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公知總算找著機(jī)會狠狠發(fā)泄了一把,從“義和團(tuán)”到“仇恨教育”挨個罵了個遍,罵完了還來了個“批評,是愛國的最好的方式”“若批評無自由,則贊美無意義”的“免責(zé)聲明”,真是壞到家,也慫到家了。
“義和團(tuán)”是公知給愛國者定制的大帽子,牠們先說“義和團(tuán)”多愚昧、多該死,然后說“戰(zhàn)狼”“小粉紅”就是“義和團(tuán)”,那言外之意自然是“戰(zhàn)狼”“小粉紅”愚昧、該死了,之所以用“義和團(tuán)”繞個彎子,純粹是牠們沒種說那么直白罷了。直接罵愛國者的膽子,牠們是沒有的,但繞個彎子罵“義和團(tuán)”的膽子,牠們不僅有,而且還很大。
至于公知口中所謂的“仇恨教育”更是莫名其妙,中國人接受的教育都是一樣的,如果我們接受的是所謂的“仇恨教育”,那牠們接受的又是什么教育呢?退一步講,就算我們接受的是“仇恨教育”,那為何同樣的“仇恨教育”下,為什么只有我們“仇恨”,牠們就不仇恨呢,莫非牠們基因突變了?
公知說的“批評,是愛國的最好的方式”,要是我沒猜錯,這里的“國”絕對是特指的吧,要不公知那么愛美國和以色列,我們怎么從沒見過牠們批評過美國和以色列呢?
或許有人會說,美國和以色列是外國,與公知無關(guān),牠們不批評也是正常的,要是真這么想,那就大錯特錯了,牠們要是真認(rèn)為美國和以色列與牠們無關(guān),牠們怎么會變著花樣給美國和以色列唱贊歌呢,怎么會把美國“民主”“自由”以及猶太人“聰明”“高貴”掛在嘴邊呢?
公知的“若批評無自由,則贊美無意義”確實(shí)很有欺騙性,關(guān)鍵在于牠們是怎么做的。牠們總說批評不自由,好像誰捂住牠們的嘴了似的,說難聽點(diǎn),要是真有人捂住牠們的嘴,牠們還能一天到晚“批評”這“批評”那?好吧,就算牠們只對批評感興趣吧,為什么牠們從來不舍得批評美國和以色列,非要盯著中國“批評”呢?
對公知來說,“批評”是門學(xué)問。牠們罵俄羅斯,哎呀,你怎么能侵略呢,但牠們絕對不會罵以色列,更不會罵美國,哎呀,你怎么能侵略呢?要說該罵,那侵略都該罵,但罵誰不罵誰,那這里面的學(xué)問就大了。
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公知的“批評”是說給牠們的西方洋主子聽的,說給牠們的恨國韭菜聽的。牠們的西方洋主子和恨國韭菜喜歡聽什么,什么能讓牠們的利益最大化,牠們就說什么。所謂的“批評,是愛國的最好的方式”只是牠們自己往自己臉上貼的金罷了。要不牠們怎么從來不“批評”牠們的父母呢,牠們不愛牠們的父母嗎?要是愛的話,趕緊回家“批評”去啊。
這絕不是無稽之談。之前有媒體炫耀拿了多少外國的大獎,但獲獎作品無一例外是“批評”中國的,不是說中國不能批評,也不是說批評中國的就不能獲獎,問題是為什么只有批評中國的才能獲獎呢?據(jù)此,我們能不能理解為,只有打著“批評”的名義,實(shí)則抹黑中國的作品才能獲獎,所以,牠們才會鉚足了勁“批評”呢?
同樣的,這兩天,有人“建議”我做“恨國生意”,還給了發(fā)了個做“恨國生意”賺得盆滿缽滿的例子。坦白說,沒人會和錢過不去,但對我來說,有些錢我就算窮死都不會賺的,更不要說,想賺錢辦法有的是,為什么要去掙昧良心的錢呢?公知迎合恨國韭菜賺恨國韭菜的錢,牠們的優(yōu)勢在于沒有道德壓力,但世事無常,愛國是一輩子的事,但恨國生意恐怕就未必能做一輩子了。
經(jīng)常有朋友問我,你三天兩頭懟公知,你不累嗎?不累是說笑的,但我樂在其中,說到底,我懟公知,不為別的,無非為了一個“理”字和一個“情”字,我服從真理,我熱愛我的國家,我看不得牠們胡說八道,看不慣牠們恨國的嘴臉,僅此而已。
如果有人一定要說我是“用假愛國來混一些思想簡單的老百姓的打賞錢”,那我也不能把別人的嘴堵上。我只是奇怪,為什么之前“批評”所謂“愛國生意”一個比一個大聲的那些人會對“仇恨教育”“極端民族主義”之類抹黑中國的言論屁都不放一個呢?誰能告訴我,什么時候“愛國生意”比“恨國生意”還要不得,什么時候說中國好話比說中國“仇恨教育”“極端民族主義”的罪過還要大了?
跪安吧,一切丑陋卻依舊活著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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