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打通任督”之我見
潘德孚2012年6月8日
2012年6月4日,孫惠軍來電話說,6月6日晚,鳳凰衛視一虎一席談要在北京組織一次關于“打通任督”的辯論會,問我愿不愿意去。我當然愿意去。但后來我猶豫了。因為,現在的媒體,大多數是向錢看的,大多數都被制藥利益集團收買了的。上次北京電視臺組織與方舟子的辯論會,陳一文來電話要我去。后來好幾個朋友來電話勸我不要去,他們認為這場有組織的辯論,是媒體因受惠而搞的,是帶有傾向性的。因此,這樣讓一個老學者與出席與年青無賴進行辯論就得不到結果,宣傳中醫會變成宣傳西醫。
中醫拿不出錢去疏通媒體,因此,媒體都會靠向西醫美國有個《艾滋病研究》的雜志,“1984年,當HIV理論公布于世時,這份雜志還保持著自己公正的立場,刊載贊成和反對該理論的討論文章。到1986年,《艾滋病研究》仍是一份具有獨立性的雜志,編委會由21人組成。此后,寶威公司便開始向這份雜志提供贊助,不久就完全控制了它。一個鮮明的例子是,寶威公司把刊物改名為《艾滋病研究與人體反轉錄病毒》。在1987年度第1期上,刊登了9篇文章,其中7篇涉及HIV,另外2篇是探討其他反轉錄病毒的。編委會現有50名成員,但只有2名是原來的編委……”(《現代醫療批判》第115-116頁)。可見,沒有錢,別想媒體公正!
甘肅拿不出錢給病人治病,利用中醫的簡便廉驗造福甘肅人民,還使中醫的振興發出曙光。劉維忠不只是做了一件有益于甘肅人民的大好事,也是給復興中華文化立了大功。中醫學是中華文化中唯一的最完整、最燦爛、最成熟的成果。在20世紀,中華文化被自己的文化界損害到皮包骨的時候,當這個世界陷入文化危機、醫療危機的時候,我們看到了在甘肅發出的曙光。所以,在甘肅掀起這維護中醫的苗頭,做中國人,有中國人良心的每一個公民,應該用心去維護,免它受摧折。“打通任督”只是中醫維護健康千千萬萬能耐中的一點小技,它不是小說家筆下的什么長生不老或壓倒武林的秘訣。“打過任督”的速成法,是李少波先生對甘肅人民的貢獻,也是對中醫文化的貢獻。
“打通任督”引起的爭論,本質是醫學的慈善性與市場性之爭
“打通任督”是一種養生保健的操練方法。健康者打通任督能保健,避免生病;病人們打通任督能減輕病情,恢復健康。打通的方法是利用練習者自己的意識思維控制的能力。“打通任督”無疑是給熱火朝天的醫療市場化撥了一盆冷水,也給“看病難、看病貴”而求醫無錢無門的患者的一瓢“甘露”。
甘肅省衛生廳辦了個學習班,宣布有幾十名醫務人員打通任督二脈。比一般患者打通任督二脈會有更多的好處。患者打通,他是自己一個人的健康。當然,我所講的患者不是因打通就是身上的病完全好了的意思,而是指他能利用意識的可自控性,控制了一點點生命信息在任督二脈中的運行,以幫助自己的健康恢復。現在消息講的是醫務工作者,那當然不同。一個醫務工作者能幫助很多患者,因此,它如果像原子裂變,那就把醫療市場的部署打亂了。由醫療市場化制造起來的“看病難、看病貴”豈不亂套了?!每個人如果都不生病了,醫院、醫生做什么用呢?這才是現在的李少波研究所被責令整改的真正原因。
這個消息在全國學術界引起了軒然大波。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相信的人也有錯誤的認識,不信的人更不用說了。因為,我們這個社會,過于注重功利,加上西方醫學的攪糊,借科學之名,實肥私之實。古時的西方醫學本來不會肥私的,但自從資本當了這世界的家,西方醫學附著它生存和發展,也因此而肥了起來。幾百年的資本主義的歷史,就是西方醫學逐漸肥私的歷史。當然它是身不由己地變成了西方制藥公司的工具而肥起來的。
