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一則消息在互聯網上不脛而走:一個北京航天航空大學的大一女新生,在一場C語言開卷考試中,和自己的清華大學男友通過騰訊文檔共享來作弊,被一位臨時擔任監考老師的大四輔導員發現。
被發現后,對方給了這位新生充足的時間去自己獨立做題,但她連最基本的一道題都無法獨立完成。輔導員只能讓這個大一女新生簽字確認自己作弊,她不認同輔導員的處罰,“暗中”叫來了自己的男友,對輔導員進行單方面毆打。
因為校方在互聯網上壓熱度,相關的關鍵詞無法直接搜索,學生們就戲稱這為“清華拳”事件,據悉,這個清華的學生,曾以大慶市全市第一、省第四的成績考入清華大學。他被其女友搖來以后,對輔導員大打出手,出言不遜:“你這種垃圾學校的人,你怎么敢還手啊?”,事后,清華大學仍未做出回應,北航也只是草草處分了涉事女生。
目前互聯網上涌現出了各種諷刺“清華拳”事件的視頻,不少還把他套進了最近火熱的恩情文學,好像輿論都是“一邊倒”,在“聲討”這個薛維旭和其女友。
但是,網上的這些視頻,實際上只是對薛本人和其女友行為的諷刺,而且有趨于娛樂化的趨勢,對事情發生的根本原因,則基本沒有討論,或是對其明貶暗褒 :一些人還有著一種理中客的觀點,嘴上說著官方不發通知,那就是另有隱情,難道被打的輔導員就沒有錯嗎?
如果單單拿出這一件事情,國內教育的擁躉能找出一萬種借口來辯解:家庭素質教育沒做好、年輕人一時沖動、輔導員太“苛刻”、這只是個例…
但如果從階級的視角來分析,把近來的一系列有關教育的事情結合起來看,我們就能抓住事情的重點:國內存在著的校園霸凌、抑郁癥高發和對學歷的盲目崇拜…諸多與此相關的社會問題,絕不是個例,其背后的根本原因是趙國的資產階級教育制度,在這種分數之上的應試教育體系下,會源源不斷產生出類似的事件。
春風后,高考制度被重新恢復。而教育作為再生產的一環,也不可避免地會被打上階級的烙印,因此,在資本主義國家內的教育制度,一定不可能為無產階級服務。
的確,高考制度,嘴上是一直喊著絕對“公平”,卻有意地忽視了最重要的一點——哪怕不存在任何高考舞弊的現象,學生們所處的階級是截然不同的,而這種階級的差異,讓國內建起了一堵高墻,資產階級的子女得以通行無阻,但無產階級的子女就被攔在了墻下。
私人資產階級和官僚資產階級的子女們,他們的資本家父母們早就為他們鋪平了道路,哪怕他們不學無術,也能把他們送入國外的常青藤,而他們只要付出一丁點努力,也能憑借父母的人脈關系和熟知題型的老師,進入所謂的名校,事后還能驕傲地鼓吹自己的努力,蔑視別的學生(前幾個月的邁巴赫少爺就是如此)。
而小資產階級上層的子女,例如各類教授和公知的孩子們,他們的父母能提供大量應試方面的資源,可謂是走在了“起跑線”上,他們的子女,也能比較輕易地進入高校。
大部分的小資產階級,從小就被灌輸進“高考改變命運”的理念,很多小資父母在教育上花費大價錢,讓子女們去補課,培養所謂的應試能力,幻想著通過高考的獨木橋實現階級躍遷。
到了最廣大的無產階級,他們的子女就基本與精英教育所宣揚的985、211等所謂名校無緣了。
他們既沒有財力讓子女出國,也沒有資源請來各類命題老師、通過競賽保送,掙扎著請來的輔導老師,也很難提升子女的應試成績,無產階級的孩子們還往往飽受歧視,在性格上更加自卑、出現各種心理問題,可能在高中就被“分流”了。
由此可見,在平等的外皮下,高考制度是最不平等的。
