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幾件事,說明經過二戰和冷戰,按照最體現猶太資本利益而塑造的當代西方政治經濟體系,正在迎來史上最嚴重危機。
一是以色列不顧全世界的反對,甚至美國拜登政府的苦諫,還是發動了對拉法的進攻,開始制造另一場人道主義災難。
二是美國的猶太勢力,讓看似對立的眾議院兩黨議員放棄紛爭、以高票通過了《反猶太主義意識法》,正式確立了猶太人在美國的特殊地位。只要這個法案成為美國的法律,猶太人就正式被確認為美國的最高種姓,不僅僅凌駕于盎撒等其他種族群體,高于美國憲法修正案的言論自由原則,也推翻了基督教的部分教義。
三是以色列的駐聯合國代表,發出叫囂:“聯合國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百年來一直隱藏在幕后、主導資本主義體系、影響甚至主導世界近代史變遷的帝中之帝猶太勢力,因為這一系列事件,猝不及防地露出真容、跳到世人面前。不斷有人開始從猶太控制美國的手段,來重新思考二戰以來世界秩序的秘密。
而西經體系的黑暗,正是屬于世界底層人民的黎明到來的強烈信號。猶太人這樣一個看似鐵板一塊的民族,在新的時代來臨前,又會迎來什么樣的命運呢?
一、猶太人、猶太資本與資本主義的本質
以色列一個九百萬人的小國,因為背后有猶太資本的支持,竟然猖狂至此。
他們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底氣就來自猶太資本對世界資本主義體系的控制力。
我這里使用的是猶太勢力而不是猶太人的概念,是因為猶太人也不是鐵板一塊。內部進行細分之后,才能看清楚什么是猶太勢力。光用種族和民族的概念分析,還是有些霧里看花的感覺。
通常意義的猶太人,要么是因為母親是猶太人,要么是皈依了猶太教。比如,米萊在當選阿根廷總統之后,就迅速皈依了猶太教,然后還去了以色列,在哭墻前搞了一次飆淚表演,這就算拿到了猶太人的入門資格。從此,米萊在阿根廷的自由市場經濟社會實驗,就可以更加有恃無恐。自由市場經濟理論的種種假設,就是按照最有利于猶太勢力而編造的。米萊要按照自由市場經濟的“烏托邦”改造阿根廷,一面讓阿根廷變成阿根廷人的人間地獄,一面卻成為猶太勢力改造世界的范本。作為一個剛皈依的猶太人,這是米萊送給猶太資本的見面禮。
猶太人和猶太資本勢力之間并不能劃等號,猶太資本勢力并不等于猶太人的全部,因為猶太人內部也同樣存在著貧富差別以及階級之分。
光用民族血統或宗教信仰,把所有猶太人看作是一個整體,恰恰是猶太資本勢力對外宣傳要著力塑造的結果。因為猶太資本勢力不但需要躲在政治舞臺的幕后影響和控制權力的實際運行,還需要躲在“猶太人”這個民族概念的背后,把“猶太人”這個民族標簽當成猶太資本勢力的最后一道保護屏障。猶太人的上層惹了眾怒,就需要中下層猶太人出來背鍋。
歷史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一戰前后的西歐反猶意識整體比較濃厚,但德國反而是不怎么歧視猶太人的國家,猶太資本在德國經濟中占據了很高的地位:當時的德國,猶太人擁有許多大型工廠,包括40%的紡織業和服裝業、40%的農產品批發業務和70%的百貨公司,還有眾多銀行,甚至還染指德國的貨幣發行。后來德國變成反猶最嚴重的國家,中間一定發生了什么。
很多人都懷疑,是因為德國馬克那場震古爍今的貶值背后有猶太資本的作用。
1921年德國馬克和美元的比價為75: 1,1922年跌至400: 1,1923年初跌到7000: 1,很快暴跌至8月1日的1000000: 1,到11月達到40億:1美元!1923年12月,馬克兌美元變成24000億:1。也就是說,以美元計價,德國馬克在18個月內,貶值為多少億之一!
