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編者注:現在談“癌”色變已達到近乎人人自危的地步!如果癌癥“降臨”到一個省醫科大學碩士生導師和教授群林的至親身上,她又會如何應對呢?真正的高手一定在民間,而不是‘學院派’的醫生,這一念轉變了群林的尋醫思路,進而讓她有緣重新認識“癌癥”、認識醫療……如果您從未反思的當下的醫療,相信您讀過本文后一定會有對癌癥、醫療,甚至中西醫的新的認識。
文章目錄:
1、母親體檢引來晴天霹靂
2、四處尋名醫
3、聽天由命,每天一片“恩替卡韋”——權威專家的建議
4、掩耳盜鈴的“保守治療”
5、天下西醫都是一個師傅下山
6、轉向中醫
7、找到救星
8、你的身體很好,一點事兒也沒有
9、中醫治愈“急性闌尾炎”
10、現在的母親
潘德孚按:
1、體檢的陷阱
2、愚弄病人的驗血單
3、醫學界被教育的不會思考了
4、中醫治急性闌尾炎比西醫不知要高多少倍
5、老師不是圣人,老師不是權威
一、母親體檢引來晴天霹靂
時值2013年7月,天氣已經開始炎熱得令人心煩,而我的心情更是煩躁不安。因為原本住在農村的母親,春節后應允弟弟的請求,來到城里照看她一歲多的小孫女,所以我借端午節放假之機時,帶母親去省城最好的醫院做了一次體檢。母親早先膽囊內有碎沙性的結石,最近肝膽區時而覺得有些不舒服,也怕油膩食物,但不曾料想,這次的體檢結果卻出現了“大問題”,不過幸虧母親識字不多,才沒有給她原本平靜的生活造成多大的負面影響。
醫院的體檢結果如下:乙肝五項為“大三陽”;B超結果提示肝硬化,肝左葉有37.5px×42.5px的陰影;甲胎蛋白(AFP)8.38,正常值為0-7ng/ml;癌胚抗原(CEA)5.35,正常值為0-5ng/ml;鐵蛋白(SF)595.3,正常值為13-150μg/l;糖類抗原19-9(CA19-9)79.12,正常值為0-27U/ml。以上四個所謂腫瘤指標均超標,提示患有肝癌的危險,醫生建議母親立即去做進一步的檢查。為了避免母親生疑,我就假裝告訴她這次做磁共振成像(MRI)檢查,是想讓醫生用更高級的儀器看清楚膽結石是否長大長多了。結果MRI報告單為:(1)肝硬化,伴多發性再生結節形成,脾大,門脈高壓癥,食道胃底靜脈曲張,少量腹水;(2)肝左葉異常信號,考慮肝硬化再生結節惡變;(3)膽囊多發結石;(4)雙腎小囊腫。這樣的一個檢查結果出來后,醫生建議母親應該立即住院進行肝臟病變區切除手術,或做相應的化療或放療。這對我簡直是一個晴天霹靂,因為之前多次聽說某個朋友的家人,或家鄉的長輩等因患有癌癥,病人因手術和手術后的多次化療或放療而痛苦萬分,家人精神上疲憊不堪,經濟上傾家蕩產,并且很快就會人財兩空,甚是恐怖。當時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心痛如絞,但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告訴母親檢查結果都很好。
二、四處尋名醫
我是一名省城醫科大學的博士和教授,雖然本科專業是中藥學,平常對中醫藥也是津津樂道。但面對此情此景,我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醫院里的專家才能救我母親的性命,專家的職稱和知名度越高,治病的療效就越好,而中醫藥早被我拋之腦后了。我開始利用自己在醫科大學工作之便,在省城的三甲醫院四處尋找一流的肝膽外科專家求診,是否可以手術切除我母親的肝病灶部位,然后開始用化療等手段來清除母親肝內的腫瘤,讓身體完全康復。而盼來的答復卻又一次讓我掉入了無底深淵,說是母親患有的肝硬化程度,已經不適宜手術切除腫瘤了,只能保守治療,這在我心目中意味著生存幾率又大大縮小了。
三、聽天由命,每天一片“恩替卡韋”——權威專家的建議
然而,我并沒有放棄希望,我轉而重托一位學術界的朋友,把母親的所有化驗和檢查結果掃描后,傳給了北京知名醫院肝膽科的一位主任,他考慮我母親年紀已66歲,也不建議手術,建議“抗病毒治療,應用恩替卡韋每天一片,長期或終生用藥;注意定期復查肝功能,AFP,B超(必要時CT或MRI),并根據結果隨時調整治療方案”。如果采取這樣的措施,不就是“聽天由命,任其發展”嗎?我對這個建議非常不滿意,因為我作為一名醫科大學的教授,深知恩替卡韋這種藥的“厲害”。它是目前臨床最新抗乙肝病毒的一線藥物,說明書顯示:主要副作用表現為頭痛、疲勞、眩暈、惡心,少見不良反應包括嘔吐,嗜睡或者睡眠困難等癥狀,影響患者的生活質量;停藥時間要聽從專業醫生指導,患者切勿在檢查指標正常或癥狀緩解時就擅自停服,治療上的中途而廢或盲目停藥不僅會影響治療效果,甚至可能會導致病情迅速惡化,而且可能會危及生命。如果母親常年服用這種藥,那不是等于在慢性中毒和雪上加霜嗎?往后的晚年還有什么生活質量可言?
