輝煌的時候，正是黨內最民主、集體領導最好的時候。
　　我們千萬要維護好民主集中制，發揚民主，科學決策；千萬別再搞一言堂，丟掉批評與自我批評這個優良作風。這關乎黨的生命！我們曾付出多么慘痛巨大的代價才換來這個結論，刻骨銘心啊！　　

自尊不爭，增強團結

　　記者：我們采訪您，感到您尊重記者，也尊重身邊工作人員。
　　記者：我們采訪您，感到您尊重記者，也尊重身邊工作人員。
　　劉源：尊重他人，也是尊重自己，才能有自尊。我琢磨，“以人為本”最基本的是尊重人。
　　孔老夫子說：“君子矜而不爭”，意思是君子要莊重自守，與人無所爭執。我認為，作為一個共產黨員在工作上要爭，敬業盡心、一絲不茍；在個人名利上卻應該不爭。“不爭”，主要是平常淡定的心態，積極敬業的狀態，蓬勃向上的生態，是對大家的尊重，對人格的尊重，更是一種自然的自尊。
　　實際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短，各有優劣。在中學時，他足球踢得比我好，我服氣；我籃球比他棒，賽場見高低，各自競爭嘛，完全可以各得其所，互有春秋。我們為他人進步高興，自己向上爭，工作爭上游，叫“取之有道”；而名利上不爭，叫“自尊不爭”，是相當高的標準和境界。
　　當然，人皆有上進心、皆見名利好，關鍵是知榮辱，取之有道。在正當競爭中，基本的規矩、起碼的底線是不能打擊別人，抬高自己。這是做人的準則！誣陷、誹謗、中傷、惡意貶損別人的人，至少在做人上已經自貶自損，缺了自尊。我們處世待人，最普通的常識，現代時髦詞叫最普世的價值觀，至少要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可能有人會說：你提的標準太低了，咱們高中級軍官、專家群體，應具有超乎常人、高于中線的素質，應有更高的要求。這話對，但是我想，為人也好，為官也好，還是先亮明底線。所謂“共識”，只能是最低綱領，不可能有太高標準。實際生活中，即便最起碼的、最低端的界限，還會有人踩杠、違規呢。先保住底，再向上爭！　　

記者：在新形勢下，如何加強黨內團結？
　　劉源：當前，在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正確領導下，黨內空前團結，黨內民主機制正在逐步完善。但是我們要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愛護團結，珍惜今天來之不易的團結局面。只有自身團結，才能共建和諧。從規律上看，團結真不易、斗爭極簡單。我斗你，你不斗也不行，想躲也躲不過。所以說斗爭簡單，一方愿意就足夠了！而團結則要難得多，要雙方都有意愿，能體諒容忍，善求同存異。和諧就更難，要N次方的全面和好，“和而不同”才行。
　　大家在一起，體質性格、出身經歷不同，能力本事、順逆境遇不同，也不可能同。嘴巴里的舌頭還和牙齒打架呢，要承認矛盾，鼓勵諸多是與非、對與錯之辨，包容各種不同意見和原則之爭，提倡正確的批評與自我批評，開展正確的黨內斗爭。劉少奇在《論共產黨員的修養》中指出：“真正負責地、正式地、誠懇地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去揭發黨內各種缺點、錯誤和一切壞的現象，從而加以改正和清除，常常是做得不夠，特別是由下而上的批評和自我批評做得不夠，在這一方面我們還必須大大發揚。”但同時，又必須避免對抗，防止矛盾激化，將斗爭限定在可控制、可容忍的范圍內。
　　這是“和”的基礎，是“和而不同”的題中之義！
　　靠正當的競爭，逼我們向上、追求真理；
　　以正確的批評，導我們向善、修正錯誤。
　　這就是“知和而和，以禮節之”。
　　記者：從嚴要求，增強團結，在方式方法上有什么講究呢？
　　劉源：我想，同樣的意思，以不同的話講出來，反響絕然不同；對同一樁事，不同的處理方式，效果截然相反。雖說“忠言逆耳利于行”，但也應知道“惡語冷于戟，善言暖于帛”。我們講話，都希望人家聽進去，不是自我表演做秀；我們批評人，都要求人家能接受改正，不是為了自己撒氣泄憤！為什么不慎思謹言，選擇對方最能聽進的語言、最能接受的方式做工作呢？
　　新中國成立之初，華東一所軍校開學，邀請陳毅同志講話。他問，新學員有什么問題？校領導說，大家熱情很高，但卻無知，例如一大半不按規定剃光頭，還提出要改校規。陳老總聽了，無言頷首，當晚就剃了頭。典禮時，他衣冠嚴整地說：小同志們，你們今天當兵，就是決心參加革命，而為人民服務是終身的，可不是一時一事的：今天想起就革命一下，哪件事愿意就服務一次。我是老革命了，仍在時時事事提醒自己。小戰友們，我們在這件事上一樣：既然下了決心，終身不渝，那就常要從頭開始！——這時老帥一下把帽子摘下來，指著自己的頭大聲復述：“從頭開始！”全場由靜默轉為驚愕，頓時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第二天，滿校園的官兵，全都剃成光頭！　　

