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四年四月二十七日,我大抵已經有快一年沒有寫《美國史記》了,今天我正在網上閑逛,很多網友前來問我道:“先生可曾為美國大學生寫了一點什么沒有?”我說“沒有”。網友就正告我,“先生還是寫一點罷;美國大學生被抓前就很愛看先生的文章。”
得州的朋友告訴我說,越來越多的得州大學生正在獨立思考,正在覺醒,正在加入“支持巴勒斯坦,反對以色列”的抗議行動。得州警察在得州大學奧斯汀分校,至少逮捕了20多人,其中還包括一名扛著電視臺攝像機的福克斯電視臺攝影師。福克斯電視臺證實,這名攝影師在現場拍攝時,對警方表明過自己是媒體,胸口也掛著媒體證件,但警方依然對他進行了逮捕。得州州長阿博特表示,任何抗議者都應該被關進監獄。
南加州的朋友告訴我說,越來越多的南加州大學生正在獨立思考,正在覺醒,正在加入“支持巴勒斯坦,反對以色列”的抗議行動。南加州警察不僅逮捕了93人,而且關閉了南加州大學,南加州大學被迫宣布取消了原本有6.5萬人參加的大學生畢業典禮。
紐約的朋友告訴我說,越來越多的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正在獨立思考,正在覺醒,正在加入“支持巴勒斯坦,反對以色列”的抗議行動。紐約警方不但逮捕了數百名哥倫比亞大學的師生,而且荷槍實彈全面封鎖了哥倫比亞大學。紐約的朋友告訴我說,不僅哥倫比亞大學被警方全面封鎖,紐約大學也被警方用木板全面封鎖了。
佐治亞州的朋友告訴我說,美國警方在埃默里大學逮捕了28人,其中2人是大學教授,一名大學教授是哲學系系主任諾埃爾·邁克菲,一名大學教授是經濟學教授卡羅琳·福林。
看到美國多所大學師生被警方逮捕的新聞,讓我不禁想起了我的一位老朋友——方乙己。美國疫情的時候,方乙己一露頭,所有人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方乙己,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了!”方不回答,對柜里說,“溫兩碗酒,一碗茅臺,一碗清酒。”便從懷里掏出一本油膩的《XX日記》擱在臺上。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造謠被美國打臉了!”方乙己露出尖牙說,“你怎么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造謠殯葬館滿地無主的手機,被美國死了100萬人吊著打。”方乙己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文學創作不能算造謠……文學創作!……作協主席的話,能算造謠么?”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么“極左”,什么“小粉紅”之類,引得眾人都哄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這一次美國大學生的事情鬧得這么大,連俄羅斯媒體都在點名方乙己,希望他出來繼續寫日記,卻始終沒有見方乙己再露頭——大約方乙己的確死了。
我的老朋友方乙己既然不愿意說,我就替方乙己多說幾句吧。美國的朋友,給我傳來一張照片,讓這些天的悲愴感,再度狠狠襲來。照片上,是美國大學校園里,滿地無主的手機,無人認領,而手機的主人早已被美國警方抓走或者被狙擊手打死。檢驗一個國家的文明尺度,從來不是看你樓有多高、車有多快,不是看你武器多強大、軍隊多威武,不是看你總統會拉稀,更不是看你副總統只會哈哈哈,檢驗你的只有一條:就是你對大學生的態度!美國警方槍里的一粒子彈,落在美國大學生頭上就是一座山,我記錄在此。等著美國的滅亡。或許近期它不會,但我相信總有一天它會,如果它尚有基本的常識、判斷以及良知的話。這么多美國大學生被抓被打死將會是美國一生的污點,唯有滅亡可以洗去這個污點。
大家都知道我的朋友比較多,所以除了方乙己,我也要替其他朋友多說幾句。我有個媒體朋友曾經在2020年寫文章感嘆說:“站在2020年的最后一天,我敢僭越的說一句,過去三十年所有啟蒙的努力,失敗了……”我想告訴這位媒體朋友,你們沒有失敗,你看美國大學生的啟蒙多么成功啊,只不過回旋鏢有點慢,讓你等了4年而已。
我有個畫家朋友說:“我第一次去美國的時候,大吃一驚,街上的年輕男女,人人長著一張沒受過欺負的臉。”希望這位畫家朋友不要總是賴在中國不走,希望這位畫家朋友去美國大學看看,看看美國大學里的年輕男女,看看他們那一張張受過欺負的臉。
我有個歷史發明家朋友說“人人持槍,他才不亂”,美國大學生,你們的槍呢?趕緊拿出來啊!