四、掩耳盜鈴的“保守治療”
于是,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保守治療”上,開始手忙腳亂地在網絡和專業書籍上查閱相關知識。介入治療是目前保守治療中最常用的一種,就是不開刀暴露病灶的情況下,在血管、皮膚上作直徑幾毫米的微小通道,或經人體原有的管道,在影像設備(血管造影機、CT、MR、B超等)的引導下對病灶局部進行治療的創傷最小的治療方法。對于治療難度大的惡性腫瘤,介入治療能夠盡量把藥物局限在病變的部位,而減少對身體和其他器官的副作用。部分腫瘤在介入治療后相當于外科切除。這種介入治療看起來挺好,我便托人找到進行保守治療的放療科主任,他看了母親的檢查結果,說是非常符合做介入治療的適應癥,建議母親立即住院接受介入治療。這下終于有人肯為我母親拿出治療方案了,我欣喜至極!接著詢問醫生接受介入治療的腫瘤病人,治愈的比例有多少?他們的含糊回答讓我再度陷入極大的疑慮和恐懼之中。我的醫學常識告訴我,雖然介入治療的身體表面創口不大,表面上看起來較為完美,可是身體內部的血管想必被介入器械折騰得血肉模糊,這好比“掩耳盜鈴”的效果。并且,化療藥物進入人體后,除殺死腫瘤細胞外,大量的正常細胞也同時遭殃,這就好像在一場混戰中,子彈從來無法分辨出敵人和自己人。因為在醫科大學工作的緣故,經常能聽到或見到一些腫瘤患者化療后依然很快離開人世,印象中患者一旦住進腫瘤科,很少能看到康復后出院的病人,這也許就是老百姓“談癌色變”的根本原因。因為一個人如果被醫院診斷為腫瘤,結果就差不多等于被宣判了死刑。所以,我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無助和恐懼之中。
五、天下西醫都是一個師傅下山
我只要一想到母親身體內的腫瘤每時每刻都在慢慢長大,就感覺自己的心在一滴一滴地流血,恨不得分秒必爭,能馬上把她肝區內的腫瘤清除掉,然后親眼看著母親的身體一天天很快好起來。每當夜晚降臨,這種痛苦便強烈地吞噬著我的心,再三考慮后,我仍然堅持不肯放棄希望。第二天清早我又趕去傳染科,托人找到一位資深的肝膽內科專家,他看過母親的檢查結果,語重心長地對我說:既然我們是同事,說句實話,我不建議你母親去做介入治療,我了解這種治療方法的風險和療效。回去長期或終生服用恩替卡韋每天一片不能間斷,然后定期復查肝功能,AFP指標和B超(必要時CT或MRI)等,而且,據我的臨床經驗,你母親的生存期可能只有3-6個月了。這席話與我之前詢問的北京專家的建議如此不約而同,我忽然之間明白了一件事,原來天下的醫院和西醫看病都是一個師傅下山的,遇到類似病人只會照本宣科,讓人失望之極。回頭想想我自己,一個醫科大學的教授連自己母親的命都救不了,學習和鉆研了這么多年的醫學知識又有什么用?我一度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我同時又不斷地問自己,母親一向在農村種田身體這么硬朗,無論從氣色和飯量等方面來看,怎么可能找不到醫治的辦法了呢?
