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巴馬因醫療改革,搞得連自己和在白宮工作的人工資也發不出來。可見醫療改革之難。奧巴馬不知道,這醫療中的秘密;中國的領導雖然也不很是知道,他們卻一講他就會明白。這是因為兩者民族文化的不同。當然,問題不在醫療而在醫學。現在專門在醫療上做“文章”,失敗自然不可避免。
中國的醫療改革是跟著美國走的,美國都失敗了,中國還能成功嗎?盡管中國有中國的特色。例如中國的特色是常用藥降價,結果是市場上買不到常用藥了。藥價降了幾次,老百姓的醫療費就提高了幾次,還是“享受”不到實惠。人家失敗了一次,會動腦筋設法改正。我國的醫改降藥價,像牛一樣的倔,卻連續四次失敗而不能回頭。
世界各國的醫療改革,同樣是以美國馬首是瞻。美國失敗了,其他國家同樣不能成功,唯日本例外。因為日本中醫行了一千多年,盡管百年前立法取締了中醫,可樹枯根不爛,一個世紀后,日本人發現,在治療的有效性方面,中醫遠比現代醫學有優勢,所以就重新恢復中醫,而且規定每個開診所的西醫,還必須學習中醫,診所年檢,開診所的醫生,必須通過這一關。日本人的辦事效率不比美國差,也不會受到醫生協會的掣肘。美國醫生協會是一個國際大財團,有立法權,可以跟政府唱對臺戲;日本的醫生協會還是要聽政府的。
醫療改革為什么要改名為醫學革命?醫學,是指為維護生命和健康而研究的學問。醫學就是醫學,只有真假之分,沒有中醫西醫之分。就像科學,也只有真假之分,沒有中西之分。現代醫學如果是真科學,它就是一個不斷通過進行證偽而提高的知識體系。
醫療只是醫學的社會實踐。沒有好醫學,哪有好醫療?也就是說,醫學是頭,醫療是腳,頭彎了,路還會走得正嗎?所以,醫療改革的失敗是必然的。
醫學革命分為三方面:醫學問題、醫療問題和健康問題。這三個問題,醫學是頭,醫療是腳,保健是這腳踏實地要走的目標。我們中國因為有中醫,醫學革命就能搞得好,中國文化的寶庫才能打得開,中國的發展,才有希望。本文講“人類需要”,而不單講中國需要,是因為醫學具有全人類性。
一、醫學,應以生命醫學取代尸體醫學
醫學既然是維護生命和健康的學問,它現在所做的是否在維護人類生命與健康?答案是否定的。
英國皇家學會會員約翰?馬森?古德醫學博士說:“醫學對身體系統的影響最難確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它殺死的人數,要比戰爭、瘟疫和饑荒共同造成的死亡人數還要多。”(《現代醫療批判》第130頁)美國醫學博士、做了30年醫生的醫學家、伊利諾伊州醫生資格證書委員會主任、美國全國健康聯盟主席羅伯特?門德爾松說:“如果90%以上的現代醫學從地球上消失,即90%以上的醫生、醫院、藥物和醫療設備從地球上消失,那么,這馬上會大大地增進我們的健康。”(《現代醫療批判》第135頁)
那么請問:現代醫學究竟在干什么?答案是:在為國際制藥業老板們謀利潤。現代醫學走上了與其目的相背的道路。
做醫生,就應該知道生病的道理,學會治病的方法。這些是需要在病人身上才能學會的,而不可能在尸體上獲得。病人才是醫生的真正老師。現在的醫生學的是解剖學。醫生不可能從尸體教育中學到生病的道理和治病的能力。因此,把解剖學作為醫學院里的基本教材,是使醫生學不到治病的知識原因。現在的醫生,越來越依賴儀器看病,他們只能做給儀器的“開單人”。
儀器是人制造的,制造儀器的設計者,也是不會看病的。他們實際是利用某種物理學功能,測定身體上的某種變化,把這種變化(或叫做生理異常)當做生病。因此,現代醫學很多病名是借名強加的。這種強加的外因病經常會被“糾正”或更改,是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有意無意的做假常常會被揭穿。
人制造儀器和藥物,儀器和藥物制造病名。這個病名是死板的,這樣做實際是刻舟求劍之舉。人體是活的,會隨著人的生命的生長壯老已而不斷變化的。因此,這些死板的病名,常常會在實踐中產生不能自圓的矛盾。醫生學會使用這種醫療方法,除了對病人耍態度,擺高高在上的架子,把自己與病人或其家屬,隔得遠遠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哪個現代醫學的醫生能想到,疾病之所以痊愈,是因為病人生命的自組織能力,而不是醫生的治療或藥物?
