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戴著有色眼鏡看“五七指示”的話，往往難以真正理解“五七指示”內部客觀存在的光輝思想。這篇文章，意在對“五七指示”做正確的分析，用辯證唯物主義、歷史唯物主義分析“五七指示”，從無產階級立場、科學社會主義發展史的角度分析“五七指示”。先不要著急直接以反感的態度發表對“五七指示”的看法，請耐心看完五七指示的全文，我給各位慢慢解讀。看完全文，真的理解，就知道“五七指示”的正確和光輝所在了。“五七指示”不僅是毛主席創立的預防社會主義社會變質理論的重要發展，而且是毛主席關于社會主義向共產主義過渡思想的重要發展，是科學社會主義原則在中國全面貫徹的重要標志之一。

　　這里特別要注意的問題是，公開的批示、決定，各種措施性的文件、著作，和不公開發表的回憶錄、日記、隨筆這些資料是不同的。前者是公之于眾并且可以產生實際影響的文件，后者則僅僅是作者自己給自己看的一些隨想而作的手稿。主席的這一批語屬于前者，屬于公開的措施性文本，在這樣的文本指導下，我國開展了極其重要的、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歷史上前所未有的實踐。對于這一實踐過程中生產斗爭方面的成就，我在這里引用了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編寫的黨史著作中的大量數據，以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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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軍隊是一個大學校

　　主席在“五七指示”開篇指出，軍隊“除打仗以外，還可做各種工作”[1]。

　　軍隊的任務是什么？主席在《關于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就提到：“特別是現在，紅軍決不是單純地打仗的，它除了打仗消滅敵人軍事力量之外，還要負擔宣傳群眾、組織群眾、武裝群眾、幫助群眾建立革命政權以至于建立共產黨的組織等項重大的任務。紅軍的打仗，不是單純地為了打仗而打仗，而是為了宣傳群眾、組織群眾、武裝群眾，并幫助群眾建設革命政權才去打仗的，離了對群眾的宣傳、組織、武裝和建設革命政權等項目標，就是失去了打仗的意義，也就是失去了紅軍存在的意義。”[2]軍隊也要做政治工作，要幫助群眾建立政權、幫助群眾發展先鋒隊組織力量，這是毛主席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和整個人類軍隊建設歷史上的創新。

　　軍隊做政治工作，就加強了軍隊的政治意識、階級意識、群眾意識，有利于軍隊保持無產階級的階級屬性，保持密切聯系群眾的作風，有利于預防軍隊的變質。

　　在抗日戰爭時期，毛主席還在《組織起來》提到：“我們有打仗的軍隊，又有勞動的軍隊。打仗的軍隊，我們有八路軍新四軍；這支軍隊也要當兩支用，一方面打仗，一方面生產。我們有了這兩支軍隊，我們的軍隊有了這兩套本領，再加上做群眾工作一項本領，那末，我們就可以克服困難，把日本帝國主義打垮。”[3]軍隊也要搞生產工作，不僅是戰斗隊，也是政治工作隊，還是生產隊——這更是毛主席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和人類軍隊建設歷史上的創新。

　　軍隊參加勞動生產，有利于軍隊發揚艱苦奮斗的精神，堅持群眾路線，堅持為人民服務的宗旨，預防軍隊懶惰、松懈、脫離群眾。?

　　所以，毛主席在“五七指示”指出：“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八年中，各個抗日根據地，我們不是這樣做了嗎?這個大學校，學政治、學軍事、學文化。又能從事農副業生產。又能辦一些中小工廠，生產自己需要的若干產品和與國家等價交換的產品。”[4]說明了軍隊的政治工作任務和文化、經濟工作的任務。毛主席還指出，軍隊也能成為政治工作和生產工作大學校的話，就可以“隨時都有群眾工作可做，使軍民永遠打成一片。”[5]軍隊加強政治性、加強勞動、多做群眾工作，這樣可以保障軍隊的不變質。

