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印象中,瘦骨嶙峋是貧窮的標志,世界上貧窮的地區,老百姓往往個個面黃肌瘦,鮮有肥頭大耳的,也都是本國非富即貴之人。
古今中外,世界上大多國家都是如此,但老墨發現美國是個特例。
根據美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 2021 年的一項調查,美國 20 歲及以上的成年人中有 41.9% 的人肥胖。
也就是說10個成年美國人中,4個是胖子。
美國成年人肥胖率
有美國專家預測,到2030年,美國成年人肥胖率將達到50%。
美國是全世界肥胖率最高的國家,這點老墨不驚訝。
畢竟老美是當今最富裕的國家,又是最大農業生產國,老百姓有錢多吃點也無可厚非。
但讓老墨詫異的是,美國人群中,肥胖率最高的不是中高收入家庭居民。
反而是低收入家庭居民,達到30%以上,高于前者的不到25%。
同樣,全美肥胖率最高的不是加利福尼亞州、紐約州等富裕地區,而是經濟相對落后的地區。
像密西西比州、阿拉巴馬州和西弗吉尼亞州,居民肥胖率超過 35%。
其中全美最窮的密西西比州,居民肥胖率達到40%,已多年榮登全美肥胖冠軍。
此外,與富裕的美國人相比,經濟條件較差的美國人糖尿病發病率高出70% ,高血壓發病率高出19%。
上述在我們眼中的富貴病,在美國反而變成了貧窮病!
聯想到很多美國街頭的流浪漢也都是肥胖者,老墨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導致目前美國人越窮越胖、越胖越窮的社會畸形?
美國胖子的600磅人生
老美龐大的貧困且病態肥胖的群體,有部分成了美國電視臺的搖錢樹。
2012年,一檔真人秀節目《我的600磅人生》震撼出爐,講的就是在手術和控制飲食的幫助下,讓這些病態肥胖的患者恢復正常
這檔至今仍在制作的節目,并沒有改變什么,美國的肥胖率依然飆升。
然而,美國的一位網友開始質疑:為什么節目中每個出場的病人都生活在相當貧窮/貧困的條件下?
這里舉個例子,節目第四季的多蒂,是一個有兩位孩子的母親,其中一個不到1歲,需要母親的貼身照顧。
另一個孩子12歲,但是罹患腦癱,完全沒有自理能力。
由于多蒂自己是肥胖癥患者,無法外出工作,家庭收入只能靠丈夫微薄的薪水。
今天的美國早就不是那個一人工作全家體面的國家了,這個可憐的家庭之所以還能支撐下去,靠的是美國政府象征性的補貼。
在節目中,多蒂的每次挪動,對她來說都是折磨。
每天早上起來,為了照顧孩子,她不得不艱難地叫醒兩個孩子,給他們喂食,而后,抱著她的大兒子讓他曬太陽,吃藥……
這已經是她力所能及的家務了,所以她家只能購買外面的高熱量快餐。
至于維生素來源,就只剩下超市打折的高糖果汁飲料。
這已經是每一個美國低收入家庭能負擔得起的最好飲食了。
至于沒有工作的流浪漢也只能如此,甚至更慘。
2012年,美國哈佛醫學院表示有1/3的流浪漢超重。
他們沒有經濟來源,所以只能仰賴政府和民間的慈善機構救濟的食物維生。
在互聯網上被某些人吹上天的美國糧食援助計劃,據說是由美國農業部每月為 4400 萬低收入人群提供營養援助。
美國熱門食品購買排行榜
但是如果我們仔細觀察其內容,就會發現這份“關愛清單”當中有多少貓膩。
美國自己公布的膳食指南計劃,指出應該讓美國人避免食用高糖、高飽和脂肪和高鈉食品。
可美國糧食援助計劃的數據卻顯示,超過一半補貼被用于購買含瘦肉精的廉價肉類、高糖飲料、預制食品和廉價甜點、奶酪、咸味零食、糖果和糖。
這套為底層老百姓準備的富含高糖、高飽和脂肪和高鈉食物的“慈善菜單”,到底是出于美國統治集團什么目的?
