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十年來,在資產階級的支持和鼓動下,社會心理學大走紅運,時髦起來。又是什么專門家在報刊上連篇累牘地發表文章,又是接二連三地召開專門會議、建立專門機構:喧喧嚷嚷,好不熱鬧。社會心理學是個什么貨色呢?原來,它早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就出籠了。
當時,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正走向沒落的帝國主義階段,馬克思主義廣泛傳播,無產階級逐漸覺醒,社會階級矛盾日益激化。壟斷資產階級為了對抗馬克思主義,欺騙工人群眾,單用舊的那套資產階級社會學不靈了,于是一批御用學者便改頭換面,在偽社會學的老底子上,摻進資產階級心理學的內容,拼湊成名曰“社會心理學”這一個“新”學科。它表面上研究所謂人類心理的“社會性”,研究社會對個人及個人對社會的相互“心理”影響等等,實際上是宣揚資產階級人性論、本能論、英雄史觀之類的破爛,鼓吹階級調和,為資本家榨取工人血汗、鎮壓工人運動服務。例如,采用高壓水龍沖散工人游行隊伍的方法,就是早期美國社會心理學家的一大“發明”。由此可見社會心理學之妙用 …
后來,“社會心理學”學會了喬裝打扮,狡猾的披上馬克思主義外衣粉墨登場,這奇怪嗎?毫不奇怪。修正主義對廣大勞動人民實行資產階級專政,正需要“傳心術”、“社會心理學”之類的工具,為其罪惡統治服務。
現在讓我們對這個畫皮作一個簡要的介紹和剖析:
社會心理學的作用之一,是掩蓋階級矛盾,蒙蔽人民群眾。社會心理學的一個重要內容,是研究所謂“團體”、“集體”與其成員的相互關系以及團體內個人之間的相互關系。它認為,決定這些關系的,是什么“心理因素”,諸如人的“氣質”、“能力”、“接觸作風”等等,只要人們“心理上接近(同情、尊敬、友誼)”,就會使團體“鞏固”,反之就會使團體松散。怎樣解釋某人在集體中“受到歡迎”呢? 這也是取決于“心理因素”,說“善于交際”、“擁有知識技能”、甚至富于“外部儀表”,都是使人受歡迎的原因。又怎樣解釋有人被“嫌棄”呢?也是由于他“心理因素”不佳所致,誰“對交往不感興趣”,生性“孤獨”、愛“議長論短”、遇事“喋喋不休”,必不受人歡迎。一句話,“心理因素”決定一切。社會中人與人的階級關系被抹煞得無影無蹤。既然不存在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只剩下人人相通的心理因素,彼此就理應不分你我地攜手擁抱,求得“心理相容”,哪里還用得著革命、斗爭呢?你對資本家老爺統治不滿、多議論、想反抗嗎?那不符合“仁義道德”社會心理的規范,要遭人“嫌棄”,萬萬使不得。你想具備良好的心理品質嗎?那就快來納入“心理相容”的框框,俯首貼耳地按老爺們的旨意行事,乖乖地做個順民,這才使你“受人歡迎”。不難看出,社會心理學的說教,實在是不可多得的騙人經,更何況它比教會牧師的偽善,還要多上一層“科學”外衣呢!
社會心理學的作用之二,是粉飾太平,為特權階層壓迫殘害勞動人民提供依據。在資本主義制度下,犯罪成風,社會風氣日趨敗壞,這同他們懸掛的“民主自由”的金字招牌形成強烈對照,在這個問題上,社會心理學又可大派用場。從階級觀點來分析,社會犯罪現象無疑是階級斗爭的反映;犯罪成災,源于帝修反統治的黑暗和階級矛盾的激化,最大的罪魁禍首就是壟斷資產階級及其豢養的各路牛鬼蛇神!可是,社會心理學卻大放厥詞,說什么對“違法行為”的分析表明,“階級差別” 的“作用不大”,而是什么個人的“意志、智力、情緒特征起著重要作用”,說什么“沒有決心、智力發展不高、情緒不穩定”是造成違法行為的因素。這分明是蓄意遮蓋資本主義社會上罪犯蜂起的階級根源,替剝削制度裝點門面,替統治當局開脫罪責!不僅如此,社會心理學還散布犯罪問題上的生理決定論。他們的一個所謂研究“發現”:在“少年犯”中, “多少多少人經診斷患有神經系統疾病,其中很多患有精神病”。這一花招,一方面,顯然是用虛假的生理、病理原因掩蓋真實的階級、政治原因;另一方面,既有社會心理學家們提供“科學的診斷根據”,則為資產階級服務的特務機構在全國遍設“精神病院”,用以監禁、迫害勞動人民,也就不患無詞了,真可算一箭雙雕!