　　“九評”第九篇——《赫魯曉夫的假共產主義及其在世界歷史上的教訓》講：“社會主義國家的人民武裝部隊必須永遠置于無產階級政黨的領導和人民群眾的監督之下，永遠保持人民軍隊的光榮傳統，軍民一致，官兵一致。堅持軍官當兵的制度。實行軍事民主、政治民主和經濟民主。同時，普遍組織和訓練民兵，實行全民皆兵的制度。槍桿子要永遠掌握在黨和人民手里，絕不能讓它成為個人野心家的工具。”[6]而“五七指示”之中，軍隊做群眾工作、多搞政治工作、注意生產工作，就是保證我軍不變質的重要方法。可以說，“五七指示”和“九評”相互聯系、遙相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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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席還指出，軍隊“又要隨時參加批判資產階級”[7]的思想改造斗爭。從科學社會主義發展歷史角度來看，無產階級在先鋒隊領導下奪取政權，這是政治革命的初步勝利；無產階級對資本主義工商業和農業實現社會主義改造，這是經濟革命的勝利。但是進行了這兩個環節之后，必然就要進入下一個環節，也就是思想上的革命、實現無產階級對意識形態的全面專政。正如主席在《工作方法六十條(草案)》所說：“不斷革命。我們的革命是一個接一個的。從一九四九年在全國范圍內奪取政權開始，接著就是反封建的土地改革，土地改革一完成就開始農業合作化，接著又是私營工商業和手工業的社會主義改造。社會主義三大改造，即生產資料所有制方面的社會主義革命，在一九五六年基本完成，接著又在去年進行政治戰線上和思想戰線上的社會主義革命。”[8]?

　　思想上革命，無產階級、人民群眾自己革自己的命，自己剔除自己頭腦中的舊思想，這一過程則是長期的、曲折的、更艱辛而困難的——因為推翻了舊的階級統治，消滅了舊的生產關系，舊的階級的殘余力量依然存在于社會群體的思想和習慣之中。正如毛主席在七屆二中全會所說：“因為勝利，黨內的驕傲情緒，以功臣自居的情緒，停頓起來不求進步的情緒，貪圖享樂不愿再過艱苦生活的情緒，可能生長。因為勝利，人民感謝我們，資產階級也會出來捧場。敵人的武力是不能征服我們的，這點已經得到證明了。資產階級的捧場則可能征服我們隊伍中的意志薄弱者。可能有這樣一些共產黨人，他們是不曾被拿槍的敵人征服過的，他們在這些敵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稱號；但是經不起人們用糖衣裹著的炮彈的攻擊，他們在糖彈面前要打敗仗。我們必須預防這種情況。”[9]所以，無產階級特別是先鋒隊內部的舊思想、舊習慣殘余需要長期的進行剔除、克服。

　　二、“大學校”在工農學商的推廣和發展

　　主席在“五七指示”還指出，工人從事工業同時，也要注意學政治、搞軍事、批判舊思想，還可以兼搞一點農業，用以加強階級意識、提高戰斗力、保證根本方向方向正確、豐富生活質量。主席講：“同樣，工人也是這樣，以工為主，也要兼學軍事、政治、文化。也要搞四清，也要參加批判資產階級。在有條件的地方，也要從事農副業生產，例如大慶油田那樣。”[10]可見主席說的很清楚，主要工作——搞工業，同時兼顧其他問題，用主席在《黨委會的工作方法》來講，就是要學會“彈鋼琴”。主席說：“彈鋼琴要十個指頭都動作，不能有的動，有的不動。但是，十個指頭同時都按下去，那也不成調子。要產生好的音樂，十個指頭的動作要有節奏，要互相配合。黨委要抓緊中心工作，又要圍繞中心工作而同時開展其他方面的工作。”[11]這就是兩點論和重點論的統一。

　　也是在“五七指示”，主席還強調：“農民以農為主(包括林、牧、副、漁)，也要兼學軍事政治、文化，在有條件的時候也要由集體辦些小工廠，也要批判資產階級。”[12]為什么學軍事？為的是發展我國的武裝力量，適應當時緊張的國際環境下戰備需要。為什么學政治、文化，批判資產階級舊思想？主席在《工作方法六十條》說“思想和政治又是統帥，是靈魂。只要我們的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稍為一放松，經濟工作和技術工作就一定會走到邪路上去。”[13]可見，根本政治方向是第一重要的，如果根本方向錯了，發展的經濟不是為人民服務、為多數人服務而是為少數人服務的了，那就不是“發展”而是復辟、倒退了。

　　?青年學生是社會主義革命事業的接力軍，改造他們的思想、樹立他們的無產階級意識、群眾意識，這是預防社會主義社會變質的重要內容，是主席極其重視的。主席在“五七指示”就講：“學生也是這樣，以學為主，兼學別樣，即不但學文，也要學工、學農、學軍，也要批判資產階級。學制要縮短，教育要革命，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統治我們學校的現象，再也不能繼續下去了。”[14]學生參加工業勞動、參加農業勞動、在軍隊鍛煉，都是樹立其密切聯系工農兵的群眾觀點、樹立其無產階級的階級意識和為人民服務思想的重要方法。學生從小就要注意樹立新思想、批判舊思想，堅持群眾路線，從而為實現無產階級、勞動群眾在教育領域的當家作主增添力量，這是主席的重要考慮。