這個西方制藥公司的工具到了中國,拉起一支醫托隊伍,通過各種方法貶低中醫,利用科學的名義把持了話語權,制訂各種規章制度限制中醫,直至消滅中醫。其目的只有一個,把藥械買給中國,擴大銷售隊伍。于是,一個世界上無能與之并肩的偉大醫學,被壓得無聲無息,稍有抬頭,就可能帶來無數爭議。例如養生、氣功、生命、中醫等學術論題,只要“冒出尖尖角”,就會被一記敲暈,盡至“體無完膚”。
“打通任督”只是一種維護健康防止生病的方法之一種
“打通任督”只是一種維護健康防止生病的方法,不是小說中的武術。因此,利用錯誤的思想或流傳的誤讀,有意曲解這四個字,存心可疑。
醫學的研究是干什么的?維護生命和健康,避免生病和死亡。這里最重要的是對生命的認知。幾千年的醫療實踐,中醫學家們建立了整套無可匹比的生命醫學認知體系;而對生命的認知卻是現代醫學的盲區。但是,它卻盜用科學的名義,借此否定中醫學——真正的生命醫學。
上個世紀開始的否定中醫的思潮,與現在這個否定“打通任督”,由于“出生”在不同的時空,所產生的能量完全不同。中西醫經過一個世紀的較量,誰是誰非已經完全清楚,只不過中國文化有一種活在世上就不肯認錯的傳統,這才使中國的西醫受益者群暴發了反食療養生、氣功養生、打通任督養生等許多鬧劇。表演得最突出的醫托,名稱叫做“方舟子團隊”。
現在反中醫的人士中,除極個別人外,再不敢否定針灸學了。因為,全世界接受針灸治療的人在不斷增多。各國來中國學習針灸技術回國開業的醫生不斷增多,隨著時間的過去,針灸治病將布滿全球已成為必然的趨勢。那么,針灸靠什么來治病?當然是靠經絡、經穴的作用。經絡、經穴靠什么起治病的作用?當然是靠一種我們現在的科學還測不到的經氣。這種經氣,就是生命之氣。
經氣可以接受兩種內力的推動——信息體系的自組織能力和意識體系的可自控能力。經氣的運行是生命存在的依據。運行障礙是生病;運行有序是健康;運行停止則是死亡。經氣運行看不見,摸不著,無法度量,所以,生命才看不見,摸不著,無法度量。人活著是生命在身體里;人死了,是生命離開身體。活著稱為身體;死了,身體便被稱為尸體。解剖學是解剖尸體的科學。用解剖學做基礎的醫學只是尸體的醫學,不是身體的醫學。因此,憑現代醫學(即尸體醫學)的知識來談生命醫學的道理,有點像瞎子摸象——胡說八道。
我不相信現代醫學的專家能講出“打通任督”的是非,就是因為他們根本講不出關于生命、健康、生病、死亡的道理。我講的這些話,也許聽的人接受不了,建議你們回家認真忖度,不要急于反駁。如果你很想講明白,希望遵守如下的原則:首先要系統地把生命、健康、生病、死亡,這四個概念連起來解釋清楚。
“打通任督”是利用意識的可自控性引經氣有序運行
人的生命有兩個系統:一個稱為信息系統;一個稱為意識系統。信息系統是與生俱來的,具有自組織性,是人的生長壯老已這個過程的動力;意識系統是人的生命的指揮系統,具有可自控性,是氣功產生的原理之所在。意識系統的形成,主要來自出生后的環境。它是人的生命價值之所在。兩個系統的兩種特性,相反相成,是人類向高智慧發展的原因。
我認為,經絡是生命之氣運行的通道。“打通任督”是利用意識的可自控性引導經氣作有序的運行。現在鳳凰臺請那些被現代尸體醫學洗了腦的人,來討論生命的問題有似問道于盲。滿腦子裝尸體結構的人,怎么會知道什么是生命的道理呢?他們如果不知道什么是生命,也就不知道什么是生命之氣。那么與他們爭論經絡、經氣的有無,經氣在經絡中運行的道理,豈不像對牛彈琴嗎?
問題在于經絡、經穴是否能因尸體的解剖而被看到?看不到是否就是沒有?一個活的人有生命。解剖活體也看不到生命,解剖尸體當然更看不到生命了。那么,人豈不是就是沒有生命的?所以,說看到的就是有,看不到的就是沒有,這才是真的謊言,是睜眼瞎說的謊言。誰都知道,生命是看不到的,但它是存在的。經絡也同樣是看不到的,也同樣是存在的。任督二脈的有無,還用得著爭嗎?