咱們的老帥是怎樣教育、尊重、依靠他的小兵的？為區區一樁小事，言傳身教，沒一句批評話，卻遠勝于嚴令！
　　與人為善，推己及人，設身處地，正確地開展批評和自我批評，是我們黨最重要的作風。我們的思想政治工作是人的工作，理當有最高的藝術性，這也正是我黨我軍最好的傳統。
　　這里特別強調：我講的“從嚴”和“批評”，可是雙向的，不僅指常見的上對下，更指群眾監督的“從嚴”和下對上的“批評”。對于領導干部來說，工作的作風和方式就是“專業”水準，當以高標準來要求。
　　記者：在我們黨的歷史上，劉少奇同志是一位非常維護黨的團結、極為重視黨員修養的黨和國家杰出領導人，他為我們留下了很多重要的思想遺產。
　　劉源：我父親曾莊重地寄望全黨：“把維護黨的團結，純潔黨的思想，鞏固黨的組織，看作自己最高的責任。”幾十年過來了，這仍是全體黨員最高的責任。
　　早年的白色恐怖，我們被敵人殺得血流成河、白骨盈川，“同志”的含義與生命一樣寶貴、神圣！今天呢？任何外敵都已經打不倒我們，就怕我們脫離群眾、鬧垮自己，內耗分裂、斗垮自己。江澤民同志反復引言警示我們：“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而現實中，我們黨內同志間的組織觀念、紀律約束、黨性修養確實淡漠了、被忽略了，“同志”關系確實大變了。這才是最危險的！
　　因此我們要切切關注：斗爭容易，團結不易，和諧更難。即使我們十分珍惜，能維護好團結都不易，何況有人不愛護，甚至有意無意地傷害，很容易就斗起來。
　　誰都明白，斗則兩敗，和則雙贏。然而，一有小磕絆就攏不住，都忘了，爾我相仇，形同冰炭。
　　誰都知道，和諧相處，是種幸福。即使從狹隘功利的角度，對個人、為集體，也是和者多利、“和為貴”呀！于公于私，都該“知和而和”呀！共同的愿望和利益，應能集合大家共同作為。
　　作為軍人，用軍事學家的語言表達：明智并且成功的征服者，不僅要懂得戰爭，還必須懂得和平，更必然力行和諧！
　　我們黨打平天下，執政60多年。今日之中國，13億人口，56個民族，融合了最大的不同，和睦相處，和諧共生，蓋世鮮見，千古奇功！如此超級大的“和而不同”，多不易呀。
　　讓我們牢記：
　　黨內民主就是黨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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