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8日,日本首相岸田文雄開啟了訪美之旅,日媒事先高調鼓吹岸田享受的是所謂的“國賓待遇”,上一位訪美受此待遇的是安倍晉三。
岸田專機降落在了美國華盛頓安德魯斯空軍基地,而不是華盛頓杜勒斯國際機場,日媒稱這是體現了美日之間的特殊關系。
在機場接機環節上,日本媒體卻感到有些驚訝。
接機的美方官員僅僅是美國駐日本大使伊曼紐爾。還有一些日裔美國兒童向岸田夫婦問好,整個場面顯得有些冷清和草率。
第二天,岸田夫婦出席了美國總統拜登為他舉辦的白宮晚宴。
哈里斯夫婦、克林頓夫婦、布林肯夫婦、耶倫等美國政要陸續抵達晚宴現場。記者拍照區,還被布置成了不倫不類的日式風格。
然而,就在這衣香鬢影,燈紅酒綠的氣氛中,拜登還是暗暗地給岸田文雄扎了一根針。
拜登請來了一位頗令人意外的客人——美國鋼鐵工人聯合會主席大衛·麥考爾(David McCall)
大衛·麥考爾是日本“新日鐵公司”收購“美國鋼鐵公司”(U.S. Steel)最激烈的反對者。
岸田內閣則一直在為“新日鐵”推動這起收購案。
去年12月,日本最大鋼鐵制造商“新日鐵”宣布擬斥資約140億美元收購總部位于匹茲堡的U.S. Steel。
但對美國鋼鐵工人聯合會(USW)來說,賣給日本人跟賣中國人并沒有什么區別,他們強烈反對將U.S. Steel賣給外國人。
理由是這項交易將對美國國家安全帶來影響。
“國家安全”回旋鏢打在了美日同盟身上,日本都將美國當粑粑了,又怎么會威脅到美國國家安全呢,粑粑你說是吧?
但拜登將麥考爾請到晚宴上,信號已非常明顯--支持美國鋼鐵工人聯合會的態度。
U.S. Steel所在的密歇根州和賓夕法尼亞州是大選的搖擺州,對大選具有決定性意義。
特朗普1月31日在賓州已經說了:“如果是我,會瞬間阻止日本人,絕對的!”
拜登還能怎么辦?只能讓岸田當場難堪了,盡管這會進一步打擊岸田內閣的支持率。
岸田因為這一分歧,有些壓力,在他講話時,居然鬧了一個大笑話。
他將“作為同盟國的美國”說成了“作為同盟國的中國”。
這相當于金蓮在跟大郎親熱時,喊出了武二郎的名字。
岸田心神不寧,說明他心里有鬼。
美日最大的共同語言就是“對抗中國”,岸田去美國時,滿腦子就是中國,跟拜登會談兩小時,主要談的也是中國。
他們要是離開中國,仿佛都不會講話了。所以,在會談結束后,岸田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心心念念的中國。
美日狼狽為奸,各懷鬼胎
自從特朗普政府推出“印太戰略”后,日本將自己定義成“印太國家”,這是自明治維新以來所沒有過的。
可以理解,當狗嘛,主人牽到哪,就是哪,哪有自我定義的權利。
美日狼狽為奸到底想干什么?
