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朗總統萊希遇難后,胡錫進表示,有“知識分子”迅速在網上嘲笑伊朗、羅列萊希的“罪狀”,這么做很不應該,還表示,那些人是“受了美西方輿論的影響”,不代表客觀。
這個表態總體來說是沒什么問題,但我要告訴胡錫進的是,那些人壓根就不是什么知識分子,也不只是“受了美西方輿論的影響”那么簡單,確切地說,他們是美西方的走狗。要不然,他們怎么從來不說內塔尼亞胡的罪狀呢,種族滅絕罪、戰爭罪、反人類罪和侵略罪不都是現成的嗎?
至于萊希的所謂“罪狀”,純粹是美西方的污蔑。萊希長期在伊朗的司法部門工作,他依據伊朗的法律給罪犯定罪定刑,這要是“罪狀”,那全天下的司法工作者豈不是都有罪了?
美西方為一些被萊希定罪定刑的人喊冤,但這恰恰說明那些人沒什么可冤的。這就好比,日本鬼子越是把汪精衛當“好朋友”,他的罪過就越大。
你朋友對你的評價未必客觀,但你的敵人對你的評價一定不客觀。對吧,你要了解哈馬斯,你去問內塔尼亞胡,你要了解俄羅斯,去問澤連斯基,那你不是妥妥腦子有病嗎?
但胡錫進接下來的說法就很值得商榷了,他說,“伊朗是個悲劇,它的力量不足,但站到了對抗美國最突出的位置。中國人應當從伊朗的遭遇中總結一些有益的東西,但我們的知識分子真的不應嘲笑伊朗,我們應當尊重它,并且支持與伊朗的正當友好”。或許是我孤陋寡聞了,友好就是友好,“正當友好”的說法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這就是所謂的胡錫進式語言風格,讓你很不爽,但你又很難說他有什么原則性的錯誤。這是高手,裝糊涂的高手。
首先,伊朗不是天生就要和美國對抗的,是美國長期制裁伊朗、包圍伊朗造成的,美軍的基地就差把伊朗給堵死了,除了對抗到底,伊朗沒有其他選擇。
其次,伊朗的力量不足,不代表伊朗就只能投降了。美國眼中的敵人很多,但伊朗眼中的敵人說到底只有美國,美國的力量比伊朗大,但也比伊朗分散,伊朗可以舉全國之力對抗美國,但美國不可能舉全國之力對付伊朗,所以,力量的足與不足是相對的,而不是絕對的。
再次,我讀了很多遍都沒能讀懂“中國人應當從伊朗的遭遇中總結一些有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意思,結合上下文,是力量不足就不要與美國對抗,否則難免“悲劇”呢,還是什么呢?
可惜,胡錫進沒說,說了他就不是裝糊涂的高手了。
還有,委內瑞拉總統馬杜羅說,“中國領先西方40年,我對此毫不懷疑”。胡錫進說,“要感謝帶他去中國各地轉的接待人員,不知道他們都帶馬杜羅看了哪些地方,幫著塑造了他的中國認知”。這我就不理解了,馬杜羅作為委內瑞拉總統,怎么也是見多識廣的吧,他的有感而發與他去過“哪些地方”有多大關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胡錫進大概是想說馬杜羅被接待人員帶去的“哪些地方”給蒙蔽了吧。什么都讓人猜,真是要了親命了。
坦白說,中國也不是什么都領先西方,但基建領先西方40年大概率是不夸張的,至于文明,在我看來,至少領先西方400年。這都2024年了,西方還在搞什么爭霸,那都是我們老祖宗在春秋戰國早就玩剩下的了,我們都早就人類命運共同體了。
這兩天,有朋友讓我多寫寫胡錫進,坦白說,這多少有點強人所難了,胡錫進是“頂流”,要是寫多了,多少有“蹭熱度”拿胡錫進當“流量密碼”的嫌疑,但要完全不寫,也確實做不到。
有一說一,與公知相比,胡錫進還是“有底線”的,至少他不會像公知那樣去支持滅絕人性的以色列,也不會口吐芬芳,有著讀書人起碼的風度,但這只是底線,胡錫進完全可以做得更多、更好。
胡錫進很喜歡“教育”人,但不是“教育”人怎么愛國,而是“教育”人你這不是愛國,你那是“愛國主義泛化”了,這是我最困惑的,什么時候胡錫進有愛國主義的最終解釋權了?
愛國是很樸素的感情,沒有那么多條條框框。愛國只有真假的區別,沒有高下的區別。胡錫進可以有很“高級”的愛國主義,我們也可以有很樸素的愛國主義,但他沒有用他的“高級”剝奪我的樸素的權利。
胡錫進還有個特點,那就是喜歡對涉嫌做“愛國生意”的大力鞭撻,這我就不理解了,他到底是容不下做“愛國生意”的,還是單純容不下愛國的?
碼字也是勞動,愛國的有點流量,有點收益不丟人,恕我直言,要是流量和收益都歸了恨國的,那才可悲。
坦白說,我也想吃“愛國飯”,因為恨國飯我特么咽不下去,這不是什么罪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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