BBC曾經采訪一位港毒女(這個人肯定不是我的朋友),這位港毒女說:“我希望香港可以像烏克蘭一樣這么好的結局。”后來,這位港毒女好像實現了她的夢想,大家都知道很多烏克蘭女人不是出賣子宮就是出賣身體,這位港毒女跑去中國臺灣以后,也過上了出賣身體的性福生活。我想把港毒女的這句話也送給美國,希望美國可以像烏克蘭一樣這么好的結局。
我有個退休老干部朋友,他一直呼吁大學開放和反對安檢,我這個退休老干部朋友說:“全世界的大學都是開放的,我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呢?還有怕外人游覽、蹭課的,前幾代大學生怎么就不怕?”很多公知也曾經說過“世界上最好的大學都是沒有圍墻的”。那么,現在的美國大學為什么都用鐵欄桿或者木板全部封鎖起來了?美國政府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呢?為什么會怕自己的大學生呢?前幾代美國總統怎么就不怕?
我有個大學教授朋友聽說毛星火起訴莫言的事情,特別委屈的寫文章說:“這些年來,因為恐懼,特別是出于對政治正確的恐懼,我們失去了很多。失去了說真話的勇氣,對明知道不對的事不對的人也掉頭他顧,以顯示自己的‘世事洞明’或者‘清高’。我們委曲求全,以為這樣可以茍活于世,但是,也許下一個飛來橫禍,可能就會落到你的頭上。”看看美國的教授被美國警察按在地上毆打逮捕,再看看我們的大學教授在中國吃香喝辣,就這還覺得特別委屈,真應該把中國的這些大學教授送到美國去,讓他們好好接受一下美國的資本主義勞動改造,讓美國警察教他們重新做人。
我有個老編輯朋友,平時喜歡把自己的員工當做孩子(愛國姓付的員工除外),但是,美國警察這些畜生,真的對美國大學里的孩子們下黑手的時候,我這個平時喜歡絮絮叨叨的老編輯朋友卻視而不見了。
美國大使館在很多國家制造混亂的時候,西方國家的總統或者總理特別喜歡說一句“我們和某某國家的人民站在一起”,現在,這么多美國大學生被美國警方逮捕或者打死,拜登、馬克龍、蘇納克、朔爾茨、特魯多、岸田文雄、澤連斯基,快點出來和美國大學生站在一起啊!
差點忘了,我在中國臺灣還有一個姓龍的老朋友,我替這位老朋友也說幾句吧。那些美國大學生是一個個多么細小的雞蛋,美國政府完全可以對這些大學生輕聲說一句:“謝謝你,請保重,愿青山常在……”美國應該認真思考老實的孩子為什么會如此決絕的支持巴勒斯坦人民?美國政府應該理解他們對人類文明的堅持在乎,美國政府應該謙虛地反省為什么不被熱愛不被擁抱?不是美國大學生背叛了美國,而是美國背叛了美國大學生。美國大學校園的地上有一堆雞蛋。美國政府應該怎么對待這堆雞蛋呢?他們應該彎下腰,輕輕拾起,捧在手心,萬萬不能摔破的。
最后,說一句:美國警察抓捕支持巴勒斯坦的美國大學生,不談動機,只看結果,一目了然:1. 流量滿滿;2. 人心惶惶;3. 資本跑跑。這些年來此類血腥暴力事件不斷在美國上演而得不到制約,消耗的是社會資源,收獲的是撕裂,離散的是人心。聲援美國大學生,聲援巴勒斯坦,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我們必須站在正義的一方,和良知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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