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上有這樣一條消息,就是湖南師大的官方微博發(fā)了一條微博。內(nèi)容是胡適說過的一句話“教育是給人戴一副有光的眼鏡,能明白觀察。不是給人穿的一件錦繡的衣服,在人前夸耀”。這句話本身有沒毛病,后面再論。只不過胡適這個人存在爭議,所以很多不太喜歡胡適的網(wǎng)友,就拿這件事情來指責學校了。后來學校也是感覺壓力不小,有點承受不住,于是就把“胡適”兩字給刪除了。意思就是學校妥協(xié)退讓了,服從網(wǎng)友們的要求。
媒體人胡錫進對此所做的評論說,湖南師大沒必要對這種激進輿論進行退讓,胡錫進說,這話本身就沒有任何問題,又沒有說錯。更不用說為了照顧那些網(wǎng)友的情緒,就要把“胡適”二字給刪除。就是說學校不用去理會那些人,你理會只會讓這些人更加開心,更加的肆無忌憚。
對于湖南師大來說,在微博上發(fā)這么一條消息,確實不算什么大問題。某些網(wǎng)友們的反應是不是有些過分,也需要斟酌。單就這件事來說,胡適的這句話是在說教育的用處是什么,這話說的是否貼切,可能就會有不同意見。教育為什么是有光的眼鏡呢? 眼鏡為什么一定要有光呢? 今天的人們不太理解,不知道在胡適那個時代,是不是有的眼鏡是有光的,有的眼鏡是沒有光的。而且是不是有光的眼鏡比沒有光的眼鏡要更好,反正我不知道。或許有些人比較了解那時的情況,不妨站出來解釋一下。
另一個問題在于,湖南師大為什么要在他們的微博上發(fā)出這樣一句話,是要說明什么問題,也不太能讓人弄明白。胡適不贊成把受教育當作一種什么榮耀來加以炫耀,這在那個年代可能是會有這種現(xiàn)象的。今天的人們,受教育已經(jīng)不是什么多大的問題了。基礎教育都是必須要接受的。而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數(shù)現(xiàn)在也非常地多,比例也相當?shù)馗摺]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就算是拿了博士學位,進了博士后流動站,也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沒有聽說今天還有人拿這樣的事來炫耀。如果真有這樣的人,那這樣的人是不是有點蠢?
如果今天的情況與胡適當年所處的情況已經(jīng)有了這樣很大的變化,那么湖南師大為什么要把這樣的話貼出來?這就不太讓人明白了。或許有一個解釋,就是湖南師大就要借助這個場合要把胡適的名字亮出來。至于他們?yōu)槭裁匆@樣做。那就他們自己心里清楚了。
湖南師大,作為培養(yǎng)教師的高等學校,在其官方微博上可以發(fā)表很多與教育有關的警句。那么他們這次發(fā)了胡適有關教育的說詞,到底是在宣揚什么,至少不能讓人一下子就看得明白。
真正的問題在于,我們今天到底應該如何看待那些所謂民國時的文人,特別是他們中的有些人,在中國革命的關鍵時刻,沒有站在人民這一邊,而是站在了國民黨反動派的那一邊。我們今天來對待這樣一些歷史人物,確實需要慎重,需要嚴謹,至于是不是要大度一些,也要看具體情況。
胡適這樣一個歷史人物,確實情況比較復雜。在新文化運動時期,胡適為新文化運動的興起發(fā)揮了重要的作用,這不需要諱言。畢竟他也是民國時期的文化名人。在全中國即將解放的時候,我們的黨也希望能夠挽留他留在大陸,但被他拒絕了。如果能把他留在大陸,對于中國人民,對于中國人民的革命事業(yè),可能還是有一些好處的。畢竟可以用他為例,能爭取更多的中國知識分子站在人民一邊。他拒絕了,是他的選擇。這既是他個人的選擇,也是他的歷史觀和世界觀的選擇。那時的蔣介石和國民黨反動派,已經(jīng)如此倒行逆施了,但他還是寧愿站在極少數(shù)反動分子那一邊,而不愿意站在大多數(shù)中國人民這一邊。這至少表現(xiàn)出他對中國人民與中國革命的疑慮和不信任。
胡錫進在他的文章中提到,胡適在解放戰(zhàn)爭中沒有站在人民這一邊,作為胡適在歷史上的一個污點。其實,在抗日戰(zhàn)爭初期,胡適反對積極抗日,要求承認偽滿洲國。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投降派主張。胡適的這種言論完全是站在民族大義和民族心理的反面。現(xiàn)在不好說就是胡適的一個罪惡,但他的這一番言論確實證明他并沒有像那么多人所說得那么高尚。
