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世衛是中華民族的三條救亡線之一
陳欽陞
《退出世界衛生組織》一文是從《中華民族的三條救亡線》全文中摘下來的一個章節,其他兩大救亡線暫不發表。海外各華文報刊主編有興趣的可來函約稿。國內刊物可就其他相關專題約稿,因為僅這一條救亡線,依照今日中國領導層的智慧,尚且未有足夠的勇氣邁出這一步。中國的實際國情是:領導人不為,人民是不可能有所作為的。人民可權當本文是一種新的思路,是為14萬萬提供的一種預警。當數百萬條數千萬條健康而又無辜的生命魂消魄散的血淋淋事實擺在幸存活下來的人們面前時,就會感覺到中國的領導人和學術界有多蠢,因為醫療意外而失去親人的民眾和其他群體可以從正反兩面多收集資料,用自己的智慧作出選擇,避免或減少不必要的不幸。下面摘錄《中華民族的三條救亡線》全文的中心然后轉入正文。“中國人急于融入世界其最終的目的不外有兩個:一是生存,二是發展。因為只有發展才能圓了強國夢,結果將生存給丟掉了”。
一、退出世界衛生組織
退出世衛,能夠挑起大梁用理論來論證這個命題的正確性只有仰仗尚在人世的中醫學家了。社會科學家、哲學家和文學家作家等可以在一邊遙相呼應。因為這是關系到中華民族生死存亡的大事,誰都不能袖手旁觀。
由于歷史殘酷的現實原因,今日中國中醫已經元氣大傷,不可能單獨挑起救亡中華民族的大任。扛起捍衛中華民族生命大旗先鋒的反而是社會學家、哲學家、文學作者以及各界民間人士,中醫學者可在醫學理論方面提供幫助。
退出世衛做起文章來很難,但是歸納起來原因很簡單,今日西醫完全蛻變為一門殺人的醫學,是毀滅人類的三大殺手之一 。假如說一門醫學是殺人的醫學,那么,美國奧巴馬的醫改政策就是在雇兇殺人,中國也是如此。有資料統計表明,西醫藥每救活一個人的同時,便要殺死三個人。(詳情請見《現代醫藥中的錯誤》,廣東科技出版社,1982版,原著modern medical mistake,劉經棠等編譯)
一些中醫學者還一邊驚嘆,基因是西醫了不起的發現。豈不知:如果說瓦特蒸汽機的發明拉開了人類滅亡的序幕;那么,基因的發現標志著對人類社會的終結。今天,基因藥物、轉基因食物已經進入商業階段,人類基因改造工程也正在進入法律程序的操作之中。孟子說:“初念是圣賢,轉念是魔鬼”;英國哲學家羅素也常常用喜馬拉雅山的一滴雨水偏左一點落入太平洋之東,偏右一點落入太平洋之西來比喻真理與謬誤的區別。這不,“超級細菌”來了。
其實,我早就在2008年根據環境氣候異常變化以及抗生素的濫用,預測到未來將有一個超級病毒、超級細菌出現,并且將奪走占世界總人口2%~5%的生命,今日這個超級細菌雖然不是,但是,不超過5年,我預測的那個超級病毒、超級細菌必將出現。只是中國人從國家主席到普通學者,無一不是“腦殘”之流,怎么會聆聽到一個來自民間聲音的教誨呢。須知“肉食者鄙,未能遠謀。”只有“卑賤者最聰明”。古希臘的智者派,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士多德,中國古代的三大圣人老孔墨諸子等智慧大師無一不是出自民間。
世衛是由西醫學來主導的,中國加入世衛,無疑是引狼入室,與狼共舞。退出世衛,不僅是在拯救中國,同時也是在拯救世界。要說世衛組織對中國人民沒有貢獻那是昧著良心說瞎話。世衛對中國人民不僅有過貢獻,而且舉例列出來很多。但中國退出世衛不是道德上的問題,而是在于西方醫學體系內部的技術性問題。中國是一黨專政的國家,在全球化的今天,一黨獨大其災難性后果遠遠超過封建社會的封建統治。一旦世衛發布一個錯誤的指令,中國一聲暴政,全國人民就跟著遭殃。以H1N1流感疫苗和加碘鹽(加碘鹽與世衛無關)為例,就為中華民族埋下了滅絕的定時炸彈。以前感冒在中國是死不了人的。H1N1流感疫苗將中國拖進了易感易死人群。僅此一例,足以證明中國加入世衛禍大于福。現在超級細菌又來了,以后像這樣的超級病毒、超級細菌會逐年增多,中國人是不是由非得用注射疫苗來預防病毒細菌不可呢?