在美國政府的刻意塑造下,美國底層民眾不養成糖類上癮才怪呢。
據統計,現在美國貧困家庭平均把9%的補貼都用在購買含糖軟飲上。
還有一個因素就是物價問題。
在美國,蔬菜往往比肉類更貴,底層老百姓買不起大量新鮮蔬菜,他們更傾向于吃漢堡、披薩和可樂這樣的廉價食物。
長期不健康的飲食習慣使得美國的窮人幾乎不吃新鮮蔬菜,他們能吃到的蔬菜幾乎都是罐頭裝的。
同時,窮人也買不起高質量的肉類,只能選擇最便宜、質量最差的肉。
相比之下,富裕人士可以食用有機蔬菜和全谷物,享受新鮮的優質牛排和海鮮。
在相同運動量的情況下,這種飲食習慣可以讓富人保持更加苗條身材。
糧食武器化的雙刃劍
美國一直以來通過高額農業補貼來維持其在世界糧食市場上的壟斷地位。
冷戰時期,美國正是利用糧食這一武器對第三世界國家進行呼風喚雨式的控制。
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智利阿連德政權的倒臺和對皮諾切特獨裁統治的支持。
哪怕是冷戰結束了,出于控制世界的需要,對美國農場主的高額農業補貼也沒有停下。
美國政治家基辛格曾經說過:如果控制了石油,就控制了所有國家;如果控制了糧食,就控制了全人類。
對于控制全人類糧食這件事,美國的帝國主義獨裁政權又怎么可能放過?
在其優勢財力的支持下,到今天,美國控制著全球一半以上的糧食市場。
如果再具體一些,ABCD國際四大糧商,控制著全球80%的糧食貿易量,其中就有三家是美國公司。
當然,不僅在糧食貿易上,在育種培育,農藥化肥等等方面,老美也占據相當重要的位置。
有得必有失,利弊從來是一個硬幣的正反面。
美國也因此產生了大量的農產品剩余,為了拿捏第三世界國家,廉價供應給他國是不符合美國利益的。
既然糧食無法出口,那就只好在國內廉價甩賣。
實在吃不了也沒關系,可以扔,反正資本主義國家倒牛奶進河里這種事干得又不少。
所以我們看到美國成了世界上最能浪費食物的國家,以3億多的人口,每年浪費近6000萬噸的食物。
誰能想到呢?上世紀八十年代的美國,食物浪費占比連10%都不到,如今卻占了美國總消費的五分之一。
這就不難解釋,為什么那些美國的流浪人士會習慣性翻找垃圾桶,因為里面確實堆放了很多可食用的食物,所以導致流浪漢也吃胖了!
但是這還不足以解決美國的糧食過剩問題。
于是天量的剩余谷物被轉化成了牲畜飼料,用以生產廉價肉類;而玉米則通過“科技與狠活”轉化為世界上最廉價的果糖。
批量生產的廉價肉類和糧食變成了美式快餐,天文數字的果糖被灌進了以美式軟飲料為代表的廉價高糖飲料之中。
前面提到的那些嚴重超重的美國民眾,他們飽受身體和心理上的折磨,正是美國政府為了維持控制世界而付出的微不足道的代價。
僅僅一部分底層民眾的苦難當然無法填滿美國利益集團欲望的溝壑。
對高熱量食物的喜愛,是鐫刻在人類基因里的,源于最基本的求生本能。
利用這種本能,美國政府開足馬力宣傳。
高熱量不健康的食物,比如薯片,爆米花,炸豬皮,奶酪餅干和各類糖果,通過精心制作的商業廣告被用以誘惑民眾。
而美國工人們唯一能消費得起的餐館食物是沾滿了油脂的炸雞漢堡。
試想一下,當你下班回家看到食品中心或者超市售賣的,各類顯眼,廉價的咸味、油炸或甜味的食物,又怎么可能不動心呢?
僅以薯片為例,1945 年人均薯片消費量為 1.91 磅,1955 年為 2.56 磅,而在2024年的今天,這一數字是約 6.6 磅。
比起吃進去的高熱量油炸食品,熱量更高且副作用更大的果糖糖漿,年攝入量是前者的10倍,達到了每人60磅!
寫到這里,老墨不禁對現在那些美國政府不遺余力宣傳的“美麗”的“大碼模特”的目的陷入了沉思。
科學家的虛假報告和醫療集團的斂財秘密
前面說過,為了推廣不健康垃圾食品,美國政府不惜操控輿論。
在醫保一開、黃金萬兩的美國醫療綜合體集團那里,不更得變本加厲?