在今天的網(wǎng)絡上,不少吹捧胡適的文章似乎還是頗有一定市場的。但在這種吹捧的背后,總是在隱藏著一些吹捧民國,暗中要否定甚至譏諷今天中國共產(chǎn)黨所領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這樣的行為顯然是別有用心的。在他們看來,胡適是對的,批判胡適就是錯誤的。他們的居心并不是要客觀評價胡適這個歷史人物,而是要從根本上否定對胡適錯誤的批判,把他完全捧為一個正面人物。這樣的不良居心當然不能容忍。這不是在客觀評價一個歷史人物,而是要為舊中國從根本上翻案。
所以,我們今天在談到胡適的時候,確實需要相當慎重。他既然是一個復雜的歷史人物,對涉及他的評論就更要做到實事求是。他早年在新文化運動的貢獻,我們要實事求是地講,但對于他后來堅持反動立場,站在人民與革命的對立面的那一面,我們也需要實事求是地講。我們不能用他所謂早年的貢獻來否定他后來堅持的反動立場,不能用他早年的貢獻來掩蓋他曾經(jīng)的反動立場。這就是一個大是大非的問題。今天那些在網(wǎng)絡上出現(xiàn)的對胡適過分的溢美之詞,絕大多數(shù)都是要利用胡適來否定今天的新中國。
當年還有一個跑到臺灣去的文化人,是歷史學家錢穆。在網(wǎng)上看到,當年北京有不少知識分子,在面臨全國即將解放的局面下,都表示要留下來參加新中國的建設。唯有錢穆不想留下來。他當年對準備留在大陸的同仁們表示,將來他們對留下來是會后悔的。結果,那些留在大陸的知識分子們,后來其中有些人確實在各個不同的政治運動中受到?jīng)_擊。而先去了香港后去了臺灣的錢穆卻能安靜地做他的學問。有人拿錢穆當年的去留,來暗諷新中國知識分子政策,這樣的觀點究竟是什么居心,已經(jīng)不言自明了。
確實,留在大陸的知識分子們,后來都經(jīng)歷了知識分子改造運動,后來有的經(jīng)歷了反右派運動或者其他形式的政治運動,他們中有些人受到了沖擊,有的還是受到了很大的沖擊。從這個角度上看,似乎錢穆的選擇是明智的,而留在大陸的知識分子則是不智的。然而,我們不能這樣來看問題。留在大陸的知識分子們,在新中國成立前夕,更看重新中國將來的建設需要他們,他們也需要參與新中國的建設。或許,他們不像錢穆那樣,對于革命過程中的某些殘酷性認識不清,但是他們的愛國熱情是值得鼓勵和贊賞的。對于知識分子改造運動,是新中國對知識分子團結和使用的必要前提。知識分子們的愛國熱情是值得鼓勵的,但是,在知識分子當中,受到西方資產(chǎn)階級意識形態(tài)影響的觀念也是在他們的頭腦中客觀存在的。所以對知識分子思想改造的運動是為了使這些知識分子更好地參與新中國的建設,也是非常必要的。在知識分子改造過程中,出現(xiàn)這樣那樣過火的現(xiàn)象,確實并不是有這樣的必要。但畢竟革命是中國前所未有的。有些過激過火的行為有時很難避免的,但這樣的歷史教訓我們必須要吸取。
錢穆沒有遭遇到留在大陸的某些知識分子所受到的沖擊,他在臺灣一直安靜地做學問。但是國民黨似乎并沒有放過他。在蔣介石去世后,他被國民黨趕出了他居住的房子,成為一個居無定所的老人。
錢穆不是胡適,他沒有那么特別堅決地反共。他只是要想安心地做學問。而且他的研究思路與已經(jīng)去了臺灣的傅斯年相當契合。這或許也是他要離開大陸的一個原因。今天,網(wǎng)絡上的某些人利用所謂錢穆的經(jīng)歷來否定新中國的知識分子政策,肯定居心不良。
現(xiàn)在在網(wǎng)絡上有那么一些這一類的言論,借助對民國時期所謂名人的吹捧,來否定今天的新中國,否定今天新中國的成就。這從根子上來說,仍然是一種歷史虛無主義。對此,我們需要保持必要的警惕,不能讓他們把我們青年人的思想給帶偏了。這些歷史虛無主義者,已經(jīng)是無孔不入了。他們總是絞盡腦汁,要鉆任何可能的縫隙,以產(chǎn)下他們罪惡的蟲卵,養(yǎng)育那些丑陋而骯臟的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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