中國人民在有游醫的日子里,感冒來了,只要一包中藥一把草藥就將感冒給治住了。皮膚患了蕁麻疹、濕疹、癬類等疾病,只需涂一些丹膏,服一些丸散,就會將這些小恙一掃光。游醫昔時叫走方郎中,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中國的醫奴受美國主子的指令,炮制了游醫一詞,其目的是要消滅中華文化以及打掉中國人民的民族自尊心。毛澤東時代曾給游醫最高的禮遇叫送醫上門。改革開放以后,共黨受衛生部的洋奴們的蠱惑,用暴政的手段將游醫給處理掉了。并大肆渲染西醫藥的科學性和神奇性。從而脅迫愚昧的中國人民有病了,只能將大把大把的毒藥往口里塞。現在超級細菌來了,一切抗生素都扛不住了,抗生素在威武的超級細菌面前敗下陣來。屠夫們又把責任一股腦兒全推給病人,說什么這是患者濫用抗生素所造成的惡果。電視報刊以及各路妖魔鬼怪狂轟濫炸,行政的非行政的都將病人往死里趕。面對責難,有些患者也會發出理性的疑問:我們吃下的藥都是大醫院的專家教授開出來的,有病了,我們不吃這些藥,那我們又該吃什么?其實,這些所謂的病毒超級細菌,只要游醫們還在,統統都躲不過這些孫大圣的火眼金睛,只要大圣的金箍棒輕輕一揮,病毒細菌這些妖魔鬼怪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失去了游醫,昔時游醫們藥到病除的小疾今天都成了不治之癥。可見,“苛政猛于虎”并不因為有了“主義”而被消滅。
20世紀三四十年代,天文學家、物理學家已經發現了宇宙間除了探測到的物質之外,還蘊藏著十倍于物質的暗物質,并且認識到人體生命中也含有這樣的暗物質。今天,天文學家已經確定宇宙中的暗物質約占宇宙總物質的78%。中國歷代游醫并不懂得什么是暗物質,即使在今天,除專業的少數人以外,各路專家學者知道暗物質的人也不多。可是游醫們的祖先憑著超凡的智慧(今天人類的知識面較之幾千年前的先人是廣泛了,但人類可與自然界相通信息的潛能卻退化消失了)感知到了人體生命中的暗物質,巧妙地將自然界的暗物質利用到對人體疾病的治療中來,并且將這些不可再生的寶貴經驗從上一代游醫傳給了下一代游醫。春秋戰國時期的扁鵲就是這樣第一位有史可查的偉大游醫。
今天,游醫——昔日人類世界文明史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代表著世界醫學最高水平的行業,被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掐死在人類的智慧庫中,并將永遠不再與病人同甘苦,共患難,就此告別人類文明史的舞臺。希望國內外史學家能以特殊的筆觸和超遠的視野記錄下中華民族這一段恥辱史和禽獸們的罪惡。
今天的中醫學家,醫院里身穿白大褂,胸戴聽診器的中醫師以及各地方的坐堂醫生,還有那些專門搞坑蒙拐騙的神醫神棍與游醫無關。假如他們真的能擔負起昔時游醫的職能,中國人民今天也用不著叫苦連天了。那些躲在金窩銀窩實則蛇鼠一窩的頭目們整天有一大群狗屁不通的專家教授圍著轉,那能體會到賣命在生產第一線的工農們的疾苦。
今天的中國人都心知肚明,由于官商同鉆一條褲襠,失去了監督的私企老板比奴隸社會的奴隸主更加兇殘百倍,工友們過的是夏衍筆下的《包身工》一樣的豬狗不如的生活。工友們小病一般不就醫(老板不讓請假,同意請假的也要扣工資),直扛到大病了老板害怕出人命才往大醫院里抬,結果大多數進去的非死即殘,如有一位中暑工友,發高燒幾天后被抬到醫院去,大量的抗生素下去,白血球急劇下降,院方再次診斷為急性白血病,并下達了病危通知書。幸好有知情者相告,速找游醫或可撿回一命,游醫三劑中藥下去,工友燒退、白血球上升康復出院。
