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著“官爵升遷”的叛徒宋江,在殘酷鎮壓方臘農民起義軍之后,終于如愿以償,“衣錦還鄉”,走馬上任,做他的楚州安撫使,兼兵馬都總管去了。但是一切叛徒都沒有好下場,宋江最后還是死在封建階級內部狗咬狗的斗爭之中。
宋江不愧是“竭力捐軀,盡忠報國,死而后已”的北宋王朝的忠實鷹犬。當他還殘留著最后一口氣的時候,還要為朝廷出最后一把力,唯恐日后李逵再去“嘯聚山林”,壞了他“忠義”二字,陰險殘忍地害死了堅決斗爭的革命派李逵。
甚至在死后,宋江這個“大宋之鬼”,還不忘在宋徽宗夢中表白自己“臣死無憾”,并為他毒死李逵邀功請賞。可見宋江的反革命立場是何等“堅定”,搞投降、搞叛賣又是何等“徹底”!
李逵這個英勇無畏、身經百戰的梁山農民起義將領,沒有壯烈地戰死在反抗封建朝廷的沙場,卻被他曾舍生忘死救出來的宋江用毒酒斷送了性命。這奇怪嗎?一點也不。這個慘痛的歷史教訓告訴我們,凡是投降派都是殺革命派不眨眼的劊子手。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在路線問題上沒有調和的余地。”投降派要殺革命派,這從根本上說,是兩條路線斗爭不可調和的性質決定的。
李逵口口聲聲要“殺去東京,奪了鳥位”,他在同宋王朝反動軍隊的殊死搏斗中毫不妥協,他的大無畏革命氣概使統治者聞風喪膽,因而也就必然成了投降派宋江的眼中釘,肉中刺。無怪乎宋江對李逵屢萌殺機,而每次殺意的顯露,又總是都在反不反皇帝的兩條路線激烈斗爭的關鍵時刻。
六十回中晁天王曾頭市中箭身亡,當宋江在竊取梁山領導權前假惺惺地推讓一番時,李逵干脆表示:宋江“便做了大宋皇帝卻不好!”這一下可觸犯了宋江“忠義”的綱領,宋江便要“割了你這廝舌頭”!
七十一回菊花會上,宋江經過一番苦心經營,認為時機成熟,唱出了“望天王降詔,早招安,心方足”的投降派心聲時,又是李逵一腳踢翻桌子,大叫“招安,招安,招甚鳥安!”兜頭一盆冷水,破壞了宋江精心制造的菊花會上裹脅眾人投降的氣氛。對此,宋江立即暴露了猙獰的面目,“大喝”一聲,立時要將這個與他“情分最重的李逵“斬訖報來!”只是由于眾人求情,宋江一則唯恐觸犯眾怒,壞了他的投降陰謀,二則他感到威嚇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利用“義”的繩索暫時也還束縛得住李逵,所以才裝模作樣地表示暫且“寄下”李逵的“項上一刀”。
八十三回“陳橋驛滴淚斬小卒”,是投降派要殺人的又一例證。陳橋驛邊梁山軍校殺了一個污蔑梁山起義軍的小小朝廷廂官,宋江大為震驚,唯忍“連累我等眾人”,即影響他投降朝廷,加官晉爵,因此逼迫這個很有反抗精神的軍校“痛飲一醉”,“樹下縊死”,然后“斬頭來號令”,以此來表示他對朝廷的忠心。
概略地回顧宋江的這幾頁殺人史,不難看出,他的所謂“全忠仗義”究竟是什么貨色。“全忠”是宋江追求的真正目標,“仗義”只是他達到這個目標的手段。宋江這個投降派口中的“義”,實質上是套在梁山農民起義軍頭上的精神枷鎖,是宋江用來渙散、瓦解梁山農民革命的一帖麻醉劑。
一旦“義”字這條繩索束縛不住革命派的手腳,危及他“全忠”、“輔國”時,他便要一律殺之。只是在殺前殺后,還要貓哭老鼠假慈悲,做作一番,使之符合“義”的規范,叫人“死而無怨”。由此可見,“忠義”者,殺人不見血的軟刀子也!