　　然后，主席指出：“商業、服務行業、黨政機關工作人員，凡有條件的，也要這樣做。”[15]干部參加勞動、干部在自我批評中剔除舊思想，這些是我們的“優良傳統”，更是有利于干部密切聯系群眾，有利于預防干部腐化變質的。在抗日戰爭時期，毛主席就號召：“敵后各根據地的大多數干部，還沒有學會推動黨政機關人員、軍隊人員和人民群眾（一切公私軍民男女老少，絕無例外）實行大規模的生產。黨委、政府和軍隊，必須于今年秋冬準備好明年在全根據地內實行自己動手、克服困難（除陜甘寧邊區外，暫不提豐衣足食口號）的大規模生產運動，包括公私農業、工業、手工業、運輸業、畜牧業和商業，而以農業為主體。”[16]干部在參加勞動的過程中，也加強了密切聯系群眾的意識、發揚了艱苦奮斗的作風。在干部之中剔除舊思想，也是主席在七屆二中全會就明確提出的：“務必使同志們繼續地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務必使同志們繼續地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我們有批評和自我批評這個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武器。我們能夠去掉不良作風，保持優良作風。”[17]在《赫魯曉夫的假共產主義及其在世界歷史上的教訓》之中，也有“必須堅持干部參加集體生產勞動的制度。我們黨和國家的干部是普通勞動者，而不是騎在人民頭上的老爺。干部通過參加集體生產勞動，同勞動人民保持最廣泛的、經常的、密切的聯系。這是社會主義制度下一件帶根本性的大事，它有助于克服官僚主義，防止修正主義和教條主義。”[18]這樣的論述。這些文獻的梳理之中，我們也可以發現主席關于干部參加勞動、預防干部腐化變質的重要思想的發展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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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會有疑問，工人、農民批判舊思想，是不是阻礙了生產力發展呢？管經濟工作的干部這樣做，是不是也阻礙生產了？不是的。我們的第三個和第四個五年計劃都取得了輝煌的建設成果。