六、轉向中醫
我開始放棄西醫療法轉向中醫,也記得鐘南山院士曾說過,他認識的一個老作家,13年內連續患了肺癌等3種惡性腫瘤,這就是典型的“帶瘤生存”病例。經在中醫藥界多方打聽,一位朋友告訴我溫州民間有一位知名老中醫潘德孚老師,他待人和善,專門治療疑難雜癥,尤其是對癌癥很有研究,已有許多治愈的案例。我首先打開了草根網上潘老師的博客,其中一篇“天下無癌論”立即吸引了我的眼球,潘老在文章中說“一、手術不能除根,化療、放療都在殺人;二、癌癥不是絕癥;三、癌癥病理研究的方向性錯誤;四、癌腫塊是生命自身的排毒裝置;五、以中醫治癌,大多數患者就不會死;六、中醫如何治癌”,讀罷全文我已對他的論點和論據十分信服,并且文中列有一些真人實事,一些身患癌癥的病人采用中醫藥來治療并痊愈了,十分令人鼓舞。看到網頁上潘老師慈祥的面容和矍鑠的精神,就想真正的高手一定在民間,而不是“學院派”的醫生,當機立斷帶母親去溫州就醫。此時,想到省城醫院里的那些資深專家和海歸教授,我算是見識過了,他們只會按照書本上說的來,不管是什么腫瘤患者來看病,他們給出的治療方案都是大同小異,我不禁搖搖頭笑了笑。我從朋友處要到了潘老師的手機,打通了他的電話,他首先安慰我們,叫我們不要太緊張,細心指導我們在溫州方便住宿的賓館,告知了診所的詳細地址。
七、找到救星
近十天“吃不下,睡不著”的西醫求治經歷,讓我飽受了精神上的痛苦掙扎和煎熬,終于在2013年7月11日,我和母親帶著對中醫藥和潘老無盡的信任,登上了去往溫州的動車。到達溫州時已是下午,安排好住宿,從賓館出來已是傍晚時分。盡管七月的溫州,天氣已經有些炎熱,但下班的人群表情恬靜,三三兩兩,有說有笑,正好與我當時忐忑不安的心境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反差。我和母親按照潘老師告知的地點,找到了潘德孚診所。從落地玻璃窗望過去,我看到一位上身穿一件白色跨欄背心,頭發花白的老人正坐在電腦前熟練地打字寫東西,頓時心生敬畏之情,如此年紀的老人還能勤于筆耕真是難能可貴!依據網頁上潘老師的照片,我可判定這位老人一定就是潘先生了,當時一顆懸著的心就落了地,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但當時我并沒有打擾老師,而是悄悄地原路返回,選擇第二天一大早去潘老那求醫。
八、你的身體很好,一點事兒也沒有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飯后,我帶母親熟門熟路地很快到了診所,當時診所還沒來別的病人。潘先生首先讓我母親坐下,開始詢問生活上的一些日常細節,比如吃飯、睡覺和大小便等,接著開始望、聞、問、切。老師看我母親的氣色不錯,大老遠從安徽來,也沒看出多少的車船勞頓之苦,得知她早飯吃了一碗混沌和二個包子,問診結束后告訴我母親:“沒事的,一點問題也沒有,你的身體很好,回去好好調養身體,注意一點生活起居規律,別生氣就可以了”。老師的一席話剛結束,我母親連忙起身緊緊握住先生的手說:“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雖然我嘴上不說,但我知道這陣子我女兒為我的身體擔心了很長時間,其實我能看得出來”。老師遂起筆擬方,吩咐他的學生抓了十貼藥讓我母親帶回家服用。臨別前,潘老得知我是醫科大學的老師,就親筆簽名后送給了我全套《醫學理念》和《解悟中醫——相信你的自愈力》。從潘老的著作中,我領悟到了“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這個道理。同時,他的醫療行為準則之“醫生不能隨口亂說多少“存活期”,用以恐嚇病人。隨口亂說或用各種言語恐嚇病人的醫生是最壞的醫生。”讀到這里我熱淚盈眶,心想之前有多少腫瘤患者就是這樣被告知“存活期”后被嚇死的,這些庸醫真是太可恨了!