反中醫的人士不敢否定針灸學,也不敢否定經絡和經穴,卻為什么敢否定任督二脈的存在?這不是太有意思了。這叫做抽象肯定,具體否定。幾十年來現代醫學運用此法排斥中醫已經出神入化了。其實任督本身就是在通的。如果不通,人早就生大病了。所以,說“打通任督”只是運用生命的意識可自控的引導加了進去。但是,反對者并不因它的不存在,而因為它能保健康。
說“打通任督”會“毀了中醫”的,是毀掉自己的高級中醫
這“方舟子團隊”可不是一個人,它是一個靠醫療利益獲利的群體。這些有意思的人士中,還有一些是高級中醫。曾記得張悟本事件出現后,針對此事件在衛生部召開的專家座談會上,有位中醫專家發言說,對待張悟本,中醫界的同仁們應該討論如何給他以法律的懲處。這種西醫不敢提的問題,讓打著中醫權威牌子的人來說的方法,是現代醫學最巧妙的一著。
甘肅衛生廳宣布“打通任督”二脈,衛生部表態說這是學術問題。學術問題是什么意思呢?是在醫療發展的道路上允許探索的意思。這對醫托團隊來說不是好事。于是,有位中醫科學院的“高級專家”接受了某位記者的采訪,他說,打通任督會毀了中醫,我實在難理解此話的根據。于是我向熟悉這“權威”的朋友問:“此人會不會氣功?”答:“據我所知還不會。”你既然不懂,不如先去學學如何打通,然后再來談論中醫會不會因打通而毀掉換。只有這樣,他就不會如此信口雌黃了。做中醫生,尤其是高級中醫生,千萬記住:在學術上對自己外行的學術問題,決不隨口亂說,避免被人利用。
說在短時間內學會打通任督二脈,實際只是找到一種簡便的、能迅速學會的運氣方法,怎么會毀掉中醫呢?中醫學是一個龐大完整的知識體系,其中包括氣功養生系統。氣功養生系統之下,又有無數不同的氣功養生方法,“打通任督”只是這些無數方法中的一種方法。即使此一方法是李少波真氣運行研究所偽造的,也不關中醫毀不毀的分毫,它怎么能毀掉中醫?這個天下之大謊,竟出自中醫科學院的高級中醫之口!希望已經獲得中醫高級職稱的人們,珍惜自己的榮譽,千萬勿賣外行貨。這樣討乖賣外行,真的會毀掉自己這塊高級中醫的牌子!
2005年,我在讀完《現代醫藥中的錯誤》后,一直在尋思西方醫學出錯的原因在哪里?這才提出:“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的論斷。但是,這個論斷首先要解決對“生命”這概念的認識。歷多年的醫療實踐和思考,我終于寫成《生命的定義和特性》,繼又寫成《人體生命醫學綱要》,系統地論述了生命與醫學。還找過哲學家孫萬鵬先生,得到了他的支持。
此論斷出來后,我每年去北京,在一些大學論壇或學習班,做了多次報告。尋求在高級知識分子中的不同意見。現在,更是受到越來越多的人的支持。尤其是在天地生人論壇上,那里有很多懂中醫也懂西醫的高級知識分子。張光興先生原是外科主任,曾一度在衛生部任處長。每次報告后,他總是比較早站起來做支持我的講話。
西方醫學,以解剖學為基礎,以身體上的病灶為生病的原因,現代醫學的治療學,以祛除病灶治病。最后都沒有達到治病的目的——使病人恢復健康。醫生們給病人開檢驗單,把治好疾病的希望寄托在查找病灶上,不管有無查到病灶,其結果都是:病人沒有恢復健康,不是死亡,就是體質越來越差。道理何在?就是不知道生命與身體不是一物,而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我提出“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這個論斷,從基礎上推翻了西醫治病的依據,這是有很大風險的,因為它的背后,是一個巨大的利益集團。從哈醫大殺醫案發生之后,騰訊做了一次民意調查,分為四個問題:表示“高興”的占65%;表示“憤怒”的占14%;其余的是“難過”和“同情”。
照理,醫生和患者都是無辜的,大家都應該表示難過或同情才是。如今,表示“高興”的竟然如此之多,說明當前的醫療實踐出了大問題,引起了人們對這個醫療體制不滿,穿白大褂者在人們心目中,再也不是天使的形象了;表示“憤怒”者有如此之眾,也不會令人感到奇怪,因醫療而獲利者不是個少數,而是相當一幫子的人。不過,這不要緊,俗說“和尚,和尚,早晚會輪到自己頭上。”當那一天到來的時候,他們就會知道這是報應!
我當然不管這些,學術就是學術,它只涉及真偽,與利益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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