正因如此,毛主席在當時看到,一些黨內干部的子女,或是通過保送,或是因為不用幫家中生產,比別的無產階級的孩子有多的多的時間和資源去學習,考試分數高,更容易進入名校
而無產階級的子女,很多要幫家里干活,本身學習時間就不多,而當時教育制度存在著課程太多,題目太難太怪,只為了考倒學生的情況,工農同胞們的子女,很難進入好的大學,毛主席認為,當時的教育是把工農兵同胞們擋在了大學前。
因此,后續廢除了高考,改用工農兵推薦制度——這并非是資產階級們污蔑的“全憑領導意愿選拔”、“cr中學生們都不上課了”,“人們都變成文盲了”,恰恰相反,在實行工農兵推薦制度后,中國的兒童受教育率迅速提高,可以說,這給予了每個無產階級子女平等的受教育權,是要極力消除教育上的資產階級法權的。
一次的考試成績并不能代表一個人的能力,同時,很多學生為了追去進入好大學,只注重文化成績,是為了個人的升遷而學習,不想著日后把自己所學的知識用于為人民服務,因此,他們身上很多的小資產階級、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功利主義思想,十分嚴重,學生也得不到全面發展,存在著只注重應試,但四體不勤、五谷不分,沒有任何獨立的生活能力。
此外,課業太重,學制太長,也讓學生們缺乏實踐的能力,工科的學生們沒有做過實踐,文科的學生只會寫正確的廢話…總而言之,工農兵代表制度曾是一次偉大的探索,它看到了教育上長期存在著的不平等、不合理的資產階級法權。
恢復了高考制度,并通過這種制度實現上文所寫的分流——通過這種反動的高考制度,讓資產階級的子女能夠繼續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小資上層的子女們能繼續當好資產階級的幫兇,鼓吹著資本主義的美好
小資上層擠破了頭,妄想跨越中修設置的層層障礙,實現階級躍遷,很多沾染上了以個人為中心,不惜一切代價只為分數的思想;而無產階級的子女,長大后不僅被資產階級在經濟上剝削,更在思想上被剝奪。
資產階級教育所灌輸的,是要讓小資產階級們和工人們好好聽話,甘心被剝削,努力為資產階級奮斗。不少人產生了這樣一種心理:哪怕被資產階級剝削了,他們卻不認為是資本主義制度的錯誤,而是認為自己還不夠努力,認為自己還是太“愚笨”了,這就是受到了資產階級教育的荼毒。
回到本次事件,顯而易見,薛同學作為小資產階級的上層,在中學時代就已經被老師和學校捧上了天,或許還擁有著其他學生沒有的特權,在其他小資產階級同學的羨慕中,早就被資產階級的腐朽思想浸潤,他清楚自己成績優異,因此“恃才傲物”,利用起自己的特權,自以為天下無敵,囂張跋扈地打了那個輔導員,并放下狠話。
而他的女友,在考試中作弊被抓住,竟然不感到羞愧,而是質問輔導員為什么要揭發她的作弊行為,讓她這么難堪。
這就是國內教育制度帶來的惡果。在十年時期,毛主席就已經看到當時存在著的走白專路線的情況,學生不為革命而學,為了“成名”、“富貴”,學校為了升學率,把應試好的學生當作寶,哪怕他思想上極為反動,學校也熟視無睹,認為他們是好學生。
而在春風之后,學校對升學率的追求更加瘋狂,各類重點學校脫穎而出,從教師資源到升學資源,再到競賽資源等等,都不是一般的初高中能想象的。
學生們得到的政治教育,是要忠于已經腐化變質的老頭子,所謂的素質教育,不過是把孔老二那套腐朽的儒家思想和自己的資產階級思想相融合——只說愛國、愛黨,不說愛什么樣的國、愛什么樣的黨,無產階級為什么要愛資產階級的國,擁護資產階級的黨,不去幫助外國的受壓迫的同胞,而是和資產階級站在一起,把槍口指向別的無產階級呢?