九、中醫治愈“急性闌尾炎”
母親服完潘老開的中藥后,這期間的身體狀態一直很好,除了肝膽區偶爾感到不適,其他衣食住行方面和健康人沒有什么二樣,我深感欣慰,慶幸自己找到了一位醫術高明的醫生!試想如果當初選擇化療,后果真是不堪設想,并且母親現在的生活狀態肯定沒有如此這般美好了。但是十月下旬的一天清早,母親突感腹部和右側腹股溝處劇烈疼痛,難以忍受,直不起腰桿,觸摸時感覺其中有一些硬塊狀物,就連忙叫醒弟弟去社區診所,結果診所未開門營業,只能暫時返回家中。母親擔心是吃了不潔之物壞了肚子,就試圖去廁所大便,結果疼痛癥狀減輕了些許,于是臥床休息。我哥哥知道實情后,便要帶母親去醫院確診,因為他懷疑母親患的是急性闌尾炎。正常情況下,急性闌尾炎是需要通過手術割除闌尾來治療。我得知消息后,擔心冒然手術會對母親今后的健康有不利影響,當即給潘先生打電話,告知了母親的具體病癥。潘老在電話中仔細詢問了一些細節,比如是否怕風、發熱、疼痛具體部位等,后處方三貼讓母親服用。第二貼藥服下去,我母親的疼痛已去了大半,可以下床活動;服完第三貼藥,基本已經藥到病除。我們全家第一次親眼目睹了潘先生用中藥也能解除急性闌尾炎患者的痛苦,真是大開眼界,同時對先生的醫術嘆為觀止!這件事情的至始至終,我一直在頂著哥哥堅持要帶母親立即去醫院切除闌尾手術的壓力。但更神奇的事情是,經過這場風波,母親的肝區不適卻因闌尾事件而解。最終母親的闌尾沒有被切除掉,而是康復后保留在她的身體里行使它本該行使的功能,這是一件多么令人慶幸的事啊!
十、現在的母親
如今已是2014年2月光景,歡度過春節,我母親已回到農村老家,和父親一起帶著小孫女,享受著天倫之樂,身體依舊硬朗,飯量和睡眠依舊很好,衷心地祝福我的母親身體健康,萬事如意!這就是我們作為子女的最大心愿。我知道這種幸福是潘老帶給我們的,我們深深地感謝潘先生,同時贊嘆祖國博大精深的中醫藥文化!另外,也不知我當初詢問過的那些醫生,看到這個故事,心里會作何感想呢?
潘德孚老師評:
一、體檢的陷阱
美國醫學博士、加州醫生資格證書委員會主任、后被推舉為美國健康聯盟主席的羅伯特·門德爾松說過,年度的身體檢查是個陷阱。這個陷阱做什么用?答案:讓不生病的人生病。然后,醫生會恐嚇你就醫,在身體的某個地方做個手術,叫你永遠吃藥到吃出病來。
群林帶母親去體檢,血液中的甲胎蛋白、癌胚抗原都超過原定的指標十多倍,加上磁共振成像顯示,“(1)肝硬化,伴多發性再生結節形成,脾大,門脈高壓癥,食道胃底靜脈曲張,少量腹水;(2)肝左葉異常信號,考慮肝硬化再生結節惡變;……”這樣高級的“科學”檢查,探查出來的結果,還怎么不是鐵打的案呢?這才使她覺得是一個“晴天霹靂”“腦子一片空白,心痛如絞,”又加上她聽了北京某大醫院的肝膽科主任的高見,不能不“陷入了深深的無助和恐懼”。因為,這些高參,都會給她編織一些此病發展的可怖結果。她問我:“這些結果是真的嗎?”我答:“真的。假使你請他們治療的話。”我認為,這些人用它治療過的病人的經驗,來述說這個結果,所以,一定是真的。假設群林真的讓這些專家來治療,必然會得到這個結果。因為,他們照搬原來制定的治療方法,把人治死后,就成了他們的經驗與預測,將來治死人,你就會說他講得真準。醫院里的治療方法是規定好的,醫生只是個執行者,無權擅自修改。
二、愚弄病人的驗血單