　　周總理1975年的政府工作報告指出：“我們超額完成了第三個五年計劃，第四個五年計劃一九七五年也將勝利完成……一九七四年農業總產值預計比一九六四年增長百分之五十一。這充分顯示了人民公社制度的優越性。全國解放以來，盡管我國人口增加百分之六十，但糧食增產一點四倍，棉花增產四點七倍。在我們這樣一個近八億人口的國家，保證了人民吃穿的基本需要。工業總產值一九七四年預計比一九六四年增長一點九倍，主要產品的產量都有大幅度增長，鋼增長一點二倍，原煤增長百分之九十一，石油增長六點五倍，發電量增長兩倍，化肥增長三點三倍。拖拉機增長五點二倍，棉紗增長百分之八十五，化學纖維增長三點三倍。在這十年中，我們依靠自己的力量，建成了一千一百個大中型項目，成功地進行了氫彈試驗，發射了人造地球衛星……”[19]這些都是鐵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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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編寫的《中國共產黨歷史》指出：“1970年是第三個五年計劃的最后一年。在這五年中……經過1969年特別是1970 年的努力,1970年我國經濟還是基本完成或超額完成了‘三五’計劃原定該年度的主要指標。工農業總產值超過‘三五’計劃指標的16.2%-14.1%、其中:農業總產值超過2.3%,完成了低線指標;工業總產值超額完成21.1%。主要工農業產品產量完成計劃的百分比為:糧食109.1%-100%,棉花103.5%一94.9%,棉紗125.7%,棉布122%,鋼 111.2%，原煤122.1%,原油165.7%，發電量105.4%,鐵路貨運量為計劃的97.1%,財政收入為計劃的82.9%,社會商品供應量和社會購買力分別完成計劃的104.8%和101.4%;全民所有制部門職工平均工資為609元,為計劃的 82.6%;五年基本建設投資完成810.5億元,為計劃的 95.4%。”“1971年底，絕大部分經濟指標都按原計劃完成，工農業總產業到3482億元,比上年增長12.2%。其中,農業總產值1107億元,比年增長 3.1%;工業總產值增長2375億元，比上年增長14.9%;糧食產量5020.8億斤,比上年增長4.2%,完成計劃的104.2%-100%2132萬噸,比上年增長19.8%,完成計劃的106.6%-101.5%。”“1975年全國工農業總產值達到4467億元，按可比價格計算，比上年增長11.9%。其中,工業總產值3207億元，增長 15.5%;農業總產值1260 億元,增長3.1%。在工農業產品產量方面，糧食產量達到5690 億斤,比上年增長3.36%,創歷史最高水平;鋼產量2390 萬噸,增長 13.16%;原煤 4.82億噸，增長16.71%;原油7706萬噸,增長18.83%;發電量1958億度,增長17.39%;鐵路貨運量8.9億噸,增長12.9%。財政收入815.6億元,比1974年增長32.5億元。”“1975年是完成第四個五年計劃的最后一年。在這一年,農業總產值、工業總產值和大多數產品產量指標已經按照計劃要求完成。工農業總產值完成計劃的101.7%”“其中農業總產值‘四五’計劃規定1975年達到1230億元,實際達到1260億元,完成104.5%,比1970年增長18.1%,平均每年增長3.4%。四種主要農產品中糧食超過指標，完成103.5%,平均每年增長891萬噸;生豬、水產品達到指標;棉花產量計劃規定為250 萬噸,1973年曾經達到256.2萬噸,提前實現‘四五’計劃指標,1975年因災減產,完成95.2%。工業總產值完成100.6%，比規定指標 3200億元略為超過,同1970年比較,五年增長了56%，平均每年增長9.3%。主要工業產品,原煤完成109.5%,原油完成110.1%，發電量完成103.1%,棉紗完成96.8%。鋼產量計劃規定為3000萬噸,完成了79.7%。鐵路貨運量完成98.7%。預算內基本建設投資完成下限的101.6%。財政收入完成98%。‘四五’期間施工的大中型項目共有2579個,全部建成投產的有700多個。其中包括:全長820公里的湘黔鐵路,全長753公里的焦枝鐵路,我國第一條電氣化鐵路寶成鐵路電氣化工程,大港油田,劉家峽水電站等。這些施工項目的完成大大增加了生產能力,進一步改變了生產布局。”[20]可見，第三個和第四個五年計劃都是超額完成。詳實數據還有太多太多，請認真閱讀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編寫的《中國共產黨歷史》第二卷下冊。

　　可見，三五計劃（1966—1970），四五計劃（1970—1975），都取得了輝煌成就，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2011年出版的《中國共產黨歷史》中有大量數據都可以證明這一時期經濟建設的輝煌成就。史料數據翔實，雷打不動！這不是民間左中右哪位老少學者的整理，這是中央黨史研究室提供的真實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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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五七指示”在科學社會主義發展史上的偉大意義

　　第一，“五七指示”是毛主席預防共產黨變質、預防軍隊變質、預防領導干部變質、預防社會主義社會變質的正確理論的重要發展。預防社會主義社會變質，是毛主席開辟的全新的理論和實踐課題。無產階級專政建立后根本問題是什么、首要任務是什么、革命對象是什么、革命方法是什么？前人都沒有說清楚，唯有毛主席說清楚了。關于防修防變的問題，毛主席重上井岡山的時候講：“我們國家也有危險，官僚主義作風反了多次，還是存在，甚至比較嚴重，官僚主義思想也比較嚴重。打擊迫害、假公濟私的事有沒有？這樣的事情，你們知道得比我多。但報喜不報憂，這也是官僚和封建東西。做官有特權、有政治需要、有人情關系，縣官不如現管，假話滿天飛，忽‘左’忽右、形左實右，這些很容易造成干部的腐化、蛻化和變質，蘇聯就是教訓。我很擔心高級干部出現修正主義，中央出現修正主義怎么辦？有沒有制度管住他們？當然，像‘二十三條’講的，這里絕大多數干部包括黨的高級干部還是個認識問題、教育提高的問題。怎樣教育提高?”[21]而五七指示之中關于批判舊思想和參加勞動、樹立階級意識的論述，就發展了他的這一光輝思想。