毛主席是人民的大救星相對于生活在社會底層的貧苦大眾來說距離是那么的遙遠,只有與人民共呼吸的人民游醫才的的確確是千千萬萬個患者的救星。消滅了游醫,其災難性的后果今天已經凸現出來,而毀滅性的后果也將在若干年后爆發。
家里有八十歲以上老人的年輕人可向老人們打聽他們小時候聽到的或親身接觸過的走方郎中的故事。
比超級細菌、超級病毒更加恐怖千萬倍的是中國那些指鹿為馬、認賊作父、賣國賣民的各路宦官、文痞和白丁,自古至今,這一群內奸都是滅絕中華民族的心腹大患。
中醫學家或中西醫學家可從三個方面在學術上論證西醫是一門夕陽醫學,世衛組織的那一套生命醫學觀已經不適應人類社會發展的需求。這一方面我個人已經完成了學術論文多篇,對下列所舉題目有興趣的學術團體可來相邀。因本人是在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情況下獨立完成這些學術研究的,因此,一切學術活動主辦方相邀的前提必須是有償的。這不是利益的問題,陳子的整個腦袋都是屬于人民的。而是除非徒步沿路求乞,否則到不了學術會場。
1、單一的生物生命觀是現代醫學研究的第一大“盲點”,這一盲點將醫學研究的方向導向了沼澤。為毀滅人類增添一個新的砝碼。
2、病因不明,發病機制未闡明或未完全闡明是現代醫學的第二大“盲點”,這一盲點誤殺了無數本來可以康復的患者。
3、化學合成藥的濫制濫用和基因藥物的開發已經成為毀滅人類的三大殺手之一,這是現代醫學的第三大“盲點”。
現代醫學的研究與應用在世界觀、方法論和生命觀上犯了毀滅性的錯誤。我們決不反對人類智慧對于自然與生命的一切探求與發現。否則,就是幼稚與無知。我們是站在超越這些發現的角度來批判這些發現的。我們堅決反對的是發現背后的商業驅動,商業驅動的結果導致了發現發明讓大多數無辜的人群人財兩空。基因的發現對于健康人群來說,則毫無任何意義可言;只是相對于那些有先天性缺陷和某種遺傳病的特定人群發揮一定的積極作用。而某些病種的特定人群全世界只有那么少數的幾百人數十個人,研究方與藥品開發商為此必須投入巨額的資金來做研究開發。為了在臨床實驗中取得有效的數據,某些特定人群病人的治療是免費的,這樣,藥品開發商只能做永遠的賠錢買賣。在經濟主導的時代,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美事,于是,開發商便將這些發現投向了健康的人群。中國香港地區已經報道了為了讓兒童變得更加聰明而給孩子注射聰明基因的商業操作,其他基因保健美容藥品也狂轟濫炸地投向了無辜的消費人群身上。中醫界的無賴也不能免俗,中醫開始用基因來包裝誤導病人了。
為了讓自己的種群適應自然界的生存法則,動物都有自覺淘汰同類弱殘個體的本能,原始的人類亦是這樣。隨著人類歷史文明的發展,人們開始意識到殘弱者也有生存的權利,這本來是好事。但是,人類社會一方面提倡優生優育;禁止近親結婚,精神病患者禁婚,婚前產前檢查等手段就是保障優生優育的一系列措施。另一方面卻為了個別基因缺陷者將整個人類拖進病殘群體之中。基因工程就是人類非理性的產物之一。今天因食用人工飼料而變異的動物已隨處可見,更何況是比人工飼料恐怖百倍的人類基因改造。現在,全世界每年先天性缺陷嬰兒的出生率呈幾何級數遞增,但卻沒有人去追尋發生這種殘酷現實的本源。我們來看看進化論大師達爾文有什么高見,他說:“關于變異的不易保持,我們在家養動物方面也有良好的證據;在家養動物,無論是哪一類的變異,如果不經心選取而有所松懈,就會通過血統的混雜和一些偶然的事故所引起的死亡,而很快地歸于消失。”(見達爾文:《人類的由來》,潘光旦等譯,商務印書館,1983年版,頁372)人類常常必須做出兩難的抉擇,但每一次抉擇都必須是充滿智慧的。我們以犧牲無數健康人為代價。來為幾個先天缺陷人種騰出生存空間,以此來作為社會奉獻的道德標準,這樣非理性的道德標準只能讓整個社會無道德,并最終將人類導向滅亡。
