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宋詞上洗不掉的恥辱
宋詞,被稱中國古代文學皇冠上光輝奪目的明珠,是古代中國文學閬苑一座芬芳絢麗的園圃。這應該不能否認,但宋詞就沒有值得痛徹心扉的檢討之處?細究“靖康之難”徽欽二帝等三千余人被擄解北國,京城公私積蓄為之一空的北宋滅亡,細究崖山海戰失敗后,隨陸秀夫縛八歲的小皇帝跳海的南宋滅亡,再看多彩綺麗的宋詞,可對強化宋軍的戰斗意志,強壯國人的精神骨骼,起到過什么積極作用?甚至很多都是亡國之音,這是蒙在宋詞上洗不掉的恥辱,也是必須直面的恥辱。
1.淫詞艷曲。詞的起源雖早,但詞的發展高峰在宋代,后人便把詞與唐代詩歌并列,而有了所謂“唐詩、宋詞”的說法。
宋詞標志宋代文學的最高成就,它是便于合樂歌唱的歌詞,故又稱曲子詞、樂章、長短句、琴趣等。詞所配合的音樂是宴樂,主要用于娛樂和宴會的演奏,詞的起源,可以上溯隋代;至唐稍盛,“詞最初主要流行于民間”;到晚唐五代時期,文人詞有很大發展;進入宋代,創作盛況空前。
說進入宋代詞創作盛況空前,不如說進入宋代詞泛濫成災,其絕大部分都屬無病呻吟的淫詞艷曲,可有幾首是吹響的戰歌?宋朝在強敵如虎環伺之下,仍大量的宋詞泛濫,恰恰反映沉溺于歌舞升平的忘乎所以。北宋的君臣文人、權貴富豪,不以國事為重,不居安思危,不秣馬厲兵備戰,整日紙醉金迷,游宴取樂,醉生夢死。如此長期沉迷于這種萎靡的生活,視國政為兒戲,怎能不外戰外行,怎能不丟了江山?
2.娛樂致死。說起“兩宋”,有個詞很出名,甚至可以成為“兩宋”的專用詞,那就是“勾欄瓦舍”。這是城市商業性游藝區,也叫瓦子、瓦市。瓦舍里設置的演出場所稱勾欄,也稱鉤欄、勾闌,勾欄的原意為曲折的欄桿,在宋元時期專指集市瓦舍里設置的演出棚,成為盛極一時的名俗。
瓦舍的規模很大,大的瓦舍有十幾座勾欄。勾欄 是宋時雜劇和各種伎藝演出的場所。勾欄內有戲臺、戲房(后臺)、神樓、腰棚(看席)等。 宋孟元老 《東京夢華錄·東角樓街巷》:“街南 桑家瓦子 ,近北則 中瓦 ,次里瓦 ,其中大小勾欄五十餘座。內中瓦子 蓮花棚、牡丹棚、 里瓦子 夜叉棚,象棚最大,可容數千人。”
一面讓邊關將士要忍耐,讓宋軍固邊要忍耐;一面建起規模宏大地演出設施和場所,舉辦堪稱盛極一時的演出規模,在這強烈的對比中,或許,從產生戲劇和戲子的角度看,不失為一大幸事,可舉國都沉溺娛樂,不思加強邊關防御,不思強軍衛國,卻將不知死活的低俗文化娛樂,推向泛濫成災,這不是娛樂找死?
3.垃圾文學。宋朝創造了宋詞,可泛濫成災的宋詞,絕大多數都是淫詞艷曲的垃圾之作。僅《全宋詞》里就收錄1330多家將近2萬首詞作,可這些詞作,幾乎集體缺席家國情懷,幾乎都缺席邊關將士,幾乎都空白亡國危機,所以,幾乎都是垃圾文學,當可有幾首成傳世之作?