　　第二，“五七指示”是毛主席對《共產黨宣言》中關于共產主義社會相關論述的創造性發展，是對“自由人的聯合體”實現方式的創造性發展，是毛主席關于社會主義向共產主義過渡的重要思想的新發展。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指出：“代替那存在著階級和階級對立的資產階級舊社會的，將是這樣一個聯合體，在那里，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展的條件。”[22]軍隊可以全面發展，重視政治工作，同時搞一些農業、工業，學生、工人、農民全面發展，工業、農業、政治學習、軍事學習、批判舊思想統籌兼顧、全面發展，這是主席將馬克思主義關于“自由人的聯合體”的設想現實化的重要論述，是主席對社會主義社會向共產主義社會過渡具體化思想的重要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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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五七指示”強調的思想上進行全面的社會主義革命的理論以及新中國成立十多年以來思想上進行社會主義革命的實踐，都是毛主席全面貫徹科學社會主義原則于中國的重要表現。毛主席是迄今為止革命實踐最完整、最徹底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是唯一一位領導無產階級先鋒隊和廣大人民群眾全面把無產階級的政治革命、經濟革命、思想革命全部變為現實的無產階級革命家。重視意識形態上層建筑的改造、重視思想上靈魂上的社會主義革命，這是真正的科學社會主義——毛主義和蘇聯模式重大的不同，也是主席的原創性理論貢獻，更是主席預防黨的變質的核心方法。正如法國一名學者所認為，在意識形態領域進行大規模根本上的社會主義革命的問題真的出現在了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政治實踐的議事日程中，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歷史上是第一次。李慎明說：“在中國共產黨的歷代領袖中，毛澤東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與中國實際相結合，十分敏銳地借鑒蘇聯黨靜悄悄地改變顏色的深刻教訓，是最為重視解決跳出治亂興衰歷史周期率問題的第一人。他及時提出無產階級奪取政權后如何確保黨永不變質的戰略思想，并努力艱辛實踐。至于在艱難探索如何實現黨永不變質這一根本性的戰略思想中所出現的失誤甚至錯誤，我們亦必須實事求是加以重視，并切實改正。但決不能由此否定毛澤東關于黨永不變質戰略思想的本身。”[23]我認為是完全正確的。

　　三老四少們，不要對“五七指示”過度指指點點啦！摘掉有色眼鏡踏踏實實讀一讀“五七指示”，會有巨大收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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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考文獻

　　[1] 毛澤東：《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1996年版）》（第十二卷）：《對總后勤部關于進一步搞好部隊農副業生產報告的批語》

　　[2]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一卷）：《關于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

　　[3]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三卷）：《組織起來》

　　[4]毛澤東：《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1996年版）》（第十二卷）：《對總后勤部關于進一步搞好部隊農副業生產報告的批語》

　　[5]毛澤東：《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1996年版）》（第十二卷）：《對總后勤部關于進一步搞好部隊農副業生產報告的批語》

　　[6]《赫魯曉夫的假共產主義及其在世界歷史上的教訓》，1964年，《人民日報》

　　[7]毛澤東：《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1996年版）》（第十二卷）：《對總后勤部關于進一步搞好部隊農副業生產報告的批語》

　　[8]毛澤東：《毛澤東文集》（第七卷）：《工作方法六十條（草案）》

　　[9]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四卷）：《在中國共產黨第七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報告》

　　[10]毛澤東：《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1996年版）》（第十二卷）：《對總后勤部關于進一步搞好部隊農副業生產報告的批語》

　　[11]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四卷）：《黨委會的工作方法》

　　[12]毛澤東：《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1996年版）》（第十二卷）：《對總后勤部關于進一步搞好部隊農副業生產報告的批語》

　　[13]毛澤東：《毛澤東文集》（第七卷）：《工作方法六十條（草案）》

　　[14]毛澤東：《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1996年版）》（第十二卷）：《對總后勤部關于進一步搞好部隊農副業生產報告的批語》

　　[15]毛澤東：《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1996年版）》（第十二卷）：《對總后勤部關于進一步搞好部隊農副業生產報告的批語》

　　[16]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三卷）：《開展根據地的減租、生產和擁政愛民運動》

　　[17] 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四卷）：《在中國共產黨第七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報告》

　　[18]《赫魯曉夫的假共產主義及其在世界歷史上的教訓》，1964年，《人民日報》

　　[19]周恩來：《1975年國務院政府工作報告》

　　[20]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中國共產黨歷史》（第二卷），2011年版

　　[21]李慎明：《憂患百姓憂患黨：毛澤東關于黨不變質思想探尋》

　　[22]馬克思、恩格斯：《共產黨宣言》

　　[23]李慎明：《關于正確評價毛澤東方法論研究——紀念毛澤東誕辰13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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