他們甚至敢把謊言撒在美國總統身上,1955年9月,美國時任總統艾森豪威爾心臟病發作了。
隨后他的主治醫生召開新聞發布會,表示只要戒煙,減少攝入脂肪和膽固醇,就可以有效避免發病。
這個說辭引用的是權威教授明尼蘇達大學營養學家安塞爾·凱斯的研究。
但值得一提的是這篇報道對熱量最高的來源——糖類的副作用卻閉口不談。
而這僅僅是美國利益集團操縱科學輿論的冰山一角。
1967年,哈佛大學研究員馬克·赫格斯特德在美國糖類研究學會的資助下,發表的論文提前預設結論:糖對心臟病無害,有害的是脂肪。
其中的利益交換直到十幾年后才被披露出來,當然他們之后也并沒有痛改前非。
2015年,紐約時報報道了可口可樂如何資助數百萬美元用于研究淡化含糖飲料與肥胖之間的聯系。
2016年,糖果貿易集團資助的醫學研究結論,證明了食用糖果對身體有益。
這些只是被爆料出來的,而沒有被爆料出來的又有多少呢?
有了“科學”的結論,美國政府就可以放心大膽地推廣效果宣傳。
美國普通人在宣傳下很快就因為長期攝入高熱量食物而患上肥胖癥。
肥胖人群更容易百病纏身,這醫療復合體的買賣,不就來了嗎?
與體重正常的成年人相比,美國肥胖成年人每年的醫療保健費用高出 2505 美元(高出一倍)。
并且該費用還會隨著肥胖等級的提高而顯著增加,從1級的68.4%到3級的233.6%。
肥胖還會導致各種護理類別的費用增加:住院、門診和處方藥。
享受公共醫療保險計劃的成年人因肥胖而產生的醫療費用增幅(2868美元)高于享受私人醫療保險的成年人(2058美元)。
2016 年,美國成年人因肥胖而產生的總醫療費用為 2606億美元。
當第一次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老墨就對前面那些被美國食品工業收買的醫學專家佩服得五體投地。
人人都以為他們是為了利益替食品工業胡說八道,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胖起來,最賺錢的是醫療集團自己。
就比如《六百磅人生》中的凱利·梅森,在2019年2月,41歲的時候,在睡夢中心臟驟停離世。
同樣的羅伯特于 2017 年心臟病發作,在休斯頓一家醫院去世,享年 41 歲。
這些例子,對個人,對家庭,對社會都是巨大的悲劇和浪費。
可對美國醫療保險利益集團來說,這恰恰是他們的利益增長點。
再沒有比主動制造病人,制造長期的、慢性的、致命的疾病更能細水長流地侵吞美國人民財富的辦法了。
真正的罪魁禍首是美國政府
晚清時期,西方列強向我傾銷鴉片,導致大量百姓吸食鴉片,個個面黃肌瘦。
對于是否禁煙,當時清政府內部出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
一種是琦善等人的觀點:國庫虧空,鴉片的引入為朝廷獲得了大筆關稅收入,拉動了經濟。
另一種則是林則徐等人的觀點:煙不禁絕,國日貧,十余年后,豈惟無可籌之餉,抑且無可用之兵。
鴉片之毒與肥胖之癥類似,最終都是對人整個身體和意志的摧毀。
在老墨眼中,這些從出生到死亡,一直被泡在謊言和被算計的美國老百姓,只是無辜的受害者。
他們只是單純地信任那些具有公信力的機構,比如政府,比如醫學科學研究者。
美國的窮人并不是自愿變胖,背后的推手是那些利益豐厚的糧商和食品公司,那些躺著賺錢的醫療保險公司。
一個原本貧窮的美國人,一旦變得大腹便便,行動困難,就很難指望他還能找到什么像樣的工作。這樣下去,他的生活只會越來越貧窮、困頓。
在美國統治階層和利益集團的引導塑造下,美國底層群眾陷入了越窮越胖、越胖越窮的惡性循壞。
但一切問題的根源,都歸咎于撒謊成性的美國政府。
如果沒有他們的默許、縱容甚至是支持,美國的食品工業和美國醫療保險聯合體是不可能如此肆無忌憚地收割和戕害美國普通民眾的。
這種自作聰明遲早會迎來他罪惡的終結。
因為一個由無數肥胖癥患者組成的國家,其政治、經濟、軍事是不可能長期正常運轉的,當年的清政府就是它的前車之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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