社會心理學的作用之三,是為資產階級剝削、壓榨工人出謀劃策。資本主義生產關系嚴重地破壞著生產力。農業連年減產,工業停滯不前。面臨這種困境,統治集團要加倍攫取工人的剩余價值,向勞動人民轉嫁經濟危機,又需乞靈于社會心理學。他們大力鼓吹開展提高勞動生產率的社會心理學研究,其目的是加強對工人的控制和管理。在一個有關的研究中,他們呼吁“中層”要在工人身上多花時間。什么意思?說穿了,就是要工頭對工人實行欺壓和利誘,千方百計逼迫工人為資本家賣命。還說什么要幫助工人塑造狼性價值觀、每天要開早會午會晚會分析自己為什么沒努力、業績不達標要狠狠扇自己耳光等等等等。從這些奇葩而可笑的現象中,人們倒也有所發現:社會心理學竟然需要到利用法西斯形式中去苦心孤詣地尋覓刺激工人生產熱情的妙法,這也從反面表明,資產階級面對工人群眾的不滿和反抗,確乎已經到了束手無策、黔驢技窮的地步。
然而,工人生產熱情的喪失,每天無精打采,看不到一點希望,正是資本主義統治的必然結果。任你什么羊牌狗牌的社會心理學家神通再大,硬壓也好,軟騙也好,統統都是枉費心機!
社會心理學的作用不止于此,但僅此三點,也可見現代帝修反在這一“學科”上,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比他們的老前輩高超得多了。然而,高超起來,也就更加沒落下去。
當今世界流行的社會心理學,已是資產階級社會心理學的末流,一切陳詞濫調、荒誕不經的東西,都被奉為至寶,刻意渲染,賣力鼓吹。比如,西方社會心理學向來熱衷于研究所謂“心理感染”、“暗示”和“模仿”, 說是“感染”使人們增強團結,“暗示”、“模仿”是使團體活動“整體化”的方式;又說“心理暗示”和“反暗示”的相互作用可以“解釋人類遠古歷史的一些最重要的篇章”,等等。滿紙囈語,不知所云,露骨地宣揚社會意識決定社會存在的歷史唯心主義。值得注意的是, 他們不僅照例撇開感染、暗示、模仿的階級內容,而且特別強調這些過程的無意識性,鼓吹人們之被感染、受暗示、模仿他人,往往是無意識進行的。這些謬說,是反動人性論和本能論的混種。
人類的一切社會思想和行為,都是意識活動的結果,而任何人的思想、情感、需要、興趣和習慣,都歸根結蒂受其世界觀的支配。這里,階級性和意識性是統一的。“人民大眾開心之日,就是反革命分子難受之時”。敵對的階級利益決定著截然相反的思想感情。哪里有什么超階級的、下意識的感染、暗示或模仿呢!“什么藤結什么瓜,什么階級說什么話”。唯利是圖、貪殘狡詐的資本家固然不可能模仿工人農民的崇高精神境界,工人階級也決不會去模仿資產階級的腐朽生活方式;無產階級從來不指靠暗示或感染去感化剝削者,真正的革命者也決不接受任何反動思想感情的感染或暗示。
社會心理學舞弄超階級感染、暗示、模仿的法術,無非是回避階級意識的尖銳對立,妄圖通過下意識的、情緒的因素,使人民群眾在渾渾噩噩、不知不覺中被一小撮寄生蟲牽著鼻子走。總之,資產階級起勁地叫賣所謂社會心理學,目的是要以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對抗馬克思主義階級論,用超階級的心理分析對抗階級分析,用歷史唯心主義對抗歷史唯物主義,以求鞏固其岌岌可危的統治。
然而,馬列毛主義的真理是不容篡改的,階級斗爭是不以人們意志為轉移的,社會的客觀發展規律是不會被幫閑文人杜撰的所謂“社會心理規律”所左右的!反動人性論的破旗,自孔丘以來,被歷代中外反動派揮舞了兩千余年,絲毫沒能挽救它們一個又一個地走向覆滅的悲慘命運;社會心理學在西方世界招搖撞騙、欺世惑眾,鬧騰了半個多世紀,也絲毫無補于它們一天天爛下去的歷史趨勢。帝國主義己是“無可奈何花落去”,天底下根本沒有、也不可能有醫治資本主義、修正主義瀕臨絕境的靈丹妙藥;社會心理學及諸如此類的吹打鼓噪,只能是伴送帝修反走向墳墓的一曲曲哀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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