一、用“印太戰略”,突出印度重要性,美日一起忽悠印度,讓印度處于亢奮狀態。
“美日印澳”四國聯盟以防范中國增強在印度洋影響力為由,慫恿印度在印度洋向中國發起挑戰;
二、在東北亞,操縱日韓疏遠中國,阻止中日韓自由貿易區成立;
三、美國逼迫日本斷絕加入“一帶一路”建設的念頭;
四、讓朝鮮半島局勢恢復緊張,迫使韓國加入美日同盟,與中國對抗;
五、美國針對中國科技企業采取的限制措施,需要日本配合(付出代價)
六、利用日本地理位置,部署攻擊性戰略武器威脅俄羅斯;
七、共同在南海炫耀實力,企圖激化南海爭端。美國在軍事給菲律賓撐腰,日本在經濟上給菲律賓提供援助,這些手段都是為這一戰略目的服務的。
如果岸田內閣一味跟著美國,那么在“美國優先”原則下,日本必將是損失最慘重的國家。
因為作為一個以貿易為主的島國,日本付出的代價要遠遠高于其它國家。
日本是壞,但并不是傻,日本高度配合美國,它也有自己的“鬼胎”。
日本“安全政策”
冷戰時期,日本視蘇聯為最大安全威脅,而中日關系當時比較順暢,尤其是在80年代,這與中美關系發展趨勢相吻合。
蘇聯解體前夕,1990年8月,日本學者村井友秀就拋出了《論中國這個潛在威脅者》長文,炒作“中國威脅論”,實際上是想為日本重回軍國主義鋪路。
1991年,日本政府發表《防衛白皮書》將蘇聯(俄羅斯)從主要威脅者中刪除,再用“東亞不確定因素”暗指中國。
蘇聯解體后,俄羅斯被“民主”,日本自衛隊想成為軍隊就失去了借口,所以,日本必須千方百計制造出一個新敵人。
1996年,臺海危機,日本便在當年的《防衛白皮書》中直接點名中國,稱“有必要注意中國軍隊的動向”。
1999年,日本國會推動“有事三法案”,違背《和平憲法》,計劃擴大自衛隊海外派兵的權限。
2003年5月15日,日本眾議院通過了“有事三法案”:《應對武力攻擊事態法案》、《自衛隊法修改案》、《安全保障會議設置法修改案》,撕下了“民主國家”、“和平國家”的偽裝。
2007年1月,日本將防衛廳升格為防衛省,提升軍事力量的國家地位。
這一切,都是在美國默許之下發生的,因為日本的矛頭都是指向中國。
接下來日本步子邁得更大,內閣試圖推動美軍撤離普天間基地的運動。
這引起了美國的不滿,因此在2009年,兩屆日本內閣連續垮臺。
此時,奧巴馬推出了“亞太再平衡”戰略。
2010年,日本《防衛大綱》將國家安全分成“國際和亞太”兩個層次,重新將俄羅斯列為重大威脅。
911以來這十年,由于美國戰略重心轉移,對日本放松了狗鏈子,改變了原先日本自衛隊主守,美軍主攻的態勢。
日本自衛隊越來越強調進攻能力,而美國縱容了這一趨勢。
安倍晉三內閣不斷推動修憲,企圖讓日本成為一個正常國家,想得到全球政治地位,比如成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
日本外務省水軍則在輿論場用各種雞湯小故事強調日本是一個守序、溫和、善良、有愛的國家。
這種輿論引導方向是:日本就算加強軍事力量也只是為了自衛,不會對東亞地區構成軍事威脅。
2015年9月,日本通過《新安保法案》,將海外派兵的法律依據模糊化,想重新成為海上軍事強國。
但問題是,它在政治上是個閹人(《和平憲法》)。
要達到修憲目的,日本就必須借助美國,暗中完成蛻變。
對于美國來說,允許日本發展軍事力量,是值得冒險的行為。說白了,就是美國已沒有力量獨自實現圍堵中國的陰謀。
美日同盟,存在一個最大悖論:
如果日本想達到其軍事野心,駐日美軍勢必成為其必須掙脫的枷鎖;
反過來,如果美軍失去日本基地,那又靠什么控制日本?
所謂“自由民主”同盟,在軍事問題上就是鬼扯。
特朗普推出的“印太戰略”重點是“美日印澳”,日本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就是遏制中國崛起的一顆大棋子,它還可以為美國在收買東南亞國家時買單。
美國統治日本70多年,盡管日本暗地里想掙扎擺脫,但從來不敢公開忤逆美國,這就是日本人對強者服從性的體現。
一些中國人想將日本視為朋友,或者想將日本感化為朋友,這些想法都是絕對錯誤的。
因為日本人只有服從于誰的問題,不存在什么朋友,它跟美國也是如此。
岸田文雄此次赴美,還將與同時訪問美國的菲律賓總統馬科斯舉行三邊首腦峰會,討論所謂“安全和經濟議題”。
日本將同菲律賓簽署《互惠準入協定》。由此,日本自衛隊有可能駐扎菲律賓,參與美國主導的所謂聯合巡邏和演習,形成一個“華盛頓-東京-馬尼拉軸心”。
很明顯,在將菲律賓送上祭壇的陰謀中,美國負責“安全”,日本負責“經濟”。
但美日狼狽為奸又能怎么樣?
最關鍵還是要看中國實力提升到何等程度,尤其是海上的軍事力量。
再者說,美國在國力衰退情況下,它只能是靠死道友不死貧道,拆東墻補西墻等手段來對抗中國,在印太地區搞合縱連橫。
然而,合縱連橫這些套路本來就是中國人玩剩下的,美日最多也只是學了些皮毛。
別看今天美國跟日本一副父慈子孝模樣,可是當中國實力全方位接近甚至超過美國之時,日本馬上會認中國當爹,甩都甩不掉。
不然,日本人怎么會滿腦子都是中國呢?那是心里想爹了。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