人的生命有很強大的、自我維護的能力,即使生了某種重大疾病,也能在一定的時間里自我修復。這種能力的存在,是決定疾病能不能痊愈的主要因素。因此,在古代,不管西方或東方的醫學,都堅決反對在醫生治療過程中傷害病人,以維護病人生命的自組織能力。
現代醫學的越大多數儀器或治療方法,都會給病人造成傷害。因此,作為主流的現代醫學(醫療),必然利用一些歪門邪說,甚至動用權力或宣傳、教育等工具為自己的錯誤打掩護。甚至利用醫療事故鑒定搞監守自盜。這樣做的結果,必然導致醫患矛盾激化。這才出現了殺醫事件。西方醫療之所以不會走極端,是因為它可以公開討論,緩和矛盾,以立法來解決。東方走極端因缺乏公開討論的條件,只能掩蓋或加倍壓制,因而造成走極端。
但是,我國的中醫學卻是個好醫學,是生命醫學不是尸體醫學。因此,以生命醫學來取代尸體醫學才能真正解決現代醫療所產生的所有問題。
生命醫學認為,治病本事是從活人身上學會的,但尸體醫學卻教學生學習解剖學。學生怎么能在尸體上學會治病的知識呢?例如針灸,給活人針灸,在活人身體上針灸者和被針灸者都會產生有無得氣的感覺,給尸體針灸,能得到感覺嗎?病人吃了藥,會感覺向愈或增重,給尸體灌藥,它能告訴我們什么?現在連中醫藥大學的學生都把解剖學當做基礎學科,而不學《黃帝內經》《傷寒論》,那還能教出好中醫嗎?
二、醫療:應以公益性醫療取代掠奪性醫療
如上所說,醫療是醫學是實踐行為。醫療實踐決定醫學的是非,醫生的行為是決定這個實踐是非成敗的關鍵;醫生則由醫德思想的擁有度來決定他行為的是非成敗。醫德的擁有度決定于醫生所接受的醫學教育的是非。醫學教育的是非決定于學生在學習期間醫德課程的地位。
社會的基本單元是家庭。在一個家庭里,有人賺錢也有人生病。生病的人要用錢,而為什么賺錢的人會毫無吝惜之意呢?因為在一個家庭里存在著無私大愛——夫妻之愛或父(母)子之愛。家庭組成了社會,國家以醫保來體現家庭大愛的社會延續。因此,醫保是公益性的事業。所謂“公益”,就是公眾得到了利益,并非是有無報銷。社會上的每個人都有可能生病,包括醫生自己家庭中的成員。因此,醫療的公益范圍是百分百的。
醫療以德為重:一是要求費用低,讓病人負擔得起;二是要求療效好,痊愈快,讓病人少受病痛折磨。自古迄今,中醫就以懸壺濟世為榮,以治不好病人為恥。五千年的中醫史,醫生們都懂得“沒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沒本領的醫生”;五千年的中醫史,從沒有培養出叫病人吃藥吃到死的醫生;五千年來的中藥店,從不做叫病人多買藥、多吃藥的廣告。中醫還有許多快便廉驗的治療方法能使醫療費用大幅度降低。
所謂“掠奪性醫療”是指利用醫療手段,肆意提高價格或增加不必要的醫療項目或費用,利用醫保掠奪國家資財或病人財產的醫療行為。筆者治愈的四個白血病人,最高費用不到2萬元,最低的不到3千元。可是有個找我治療的患者說,醫院要他登記做骨髓種植,先付60萬元,于是他賣掉了準備結婚用的房子,由于收費的醫生家中有事,暫停繳納,卻知道了我治好了幾位白血病人的消息,這才找我治療,花費不到萬元。
誰殺了醫生?是掠奪性醫療!現代醫學由于建立了監守自盜的醫療事故鑒定機制,使病人投訴無門,導致治空鼻癥的醫生被殺。現代醫療用手術治鼻炎,使病人人財兩空不算,活得比死還苦。可是我治好的鼻炎患者一大把,只用了幾味很便宜的中藥,有的孩子還因用了激素噴鼻劑,因而患上哮喘,也一起治好了,雖然沒有報銷,但花錢極少。這就是公益性醫療。