李逵之死還沉痛地告訴我們,一個革命者不能只講兄弟“情義”,不講路線。
盡管《水滸》的作者對農民起義軍的英雄李逵作了種種丑化和歪曲,但在這一回里我們又一次領略了李逵造反的英勇堅決。宋江吃了藥酒,想到的是“寧可朝廷負我,我忠心不負朝廷。”
李逵聞知此事,第一個反應就是大叫一聲:“反了罷!”表示要“并氣力招軍買馬殺將去!只是再上梁山泊倒快活!”甚至在宋徽宗趙佶夢游梁山泊時,李逵還“輪起雙斧,徑奔上皇”,嚇得徽宗“渾身冷汗”,從夢中驚醒。李逵和皇帝作對的革命造反精神是何等堅決!
但是李逵終究犯了大錯。他被“義”字蒙住了眼睛,只認“哥哥”,不講路線。“哥哥殺我也不怨,剮我也不恨,除了他,天也不怕。”當他知道吃了宋江的藥酒時,還說:“生時伏侍哥哥,死了也只是哥哥部下一個小鬼!”
他不懂得,“道德始終是階級的道德”,在階級社會中,人與人的關系,說到底是階級的關系。在梁山上,只存在階級關系,而并不存在什么單純的“兄弟關系”。
正如魯迅指出的:“山泊中人,是并不將一切人們都作兄弟看的。”李逵也沒有認清宋江這個投降派的反動面目,看不清梁山上存在兩條路線的斗爭。因此,才糊里糊涂地死在充滿兄弟“情義”的毒酒之中。
這個慘痛的歷史教訓是值得我們永遠記取的。正如工人同志們指出的:“李逵之錯在哪里?蒙住眼睛講義氣,只認‘哥哥’不認‘線’,歷史教訓要牢記。”
必須指出的是:在這一回中的宋江之死,曾被某些人吹捧為是個“悲劇性的結尾”,說什么本身就是對投降主義路線的“批判”。其實,作者這樣安排,恰恰是對投降主義路線的歌頌。
在作者筆下,宋徽宗是如此“至圣至明”:他獲悉宋江被藥酒毒死之后,當著百官的面責罵高俅、楊戟:“敗國奸臣,壞寡人天下!”而且準宣宋江之弟宋清“承襲宋江名爵”,“待有子嗣,朝廷錄用”還敕封宋江為“忠烈義濟靈應侯”,命令在梁山泊“起蓋廟宇,大建祠堂”,御筆親書“靖忠之廟”。
而且死后成了梁山泊土地神的宋江還“累累顯靈,百姓四時享祭不絕”。這不是完全遂了宋江“封妻蔭子”、“光宗耀祖”的“凌云志”嗎?
作者在全書結尾的一首詩中對叛徒宋江作了最熱情的贊美:“生當鼎食死封候,男子生平志已酬。”這樣的結尾,實際上宣揚的是“宋江捐軀無異志,皇天不負苦心人”。
作者最后在宋江頭上安上一個靈光圈,是企圖使人感到叛徒的下場并不悲哀,而是十分“悲壯”。
作者妄想通過這個誘人釣餌,誘騙更多的人走宋江的投降道路。所以,金圣嘆實在“昏庸得可以”。他沒有看懂施耐庵、羅貫中寫《水滸》的真正用意,砍去了《水滸》后半截,使宋江這個投降派的面目失去了真實。魯迅對此很不滿,某些為宋江唱贊歌的人卻表示歡迎,這是很值得我們深思的。
今天,結合學習無產階級專政理論,深入開展對反面教材《水滸》的評論,認清宋江這個投降派的真面目,記取李逵之死的慘痛歷史教訓,有助于我們堅持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進一步認清投降派的反革命面目,把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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