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劉祁在其史料筆記《歸潛志》卷七中說:“故當時有云:古人謂十年窗下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
這句話換個角度去理解,則是“十年寒窗默無聲,一舉成名知天下。”莫言就是這樣一個人。
他成名前,懷著虔誠之心拜訪不少作家,求取創(chuàng)作真經(jīng),可一旦作品被老謀子采用,拍成了電影,并獲得某國際大獎,他就一下子飄了起來。
飄起來是什么模樣?懂的東西他不怎么講,因為他懂的東西不多;不懂的東西,他大講特講,唾沫星四濺,因為他是名人,而名人的話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莫言很多話,不是假的就是錯的,今天這一句話也不例外:“前三十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饑餓是真的。”
《紅樓夢》里有一副對聯(lián):“世事洞明皆學(xué)問,人情練達即文章。”表面上,這句話是小說情節(jié)中的一個小插曲,實際則是曹雪芹先生對作家素養(yǎng)的一個精確概述:“世事洞明”和“人情練達”。
反觀莫大作家,“世事洞明”遠遠沒有做到,可能是先天性欠缺,沒有接受系統(tǒng)的專業(yè)教育,更加上后天讀書不夠全面所致。“人情練達”基本要求是與人交往,謙遜豁達,他也沒有做到。
按理說,這兩個條件他都不具備,他是不配做一個合格的作家的,但在中國不僅配當一個作家,而且還配做一個名作家,因為他獲得了諾貝爾文學(xué)獎。
中國是一個俗人俗世的社會,人們可能不在乎你有沒有真本事,人品有幾何,只在乎你混出了名堂,或者掙錢了,或者當官兒了,或者一口氣娶了五六個太太,都是“成功人士”的標志,從此以后,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就可以胡說八道。
這個很荒唐現(xiàn)象的底層邏輯是什么?是俗人俗世的狂熱追捧和支持,直至演變成吹捧和助紂為虐,或者為虎作倀。美國強大、富裕,所以不問緣由,不問出處,美國就可以成為我們的教師爺,它放一個屁,很多人都會虔誠地接著,放到鼻子下聞一聞,還得供奉起來,唱上半年贊歌。
我天生不受人待見,甚至被很多人討厭,因為我討厭俗世。莫言的這句話,我不想反駁,因為不值得一駁,我只想弱弱地向莫言提出幾個問題,看他有沒有膽量回答。
試問,1950年的抗美援朝戰(zhàn)爭,中國人民志愿軍以弱勝強,打出國威,打出軍威,一掃自鴉片戰(zhàn)爭以來的晦氣,讓中國人真正揚眉吐氣,這件事是虛構(gòu)的嗎?
試問,綿延了數(shù)千年的私有制被徹底顛覆,建立一個沒有壓迫沒有剝削的社會制度,讓絕大多數(shù)人變成國家的主人,使之產(chǎn)生空前的愛國熱情,創(chuàng)造了無數(shù)的人類歷史奇跡,諸如八萬多個水庫大壩,治理黃淮、兩彈一星,構(gòu)建完整的現(xiàn)代工業(yè)體系,這些連中國的敵人都不敢否認的事實,難道也是假的嗎?
關(guān)于“饑餓”問題,我想問莫言,1942年的河南大饑荒,僅僅一個河南省餓死三百萬人你知道嗎?古代成語“餓殍遍野”是怎么來的?你還記得杜甫“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詩句嗎?你記得曹操“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 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的詩句嗎?
再問一句,新中國六〇年代三年大饑荒,如果放在民國時期,你能想象出來是什么景象嗎?如果放在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是一種什么樣的景象,你能想象出來嗎?如果不是共產(chǎn)黨毛主席領(lǐng)導(dǎo),中國還有后來莫言這個人嗎?
有人認為,莫言說這樣大逆不道、不合邏輯、不符合事實的話,是為了抹黑共產(chǎn)黨領(lǐng)導(dǎo),污蔑社會主義制度,是為了詆毀偉人。但我認為這只是一個表面現(xiàn)象,這根本不是莫言的追求,因為他就是一個俗世的俗人,他根本不會有那樣的境界,他只是“為了五斗米而折腰”酸文人而已!
在污毛反毛的反動浪潮中,跟著喊口號是一種時髦,對于一個作家來說,可以獲得更多的現(xiàn)實利益。僅此而已!
最近一段時間,莫言很低調(diào),也很少“高談闊論”,很少“指點江山”,不是莫言變了,而是社會上正氣壓倒了邪氣,“東風(fēng)壓倒了西風(fēng)”,他需要調(diào)整一下,審視一下局勢,必要的情況下,也可以把偉人夸幾句,把共產(chǎn)黨夸幾句,把新中國夸幾句。
不相信,咱們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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