我們可以為有先天性缺陷的人群提供比健康人更高的福利,但不能讓他們進入人類的生殖鏈,更不能因為英國首相或美國總統的兒女患有先天性缺陷疾病而為人類基因改造大開方便之門。人類基因改造對于人類生存的威脅遠遠超過于其他一切預期。上述事實對我個人并不構成任何威脅,卻對整個人類的生存構成極大的威脅。
知道日本人在幾十年前就已經下過什么結論嗎?日本一位學者曾經下過這樣的斷言:中醫的根在中國,中醫的成長在韓國,中醫的開花在日本,中醫的結果在美國。
為什么日本人能看到的,中國的白丁看不到?由于白丁們的無知和賣國洋奴的蹂躪與摧殘,中國中醫的精英有大部分跑到美國“結果”去了。
美國人精明的很,只要是完美的,都會不惜一切代價攬入懷中。今天,美國人已經用科學的方法證明了中國太極拳是世界上一項最完美無缺的健身運動,并且在全國推廣,具體落實到每一個國民身上。中國呢?白丁們將自己祖先的精華扔給別人,卻將中國人民當成垃圾箱,將那些洋垃圾搬進中國來毒害自己的同胞。不知是哪個渾球設計了這些垃圾體操來殘害中國的花朵,中國的傳統功法武術套路隨便拿一個出來都要比那些垃圾體操強百倍。借問:花朵們在痛苦和無聊中做體操,能起到哪怕是一丁點的健身的效果嗎?全國人民趕快起來呼應,從速將那些僵硬和毫無美感可言的體操扔到汪洋大海去。
其實,只要有人能夠到《人民日報》去追尋到我寄去的“關于《善道功》一書的說明”的原稿(一共有兩篇,《說明》是其中的一篇),“善道功”是本人花了幾十年心血創制的一套健身祛病延年的功法,分為初級、中級、高級功三等,其中高級功《蘭亭太極》是全套功法的最精彩部分,這是一套中華文明文與武天衣無縫完美結合的功法。美國人看了,會發出“梅蘭芳復活了”的驚嘆。藝術肢體語言美的張力表現是同一的,藝術家總是力圖將自己靈魂底部最至高無上的美剖開展示與公眾共享。這時候的美是白璧無瑕一塵不染的,絕對不帶一絲一毫的銅臭。梅蘭芳將京劇的藝術推向了頂峰,《蘭亭太極》不是京劇,勝似京劇;京劇是語言藝術美和肢體動作藝術美的結合,《蘭亭太極》卻是動與靜交融,是靈魂美與肢體動作美的煥發,是老莊與虞嬋的共舞。至于《蘭亭太極》是否能為人類藝術寶庫里增添一座豐碑,則有待于子期的傾聽。不管《蘭亭太極》最終的命運如何,將中國傳統武術套路做成藝術的,陳子是盤古開天地以來的第一人。其他具體內容就不多談,這套功法可以作為從小學到大學的體育教材,并可一直終身受用,全民可練。
中國人有了這樣一套《蘭亭太極》,站在牛津、哈佛、劍橋的講堂或美國國會上,就不會像某些國家領導人那樣的寒磣,反而儼然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氣概。這是因為在2500年前,智慧魅力四射的中國先民就已經掌握了人體生命對宇宙中暗物質利用的技術,中醫對于自然界暗物質的充分利用足足可以領跑西方25個世紀。
有強大實力的國內外文化公司可派人前來觀摩。要想在中國全民推廣,則必須走先國外后國內的發行路子,這是中國人最要命的弱點。
以退為進,是為人類保存一些純正的人種,為在未來的世界性災難中中醫進主世衛埋下伏筆。
中國人要完成真正意義的勝利大逃亡,則必須拿出更高更大的氣魄來,這里暫且按下不表。
以上觀點拋磚引玉,只要國內刊物愿意轉載,并有群體或百萬人的響應,其他兩大救亡線立馬便可奉獻給公眾。
201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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