美國醫藥協會被指定的目標和義務之一,就是保證它的會員(內科醫生)的收入。美國醫藥協會會員的最大收入來自于治療癌癥患者所產生的費用。一般來說,每個癌癥病人價值五萬美元。一旦不治療癌癥的某項計劃在這個國家(美國)被官方認定,它就會直接威脅到美國醫藥協會會員的收入。這項美國醫藥協會的規則,實際上妨礙了對癌癥治療的推廣。(安德烈?莫瑞茲著,皮海蒂譯:《癌癥不是病》第21頁,湖南人民出版社2012年6月)
“2002年財富500強名單中的十家制藥公司的利潤總和(359億美元)竟然超過了其他所有490家企業的利潤總和(337億美元)。2003年,財富500強名單中的制藥公司的銷售利潤率降到了14.3%,但是,仍然比當年所有行業的平均水平4.6高出許多。制藥業真的很賺錢。很難想像制藥公司到底有多少錢。”(《制藥業的真相》第7頁)所以,當我們的社會在熱鬧地宣傳某種流行病如何可怕的時候,國際制藥公司就在大把大把地進錢。
三、保健,以養生保健取代防控疾病
醫學的兩條腿,一條叫保健,另一條叫醫療。先講保健,后講醫療。
人類之所以生育繁衍,是因為生命的智慧知道順從大自然規律;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是大自然規律培養出來的。一是人體本就不畏懼大自然中所有的微生物。是因為不管什么微生物,它們只是無組織的“散兵游勇”,而人體卻是無數億萬細胞和微生物構成的有序的生命組織。二是人體本就是微生物寄居的小宇宙。人體生命的健康一個重要條件就是體內各種微生平衡,也就是細胞和這些微生物組成的有序活動。它們之所以有序化是因為任何生命都具有相互的適應性。所以,我們一點也不必擔心新的超級細菌或什么病毒的出現。這才有微生態平衡原理的產生。(詳見筆者著《人體生命醫學》第三章《生命的特性》,華夏出版社2014年1月)
人只要健康,就不怕生病。中醫認為,“正氣存內,邪不可干”。不生病就不需要醫療。不需要醫療的人,生活質量高,活得很愉快,他們還會找醫生拼命嗎?因此,生命醫學把注重養生放在第一位。君不見,《黃帝內經》的開篇《上古天真論》,就談如何維護正氣,維護健康的道理嗎?
使沒病的人不生病叫養生保健。養生,即養護生命使不致生病。將養生放在治病之前是醫生必須遵守的道德。因此,做醫生如果不知道什么叫養生,就不夠資格做醫生。甘肅省衛生廳曾經為少生病,少掏醫療費而倡導“打通任督”,這本來是件大好事,讓窮苦人身體好。少負擔醫療費用。甘肅樹起了世界醫學改革的旗幟——用養生保健解決生病的痛苦和減少醫療費用,這個大好榜樣,卻受到一大班媒體和方舟子們的攻擊。原來,他們害怕的正是人類的健康。
現代制藥公司故意曲解“防重于治”,利用細菌學制造病名,為抗菌素和疫苗的擴大市場,使全人類被化學污染;利用“感染恐嚇”,產生了遍及全球的防控機構。還利用X光的魔影,來提高診費和隨意恐嚇病人;更利用西醫內科的無能和血液檢查,有組織地制造事后原因。
病毒、細菌本來是人類的朋友,生活的必須,卻被渲染成萬病之源。1901年從美國洛克菲勒研究所飛出,就一直糾纏著全人類,把癌癥病毒恐嚇扎進每個人的心田。美國健康研究所雖然有許多死守道德底線的科學家,但主流卻是那些昧了良心幫著制藥公司謀利的一大幫。因為,科學家也傾慕奢侈的、讓家里人過無憂無慮的生活,沒有誰能制約這謀私的利益欲望?于是,微生物致病的監督崗——“科克前提”便被隨意突破,流行病就一個接著一個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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