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合格的作家,不應依附資本和權力。
由此去歌頌異化的白貓!
由此去歌頌黑貓與老鼠談笑風生!
由此去歌頌貪婪偷吃的老鼠!
一位偉大的作家,能發(fā)現(xiàn)社會矛盾,然后直視矛盾,他的情感永遠站在受壓迫階級那邊,敢于揭露剝削階級的一切丑陋東西,樂于歌頌一切反抗壓迫的人民群眾。
壹.
當人民生活在剝削階級占統(tǒng)治地位的時候,要毫不留情地揭露剝削階級的黑暗,要深情地歌頌反抗剝削者的勇敢和正義。
當人民生活在可以當家做主的年代,由于長期受壓迫,有股習得性無助,他們內心缺乏自信,所以作家需要鼓勵他們,人民是真正的英雄;由于他們長期在忙碌中,缺乏教育,缺乏管理能力,在實踐中容易出現(xiàn)失敗和挫折,所以作家要鼓勵他們,給予他們勇氣,讓他們戰(zhàn)勝挫折。同時通過批評與自我批評指出錯誤的原因,但絕不能用對付敵人那套方法去揭露黑暗、冷嘲熱諷、陰陽怪氣、在背后放冷箭。
那種“只寫社會的陰暗面”,出發(fā)點很功利地想“青史留名”,這是一種僵化的、片面的、孤立的寫作觀,而且為人格局太小。
對“敵我矛盾”,要揭露,要斗爭。
對“人民內部矛盾”,要歌頌,要團結。
作家本應該是社會精神上的加油站,是哺育善良、同情、良知、愛的孵化器,他們應該鼓勵人民、引導人民、給人民希望。
但這幾十年有一幫文人把中國人描述得除了貪婪、荒謬、變態(tài)、扭曲、陰暗外,尋找不到任何向上和令人興奮的性格特征。
所以對于俞敏洪和董宇輝邀請莫言在直播間以文人形象推廣書籍時,對他們評價:
莫言“揭露人民的黑暗”,歌頌地主和日本的“光輝”,他算不上什么好作家;
俞敏洪作為商人,同時他也寫了很多書,想做年輕人導師和美化創(chuàng)業(yè)過程,這些書會很快被淘汰,也稱不上是什么好作家;
董宇輝主要寫小作文和直播,對古詩解構引用和詞藻堆砌,真正意義上還算不得作家,而且需要警惕有些話用小道理顛覆大道理,用現(xiàn)象掩蓋本質,缺乏斗爭性。
由于“警惕右,但只要防止左”,所以目前站在人民大多數立場的左派作家很少。
我希望左派的作家多一些,出名一些。
而當代作家的使命是什么呢?
除了歌頌底層勞動人民,其主要任務是:
要毫不留情地批判新“三座大山”!
要毫不留情地鞭撻叢林法則社會!
貳.
冒出新的“三座大山”是:新殖民主義、新官僚資本主義、新封建主義。
新殖民主義:
“二戰(zhàn)”前,帝國主義通過殖民或半殖民對他國進行操控;“二戰(zhàn)”后,則通過新殖民主義來進行操控,手段更加高明和隱蔽。
他們有先發(fā)優(yōu)勢,掌握各類媒體的輿論陣地,通過意識形態(tài)給人們洗腦,通過滿世界的軍事基地震懾他國,通過顏色革命、金錢和科技產品收買代理人,通過美元剝削全世界人民。
其收買代理和電影《讓子彈飛》的黃四郎那三招類似:請客、斬首、收下當狗。
日本和韓國成了忠實的“小弟”,菲律賓和新加坡等小國對我國經常跳來跳去謀利益,歐盟想獨立一極老是被收拾,背后的“五眼聯(lián)盟”(以情報為開始)、“G7”(以經濟為開始)、“北約”(以政治軍事為開始)等組織,為其主要的明面操控力量。
諾貝爾文學獎和諾貝爾和平獎就是受到新殖民主義在文化領域的影響。
由于作家圈軟骨頭比較多,只會低頭看世界,有話語權的作家基本受到新殖民主義文化的影響,甚至成為文化買辦,而揭露批判新殖民主義的出名大作一本都沒有。
新官僚資本主義:
放任的房地產我認為就是一個明顯例子。
有的為官者只想依附當今由新殖民主義架構起的世界,只想依附壟斷資本,只想官商勾結,對于初心、社會主義道路、毛澤東思想、人民民主專政……忘記,或壓根不想往這方面走。
要利用規(guī)則,不要只想著依附規(guī)則。
新封建主義:
宗族發(fā)展有的帶來了新的封建主義,高考神圣化有的帶來新的封建主義,傳統(tǒng)節(jié)日有的因資本入場帶來新的封建主義……
那些鼓吹資本主義的崇洋媚外公知,本質就是具有封建思想,他們天然地對外投降對內壓迫。這種思想其實我們也很常見,比如家里有了好東西,舍不得優(yōu)先讓自己和家人享用,藏著掖著,但會很樂意拿出來給外人,他們認為犧牲家人的利益討好外人就能被人家高看一眼,對外人卑躬屈膝、諂媚討好,對家人蠻橫霸道,把在外面受的脾氣、委屈、怨恨往家里轉移,把外人凌駕在家人之上,這種封建思想越濃烈,越會把外國人凌駕在國人之上。
有新“三座大山”,逐漸會出現(xiàn)叢林法則。
害怕階級斗爭,認可叢林法則,作家要批判社會出現(xiàn)人性不斷向獸性滑去的現(xiàn)象。
底層像牛、羊和小蝦米,辛苦沒肉吃;
官僚里有惡虎,貪官對底層張牙舞爪;
資本有貪鼠,讓公變私,不擇手段;
知識分子有公蜘,雙標且無人民立場;
暗勢力有蒼蠅,在權力真空下可以胡作非為,在權力保護傘下還是可以胡作非為;
娛樂圈里有雞鴨,一些女明星雞里雞氣,一些男明星鴨里鴨氣;
教授有些變成了“叫獸”;
中層人對上變成了狗,對下變成了狼……
作家應該歌頌站起來的人,批判跪下的動物,揭露叢林中的淋漓鮮血,拒絕被資本和官僚物化和動物化。
立場是站在勞動人民這邊,勇氣是揭露批判新“三座大山”和叢林法則社會,能力是寫出有感染力受人民歡迎的作品。
這就是我認為當代作家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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