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感染者會產生長期后遺癥,這是被全球媒體廣泛報道的事件,類似英國國家統計署(ONS)、美國CDC等官方機構也在實時更新數據。
可以說,全球范圍內除了某魔幻之城硬要將其“流感化”的專家說不存在后遺癥或者后遺癥輕微到可以忽略不計外,沒有相關人員敢矢口否認long covid 的存在,相反,許多相應的研究和措施都在繼續。
比如,美國CDC5月24日發布的報告,根據6340萬病人的電子病例,有近1/5出現了long covid,其影響的系統包括心血管、肺部、血液、腎臟、內分泌、胃腸道、肌肉骨骼、神經和精神的體征和癥狀。
再如,英國ONS的數據,4月4號到5月1號期間,依然存在long covid情況的人群接近200萬,也就是英國人口總數的3.1%。而上一周期,這一數字是180萬。
香港成人罹患long covid的確切數字,筆者沒有查到。
但從新聞中依然可以看出情況的嚴重性:
上圖“超七成半”在新聞中屬于“受訪者”,然而,因為調研主體和調研對象不太明確,因此這一數據只能定性為情況的確比較嚴重,而不能說明具體的long covid患者的數據;超過40%倒是比較明確,屬于五家醫院轉介給香港理工大學的118名患者,他們在確診六個月和十二個月后,仍有逾四成受疲勞、下肢肌肉乏力等“長新冠”癥狀困擾。
當然,有人會說這超四成屬于原始毒株和德爾塔時代,并且相當于是抽樣調查,這與樣本能否準確反映整體本來關系就很大,況且香港最近這第五波的奧密克戎大為不同。
從本地看,有統計認為,13%的香港小朋友被奧密克戎感染之后有神經學上的表現,會痙攣也會演變成腦水腫、腦炎,已有兒童出現幻覺。大公文匯5月15日的報告,則是10%。即兒童的long covid比例在10-13%之間。
成人的比例如何?都是適度放開,都有苗和藥,或許依然可以用美CDC20%的數據做參考,結合香港當地兒童的數據,那成人罹患long covid的比例應該在10-20%上下。
后遺癥中,類似的腦霧、容易疲勞、反應遲鈍、難以集中精神、呼吸困難、骨質流失、腸道菌群失調等,顯著地影響了患者的日常生活和工作。
那么該怎么辦呢?
香港的經驗,是發揮中醫的獨特作用。
早在2020年4月,食衛局就推出中醫門診特別診療服務,并且在全港18區的中醫診所及教研中心,為合資質人士提供不多于10次的免費中醫內科康復治療。
而這所謂的“合資質”,如下圖所示:
截至5月30日,這一康復治療,已有超過3萬名康復者參與,并且提供了超過93900次的診療。
另外,這第五波,對安老院舍的影響甚大,當局在今年2月起動員中醫師參與診療服務,并為長者提供康復治療,至今已經有超過240家院舍參加,并提供了超過1萬多次的診療。
如果結合當地第五波超過120萬人感染,死亡9166人,病死率0.76%的數據,哪怕long covid的患者壓低至10%的比例,12萬人有后遺癥,僅僅有3萬人即25%獲得了后續康復治療,這數字算不上特別優秀。
然而,如果與英美對比,這就顯得誠意滿滿,更何況半年內不多于10次的免費中醫診療,簡直就是好鋼用在了刀刃上。
這其實正是中國兩年多來大規模運用中醫的經驗,“未病先防,既病防變,愈后防復”,中醫在“減少發病率、減少轉陰時間、減少住院時間、減少轉重率、減少病亡率”等諸多方面都有著獨特的優勢。
當然,兩年半以來,內地有兩個地方都曾/正規模性地開設中醫康復門診,其特點都是感染人數多、初期中醫介入不夠。它們是武漢和上海。
如果不算無癥狀感染者,其實同期的吉林省確診4.3萬人,死亡5人,人口規模相當的上海確診6萬人,死亡585人。確診屬于同一個數量級,但死亡卻相差百余倍,病死率相差近90倍,而且吉林沒有特別強調中醫康復門診,最大的變量正是由于早期中醫的全程全員介入及對重癥的及時參與。
哪怕這樣,相比國外,武漢的后遺癥患者比例依然遠低于國外,這依然要歸功于緊急時刻中醫的及時、全面介入。
是的,中醫在免疫調節方面有著獨特的優勢,這一特點在非典和2020年以來都得到了反復的證實。
也正是非典期間,香港醫管局不得找到了在廣州已經顯出優異療效的鄧鐵濤鄧老(對比的是同處一城的某山醫生的激素+呼吸機的療法產生的嚴重后遺癥+救治率不高)。之后,廣東省中醫藥組建醫療團隊支援,共救治危重癥患者近50名,康復期病人100余名。
正是那一次知道了中醫的威力,這一次直接向中央請求支援的專家團隊就是中醫。
香港,選用中醫來對long covid進行干預,無疑是找對了人。
當然,相比康復期干預,更好的其實是在疑似感染的初期經辨證后用中醫藥進行干預。“先證而治,截斷病勢”,走在了病癥的前面,可怕的后遺癥自然也就沒有了產生的突然。
內地與香港的經驗,也吸引了澳門。澳門特區醫務委員會日前的22次會議,就討論了中醫全程參與應對大規模yi.情的方案,其中包括無癥狀感染者、確診患者、愈后康復方案、請求中醫專家指導組等等。
事實勝于雄辯。無論某些人再怎么不喜歡中醫,再怎么詆毀中醫,中醫在這幾年的實踐中,在更廣泛的范圍內,得到了越來越多人的認可。
這是誰都無法阻擋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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