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從“科技偶像”到“政治操盤手”的蛻變
埃隆·馬斯克,這位曾以特斯拉和SpaceX聞名全球的科技巨頭,如今已不再是單純的商業領袖。自2025年特朗普重返白宮以來,馬斯克以“政府效率部(DOGE)負責人”和“總統高級顧問”的身份,強勢介入美國內政與外交事務,甚至成為左右國際局勢的“影子玩家”。近期,他對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的一系列激烈抨擊——從指責其“貪污獨裁”到宣稱“澤連斯基被開除”——徹底撕下了過去“支持烏克蘭”的面具,暴露出新財閥集團在政治博弈中的投機性與權力野心。這種態度劇變,不僅是個人立場的轉向,更是美國新舊資本勢力爭奪政治話語權的縮影。
一、態度劇變:從“挺烏”到“反烏”的投機軌跡
1. 早期妥協:民主黨主導下的“政治正確”表態
2022年俄烏沖突爆發初期,馬斯克曾以“星鏈”技術支援烏克蘭,并在社交媒體上表達對烏“反侵略”立場的支持。
彼時,拜登政府主導的外交政策與軍工復合體的利益深度綁定,馬斯克的表態更多是對民主黨主導的“政治正確”的妥協。盡管他未從中直接獲利,但此舉為其贏得了國際輿論的好感,也為其后續政治資本積累鋪路。
2. 轉向的伏筆:利益沖突與權力重組
2024年特朗普勝選后,美國政治生態劇變。馬斯克迅速向特朗普靠攏,成為其核心盟友。兩者在削減聯邦政府規模、打擊民主黨票倉(如公務員系統)等議題上高度協同。與此同時,烏克蘭問題逐漸成為特朗普政府與軍工復合體博弈的焦點。特朗普多次質疑對烏援助的“性價比”,而馬斯克則借機將矛頭轉向澤連斯基,指責其“拖延戰爭以牟利”,甚至稱其為“以士兵尸體為食的貪污機器”。
3. 徹底決裂:從“批評”到“開除”的升級
2025年2月,馬斯克在X平臺公開宣稱“澤連斯基被開除”,并指控其拒絕選舉、操控媒體、喪失民意支持。這一言論與特朗普“澤連斯基是獨裁者”的論調高度同步,旨在為美國削減對烏援助、推動俄烏和談制造輿論基礎。至此,馬斯克徹底拋棄了“中立科技領袖”的人設,成為特朗普地緣戰略的傳聲筒。
二、權力游戲:新財閥的“政治投名狀”
1. 馬斯克的“雙重身份”:商人還是政客?
馬斯克在特朗普政府中的角色充滿矛盾:他名義上是“總統顧問”,卻實際掌控著DOGE的運作,能繞過國會直接對聯邦機構“動刀”。這種“非官非民”的身份,恰恰體現了新財閥集團對傳統政治規則的蔑視。通過社交媒體煽動輿論、以技術手段干預行政流程,馬斯克將商業領域的“顛覆式創新”移植到政治領域,構建了一套不受制衡的權力體系。
2. 特朗普-馬斯克聯盟:挑戰老牌資本的政治實驗
特朗普與馬斯克的合作,本質上是新財閥集團對傳統政治精英的宣戰。民主黨背后的硅谷巨頭、軍工復合體和華爾街資本長期主導美國政策,而特朗普-馬斯克聯盟則試圖以“減員增效”“審查國防開支”等名義瓦解舊勢力根基。例如,馬斯克主導的DOGE曾以“財務黑洞”為由,強行關停美國國際開發署,并曝光五角大樓“一包襯套花費9萬美元”的丑聞。這些行動不僅打擊了民主黨的票倉,更向老牌財閥傳遞信號:新勢力有能力重構權力秩序。
3. 表演性政治:從“被輕視”到“被承認”的焦慮
馬斯克與特朗普的“過火表演”,折射出新財閥的深層焦慮。盡管坐擁巨額財富,他們仍被傳統精英視為“政治暴發戶”。例如,《華盛頓郵報》曾嘲諷馬斯克是“影子總統”,而民主黨則抨擊其“僭越憲法”。為扭轉這一形象,兩人刻意展現對權力的絕對掌控:特朗普通過行政令擴權,馬斯克則以“開除澤連斯基”等言論塑造“國際事務仲裁者”形象。這種表演既是威懾,也是向老牌資本證明自身已具備“領袖資格”。
三、地緣棋局:烏克蘭何以成為“犧牲品”?
1. 資源爭奪與“礦產協議”背后的算計
馬斯克對澤連斯基的指控,始終圍繞“美國對烏礦產協議”展開。據報道,烏克蘭擁有大量稀有礦產,而美國曾試圖通過協議控制其開發權。澤連斯基一度拒絕這一“不平等條約”,導致特朗普政府施壓升級。馬斯克的抨擊,實則為美國資本攫取資源掃清障礙——若澤連斯基下臺,親美代理人更易推動協議落地。
2. 戰爭疲勞與軍工復合體的利益沖突
持續三年的俄烏沖突已讓美國社會陷入“援助疲勞”,而軍工復合體卻因軍火訂單賺得盆滿缽滿。特朗普-馬斯克聯盟試圖扭轉這一局面:一方面,他們以“審查國防開支”揭露五角大樓腐敗,削弱軍工集團話語權;另一方面,通過打壓澤連斯基,為停戰談判鋪路,從而將資源轉向亞太等新戰略方向。
3. 澤連斯基的“合法性危機”:選舉推遲的致命傷
馬斯克攻擊澤連斯基的核心論點,是其以“戒嚴令”為由無限期推遲選舉,導致“合法性缺失”。這一指責看似高舉“民主”旗幟,實則是為美國干預烏克蘭內政提供借口。若澤連斯基倒臺,美國可通過扶植親信進一步控制烏克蘭政局,同時向國內選民展示“結束戰爭”的政績。
四、反思:新財閥崛起與美國民主的異化
特朗普與馬斯克的崛起,標志著美國政治已進入“資本直接掌權”的新階段。傳統意義上的美國資本財閥之間相互妥協制衡的“三權分立”被架空,總統行政權與財閥資本深度綁定,國會與最高法院的制衡作用名存實亡。這種模式下,政策制定不再服務于國家利益,而是淪為資本派系博弈的工具。
對馬斯克而言,從“挺烏”到“反烏”的轉變,絕非簡單的立場搖擺,而是新財閥集團向世界宣告:他們已突破商業與政治的邊界,可以這么說,他們徹底撕下了資本主義國家財閥作為“影子政府”的偽裝,而是赤膊上陣,公開展現欲成為全球秩序的真正操盤手的“實力”。他們的表現,更像封建時代的歐洲僭主獨斷專行征伐部落的樣子,沒錯,烏克蘭就是他們可以碾壓的部落,而俄羅斯是他們企圖聯姻的霸主。他們對于烏克蘭的強硬態度,一方面是能夠獲得巨大的利益,另一方面也是在向俄羅斯示好的表現。
然而,這種以“效率”之名踐踏老牌財閥那種公平分賬的民主程序、以“美國優先”之名掠奪他國資源的行徑,終將加劇社會分裂與國際動蕩。當資本的力量凌駕于一切之上時,所謂的“新世界領袖”,不過是又一個渴望戴上王冠的僭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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