血液檢驗指標,能作為用藥治療的依據嗎?尤其是作為非死即傷的癌癥治療用藥依據,這就像是自殺。我這里三年前,有個姓葉的年輕人,夫妻倆拿著一張驗血單找我,手還在抖,醫生要他打化療,他們知道這下子要送命了,單子上是癌胚抗原高。我看了笑笑說:“你們去甌江舀盆水來。”他們問:“什么用?”“看水中泥沙多不多。如果多,這醫生告訴你:溫州會被淹沒。道理是泥沙太多,沉積江底導致發大水。”夫妻笑了:“水中的泥沙與江底的泥沙不一樣;血液中的癌細胞,與生癌腫塊沒關系,醫生怎么不懂?”我就問:“你們悟到了什么?”答:“血液中是動的,不能拿多少做生病的標準。”現在醫院里都拿動態的東西做靜態的標準,實際是在愚弄病人。我的一個朋友說,他在醫院里檢查,醫生說他的前列腺癌某個抗原指標高出4倍,要他立即做手術預防。后來他咨詢了一個在某醫院泌尿科做主任的朋友,他那里有抗原指標高出20倍的患者也不要緊,叫他不要亂動手術。那么,為什么把指標定得如此之低?當然是為了生意。所以,醫療與市場結合,就值不得相信了。
三、醫學界被教育的不會思考了
群林與普通百姓一樣,把治療這些疾病的希望,寄托在手術上,并沒有想到:病灶只是疾病的結果而不是疾病的原因。本來這個道理很鮮淺,不是高深的學問。現在之所以成為高深,是我們醫學界,被教育得不會思考了。據悉,孫中山先生患肝癌,很多人認為既然西醫認為必死,還不如去看看中醫。可是,先生說他死也要死在西醫手里;梁啟超做腎切除手術,“割錯腰子”,還制止知情的朋友說出去,免倒現代醫學的霉;魯迅與孫中山一樣,對中醫如殺父仇人……,我國如此知名人物都這樣一邊倒了,中醫還能站住嗎?像我這樣沒學來多少本事的中醫,全國各地都有人來找了,真正的好中醫,比大熊貓還稀少!
四、中醫治急性闌尾炎比西醫不知要高多少倍
時間過去了一百年,三四代人過去了,中華民族的健康,我們發現,由于現代醫學的干預,一代不如一代了。無數錢在購買醫療器械、和化學藥品的名義下,被送到美國制藥公司的錢包里;醫院和醫生只不過是他們銷售儀器和藥品的窗口。不管中醫西醫,都像張群林一樣,完全不知道“中藥也能解除急性闌尾炎患者的痛苦”,而且,不僅“也能”,還比它好得“不知要高多少倍”。(韓啟德語)海南省中醫院的急診科主任醫師,工作20多年后,因為看了我的書,才治好第一例急性闌尾炎病人,此前這20年,都在給西醫做義務介紹人。我的繼母生病,請了一個保姆,一天發急性闌尾炎。我給她用中藥治好了,有一個親戚來看她,勸她立即去做手術,說做了手術才能除根。我笑著說,砍了頭是最好的生病除根術。很多癌癥病人給做了手術,醫生在病歷上都寫著,已經實施了手術除根術,又寫化放療多少次。既已“除根”,何必化放療?這不自相矛盾?說明語文齋之差,實在不可想像。
五、老師不是圣人,老師不是權威
群林是安徽醫科大學教授、博士、碩士生導師。她非常虛心地認我這個毫無不知名的,連個主治醫生也不是的民間中醫當老師。因此,我看了她這篇文章后,也就擺起老師的架子,給她提提自己的意見。任何老師都不是圣人,意見都有是與非,不能當教條,學生都可根據自己的見解,擇而用之。
現代醫學可不一樣,老師的話就是權威,只對沒錯,課本上的話,就是權威講的話。而這些權威,卻不是會看病的。群林作為一個老師,帶著一個班的碩士生,把自己的本事傳給他們。這些學生中,也許有一些人,今后還會做老師,把老師教給她的知識,加上自己的又傳給下一代。人類就是這樣一代不僅延續下去,而且,把知識積累起來,使社會得到發展。群林的母親去檢查身體,是因為她明年要到美國鍍金去,一年深造,她就可以由碩導變成博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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