特別是北宋的詞作,幾乎都是風花雪月,都是唧唧我我,都是醉生夢死,都是無病呻吟,都是綺艷輕蕩,也全都是過眼云煙。對于鑄造士兵的刀戈與泛濫淫詞艷曲,相比孰輕孰重,兩宋的悲慘滅亡,已做出浸滿鮮血淋漓的答案。至于那些被掠到北方的詞人,如何可憐又可恨且不論,只是那萬千生靈遭涂炭,才最令人悲鳴。
當然,不否認宋詞也產生幾首蘇軾、辛棄疾、岳飛等豪放派詞作,可在幾十萬首宋詞中,那也不過是鳳毛麟角,那也不過是波光一閃,就被淹沒在宋詞的靡靡之音,就淹沒在妓女的彈唱。整體看宋詞對強化宋軍的戰斗意志,激勵士兵的戰斗精神,對強硬民族的骨骼,絕對沒起到什么好作用。
4.詞人無用。宋朝一直面臨異族兵戎相向,一直面臨異族放馬中原,甚至一直面臨亡國滅種的軍事威脅,宋朝無疑最需要的是保家衛國的軍人,最需要特別能戰斗的虎狼之師。可偏偏宋軍卻是中國歷朝歷代最缺乏戰力的部隊,而沒有大宋的軍隊,就沒有大宋的一切!
大宋王朝置最需要加強的軍隊建設不顧,卻喧賓奪主地造就出數不清的“百無一用是書生”。這些文人騷客炮制大量淫詞艷曲有能,對沙場征戰則無聞,甚至視而不見。更無一個騷客小男人上了戰場,至少史書沒留下任何記載,只留下他們在勾欄瓦舍里泡妞、飲酒、唱詞的尋歡作樂,只留下他們用創作的淫詞艷曲,推動娛樂至上泛濫的風流逸事。
就拿北宋婉約派詞人代表人物柳永,他是兩宋創用詞調最多的人物。可他當官沒做出實績,將精力全花在風月場,深受妓女歡迎:“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黃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見,愿識柳七面。”
而且,凡沉迷女色之人之輩,幾乎全都患“軟骨癥”,全都是貪生怕死之徒,見不得血,更聞不得硝煙,膝蓋特別軟。
都說“文以載道”,可宋詞載的家國大道何在?說什么,進入宋代詞人如星光燦爛,可動人的星光,只閃爍在最黑的夜晚。
5.宋詞嫖妓。歷代皆有達官文人嫖娼,但唯獨北宋達到巔峰。周邦彥在婉約詞人長期被尊“正宗”,舊時詞論稱其“詞家之冠”,在宋代影響甚大,他還當過國子監主簿、校書郎這樣的高官。一次,周邦彥與名妓李師師剛要“貪歡”,沒想到書法、繪畫、填詞等造詣非凡的宋徽宗趙佶來私會李師師,周邦彥鉆到床底趴一宿。李師師與宋徽宗云雨之中,惦記床下周邦彥,便以下雪路滑為由,勸宋徽宗早歸。次日,周邦彥爬出忿忿地作首記錄當晚宋徽宗床上私會李師師的《少年游》: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錦幄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周邦彥可謂為官平庸,作詞光彩,嫖妓風流
賈奕與李師師私會,聽說宋徽宗昨天又光顧了眼前的佳人,賈奕醋意大發,氣的寫了一首《南鄉子》:閑步小樓前。見個佳人貌類仙。暗想圣情渾似夢,追歡。執手蘭房恣意憐。一夜說盟言。滿掬沉檀噴瑞煙。報道早朝歸去晚,回鑾。留下鮫綃當宿錢。賈奕將這首詞牌放在李師師桌子上,后被宋徽宗發現,差點掉了腦袋。
就連豪放派大詩人蘇軾也沒能免俗,他風流倜儻情場得意,40歲與“狐朋狗友”到西湖飲酒尋歡,被12歲歌姬迷住,寫下“水光瀲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狐朋狗友”知道蘇軾看上王朝云,便花重金為這名歌姬贖身,并送給蘇軾收在錦帳。
也不知,到底是宋詞嫖了妓女,還是妓女嫖了宋詞?如此這般,宋朝的詞人不勝枚舉。可以說,宋朝的文人幾乎都是這個吊樣。整天在勾欄瓦舍唱詞、飲酒、泡妞,兩宋滅亡就是報應;兩宋不亡天理難容!
總之,評價任何時代的文學藝術,都不能離開時代的迫切需求。脫離時代需求地夸大文學藝術作用,都是形而上學猖獗。為此,在對宋詞高度贊賞傳承之時,莫忘“兩宋”滅亡的極為悲慘,莫忘沉溺勾欄瓦舍的宋詞之恥!
(文中配圖,忠新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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