一戰之后的德國金融改革,讓猶太資本獲得了更多的貨幣權力,正是在這之后,這場震古爍今的貨幣貶值就在德國上演。很多人都知道50萬德國馬克才能買到一個面包、貨幣拿來當柴燒比用來買東西更劃算的故事。德國馬克的價值還不如廢紙。
但在德國與猶太人的這場世紀恩仇里,給猶太人招來仇恨的猶太資本家,其實并未付出相應的代價。猶太人的下層就成為了主要代價,被屠殺的猶太人,可以說是為猶太資本的貪婪承擔了仇恨。
不用階級的觀點分析猶太人這個整體,就很難理清歷史的恩怨情仇。
迄今為止,擁有猶太血統、但從不承認猶太人身份的馬克思發表在1840年代的《論猶太人問題》,對猶太人的分析最為深刻,也最接近本質。
馬克思筆下的猶太人既不是純粹的宗教概念,也不是單純的民族概念,而是一個階級現象。
馬克思在猶太人的宗教信仰之外,發現了猶太人的世俗信仰:“猶太人的世俗基礎是什么呢?實際需要,自私自利。猶太人的世俗偶像是什么呢?做生意。他們的世俗上帝是什么呢?金錢。”
猶太資本從高利貸等金融業務開始發家,主要靠剝削和食利而生存,這也成為資本主義的本質,猶太人因此成為資本主義的化身,猶太人的本質就是資本主義的本質。
所以要理解世界近代史變遷的本質,就要了解資本主義。要了解資本主義,就要了解猶太人。
二、猶太資本與近代資本主義變遷史
近代史上,猶太人主要從事金融中介事務,逐漸控制了貨幣和金融,成為歐洲國家政府幕后的關鍵力量,甚至變成“政府的政府”。他們通過金融和貨幣影響歐洲和世界的重大事件,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國家、歐洲和世界的命運。因此馬克思說“每個暴君背后都有個猶太人”“在維也納,只不過是被人寬容的猶太人,憑著自己的金錢勢力決定著整個帝國的命運。”“在德國一個最小的邦中可能是毫無權利的猶太人,決定著歐洲的命運。”這里的猶太人是指赫赫有名的金融家族。
莫澤斯·赫斯在《論貨幣的本質》中說:“猶太人在社會動物的自然史中,曾經負有一種具有世界歷史意義的使命,要從人類中培養猛獸,現在他們終于把他們的這個使命完成了。猶太教和基督教的秘密,在現代猶太教式的基督教的小商人世界中,已經變成公開的秘密了。”
宋鴻兵的《貨幣戰爭》對猶太銀行家如何影響世界的歷史進程,有很多的描述,這本書的內容也因此被一些掌握話語權的人說成是“陰謀論”而飽受質疑。
總之,近代史在表面上唱主角的是在世界秩序浮沉中的列強,并通過他們之間的博弈打破了舊的世界秩序,又形成新的世界秩序。但背后的猶太資本特別是銀行家也扮演了相當重要的角色,只是他們對歷史進程發揮作用的痕跡被人為抹去了。
隨著猶太資本在資本主義秩序中的地位越來越高,資本主義從國家壟斷階段走向國際壟斷階段,并推動著猶太資本深度控制的國家去工業化,在經濟虛擬化的同時,演化為更加純粹的金融資本主義,金融資本在社會政治經濟中取得主導地位,控制著國家的經濟、政治、社會、文化與法律。猶太人的本質影響著資本主義發展到極致狀態,一切都是交易,一起都是為了金錢,社會達爾文主義盛行,沒有溫情。
這就是當下美國的現實寫照。
二戰打斷了猶太資本控制歐洲、繼而控制世界的計劃,但在二戰之后,猶太資本又通過控制美國,實現了對世界資本主義體系的控制。以華盛頓共識的出臺為標志,猶太資本對世界的控制達到了有史以來的頂峰。
要不是因為有社會主義陣營,讓猶太資本控制世界受到了阻力,這個過程還會更快。冷戰之后,最大的阻力消失。
當代資本主義體系越來越符合猶太人的需要,猶太資本控制了貨幣、交易所、貿易結算體系、市場銷售網絡......整個資本主義世界越來越充斥著猶太人的精神。馬克思說“金錢就是猶太人的上帝,在它面前不可能有別的神”,猶太人通過資本主義體系的擴張,把一個個國家改造為以金錢為上帝的社會,金錢成為衡量人的實際社會地位最主要的標準。
猶太資本主導著資本主義經濟體系經濟財富的分配,還控制著社會的意識形態。自由主義幾乎和資本主義同義,西方經濟學成為主流經濟學,最符合猶太資本利益的新自由主義成為經濟學中的顯學。
三、從幕后到前臺,最后的瘋狂
這一次美國眾議院通過《反猶太意識法案》,更是要在法律層面確立猶太人是美國的“最高種姓”。
但是不是所有猶太人都能享受“最高種姓”的待遇?當然不是。
在猶太人主導的秩序中,世俗信仰高于宗教信仰,金錢的地位高于上帝。即便都是猶太人,都信仰猶太教,都信仰同一個上帝,都自以為是上帝的唯一選民,但根據財富的多寡,還是要分為窮人和富人,地位千差萬別。同樣是猶太人,只要沒有足夠的財富,就沒資格站在社會金字塔頂。
決定社會地位的,首先看財富,其次才看民族和宗教信仰。在這個秩序中,盎撒資本家的地位肯定要遠遠高于那些不掌握資本的猶太人。