在這種思想的引導下,本來應該改造自身小資思想的額學生沾染了更多的資產階級的臭氣,變得好逸惡勞,一些成績好的學生,更是利用老師對他睜一眼閉一只眼的特權,霸凌其他同學。
網上已經流出薛在高中和同學打架的視頻,不難想象,這位所謂品學兼優的學生,不管犯了什么錯都是一路被開綠燈,自然越發目中無人。而他的女友,為了應試的成績,早就習得了資產階級那一套為了目的不惜代價的品行,為了成績而舞弊,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種普遍的現象,絕不是中修所說的個例,它就是資產階級惡性競爭思想在教育上的反映。
一以概之,老頭子嘴中的好學生,只是在應試教育占優的小資產階級們,并不是真正品學兼優,立志于為人民的利益和幸福而奮斗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因為在這種資產階級的選拔制度下,有一技之長而不善于應試的學生被排除,無產階級的子女沒有機會接觸所謂的985、211名校,而這些名義上的名校,卻不為無產階級打開門扉,選拔出的只能是一群“小鎮做題家”,只能是為資產階級服務的,或者自己就會成為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者們。
網上仍有人對薛抱有幻想,要用各種理由為他開脫,但如果薛不是清華的學生,而是哪個大專、中專的學生,被打的輔導員不是北航的輔導員,而是哪所二本、三本的學生,會不會有人在底下蹦出來:“打人的學生為什么不開除,你看,我說中專、大專的學生都是敗類吧,分流得好”,會不會有人說“被清華的學生打,那是你的‘幸運’ ”。
說到底,這種對高學歷的盲目崇拜,不過是小資產階級們對優越生活的幻想,他們料想著如果自己也是高等學府的學生,也能呼風喚雨,該是“何等風光”。至于誰對誰錯,其實他們并不在意。因此,網上對薛的批判,始終是局限的,絲毫不觸及到資產階級教育的根本。
不管是廈大的李勝,清華的薛同學,還是最近跌下神壇的姜萍,無不訴說著教育的反動。盡管資產階級極力掩飾他們并沒有傾斜教育資源,但事實不會騙人,資產階級教育下培養的小資產階級、資產階級高材生,就是這樣的反動和功利。
有人也許又要指出,你看,政府不是一直在課改、在減負嗎,不是一直在宣傳素質教育嗎?
所謂的品行、品德,也不能脫離開階級來討論,無產階級敢于斗爭、善于合作、吃苦耐勞的精神,就是資產階級的眼中釘,對他們而言,無產階級的斗爭就是要造他們的反,他們自然不可能支持。
因此,他們污蔑社會主義時代、文革,矮化毛主席;他們需要的是聽話的勞動力,需要的是支持資本主義競爭的小資產階級們,因此,這些高校學生的品行敗壞,恰恰是所謂素質教育帶來的結果。
其次,課改、減負,并不能改變資產階級教育的本質,就如同張桂梅,中修鼓吹她讓女孩們走出深山,但能走出深山的,能有幾個?走出深山后,去了哪呢?
資產階級不敢說,他們更不愿說出,為什么偏遠地區的孩子沒有書念——因為資本主義的逐利,這些沒有資源、交通不便的地方,早就被資產階級撇之腦后。
況且,在所謂的課改后,高考的競爭和難度遠比之前更高,所謂的減負,只是形式上減了,一丁點也不會觸及資產階級制度。
更需要強調的一點,正是因為灌輸給學生的是統治階級的意識形態,他們也模仿著資產階級社會中充斥著的爾虞我詐,現在的學生好像變得更成熟了(只是早早就沾染了資產階級的臭氣,許多人還將此冠為所謂的高情商),這些小資產階級的子女們為了得到表揚或是單純地害怕被批評,用盡各種方法來獲取成功,抄襲、作假,只要能成功、能實現階級躍遷,手段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因而,我們不能為甜言蜜語所欺騙,資產階級教育不可能“變好”,所謂的各種教改、課改全是空頭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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