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極右派們總是喜歡鼓吹所謂的“人性”,拼命指責革命樣板戲和革命文藝作品缺乏“人性"描寫。他們指責革命樣板戲把英雄人物寫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人”,指責浩然的《艷陽天》和《金光大道》的缺陷,“就是脫離人性,脫離社會的真實,人物高大上,沒有生命力。”事實果真如此嗎?非也!
什么是“人性”?毛主席對此有過非常精辟的論述:“有沒有人性這種東西?當然有的。但是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里就是只有帶著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么超階級的人性。”那公知極右派們鼓吹的是什么樣的“人性“呢?首先,他們鼓吹的所謂“人性”,是“壞人也干好事,好人也干壞事。”于是,在他們筆下,野蠻兇殘的日本強盜也干好事,無惡不作的土匪也干好事。而共產黨領導的八路軍游擊隊卻像土匪一樣亂殺無辜,甚至連不懂事的幼兒也不放過。莫言還在“獲獎感言"中,把一個公社守場人寫得毫無人性,煽了小腳女人耳光后吹著口哨揚長而去。這就是他們的“人性”描寫,純屬顛倒黑白的歪曲描寫。
其次,公知極右派們鼓吹的所謂“人性”,就是《豐乳肥臀》,就是《我是流氓我怕誰》,就是高粱地里的淫亂,就是不堪入目的性描寫,就是“褲襠里的那點事”,就是屎尿詩下體詩,就是莫言具體描述的跳蚤從母親的肚臍上爬到陰毛上,再爬到陰道里的詳細過程。這種庸俗下流的描寫讓人看后惡心得直想嘔吐。你只要打開他們的作品,里面充滿了這種庸俗不堪的描寫。但他們卻認為,這才是真實的描寫,才符合“人性”。可見他們的思想境界低到了何種程度!
再就是,公知極右派們所鼓吹的“人性”,就是極盡丑化中國人。在他們看來,中國人是丑陋的。于是,在他們筆下,中國人都是愚味無知、野蠻粗俗的:母親與8個男人睡覺生了9個孩子,簡直象個娼婦。乞丐上門乞討,不要紅暮,惡要餃子,這那是討飯的乞丐,純屬打劫的惡棍。還有向酒缸里灑尿的無賴,高粱地里的淫亂者,煽小腳女人耳光的守場人,哪一個不是愚昧無知、野蠻粗俗的卑劣者?在他們筆下,把中國人寫得越丑陋,越符合“人性”,也就越迎合美西方的口味,得到美西方的贊許。但他們忘了,他們自己也是中國人,極力描述“丑陋的中國人“,也把他們自己丑化得一錢不值!
總之,公知極右派們所鼓吹的“人性”,就是“把好人寫成壞人,把壞人寫成好人”的“人性”,就是不堪入目的低級下流的庸俗描寫的“人性”,就是極盡誣蔑之能事丑化中國人的“人性”。這種“人性”,也就是毛主席批判過的“地主階級資產階級的人性,不過他們口頭上不這樣說,卻說成為唯一的人性",“因此,在他們眼中,無產階級的人性就不合于人性。”但我們要的是無產階級的人性,人民大眾的人性。對于公知極右派們鼓吹的地主階級資產階級的人性,必須批倒批臭,永遠拋進歷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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