一些資本家不但可以為了現實的利益背叛自己的國家,還會背叛自己的宗教信仰。比如,這次投票支持《反猶太主義意識法》的共和黨,以前被認為更傾向于美國利益和盎撒資本,但實際上他們對這一法案的投票支持率比民主黨更高,民主黨的反對票有70,共和黨投反對票的只有21人。共和黨和民主黨內的基督徒比例很高,但他們大多數都無視這個法案的條款有可能會讓《圣經》新約的部分內容成為非法,但他們依然要投票支持。
經濟關系,即生產關系,構成一切社會關系的基礎,馬克思特別重視經濟關系和人的經濟地位是有道理的。
大部分猶太人同樣會受到猶太資本的剝削,猶太資本為了金錢,連以色列和普通的猶太人都不會放過,必要時普通的猶太人還要再次成為幫猶太資本承接仇恨的的代價。如果他們站出來反對以色列,也會被以反猶而受到打壓。知名哲學家南茜·弗雷澤原定于今年五月被聘為德國科隆大學的阿爾貝特斯·馬格努斯講席教授,但她突然被科隆大學校長喬伊布拉特·穆克吉取消了聘任,原因是她去年11月份參與簽署了“哲學家支持巴勒斯坦”聲明。
這一次,猶太人又被猶太資本裹挾著走到了政治斗爭的前臺,還因此可能成為宗教戰爭的犧牲品。
所以,這次美國大學校園里的反戰運動,也有猶太人出來反對以色列。這里面不僅僅是出于猶太教義理解的不同,也不排除一些人感受到了自己被猶太復國主義勢力裹挾的危機。畢竟,歷史的教訓并不遙遠。
甚至猶太資本內部當然也不是鐵板一塊,內部也確實存在著反對猶太復國主義的猶太資本。他們也會反對以色列,主要是擔心被以色列把整個猶太人,包括自己,拉下深不見底的深淵。當然也不排除有兩面下注的可能,而且猶太資本本來也要分層的,能夠真正控制美國的猶太資本家族,不會太多,也就七八個或十幾個、最多幾十個資本家族。
被猶太資本勢力控制的美國,是可以被頂端的猶太資本家族用來犧牲的,被猶太資本勢力裹挾的猶太人,包括非頂端的猶太資本家族,也是可以被犧牲的。
以色列在中東的所作所為,已經把美國一只腳拉到泥潭里。以色列制造的人道主義悲劇,讓人想起愛因斯坦的那句忠告:“我最大的悲傷是,看到猶太復國主義者(猶太人)對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所做的事,和納粹對猶太人所做的事一樣。”
愛因斯坦擔心的事情正在發生,有因就有果,自然會出現愛因斯坦警告的結果:“如果我們無法找到與阿拉伯人正當合作、真誠對話的途徑,那么我們就沒有從過去兩千年的痛苦中學到任何東西,而我們所經歷的一切痛苦也是咎由自取。”
現在的以色列和猶太復國主義,猖狂得越逆天,距離滅亡的時間就越近。這是被歷史一再證明的規律,誰也阻擋不了。
猶太勢力似乎不知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道理,也沒有悟透“欲先令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的古訓。人口只有那么一點,野心卻足夠大,不僅要控制美國,還要統治整個世界,還要按照有利于猶太勢力攫取更大財富的原則改造人類社會,變成弱肉強食、“一切人反對一切人(猶太人除外)”的現代叢林。
就統治的規則而言,現在的猶太勢力和滿清特別像。都是極少數的人口統治極為龐大的人口。其統治策略也有很多相似之處。
除了對平民子弟進行快樂教育等愚民政策,還要售賣和控制其他民族的精英,把他們變成猶太勢力的“包衣奴才”。對人口的大多數進行分化,在不同宗教信仰之外,還通過族裔細分,把階級矛盾轉化為民族和種族之間的矛盾。還人為搞出100多個性別,把每一個民族或種族進一步分解細化,LGBT政治正確、性別對立等議題大顯神威。
猶太勢力比滿清做得更為成功的地方,是他們用資本控制政治和文化,可以長期居于幕后,把自己的統治隱藏于選舉政治、多黨競爭和三權分立的后面。深度控制美國,又不會直接背鍋當靶子,這樣就可以讓猶太勢力的“歲月靜好”更長久。
但現在,因為以色列的倒行逆施,激起了美國正義人士的憤慨。控制美國的猶太復國主義勢力非要縱容以色列繼續把事做絕,然后看到局勢有失控的危險,無法再繼續從容地在幕后進行控制,不得不跳到前臺,掀開一切遮擋和包裝。這樣,猶太資本即使控制再多的媒體和政客,也無法阻止自己成為眾矢之的。
猶太資本這番操作,也給自己敲響了喪鐘。以色列會更加成為世界的公敵,美國會因為繼續支持以色列而在世界上更加孤立,然后我們可以更多地看到美國人反對美國,盎撒人反對猶太人,猶太人反對猶太人......
無論如何,百年大變局的進程已經越來越快地呈現在我們眼前,2024年一定是最濃墨重彩、見證歷史地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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